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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柒其处在,其人亡(1 / 2)

('“饭菜里有毒!快!唤太医!”姜鸢来不及放好手中的筷子就站起身去扶宗滢,象牙制的长筷摔落在地。

宗滢双目失神,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很快染红前襟。

“妖妃!你命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葛氏却大笑起来。

三人先前正围着一张圆桌用饭,菜式精致、香气四溢。

“葛姐姐,你说什么?”姜鸢错愕着回头看她。

葛氏面容愈发狰狞,猝然拔下发间长钗、不管不顾的往宗滢身边冲去,锐利金属划破皮肉的声音令人齿寒。

狭长的破口瞬间出现在宗滢白皙光洁的脸颊上,伤痕甚至顺着下巴延伸至脖领,血流如注。

葛氏像是还不解恨,继续疯狂的划着,电光火石之间,交错的三四道伤痕就爬上宗滢的侧脸。

“拿下她!快拿下她!”姜鸢彻底慌乱起来,只得一手揽住宗滢,一手用力去推葛氏,她不敢碰宗滢的伤处,手指哆嗦着、不知所措。

“别怕……”宗滢反倒握了她的手,安慰起她来,“鸢鸢……别怕……”

门外侍卫听到响动,很快冲进来摁住了葛氏的两侧肩膀,迫使她跪在圆桌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葛氏奋力挣扎了几下无果,抬脸朝着姜、宗二人道:“代价!!!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姜鸢听到她这样的话,有片刻的愣怔。

“主子!”岚烟见状焦急的唤了她一声。

姜鸢这才回过神来,道:“扶贤妃娘娘入寝殿!快!”

周围的侍女如梦初醒的动起来。

时间要拉回八月底,北疆的问安奏折传入承明殿,折子里还附了一封密函。

这封密函是九王陆存柘亲笔所书,信中提及自己愿意一切听从陆存梧安排,以便于引五王露出破绽、一举剿灭。条件是陆存梧得想个办法、让他顺顺当当的迎娶宗滢做正妃。

自那日起,风云骤变。

先是北疆有个军官进京告御状,说那一车车的黄金不是骠骑将军收受的贿赂,而是九王收的。只因此事偶然被骠骑将军撞见了,九王怀恨在心,这才陷害骠骑将军。

当然了,这人是九王自己放出去的。

朝中诸位大臣对此事真伪各执一词,就在争执不下之时,九王于某日练兵后醉酒、大放厥词——「一叶障目!不辨忠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自然也是提前商量好的。

消息很快传进京城,帝王震怒,连下三道谕旨,收了九王的兵权、将其幽闭于北疆王府内自省,还派遣了当地学馆的学士日日申饬。

九王生母葛氏担忧亲子,日日携珍品、入内宫求见宗贤妃,以求她高抬贵手。

可事情却始终没有一点起色。

其实,宗滢还在赶回京城的路上。

葛氏每日入内宫见的大多是姜鸢,偶尔有几次见的是李时珠,直到昨日她才真正见到了这位宗贤妃。

“阿柘与我讲,我的名字已进了皇家、无法再用,若要成事,必要先死后生。明日您入宫来带着这包药,膳房里的小严子是五王的眼线,务必让他看见您把这药下在饭菜之中。”宗滢将一个小纸包放在桌上推给葛氏,“此药服下先会呕血不止、而后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气息全无,如同过世一般,绝无破绽。不过五日后即可醒转,于性命无碍。”

“然后呢。”葛氏将纸包握在了手里。

“贤妃宗氏一尸两命,九王生母葛氏因谋害皇嗣,幽囚罪人所。”姜鸢将初步的计划徐徐讲来,“九王含冤,悲愤之下转而支持五王。”

九王会成为内应,以等待反戈一击最佳的时机。

事情也确实如计划一般实施着,直到葛氏暴起划伤宗滢——这并不在计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章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第一下便没收力,刑具宽阔,一板几乎覆盖整个右臀,木板着身的微凉很快被受刑的灼热替代,疼痛使得姜鸢呼吸一窒。

陆存梧眼看着她收紧皮肉又逐渐放松,待她喘匀了气,复抬起手。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头。

陆存梧拿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这么说,是祸从口出。”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的将她的泪水擦干净后,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而后是轻巧的一巴掌,不疼但力道很妙,姜鸢被打得脸朝一侧歪过去。

陆存梧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扳回来,指印都没来得及浮现,惩罚就再次落下,同样的位置、这一巴掌的力度大了很多,颧骨至下颚,五指印清晰的刻在脸颊。

姜鸢的脸再次歪向一侧。

这次她主动摆正姿势,甚至乖顺的将侧脸贴在了陆存梧的手上。

体温相接,本该是旖旎风光,此刻却只剩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道:“藤杖一百,自己数着点。”

“嗯。”姜鸢垂下头。

咻啪——藤杖斜抽上左臀,从腰间始、狠狠砸进臀缝之中。

“啊!”姜鸢只觉自己要被劈开,急促的叫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啪——第二下紧紧挨着第一杖的位置落下,狭长的红檩浮现,姜鸢收紧皮肉,甬道的宝石刀鞘却恶意的摩擦着幼嫩的内壁,迫使她放松。

接连不断的惩处落下,很快她的整个左臀都夸张的肿胀起来,连臀缝之中的后穴与花穴也被波及,微微鼓起。

咻啪——疼痛终于挪到了右臀。

姜鸢耐不住疼,冷汗几乎浸透全身,只剩下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灼热滚烫。

“啊!”有一杖叠在了花穴附近的软肉上,姜鸢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体内匕首调转了方向,轮番责打之下,甬道之内早已黏腻一片。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

坏了……

“重来。”陆存梧用藤杖尖端点了点她的臀面,道。

咻啪——没有了刀鞘的阻拦,藤杖轻易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疼!”姜鸢发出绝望的悲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行的抽打与之前倾斜的红檩交错,每落下一杖,姜鸢都忍不住起伏一下。

等红檩覆盖完臀肉时,姜鸢已经哑了嗓子,趴在春凳上动不了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多少了?记着吗?”陆存梧问道。

姜鸢无力的摇了摇头。

“四十。”陆存梧把藤杖搁在一边,从刑架中取出一盒药膏。

「甚至尚未过半。」姜鸢觉得头皮发麻。

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刚挨了打的皮肉上,清清凉凉,疏散了大半痛楚。

“不叫宗氏去北疆,然后呢?把她锁起来?”陆存梧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她,“她那样的性子,迟早会闹出事来,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可至少别叫阿滢见了九王,见不着他,也就不必毁了脸,不必假死……”姜鸢喃喃道。

陆存梧变揉为打,给了她一巴掌,训道:“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问过宗氏怎么想吗?她就愿意在这内宫之中蹉跎一辈子?人活一世,有舍才有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朕教你?于宗氏而言,到底是容貌重要,还是与老九相知相守重要?她悔不悔?可曾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没了底气:“事发突然,尚未来得及问。”

陆存梧把药膏搁回刑架,重新拿起藤杖:“还剩六十,挨完了,等宗氏醒来去问问。”

咻啪——反复被抽打几次的臀肉早就红成一片,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更不耐疼,姜鸢四肢被缚,只得高高扬起脖领,以求疏解痛楚。

因着药膏的作用,藤杖下落的声音不再清晰,而是带着些许黏腻,受罚的力度不减,场面却稍显淫靡。

“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姜鸢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咻啪——藤杖划过脆弱的花穴,剧痛之下全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想要了?”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痒的很吧?”

“唔嗯……”姜鸢摇晃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凑上去,渴求他进的深一点。

啪——不同于藤杖的尖锐刺痛,稍显宽阔的痛感在花穴处炸开。

他换了刑具,那是两指宽的牛皮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二十六,既然这么想要,那便罚这里吧。”陆存梧戳了戳她濡湿的穴口。

啪——皮拍破空而下,再次扬起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上面沾染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啊!”姜鸢哆嗦起来。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挥动手中皮拍:“葛氏还说了什么?一女不嫁二夫?”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极为恼怒,责打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脆弱的花穴褶皱很快充血红肿,姜鸢感觉自己骨头都疼了起来。

“什么话你都往耳朵里听,想着退缩了?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妃?这种糟粕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葛氏在宫里白待了这么些年,朕看她是不想活了。”陆存梧发了狠,接连五板重重落下。

“没有……”姜鸢猛烈的颤抖着,含混反驳。

啪——这一下落的极快,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缩紧穴口惹陆存梧生气。

“什么没有?”陆存梧问。

姜鸢调整几下呼吸,道:“没有想退缩,只是葛氏说得对,人言可畏。若想光明正大立于人前,恐怕我也得想些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绕过去,仔细看她的神色:“没有想退缩?”

“真没有。”姜鸢疼极了,与他四目相接,尽力挤出微笑来。

这个笑容使得她整个人如同暴雨后盛放的花。

“姜公起了个好名字,”陆存梧也笑起来,“朕的小鸢尾当真是极美的。”

他吻住她,为她解开束缚手腕的软绳,那里由于她的挣扎已经被摩擦得青紫,他一握之下,姜鸢不由得疼的微微蹙眉。

小心避开她受责的部位,陆存梧解开她全身禁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不必想,也不必毁容,都交给朕。”

“交给朕,朕一定办得成。”

延昭元年九月廿三,贤妃宗氏身故。

帝悲痛不已,欲将骠骑将军宗均伟官复原职,朝中反对者甚多,遂止。九王陆存柘除亲王衔、贬为郡王,幽囚王府,非旨不得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打挨得不轻,姜鸢整天整天的趴着,懒懒散散,连用膳都不叫开桌,只在榻上摆小几。

这样终于撑到第五日,当她爬起来要去妃陵瞧瞧的时候,却被陆存梧拦住了。

“宗氏给你的信。”他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

姜鸢眼看着他摇手里的指笺,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蔫蔫的问他:“你拆开看过了?”

“没,”陆存梧转到绣架前看她才绣了一小半的芙蓉秋江图,“绣完了叫人送承明殿去,朕裱起来。”

姜鸢不搭话,展信的同时不忘斜睨他一眼。

“真没看。”陆存梧颇有些哭笑不得,“宗氏藏不住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文英来回话说,她把信给他之后,立刻策马走了,三里外都听得见她的笑声。”

陆存梧所料不错,信里宗滢对毁容一事并不在意,甚至调侃自己以后横刀跃马之时可以效仿兰陵王、以面具遮颜。

依旧是很有宗滢风格的一封信,说完这个事就猝不及防的提及自己要去北疆找陆存柘。

“她去做什么?”姜鸢皱紧眉头。

陆存梧把她扯到怀里,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道:“去做患难鸳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正经。”姜鸢被他逗得微微放松下来。

“实话,底下人体察圣意,老九自然要处处碰壁。不过只是这样远远不够,火还要烧得再旺一些才好。”陆存梧说话间用手隔着她的衣裙掐了一把她的腰,而后下滑去揉捏她的臀肉,“还疼不疼?”

姜鸢显然抓错了重点,问道:“烧什么?”

轻轻叹了口气后,陆存梧扬声唤人。

张德喜捧着个方盘进来,里面并排摆着两块一模一样的小木牌,巴掌大小。

“翻一个。”陆存梧鼓励道。

“啊?”姜鸢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翻一个。”他又说了一遍。

姜鸢仔细瞧了瞧那两个木牌,一点差别也看不出来,犹豫再三后伸手翻开左边那个。

上面是陆存梧龙飞凤舞的字迹——陆存松。

这是映虚夫人所出六王的名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可真是朕的福星。”陆存梧摆手让张德喜退出去。

“这选的什么?”姜鸢更懵了。

陆存梧将她转过来,托起来放上绣架,与她四目相对道:“去北疆的人选。”

木质绣架并不十分稳固,摇摇晃晃之间,她只得伸出手去搂他的脖领才得以平衡。

陆存梧这一手确实玩的漂亮,只拉下九王哪能让五王放心,非得再派个不擅掌兵的过去才行。

六王陆存松出身商贾,别说上战场了,自小拉弓射箭都比其余几个兄弟弱些,这么个活靶子摆在阵前,来日战事一起,五王怕不是要乐开了花。

“另一个人选是谁?”姜鸢问道。

陆存梧毫不藏私:“老八。”

“不过他也闲不了,简阳坊的王府只有崔氏并不稳妥,赫铉既说老五在京中也有布局,待北疆局势稍稳,我会寻个由头让老八进京护着孩子。”陆存梧进一步解释着。

他向来行事周全,一件事必然至少要收双份利,那么——

“六王他……当真不擅兵事吗?”姜鸢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陆存梧点头,一双桃花眼却讳莫如深,“不过谁说收服军心一定要战功赫赫呢?”

这是一石二鸟。

六王手无缚鸡之力,于当前局势之中,可以让五王放松警惕。

同时,为商者精于人情世故,最擅邀买人心,假以时日,就算来日真须九王再次掌兵,将官之中也早以安插了六王的眼线。

手掌天下权,无非兵和钱。

陆存梧到底对陆存柘存了戒心,想借机打压。

“陛下,赫铉王子密信。”韩翃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急急阻拦、却很明显失败了的岚烟。

“啊……忙着呢。”韩翃看清陆存梧和姜鸢的姿势后,尴尬的往外退。

陆存梧扶额:“进都进来了,东西给朕再滚。”

韩翃干笑几声,把纸筒朝陆存梧扔了过去:“臣这就滚,这就滚。”

“可见背后是不能说人的,刚提了人家名字,这不就来了?”姜鸢含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不以为意,拆开纸筒、与她同看。

「摩颉以书言,近日欲以卒诈为商旅,运戈矛与马至楼兰。愿以十之六赠陛下,惟余十之四护我而已。」

“还没走吧?”陆存梧抬高声音。

“没呢没呢!”韩翃没进来,声音却非常真切。

姜鸢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去告诉赫铉,这份情朕领了!”陆存梧与他隔空喊话,“飞鸽传书给老六,叫他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上任!”

“臣遵旨!”韩翃也喊,之后又觉得不妥,扬声补充道,“这回臣真的滚了!”

“这批兵器与马匹充于北疆似有不妥,匈奴兵刃太过点眼,若被五王发现端倪,岂非前功尽弃?”姜鸢小声提醒他。

“谁说朕要把它们留在北疆了?”陆存梧狡黠一笑,“不过暂时停放在那罢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老六一到任,朕就会让何家把这些东西混在药材之中,直送进京。”

“进京?”姜鸢不解。

“匈奴鲜有铁矿,又哪来的如此多兵刃分给楼兰?”陆存梧解释道,“那批险些要了骠骑将军命的金子,怕就是老五给摩颉的大礼。摩颉得了钱,短时间内要忙着买这买那,也锻造不出许多来,必然要匀出一部分请北疆的工匠来做。朕听闻,打造铁器的匠人大多有于铁器上留下特殊标识的习惯,如此一番费时费力,必然留下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敌叛国的罪证」

“当然,朕也有私心。”陆存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侧颈,吐字变得黏腻。

“京中守卫皆登记在册,骤然调用、动作太大,容易引起他人怀疑,所以这批东西你要用来保护小十二。”姜鸢一点既透,“有了兵马还不够,护卫之人也必得是亲信才稳妥,无论如何八王必须进京。”

“聪慧。”陆存梧舌尖一卷,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酥麻的快感快速游过全身,姜鸢猛然一颤。

“朕如此费心周全,母妃可满意?”

耳鬓厮磨,鸳鸯交颈,哪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姜鸢软着身子往他怀里凑,用实际行动阐释着自己的满意程度。

陆存梧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去解她胸前的系带,女子丰盈的双乳很快从松散的衣裙里露出头来,被他抓了个正着。

“那应朕件事可好?”他轻声哄着。

“好,都好。”姜鸢被他摸得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笑得开怀,得寸进尺:“两件事?”

“也……也可……”姜鸢脸颊绯红。

“别小十二,小十二的叫了,朕按着皇室玉牒给他拟了名,叫陆慎稷。江山社稷的稷,微微说好不好听?”他的食指就在话音刚落之时探进她的甬道。

“唔……”姜鸢失神,应和道,“好……好听……”

“这事不急,第二桩事倒是急得很。”陆存梧听她同意,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继续说下去,“微微,再给朕生个皇子吧。”

太露骨的情话使得姜鸢彻底红了脸,把头埋进他的臂弯。

陆存梧笑着把手指抽出来,抱起她往榻上走。

几步路的空挡里,姜鸢的理智回笼一点,后知后觉的发问:“按理小十二起名,当循「存」字,你怎么……”

她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慎」——这是陆存梧儿子辈的中间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要做什么……”姜鸢隐隐慌乱。

陆存梧将她放在榻上,又扶了一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起来:“披帛,挂上去。”

这是不太想回答问题的意思了。

姜鸢也不强求,将臂弯披帛从榻顶的榫卯结构中穿过、垂下来。

虽然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但姜鸢听着他的脚步,像是去不远处取了什么东西来。

她正欲转头去看,就被陆存梧从背后贴近,握住了双侧手肘。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臂游走上下,动作轻柔的将她扒了个干净。

陆存梧单手把她的两个手腕拉高,却没绑在披帛上,只示意她自己抓紧,固定成了双腿分开、臀肉悬空、微微向后翘起的动作。

“朕很喜欢那幅绣图,”陆存梧不轻不重的掌掴姜鸢的右侧臀峰,“要不然这样吧,微微今日就完成它,送给朕。朕就告诉微微朕的打算。”

姜鸢被他打得轻轻晃动,答道:“这怎么来得及……”

“来得及,”陆存梧停了掌掴,“朕帮帮微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触感抵住后穴,姜鸢瑟缩了一下,扭头去看。

是一个银质的圆球状物件,表面雕刻着密密匝匝的花鸟纹,半径足有一节半指节那么宽,下面坠着细长的银链子,底下连着的白山羊毛尖端已经吸满了墨汁。

陆存梧没给她任何缓和之机,直接将圆球整个推入了她的后穴,还眼疾手快在下面铺了张宣纸。

“呵啊……”后穴骤然被填满,姜鸢被激得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晃了晃屁股。

啪嗒——一小滴墨落在了宣纸上。

“朕在微微背上画这幅芙蓉秋江图,”陆存梧执着棕色牛皮长鞭划过她光裸的脊背,语调暧昧,“鞭子就这样竖着打下来,皮肉肿起来变成芙蓉花枝,然后蜡泪点缀成芙蓉花瓣,微微说美不美?”

姜鸢听到他这样的话,只想奋力挪远一点,可这样的动作使得宣纸上出现了一小截墨迹。

“微微不乖,哪有会动的画布?”陆存梧拇指探入她的后穴,用力按压着圆球。

肠道内的异物感疯狂叫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哆嗦着把屁股往陆存梧的方向递了递,挪回原位。

“动一次,罚十鞭。”陆存梧不放过她,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深吸一口气,开口问:“你要立嗣?出什么事了?”

“是要立嗣,但还没出事,别这样咒朕啊。”陆存梧笑道。

姜鸢闻言,放松下来。

“翘起来。”鞭头戳了戳她的腰侧,追加要求道,“报数。”

受责不久的臀肉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一眼看过去依旧有些淤青,不太好看。

不过很快就会泛起漂亮的红色了,陆存梧这样想着,凌空试了试力道。

长鞭破空的声响极为骇人,他看见姜鸢攥着披帛的手指紧了紧,满意的眯了眯眼。

挨打前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姜鸢尽力放松,却根本无济于事,只得闭了眼,试图逃避现实。

咻啪——长鞭于半空中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而后残忍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姜鸢双眼猝然睁大,身后受责之处先是泛白,而后迅速肿起一道殷红的肉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炸开,可她牢牢记着陆存梧「动一次,罚十鞭」的警告,一点也不敢躲,只能极小范围的抽搐。

陆存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想听的声音,于是开口道:“没报数,这下不算。”

咻啪——话音刚落,第二鞭就精准抽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柔软的臀肉被压下深深的沟壑,而后又弹起浮现平行的鞭痕。

“一!”姜鸢痛极,却生怕白白挨打,没再忘记报数。

咻——长鞭破空的声音再度响起,姜鸢忍不住绷紧了臀肉,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几个呼吸后,她放松了下来,可怖的破风声就在此时传来,还不等她做好准备,臀峰上瞬间一阵撕裂的剧痛,长鞭咬上的地方如被烙铁烙过一般,钻心刺骨地疼了起来。

“啊!疼!”姜鸢凄惨的哀嚎起来。

可还不等她说出更多求饶的话,长鞭已经再次紧挨着狠狠抽落,这下陆存梧加大了力道,高肿深紫的鞭痕眨眼浮现。

“报数。”陆存梧再次提醒。

咻啪——长鞭着肉,疼痛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姜鸢啜泣着开口,奋力攥着披帛稳住身形。以抵抗自己想要彻底跪坐下去、逃刑的想法。

咻啪——

“三……”剧痛使得姜鸢止不住的收缩皮肉,后穴内的圆球被毫无规律的吞吐着,细长的银链颤颤巍巍。

咻啪——陆存梧找准了时机,趁着姜鸢放松的一瞬落鞭,这一鞭竖着抽下来,直直劈开她的臀缝,同时照顾到脆弱的双穴。

“四!轻点……求你了……求你……”姜鸢怕他再打,想要缩紧皮肉将不耐痛的穴口藏起来,可刚挨了打的嫩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摩擦,更激烈的刺痛感传来。

姜鸢再三尝试,终于无可奈何的塌腰抬臀,将仍在轻颤的双穴暴露在空气里。

初秋穿堂而过的风如有实质,吹得姜鸢时不时瑟缩一下,讨好的动作让陆存梧清晰看见她穴口的一片晶莹。

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的鞭打都留足了报数的时间,姜鸢的哭腔越来越浓重,报到「十」的时候气息已经凌乱不堪。

陆存梧看着她平复呼吸,半晌才将长鞭搭上她的肩头,道:“忍住了别动只打四鞭,动了可就说不准了。”

“嗯……”姜鸢哽咽着答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脊背肉薄,陆存梧掂量着姜鸢可能受不住反复加罚,便算好了位置,一次性抽完。

四鞭不过转瞬,姜鸢心里记着数,刚挨完最后一下就松了口气,这一放松就攥不住披帛,眼看就要栽在榻上。

陆存梧眼疾手快将她托在臂弯中。

姜鸢早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此刻抱在怀里就像一块沾满了晨间露水的美玉。

暮色四合,榻前红烛摇曳,更显女子娇媚。

陆存梧拔出她发间摇摇欲坠的金螭虎钗,往烛焰下聚集的烛泪伸去。经过金钗的转折,烛泪落在背上并不很痛,只余温热的触感。姜鸢直到此刻终于得以喘息,逐渐在他怀中松懈下来。

“真没什么事?”她嗫嚅着问。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往她背上描花瓣:“真没什么事,朕会昭告天下,朕膝下子嗣不丰,又尚在先帝三年丧期之内、不便大选,愿以先帝十二子为嗣,以求绵延。”

金钗于烛火之中几进几出,到底沾染了热气,这一瓣点在鞭痕伤处,痛感格外明显,姜鸢倒吸一口凉气,握了握陆存梧的手臂,道:“以弟充子,会不会引得群臣参奏。”

“不会,宗室之中朕已经让沈庭斟去提醒过了,谁敢开口就削荫封。那帮败絮其中的,只吓了一吓,不止毫无疑义,甚至还引经据典夸朕以国事为重。”陆存梧嗤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言官……”姜鸢依旧不放心。

“这就要感谢你哥哥了,墙头草们自觉对不住姜公,又让姜端阴得战战兢兢,大多都会闭口不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说到底都是皇室血脉,立谁为嗣有什么区别呢?”陆存梧让她趴在枕头上,起身去梳妆台上取小铜镜,照着她的背后,让她转头来看,“怎么样?”

镜中芙蓉花枝交叠,烛泪干涸形成的花瓣妖冶艳丽,于白皙的脊背上铺陈开来,丹青妙手、醉墨淋漓。

“芙蓉盛放,何来秋江啊?”姜鸢青丝散乱,左臂撑头,伸长右臂去握陆存梧的左手,语带调侃。

铜镜轻抛,陆存梧反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榻边,顺势欺身压上,右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双腿之间,道:“这可不就是秋江了?”

陆存梧撩袍解带,挺立的性器顶开花穴,直直插入水泽盈盈的甬道,缓缓抽插。

“啊……轻点……”后穴之内仍被填充着,姜鸢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着陆存梧的动作而滚动起来的圆球。花鸟纹样碾压肠壁,性器摩擦甬道,双侧夹击的奇异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几乎要吞没她的全部理智。

“轻不了。”陆存梧低低的笑着去吻她背上的鞭痕,如愿以偿的收获身下人的阵阵轻颤,“重一点才怀得上皇子啊,母妃说是不是?”

姜鸢哪有力气答他,只得不住呻吟呜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北疆是很偏远,但当兵的也不是丝毫不问政事。六王新官上任,大家送礼的送礼,表忠心的表忠心,看起来都想跟不得圣宠的九王划清界限。

六王心里很明白这些人的意思,这是怕皇帝连坐,于是六王知情识趣的封了好些大礼箱往京城给陆存梧送去了,驮箱子的马全由匈奴的大宛马伪装而成,兵器也夹带其中,借的由头正是皇帝定嗣。

小十二「陆慎稷」被宗室玉牒记载为皇长子,正值丰收时节,陆存梧祭告天地、大赦四海。

为保万全,陆存梧明旨皇长子仍居于简阳坊,暗地里却将孩子接进了宫。

宣明殿内,对此事的重要性一无所知的陆慎稷正坐在专为他而造的小床上急得直拍床板。

“雁雁!”陆慎稷脸涨得通红,噙着泪。

岚烟把手里的木雕大雁举得更高,嘻嘻的笑着:“烟烟?殿下叫奴才呢?”

“娘!!!”陆慎稷终于哭出来,转头向不远处的姜鸢求助。

姜鸢有些无奈:“稷儿好不容易抱进宫来,你又逗他哭。”

“男孩哭几声也没什么的。”说话间,陆存梧就走进来。

“陛下。”岚烟见状,将大雁放在小床上行礼,低头退出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慎稷一把抓起大雁、放在嘴边亲了亲,仰头去看来人,待看清是谁后,他咧开嘴、拼命举高了两只白藕般的短短手臂:“爹!抱!”

姜鸢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向陆存梧。

“稷儿乖。”陆存梧几步上前,把娃娃抱起来,往半空一抛、又稳稳接住,引得陆慎稷咯咯直笑。

反复几次后,陆存梧捏了捏他的小手,叹气道:“稷儿乖,可稷儿的娘不乖。”

陆慎稷努力的板脸去看姜鸢,脆生生道:“娘!!!抱!!!”

姜鸢朝父子二人的方向挪了挪,颇有些不习惯的往陆存梧胸膛上靠过去。

陆慎稷伸手摸了摸姜鸢的头发:“娘,乖。”

姜鸢又瞪了陆存梧一眼,问道:“你暗中叫兰馨给稷儿看你的画像了?”

“诶?此言差矣。怎么叫暗中呢?崔氏光明正大的给稷儿看朕的画像,悉心教了好几日呢。”陆存梧很是得意。

姜鸢曲着手指揉陆慎稷圆滚滚的肚子,眉眼里全是温柔,却隐隐有一丝担忧。

“在想十一?”陆存梧看穿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姜鸢软软应声。

陆存梧拇指摩挲她的后腰,龙头扳指隔着衣裙都很有存在感,姜鸢感到男人的抚慰,缓缓的舒气。

“放心。”陆存梧只说这两个字,其余的再不多言。

姜鸢确实该放心的,北疆与京城相隔遥遥,战火绝燃不到这里,可她最近总有些患得患失。

“可能是季节原因,太爱胡思乱想。”姜鸢喃喃,“转移下注意就好了。”

陆存梧闻言笑起来:“说起这个,朕倒有个好主意。老六送的礼已经在内务府拆箱了,册子朕还没看,微微替朕去瞧瞧,有什么新奇玩意就带回来。”

“现在?”姜鸢觉得颇为突然。

“现在。”陆存梧点点头。

“好。”姜鸢往外走,却在岚烟迎上来的时候对她使了个眼色。

岚烟会意,抬声唤澄霄:“妹妹年轻,陪主子去挑挑吧。”

澄霄眼睛一亮,快步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前脚坐上软轿出宣明殿的门,后脚李时珠就来了。

李时珠未曾料到自己扑了个空,更不曾想会在这里撞到陆存梧,一时有些局促。

“有事?”陆存梧让岚烟把陆慎稷抱出去玩,开口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李时珠让侍女拆开带来的小包裹,“长日无聊,给姜姐姐做了些现下正穿戴的孩子衣物。”

“嗯,以舐犊之情动人。”陆存梧评价着,“目的为何?”

李时珠有些撑不住脸:“何必非有些目的呢?”

陆存梧看着她,缓缓道:“你不说,朕来说吧。儿女事最易打开话题,之后你会试探她是否知道你和沈庭斟的事。当然了,她多半是知道这事的,你只是为求稳妥罢了。”

李时珠抿了抿唇,手里帕子搅成一团。

“宗氏死的那样突然,就算事在情理之中,也不免惹细心之人怀疑,朕猜猜,你去妃陵查探过了?”陆存梧问她。

“是,陛下布局周全,妃陵之内果然有用于伪装成宗贤妃的女尸,此举几乎毫无破绽。”李时珠仰头与陆存梧对视,“但宗氏左上臂内侧有颗红痣,妾于宗氏舞剑时见过,陛下未曾与她行房,当然不知此等闺阁秘事。”

“女尸是假的,那又如何呢?”陆存梧毫不在意的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氏逃出去了。妾不在意她去了哪,也不想探查她要做什么,但她出去了。”李时珠眼睛里全是艳羡的光芒,“如果她出得去,那么我……”

“李时珠。”陆存梧眉目冷淡。

“宗氏并不是求了姜鸢才出去的。”他少见的有耐心,“况且,就算她求了,那也是她与姜鸢情谊深厚。”

李时珠眼里的光瞬间灰败下去。

「她李时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被家里送进宫的一枚棋子,只能终生葬在宫闱之内的可怜人罢了。

“妾明白了。”她字字冷硬。

“机会始终是有的,来日如何谁又能知呢?”陆存梧转着扳指道,“但人总要活着才有转机,朕若再发现你对姜鸢有所图谋,你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李时珠利落的跪在地砖上,磕头道:“妾知错。”

“回你的福宁宫去,每日掌嘴二十、鞭二十。领足了七日再停。”陆存梧定论。

“妾叩谢隆恩。”李时珠再拜。

“大战在即,别给朕添乱。”这已经是帝王明示。再惹事端,怕就不是鞭子板子这样简单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铉收到了摩颉起兵的确切日期,已经告诉了他。他原封不动的将纸条从袖中掏出,放在桌边,用指尖点了点道:“告诉提前埋的人,于这日给冯太嫔下药。”

李时珠不敢起身,膝行几步到桌前,展开来看,问道:“请陛下旨意,多重的病?”

“杀了她。”陆存梧看着她笑。

李时珠抖了一下,忍不住问:“不是说染病即可……”

“朕说,杀了她。”陆存梧重复道。

眼下风平浪静,就算战事一朝而起,陆存梧也可以说是占了上风。但他经不起任何意外,也不能容许任何人有机会拖累、伤害姜鸢和他的孩子。

摩颉此番传信并未提及京中部署,那么也就是说,五王打算在打起仗之后再行事。天子尚在京城,怎么翻得起浪来?

多半五王会想办法让陆存梧出京,只有他出了京,五王才有机会搅浑这局势。

五王打算行的是什么事?

这并不难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保十王在手,以图令立新君幼主。

另一说便是杀如今已是皇长子、有可能来日在姜家扶持下继位的陆慎稷。

无论他打算怎样做,于陆存梧来看,都是死罪。

陆存梧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他耗下去,必然要先下一城才能舒心如意。

冯太嫔必死无疑。

“妾领旨。”李时珠说话间又磕了个头。

“今日之事……”陆存梧话只说一半。

“妾检查不细,以至于孩童衣物内混入了令殿下起疹的布料,愧疚不已、自愿领罚。”李时珠脑子转得极快。

“去吧。”他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权势之争是不分是非对错的。

姜鸢一直清楚这一点,陆存梧支开她,必然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又不得不做的事。

她带澄霄去内务府也是这个原因,陆存梧那边的事一处理完,他自然有办法与澄霄传递消息,到时候她再回宣明殿即可。

六王送来的礼单极长,姜鸢坐在院中央的靠背椅上,听刘进忠一样一样念过去。

有中意的,她就抬眼多看两三下,若是小件,澄霄立刻就使唤人捧到近前来,若是大件,刘进忠就勾起名字,预备送到宣明殿库房。

“六王爷说,有个要紧的大箱子是特意献给娘娘的,奴才们都不敢看,全等着娘娘赏脸、给咱们开开眼呐!”刘进忠满脸堆笑。

姜鸢闻言来了兴致,澄霄开口:“抬上来。”

小太监们不多时就搬了来,那确实是个挺大的箱子,密密匝匝的封着,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

澄霄眼瞧着小太监们将密封拆开,又把小太监递来的黄铜钥匙仔细擦了擦,这才捧给姜鸢。

姜鸢起身去开锁,箱子打开却是一层薄薄的隔板,上面只有一封信,下面藏着什么一点也没露出来。

姜鸢展信细看,开篇就是六王隽永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嫂安——」

她啪的一下就把信叠上。

“主子?”澄霄看她面色不好,颇有些不解。

姜鸢把信攥在手里,俯身用力阖上箱子。

“皇嫂安——”宣明殿内两个人用过了晚膳,就着摇曳明亮的烛火,陆存梧斜倚着罗汉床的靠背,慢慢悠悠的读起来。

姜鸢双手交叠,头搁在陆存梧曲起的膝盖上听。

「皇嫂安,此信当与皇兄共阅。北疆城墙之外,时有买卖奴隶之事。匈奴谓之奴隶者,与中原不同。其中人皆衣不蔽体、食难果腹,实乃蛮荒行径。故……」

“所以他就送了一堆奴隶用的东西来?”姜鸢有些诧异。

陆存梧把玩着取出来的一柄长剑,又往已经拿出隔板的箱子里瞧:“朕看不像,谁家奴隶用金碟金碗?还穿白狐裘?”

「故臣弟以奢易简、仿其形制,供茶余之娱。」

“茶余之娱……”陆存梧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低低的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耻之尤。”姜鸢愠怒。

陆存梧伸手轻掐她的后颈揉捏,像在安抚炸了毛的小猫。待她神色如常后,才开口问道:“说了许多话,渴不渴?”

姜鸢闻言,后知后觉的点头。

陆存梧提起小几上的壶,向盏内倾倒。出来的是温热的奶茶,雾气升腾、甜腻一片。

姜鸢刚伸出手去取就被陆存梧用剑鞘打了手背,她吃痛缩回手、转头看他。

“不能用手。”陆存梧指点道。

姜鸢欲起身绕过陆存梧,又被他用左腿压住了两条小腿,于罗汉床上跪了个严严实实。他曲起右腿,轻轻拍了拍自己膝头,姜鸢明白他的意思,双乳蹭了两下他的膝盖、俯身贴上去。

这样探过半个身子来,姜鸢勉勉强强够到了小几边缘,陆存梧将茶盏推至她唇边,道:“喝吧。”

六王送来的长剑并非装饰品,而是真材实料,打在手背上的余痛尚在,姜鸢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茶,少许液体被卷进口腔、滑落喉咙,小幅的缓解了她的紧张。

完成这一动作后,她迅速偏头去看陆存梧。他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笑容清浅。

于是姜鸢放下心来,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看了一会儿,抬手用剑鞘抽了姜鸢的屁股一下,声音沉闷,隔着衣物落在身上也并不很疼。

但他使的力道着实不轻,姜鸢一时不察向前冲去又被陆存梧的腿辖制住,只小幅的晃了晃。

这点幅度已经很够,姜鸢扑进茶盏,呛了口奶茶,咳嗽起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陆存梧出言调笑。

女子口若朱丹,奶白色的液体顺着饱满柔软的唇瓣一路蜿蜒而下,滑过挺翘的下颚,消失在白皙的脖领。

这下换做陆存梧口渴了。

他反手用剑尖用力拍了两下窗棱,有女子的身影立刻出现在窗外。

“伺候你们姜娘娘更衣。”他下令道。

进来的是玉蟾。

箱中的衣裙被取出来、展开、穿在姜鸢身上,细软的白狐绒毛簇拥着女子盈盈如玉的双峰,胸下是银色闪光的流苏长坠,一路向下堪堪盖住半个臀面,停在臀峰最挺翘之处。

玉蟾很快功成身退,室内又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陆存梧朝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女子白皙的肌肤随着行走的动作于流苏下若隐若现,姜鸢将手放在他手心,被他一把扯进怀中调转了方向,整个人顺势伏在他腿上。

流苏由于屁股高高翘起而向两侧散开,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那里因为刚刚剑鞘的抽打留有一道三指宽的绯红印记,可爱迷人。

箱子中的碗碟都被取出来搁在别处,此刻已空了一半、被放在陆存梧一伸手就碰得到的近前,于是他不疾不徐的开始查看箱中剩余的物件。

不多时,微凉的玉势就抵在了姜鸢的腿间。

她张开双腿等待着进入,陆存梧却根本不急。玉势在她的花穴口一圈圈打转,逐渐由干涩变得顺滑,最后水声黏腻。

啪——玉势骤然调转方向,朝着半开的花穴责打下来。

“嗯啊……”姜鸢始料未及,发出一声轻哼。

啪——责打第二次落下。

“想要?那可得自己争取。”陆存梧又开始用玉势在她穴口打圈,牵引着她的欲望,开口提议道,“微微扮一扮塞外的女奴吧?朕若满意,自然什么都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逗弄不停,陆存梧的另一只手覆上姜鸢的乳肉,变换着位置不轻不重的揉捏。

胸前的痛楚与花穴的愉悦快速汇聚交融,皮肉之苦使姜鸢本能的想求他轻些,难以疏解的情欲又令她隐隐盼着他更为暴虐的蹂躏。

进退两难,姜鸢红了眼尾,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可陆存梧等她回复已然等得太久,失去了耐性。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他力度不轻,五指印瞬间浮现在她的臀肉之上。

“也不回话,看来是全想着好事,都不怕疼了。”陆存梧的训斥随即而至。

姜鸢回过神来,刚要说些什么,就感到陆存梧的手指探进了她的甬道,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是什么?”她挣扎起来,不出所料的被陆存梧镇压。

甬道内的东西像是在融化,缓缓渗入她的身体。

“能让奴隶乖乖听话的东西。”陆存梧贴心的解释着,从箱中取出长绳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腰上扎了个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绳子还剩下很多,陆存梧观察一下屋内陈设,就把多余部分抛过了房梁、用力一拽。

“啊——”姜鸢被摇摇晃晃的吊了起来。

陆存梧起身站在地上,继续拉扯。

起先她还能维持平衡,但由于承重点只在腰间,姜鸢的屁股很快成为身体的最高点、被高高吊起。

上身与双腿都在半空中自然的垂着,最适宜抽打的高度很快被找到,陆存梧将绳子这端固定在一旁,这才腾出手来碰她。

“什么感觉?”他挑起她的下颚,于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姜鸢只觉脑内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睁大了双眼。

欲望的洪流汹涌而至,全聚集在男人手指一处,这一刻仿佛周身上下都死透了,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鲜活如春。

“呃……唔……”她想要更多,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想说话?”陆存梧的手向下滑动,落在她颈间,使了些力掐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极具限制意味的动作,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收拢,窒息感逐节攀升,分明应该说不出话来的。

但姜鸢却觉得自己得到了喘息之机:“塞进去的是不是阻隔感知的药?只有我被触碰才……”

陆存梧松开遏住她脖领的手,却并未远离,维持着虚握的姿势。

姜鸢瞬间失声。

「只有被碰到的地方才有知觉。」陆存梧也瞬间明白过来。

“这可有意思了。”他绕到她的身后,并了两指探进她的甬道,柔软的内壁拼了命的靠近他的手指,祈求着他的恩赐,用实际行动印证二人的猜想。

玉势再次被拿起,这一次他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再没给姜鸢缓和的机会。

“唔嗯……”她奋力的耸动着屁股,无声央求他能动一动。

陆存梧明白她的意思,将玉势抽出一点,又送了进去。只这一下姜鸢便浑身战栗,细细的快感从甬道浸满全身,闪电般一瞬即逝。

“也不是被碰到才有感觉。”陆存梧戏谑着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欣赏姜鸢持续不断的抽搐,“像这样的时候,可不是全身都有感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次数的增多,玉势再抽出时已开始拉着晶莹的黏液,从红嫩的穴里到玉势间挂着银丝,让整个场面更加淫靡起来。

泽泽水声越响越大,姜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主动迎合起玉势的抽插。终于在快感彻底吞没她的前一刻——

啪——贯穿双侧臀肉的剧痛应声而至。

姜鸢痛极、转头去看,这才发现陆存梧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戒尺。

“奴隶。”陆存梧一下接一下轻点她的臀肉,感受着她因疼痛与惧怕而生出的瑟缩,“微微还未答要不要扮呢?”

狐裘在身,束缚悬吊,玉势入体,刑具横陈。即使她此刻不答,又能如何呢?姜鸢哭笑不得。

啪——第二下痛责落下。

“呜……”姜鸢的呻吟微弱的响起。

戒尺着肉声接连不断,姜鸢每受责一次,就不可抑制的颤抖一下,而后是沾染哭腔的、越来越凄惨的呻吟。

十余声之后,陆存梧终于不忍再打,将戒尺放在一旁,抬手去揉她红肿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成这样?”他一边揉着,一边轻抚她的后颈、让她放松。

“痛……”姜鸢抓住他心软的缝隙,声调柔软,“求陛下垂怜。”

陆存梧不置可否。

“陛下……”她又唤他一句。

陆存梧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心一横,扭捏着开口:“主子……”

有很多人这样称呼陆存梧,权势滔天之人并不缺敬畏臣服,可姜鸢生疏的字眼却像点燃了他心中某处角落,火星擦亮后、燎原之火瞬间咆哮过整片原野。

陆存梧再一次拿起戒尺。

啪——落下的力度甚至比刚才还要重些,姜鸢被抽得晃动起来。女子红肿的臀肉被大幅压下、而后弹起,青紫的伤痕浮现。

“啊!主子!求主子垂怜!”称呼有一就有二,再出口顾忌少了很多,也顺嘴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痛之下连阻隔感知的药都开始失效」

陆存梧给她留了回味痛楚的时间。只是这时间过得太快,还没有等她做好被继续挨打的准备,他就已扬起了戒尺,高起快落,连着三下抽下去。

重责从臀峰开始,平行而下,这种打法使得每一记责打都跟上一记稍有重叠之处,从伤痕来看是一片青紫斑驳,挨打的人却根本感觉不到方寸之间的位置变化,觉得重打都叠在了一处,层层膏叠的疼痛将姜鸢折磨得几近崩溃。

戒尺继续稳稳的往下砸,像是要直直劈开皮肉劈在骨头上。

“主子,别打了……别打了……疼——”姜鸢不知道还要怎样求他,只一遍遍越叫越高亢。

挣扎之中,戒尺落偏,一下抽在大腿外侧。不惯受责的皮肉剧烈的颤抖,姜鸢疼得瞬间失声。

“怎么还躲?”陆存梧停了手,却不碰她。

“太……疼了……受不住……主子饶……饶了我……”姜鸢哭得一抽一抽,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即使戒尺已经不再落下,臀肉仍颤动着,疼痛不已。

“饶,这便饶了你。”陆存梧取出她穴内玉势,被撑开许久的甬道来不及闭合,就这样半张着。

陆存梧大力掰开她的臀瓣,肿胀的臀肉被挤压,姜鸢痛得再次呻吟出声。他用玉势末端蘸取少许淋漓的爱液涂抹在她后穴,旋转着将它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玉势雕刻的细致,表面甚至有用于模仿青筋的纹路,此刻这些纹路无疑让姜鸢吃尽了苦头,细微的凸起碾压着脆弱不堪的肠壁,异物肿胀感裹挟着入侵的疼痛,仿佛化作了狠厉的鞭笞,无情的摧毁着冷汗涔涔的女子。

“啊——”姜鸢奋力仰头,状若引颈就戮的大雁。

痛苦并未持续许久,陆存梧便将挺立的性器插进她的甬道。熟悉的欢愉瞬间冲散难熬的疼痛,姜鸢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放松些许。

悬空的姿势毕竟不便抽插,陆存梧就这样将性器埋在她体内,替她解开了束缚,抱着她上了榻。后入的姿势极大程度的避免了姜鸢多受苦楚,但肉体交合、一时动情,难免有失分寸。

大开大合的动作偶有粗暴,姜鸢的呻吟便抬高音调。陆存梧注意到这一点,觉得甚是有趣,特意时浅时深的抽插着,引得姜鸢娇喘连连。

她浑身软若轻纱,射过一次后,他犹觉不足。于是拉高了姜鸢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手指撑开她的甬道,一边看白浊顺着她的腿侧蜿蜒而下,一边准备第二轮入侵。

忽地——他注意到窗外人影来回闪动。

“何事?”陆存梧被人搅了兴致,抬声发问。

张德喜焦急的声音这才响起:“陛下!北疆急报!!请陛下移驾承明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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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谋定后动,倒像摩颉一意孤行。”接连近半月的军报看下来,韩翃于承明殿内提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由于事发突然,圣旨未下,北疆守军与匈奴接连几场打的都是拳头碰拳头的硬仗,可就算陆存梧没有故意诱敌深入,摩颉手握五王的帮衬,战局也该有来有回才是。

实际却是匈奴场场皆败,大有一蹶不振之颓态。

“老五这个盟友,选得可不怎么样啊。”陆存梧用笔杆敲了敲奏折,嘲讽道,“若让他窃了国,还真是气数将尽了。”

韩翃继续道:“虽说摩颉行事鲁莽,但如今消息传开,五王骑虎难下,已然来不及回头了。”

“确实,那边的消息继续探听,先按原计划行事,若有变动、再伺机出击。”陆存梧说道。

“是。”韩翃答道。

“那么五王留在京城的眼线……”韩翃问。

“宫外的能处理都处理掉,处理不掉的安排人盯着。”陆存梧答道,“至于宫内的……”

“阖宫观刑,为的就是给你们提个醒!私相授受、事犯宫规,谁给你们的胆子在皇城里放肆?现在按律打一百,今后做事的时候,都细掂量掂量!”是玉蟾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回话的声音整齐响起。

宣明殿前的空地中央,姜鸢坐在一把大红酸枝、万寿螭龙纹的交椅上浅浅喝了一口茶,垂眸看着一个宫女被摁在了刑凳上。

四围早跪满了太监、宫女,大多数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少有几个胆大的抬头张望、又匆匆错开眼神。

责打宫女的刑具与训诫宫嫔的并不一致,后妃今日见罪于皇帝,来日保不齐有东山再起、枕畔侍奉之机,所用刑具皆是不易流血破皮的物什,小惩大诫罢了。

但奴才受罚多是为着杀一儆百,必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才好,所用刑具也就骇人许多。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才一时糊涂啊!!!”那宫女挣扎的发丝凌乱,连衣裙都皱起来。

到底弱质女流,哪抵得住两个粗手粗脚的侍卫,她一直叫嚷,却也被捆了四肢在刑凳上绑得严严实实,摆成了个大字。

旁边的木桶里盛满了盐水,里面泡着十余根带刺的荆条,行刑的两个太监各自从里面捡出一根两指粗的、朝那宫女走去。

“娘娘!!!”那宫女扭动着身子,声音嘶哑。

“糊涂?”姜鸢骤然开口。

手持荆条的二人闻言,立刻站定听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本宫也体谅。但你也得体谅本宫啊,不过私相授受嘛,有错当罚,罚过才能翻篇儿,你说是也不是?”姜鸢本也没想听那宫女回话,继续说下去,“钱财事小,若起了歪心思,认错了主子,那才事大。”

“奴才必忠于陛下、娘娘。”行刑的太监是姜鸢宫里人,此刻一齐跪下朗声道。

“奴才等必忠于陛下、娘娘。”围着的人立即跟着磕头、表忠心。

“打吧。”姜鸢停顿了片刻,命令道,“照旧去衣,不必堵嘴了。”

“是!”行刑的太监站起身来。

能选入宫中服侍的自然有几分姿色,襦裙与内袴被扯开后,臀腿皆是一片白皙。左右两根紫红色的荆条横在臀肉之上,色彩反差鲜明。

荆条高高扬起、狠厉而下,破空之声骇人。

“啊!娘娘!娘娘饶命啊!”宫女疼得呼喊都变了调。

“都抬起头来!仔细瞧着!”玉蟾的声音再次传来。

众目睽睽之下,第二记责打抽落。

荆条交叉的地方瞬间破皮,扬起来的时候将细小的血珠甩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唱刑的太监喊着。

内宫规矩,左右各一合为一杖。

女子凄厉的哭喊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震得人头皮发麻。他们都离得太近了,荆条抽在臀肉上的噼啪声真实的如同直抽在自己身上。但他们都不敢低头避开视线,全都哆嗦着观刑。

姜鸢的位置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宫女里有胆子小的已经红了眼眶,受罚的宫女越叫越惨,几乎说不出清晰的字。

数字喊到「二十」,行刑的太监住了手。

其中一个用瓢从桶中盛了半瓢盐水,回身泼在受刑宫女的屁股上。哗啦的水声响过,那宫女全身绷紧、奋力的挣扎着哀鸣:“娘娘!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混合着鲜血的盐水流淌在地上,顺着地砖的缝隙向远处蜿蜒。

没人说话。

待她的挣扎弱了,又是半瓢盐水泼下去,她扭动的更厉害,却根本发不出声了。

她身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露出青紫斑驳、伤痕累累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的太监换了人,这是为保证整个行刑过程中惩罚的力度不减轻。

荆条抽落的声音再度响起,震慑力十足。

女子的挣扎终于在唱到「四十六」的时候完全消失了,行刑的太监探了探她的鼻息,跪下回禀道:“娘娘,气息有些弱。”

“取了参片给她含着,打完之前可别叫死了。”姜鸢语气平淡道。

观刑的人里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吓得晕倒了。

旁边守着的侍卫看的真切,上前揪着那小太监的脖领子、劈头盖脸就是四个嘴巴,小太监悠悠醒转,侍卫松开他,退回原地。

取参片的人很快回来,荆条责打声恢复如旧。

姜鸢仰头去看宣明殿四四方方的天,不禁想起宗滢来。她现在过得好吗?远离了内宫,是不是能潇洒恣意些?

这座皇城是会吃人的,从前姜鸢也是不问世事的千金小姐,困住她的先是家族安危,而后是君王情爱。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谁都回不了头。

冯太嫔的死讯由李时珠带来,自这之后,北疆局势开始逆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终于加入了战局,接连三关失守,丢了四座城池。陆存梧早早疏散了城内老弱妇孺,又令守军不必奋力抵抗,但就算如此,仍免不了将士伤亡。

韩翃的父亲上疏表示自己愿往北疆出战,只是前日平寇伤了腿,恐行军不及。

“这是假的。”陆存梧为姜鸢解释着,“南疆人擅用巫蛊、阴险狡诈,稍有机会就滋扰边境,韩老将军绝不能离开。所以朕要他自己寻个由头别来了。”

即使多方情势尚在掌控,陆存梧的眉头还是一日比一日皱得紧。

而后不久,姜端请姜鸢于简阳坊王府一聚。

“六王受伤,已无力操控北疆守将了。”他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

“可鸣岐并未……”姜鸢出言反驳。

“他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事。”姜端打断了她的话。

“是谁下的手?”姜鸢问道。

“我身在京城,很难判定。”姜端轻轻的摇头,“北疆局势复杂,若是摩颉所为那最好,但若是五王所为,那么这一仗便胜负难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可能是九王为夺回兵权而下的手。”姜鸢思忖着。

“不管是谁,这终归是皇家的斗争,哥哥身在朝堂、避无可避,却不想你也卷入其中。”姜端深吸一口气,道,“回岳阳吧。”

“什么?”姜鸢对这样的建议猝不及防。

“回岳阳。”姜端目光坚定,“父亲在老家一定能护你周全。”

“事已至此,何来退路?”姜鸢笑起来。

姜端思虑再三,甩袖道:“先帝曾与我一道遗昭,妹妹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姜鸢点头。

“遗昭是先帝亲笔,却不是继位诏书。其内言明,继位诏书与其余诏书不同,若拆开细看,背面绣有帝王名讳,也就是说真正的继位诏书里面一定有先帝的名字。”姜端一字一顿,“陆存梧此人行事如何你我皆心知肚明,如今承明殿内那封继位诏书,确是真的吗?”

姜鸢脑内轰鸣一片。

“五王已知此秘辛,近日传书信于为兄,来日剑指京城,请验先帝遗诏,陆存梧必败。”姜端扣住了姜鸢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妹妹切莫待到穷途末路、悔之晚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五王在向姜端展露招揽之意。

姜鸢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又缓缓抬起,开口道:“鸣岐或许得国不正,但他这一年间励精图治、从无半分懈怠。五王进京名不正言不顺,坐不了皇位。权衡之下,他势必扶持十王登基、摄政揽权,如今他为一把龙椅就不惜串联匈奴、践踏我大好河山。这样的人当真能做好帝王吗?”

“父亲曾以典籍言,君,源也;臣,流也。浊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矣。”姜鸢字字铿锵,“若真邪而侵正,兄长有把握辅佐五王成为一代明君吗?”

姜端眼中风云交错,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他摸了摸姜鸢的头,笑起来:“见你这般,为兄才算真正安心了。”

姜鸢愣怔一瞬,气愤道:“兄长诓我!”

“何来诓你一说?”姜端捏了捏她的侧脸,“权势富贵、儿女情长最易消磨心智,哥哥也是怕你盲目、一步踏错嘛。”

人的立场只是表面,选择立场的原因才是持身根源,帝王恩宠从无定数,姜氏子女也不该志于此。

姜鸢笑了一声,眉头复皱起:“先帝遗诏果真……”

姜端用手指揉开她蹙着的眉峰,道:“朝堂之上是为兄的战场,你不必管。起风了,保重身体才更要紧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着不引人注目,姜鸢并没用太妃规制的大轿,只使了单驾的牛车,车身是低调的灰蓝色,顶棚四角的瑞兽也小小的。

岚烟等在牛车旁,见姜鸢从简阳坊的王府一出来就为她撩开帘子、扶她上了车。

单驾牛车的车厢毕竟不大,姜鸢弓着身子进去,一抬头就撞进陆存梧噙着笑意的眸子里。

他的头发挽在头顶用象牙小冠固定住,穿的也是柔软的常服,红色圆领衫肩部绣着银白色的花叶纹,里面白色交领长衫隐隐透出来,显得他整个人清逸俊雅,

“陛……”她有些惊讶,只说了一个字,陆存梧的手就覆上她的双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龙涎香在逼仄的车厢内荡开,顺着他的动作钻进她的鼻腔。

牛车就在此刻动起来,姜鸢脚下不稳,向前扑了半步,一下栽在陆存梧身上。陆存梧含笑抱了她一把,调侃道:“母妃何必如此大礼?”

姜鸢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却被陆存梧用一柄折扇摁住了左肩,只得跪坐在原地。

“跪好,朕要审你。”陆存梧的扇子顺着她的肩膀向上移,拍了下她的侧颈,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浅红,姜鸢抖了一下。

“审什么。”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姜侍郎说了朕什么坏话?”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加深她侧颈的红痕,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怎么知道不是好话?”姜鸢反问他,忍不了痛,微抬起左手想去挡。

陆存梧停了抽打,转而用折扇将她的左手压在自己身侧,俯身逼近,与她鼻尖相贴。

“真是好话?”呼吸交错,亲昵无边。

“哥哥说了什么,陛下不必在意,”姜鸢卖了个关子,“我可是说了十成十的好话,陛下如何赏我?”

“赏,这便赏你。”陆存梧轻轻的笑起来,歪头用鼻尖蹭她的侧脸道。

角度适宜,陆存梧轻易撬开她的唇齿、追逐她湿润的小舌。

姜鸢跪直了身子,陆存梧会意,左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她胸前丰盈。

“嗯……”姜鸢身体轻颤,细碎的呻吟从嘴角倾泻而出。

他丢开手中折扇,于她身后一揽,将她整个抱起来,让她维持着分开双腿、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牛车又是一下颠簸,陆存梧快速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没法支撑身体平衡的姜鸢这下彻底扑进他怀里。

“蛊惑君王,其罪当诛。”陆存梧眼神下移,扫过她衣衫半褪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红了脸,挣扎起来:“说赏的是你,现在又讲这种话,算了算了。”

陆存梧没用力箍她,她还真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拢了拢前襟、作势往外走。

“好了,不闹。”他笑眯眯的扯她回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手掌向她双腿间探去。

有意挑逗一般的,他并未拨开她全部的衣裙,两指包在柔软的薄棉质布料外、在她穴口轻轻戳刺。

隔靴搔痒,不得其乐。

姜鸢颇有些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

“分开,自己抱住。”陆存梧显然不想让她如意。

姜鸢依言抱住双侧大腿、向两边分开极大的角度。陆存梧依旧不轻不重的按压,很快那一小块布料就湿润起来,他满意的看着。

啪——一巴掌抽在她的花穴上。

“呃……呜……”姜鸢于积压的快感中骤然受责,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反应更快,拨开了仅剩的阻隔布料,三指插进她的甬道。

他一只手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却向上袭击,扯住了她的乳尖拉扯。

“三郎……”她无处可逃,只得迷蒙着眼睛,柔声细语的叫他。

“朕在。”他答得很快,随后引诱她道,“来吻朕好不好?”

姜鸢无有不应,即使甬道正被粗暴残忍的开拓,乳尖也被扯得萦绕着针扎一样的痛楚,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变换着姿势、伸出一只手臂跨过陆存梧的身体,按在了车厢壁以支撑身体。

女人柔软的身躯接近,陆存梧快意的勾起唇角:“快些。”

暧昧低沉的男子声线.氤氲着充满野性魅力的沙哑。

四唇相接,她温热湿润的唇瓣与他紧紧相贴,却未有寸进。

“这样可不算吻。”陆存梧松开捏着她乳尖的手,还没等她松口气,带有薄茧的指腹就挨上了她的唇峰,“若不认真,那便掌嘴了。”

他向来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姜鸢很快张开双唇,却由于过于紧张,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从花瓣之中,探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陆存梧头往前探,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将它拉出来一截,好让自己品尝得更多。

接下来,他一寸寸探过她的每一寸口内柔软,仿佛一场永不停息的湿漉确认。

这样的肆意侵犯让姜鸢有些窒息,她根本无法招架,舌头被舔舐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微微的往下滑。

陆存梧托了她一把,把她的腰压向靠近自己大腿的方向,逼迫她塌腰抬臀,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偶尔还会腻人又威严地呵斥两句。

“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别乱动,怎么?想抗旨?”

清脆的拍打声在车厢响起,凌乱且毫无章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姜鸢显然有些懵,偏头去看陆存梧。

陆存梧的眼神温柔激动,握着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了她的小腹处:“微微,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姜鸢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开、掰碎,反复琢磨。

“可如今并不是……”她短暂的欣喜转瞬变为担忧。

“你们退下吧。”陆存梧摆手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并不是有孕的好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

陆存梧并没瞒着姜鸢,室内的奴才们甫一散净,他就她讲了六王受伤一事。

“老六退下来,老九才更好行动。”陆存梧分析着局面,“几场败仗下来军心不稳,又加之亲王受伤,眼下急需鼓舞士气。”

“六王他……伤势如何?”姜鸢问道。

陆存梧松口气,道:“老六早有防备,并无大碍。”

“按计划朕会等老五使点手腕、除掉几个驻边将领后再图后事,但如今你有了身孕,朕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没名没分的生下来,”陆存梧下了决心,“朕等不了太久了。”

“鸣岐……”姜鸢反握住他的手。

“朕会让信阳侯闭门不出,很快老八会以探病为由进京,他一到,朕就御驾亲征。”陆存梧眼中全是坚定。

“到时——朕会封你为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个孩子怀起来并不像怀陆慎稷时候那么容易,姜鸢整日困倦、食欲也不高,眼瞧着虚弱下去。

胃口不定,来得快去得更快,陆存梧觉着尚膳局太远,拨了她素日爱吃菜系的几个厨子在宣明殿外日夜待命,只为她能随时多吃几口。

可她还是瘦了下去,八王进京、内宫摆宴的时候,姜鸢手上平时尺寸刚好的玉镯已经能滑到小臂的一半处。

于是被德太妃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心眼的八王陆存柏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上开口道:“皇兄,您是不是为着封后大典好看,不叫皇嫂吃饱饭啊?”

陆存梧闻言,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

姜鸢先是怔忪片刻,而后掩唇轻笑。

与六王信中的「皇嫂」不同,八王这声「皇嫂」喊得很自然,而且直接落进耳朵里,比字面的冲击大得多。

见她不说话,陆存柏的面色更加急切:“而今皇嫂日月入怀,为着皇嗣也要多进补啊。”

“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陆存梧叹口气,无奈道。

姜鸢终于开口:“不过是胃口差些,八王不必忧心。”

陆存柏稍微放下心来,后知后觉、从善如流的向陆存梧拱手道:“皇兄为政以德、内政修明。”

“说点别的。”陆存梧鼓励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柏面色如常:“内帏之事臣弟不便置喙。”

「刚还叫你皇嫂加餐呢。」陆存梧表面点头,暗自腹诽。

不过陆存柏还是尽心竭力的帮了忙。

他从封地一路带入京的医者据说十分擅长妇科疑难,于小宴第二日就进了内宫。

为内宫中贵人的诊脉,规矩向来繁琐。这位姓范的医者经过层层检查后才得以迈进宣明殿的偏殿。

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在空荡的室内摆了长案、笔墨与时鲜瓜果,而后静默的立在两旁。医者向前看去,明黄色的厚重帐帷阻隔了他的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将医箱放在一旁的地上,下跪磕头道:“草民请娘娘万安。”

撩开帐帷走出来的是玉蟾,她朝大夫微福一礼,而后侧跪在长案旁。

帐帷又一次被她撩开,这次只掀开窄窄一条,姜鸢从里面伸出手来。

玉蟾动作麻利,柔软的脉枕被垫在姜鸢腕下,而后她又用手帕覆盖其上。

医者膝行向前,切脉时仔仔细细的问了近几日姜鸢的饮食起居和其余表征。

澄霄一一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思虑太甚了,太医们开的方子虽好,不过通常为求稳妥、药效过缓,草民重新为娘娘改药、定量,最多五剂便可见效了。”医者开了方子,专注的写字。

澄霄立在旁边看他落笔,而后招手让小宫女封银子送他出去。

待他走出室内,澄霄把方子呈给姜鸢看。

“主子,看着像是个南疆人,不过八王爷的封地离南疆不远,有相识的巫医也不稀奇。”澄霄惊恐着开口道,“南疆地处烟瘴,其中之人擅用蛊虫,这里面会不会有虫子尸体什么的啊……奴才最怕这种东西了……”

姜鸢低头去看,是狭长的字体。

她起了坏心思,捏了方子朝澄霄的方向抖动:“说不准这纸都能变成虫子呢?”

“主子!”澄霄后跳半步,语气都乱起来。

风声日紧,陆存梧这时并未陪同在侧,等他处理完事项、于暮色沉沉迈进宣明殿主殿的时候,大夫新开的药刚被岚烟捧来。

秋季的弯月仿佛都比其他季节更清冽些,姜鸢来了兴致叫澄霄开库房、取了古琴出来弹。

美人窗前斜坐,长发用一支碧玺蜻蜓牡丹钗松松挽在脑后,团蝶百花缂丝曲裾也扎的不紧,十指慵懒着拨动琴弦,琴音时断时续、语调不明。

“闻着怎么有些怪?”他蹙眉,眼带怀疑的看着那一碗颜色略深的药汁。

岚烟将托盘中的药碗放在姜鸢身旁的小几上,答道:“回陛下,范大夫建议主子淬酒服药。寻常的酒酿恐于孕有碍,所以尚膳局进了秘制的罗浮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点点头,右手并了食指与中指,用指腹摸了摸温热的玉质药碗,将它端了起来,极其自然的——喝了一口。

姜鸢睁圆了眼睛,嗔怪道:“你喝这个做什么。”

“试毒。”他笑着答,“皇后于社稷有功,朕喂皇后喝药。”

她眨了眨眼,眼看着他含了一小口在嘴里。

岚烟还在身侧,于是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这样细微的动作被陆存梧捕捉,他快速放下药碗,左手撑在古琴上,右手钳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琴弦嗡鸣,药液被灌进口腔。

陆存梧贴心压下她的舌尖,即使这样,姜鸢还是有点呛到。深褐色的药汁顺着下巴滑向脖领,陆存梧即使的歪头吻住淋漓的液体,动作暧昧轻柔。

“这看得下去?还不快退出去?”他眯眼对岚烟道。

岚烟慌乱着逃出内室。

“不行……孩子……”姜鸢声线不稳。

陆存梧波动了琴弦,错落的响动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乖听话就不做。”陆存梧承诺道。

说话间,他又含了一口药凑上来。

这次姜鸢乖巧的张开嘴,顺从着喝下去。

“好乖。”陆存梧湿漉漉的吻上移,落在她挺翘的鼻尖,而后又不满足的吻了吻她的侧脸。

已经两口了,可姜鸢根本反应不过来喝下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直到这一刻她才从陆存梧的气息中捕捉到了一丝微苦。

“最近有没有梦到朕?”陆存梧问她。

不等她回话,又喂了一口。

“一定有梦到。”他笑起来。

姜鸢鼓腮、小幅的噘嘴,无声的抗议着他的强权。

“让朕猜猜是什么样的梦……”他将右手拇指探进她唇齿之间,从侧面倾斜着、轻易的压着她的舌头摩挲,左手捧起药碗靠在了她唇边,一点点的向她口中倾倒。

“风还不甚冷,若是将微微抱着放在窗沿上,开着窗做起来的时候,你的上身就会向后仰出去、轻轻的晃,月光洒在这里。”他将拇指抽出来,右手顺着姜鸢的脖领向下、隔着衣裙停在她双乳之间摸了一把,“啊,再抬起微微一条腿撑在琴上。撞一回,微微颤一下,古琴就响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听不下去,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药——终于喝完了。

“眼瞧着要做两个孩子的娘了,脸皮怎么还是这样薄。”陆存梧调笑她。

“谁像你这样……这样……”姜鸢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朕如何?”陆存梧接话倒快,“美人如玉,情难自制而已。”

“为君者不可……”她摇头晃脑。

“姜娘子饶了朕吧,别念啦。”陆存梧拱手讨饶。

姜鸢开怀的笑起来。

八王举荐的大夫着实很有手段,姜鸢的胃口慢慢变好,人也逐渐恢复丰润起来。

前朝之上,陆存梧反复商议御驾亲征的安排,终于把出京日期定在了十一月上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值战时,风光大办封后典礼实在容易惹人非议。几个人商议了一阵,还是将封后的时间定在了陆存梧御驾亲征之后。

司天监测算的吉时很早,所以天还不亮,大军就在城外列队整齐了。

姜鸢立在城楼之上,遥遥的望着那一顶明黄色车驾。

距离太远了,其实她根本看不到陆存梧。

但她知道他就在乌泱泱的人群之中,身先士卒、斩将夺帅,陆存梧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看着朕。”他昨夜温存之时,于她耳侧呢喃。

“有你送,朕一定凯旋。”他眼中全是光芒。

认真算起来,这是姜鸢第一次站在人前。

皇帝亲征阵仗宏大,朝中三品以上官员都要送行,所以他们无一例外的看清了身在高处的她的装束。

深青色衣裙端庄典雅,那是皇后袆衣,直领大襟、右衽大袖。衣身遍布翟纹,这些翟鸟两两相对,是足足的148对。大襟及左袖的翟纹朝右边,小襟及右袖的翟纹朝左边,身后翟纹与前身对称,方向相反。翟纹之间装饰有白色联珠纹小花,环绕排列。翟衣身长至足,衣缘处有红色缘边,纹饰织金云龙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外,翟衣内穿青纱中单,腰服大带,蔽膝同样绘有翟的图案,足穿青袜青舄,舄加金饰。另挂白玉双佩及玉绶环等饰物。

面容清丽的年轻女子眉心贴珠、两鬓点贝,耳佩珠排环,头上戴的是九龙四凤冠——浩浩荡荡,栩栩如生。凤冠的博鬓均垂在耳后两侧,每侧各三扇,上面点缀着游龙和祥云,下坠珠串。

这是一种征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京城之内知道姜鸢有孕的人并不在少数,即使之前她身份未定,此刻却是帝王明示了。

「她是这座皇城的女主人」

姜鸢身侧站着的是甲胄齐整的韩翃,手中捧着的托盘里是陆存梧的亲笔。

他明旨下诏、许姜鸢垂帘,将京中事项全权交于她。

旌旗蔽空,姜鸢站得笔直,直到大军远远离去、一点也看不见了才走下城楼。

最后一级石阶之下,八王尊敬拱手。

“从今日起就要步步小心了,皇嫂务必保重玉体。”他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步步小心。”姜鸢将手搭在玉蟾小臂上,命令道,“回承明殿。”

皇帝居所没有任何改变,龙涎香袅袅,一切都有如陆存梧并未离京。

姜鸢遣走了所有太监宫女,一个人坐在陆存梧常练字的长案前。她的左手探向案下,食指一寸寸摩挲过去,终于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

一按之下,随着轻微的「咔哒」声,狭窄的暗匣弹了出来。

里面并排摆放着两封圣旨。

姜鸢袆衣未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它们,缓慢的整个人蜷缩进紫檀嵌粉彩瓷板大座里。

时间拉回昨夜——

近日来陆存梧见她身体好转,深觉这位姓范的大夫很不错,亲自见了他一面,提了些要求。

于是姜鸢连续几日觉得胸前肿胀,触碰之下还有轻微刺痛感。一开始她还觉得是正常现象,不过两三日姜鸢就发觉胸前肿胀不对劲,因为她分泌出了几滴乳汁,简直……简直就像生产完的女子。

避了陆存梧这个罪魁祸首几日后,她还是被他摁在了承明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榻之上,陆存梧捉了她的双手,凑近身前轻轻嗅了几下,再开口时脸上全是了然:“何事瞒朕?”

明知故问的语气惹了姜鸢不快,她语带愤愤:“何事?陛下难道不知?”

“啊……”他的手说话间就探进她衣襟,“朕该知道?”

手指刚抚上她的胸口,姜鸢便浑身不可自制地一颤,陆存梧一边问她是否难受一边将她湿润的双乳仔细摸了个遍。姜鸢本身就敏感的乳尖现在脆弱无比,一触之下就可怜兮兮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来。

她红着脸,不再看陆存梧。

“捏一捏会流出来,对不对?”他声音暗哑。

修长温热的手指夹住鼓胀的双乳揉捏,胸前疼痛难忍,姜鸢紧咬双唇不肯发出声音,耳垂却红得像要滴血。

乳汁顺着女子光滑的小腹滑落。

味道是丝丝缕缕的腥甜,淫靡景象刺激着陆存梧,于他眼中点燃欲火,直直燃向下腹。

他终于忍不住,将姜鸢整个人翻过去、让她跪趴在榻上,扶着性器进入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甬道里的敏感点突然被狠狠碾过,姜鸢惊喘一声,身体就软了下去,可陆存梧掐住了她的腰间,让她逃无可逃。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乳尖擦过床单,粗粝的痛感迫使她瞬间泪眼朦胧,哀哀的唤起男人的名字。

“鸣岐……别……孩子……”她拿出最近百试百灵的理由。

“既然猜得出这是朕所为,”陆存梧腾出手来摸了摸她胸前,“朕自然有法保孩子无虞。”

“那……轻些……”见无用,姜鸢退而求其次。

“要重些。”陆存梧仍拒绝,“往后要有些日子不见,微微今夜必然要疼,才会记得朕更久。”

贯穿——毫不留情。

她左右扭着腰想躲开太过粗暴的肏干,可陆存梧故意盯着她敏感的地方蹭,双手死死禁锢住了她的腰肢。

“唔呃……实在不必如此……无论怎样我都会念着你的……”姜鸢乖巧道。

“朕知道,”陆存梧就这样与她相连,将她翻了回来,和她面对面,“朕的微微这样乖,可朕还是想欺负微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轻笑了一声,低头用牙齿卡住姜鸢溢出奶水的乳头。

姜鸢浑身剧颤,声音一下子就静止了。

不知是不是药力作用,她的浑身都敏感着,被蹭一下就引得整个腰间都在酸。姜鸢短促呼吸地呢喃着不可以,花穴却已经完全适应了陆存梧的尺寸,巨大的快感叠加形成无法言喻的刺激。

“很香。”陆存梧开口夸她。

这样的话语落在姜鸢耳中,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

她努力压制着呻吟声,腰侧颤抖着挺起,不断的抽插将她的乳尖刺激得立了起来,她昂起头抓紧了榻上攒金枝的软枕,以求疏散情欲。

陆存梧的啃咬越发凶狠,炙热手掌压在她侧腰上,性器于她穴口进进出出,大力压进去然后抽出来,再狠狠往里面攻城略地。

呻吟声再也遮不住,姜鸢张开嘴纵情着喘息。

全身都在颤栗,摩擦的灼热和不容拒绝的侵犯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处于男人的控制下,被不停填满的地方承受过度,隐隐有些发疼。

她颤抖着指尖去推陆存梧的肩膀,声音比起呜咽更像是悲怆的呻吟,连话都有些说不清地含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求你……嗯啊……”

陆存梧终于放开她微微红肿的乳尖,吻一路向上停在颈侧:“好。”

他这才松口。

手掌快速向后腰窝滑过去,占满凹陷,他的手臂用力一抬,带着姜鸢上半身将她纳入怀里,性器随着姿势的调整嵌得更深。

姜鸢睁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收缩了甬道。

高潮就在此刻来临,滚烫的液体瞬间填满湿滑的身体内部。

“为了让老五安心的发兵京城,第一场仗朕会佯败。可战场从无十成把握,军报进京,你必须拆开。若内里有「梧桐树下鸢尾花开」的绣样,则朕胜。若无绣样……”陆存梧与她躯体紧紧相贴,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轻颤,一边出言叮嘱,“承明殿的书案下有暗匣,里面放着两封应对的诏书。”

“朕胜,你就秉左侧的那封诏书为后,持皇后凤印命韩翃领兵拘禁老五、等朕回京处置。若朕败……”他顿了顿,继续道,“必然难活,那么你就秉右侧的那封诏书为太后,令慎稷继位,以皇帝令、不计任何代价诛杀逆贼五王。”

“锦绣江山,朕托付于尔。”他轻描淡写的,说出重达千钧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鸢认认真真的计算着陆存梧离开的时日,一边平衡朝局,一边焦急等候战报。

北疆遥远,大多数权贵对于战事并不在意,他们更关注皇家权柄的归属。

朝堂之上,八王于宗亲之中地位颇高,姜端舌利如剑、软硬兼施,短期内倒也称得上井然有序,即使偶有闹事者也都被韩翃暴力镇压。

五王那边在冯太嫔死后,动向变得很难探听。

局势焦灼之下,驿使终于快马进京。

那是丑时初,刺耳的鸣哨声响彻整座皇城。

戎装在身的驿使一路畅通无阻,下了马就快步跑向承明殿。

姜鸢骤然被惊醒,急匆匆穿上常服,外罩团绣金菊玄色大氅。

驿使于姜鸢面前气喘吁吁的跪下,从胸前取出竹筒,双手捧高、奉在君前。

“陛下战报!请姜娘娘验看!”他声音朗朗。

她没说话,只站在原地,挥了挥右手唤岚烟去接。长袖中的左手攥紧了拳,修剪得当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肌肤、扎进掌心,尖锐疼痛源源不断的传来,姜鸢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一瞬就捧了竹筒回来,姜鸢深吸一口气,拆开蜡封。战报是柔软轻巧的布料,拿在手里却重若泰山。

「是意料之中的战败」

“向诸位臣工府中送信,早朝提前。”她看向侍奉在一旁的张德喜。

“是,奴才得令。”张德喜退往室外。

“岚烟,带驿使下去歇歇。”姜鸢又道。

岚烟吩咐完事项,转身向内室走去。

书桌前等候的是玉蟾,见到姜鸢过来就迎了上去。

“娘娘喝口茶。”她捧上杯盏。

玉兰花茶入口清甜,姜鸢定了定心神将战报放在桌上,转而拿起一旁的裁纸刀。

姜鸢没有剪裁,而是开口、轻声问道:“玉蟾,你去过陛下陵寝没有?”

玉蟾愣怔一瞬,老老实实答道:“陛下登基日短,陵墓修建进展缓慢,奴才未曾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过。”姜鸢轻轻放下裁纸刀,看着战报的目光无比温柔,“鸣岐曾言想定宪武为谥号。自古帝后陵墓毗邻,可他说……”

她语带哽咽:“他说……微微啊,一墙之隔朕犹觉甚远,愿与尔同棺。”

“娘娘……”玉蟾察觉不对,跪了下来。

“皇长子继位,本宫为皇长子生母则为太后,太后还怎么与皇帝同棺呢。”她摩挲着战报上的墨迹,下定了决心,“只有皇后。无论此战是胜是负,本宫都只是皇后。”

延昭元年腊月十二,武帝北征匈奴、失利被困、生死不明,姜氏佩九珠凤冠、携武帝亲笔诏书封后。

越四日,五王陆存楷撰写血书檄文,痛斥武帝篡改先帝遗诏、抢娶庶母为妻、劳民伤财等诸多大罪,于封地起兵朝京城日夜奔袭。

陆存楷一路杀来,凡是遇到反抗的驻地将领,一律屠尽、不留活口。

朝野内外一时人心惶惶。

偏偏近日姜端称病,已久不上朝了。

「这可怎么办啊?」

「你说这陛下难道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爷如今手握重兵,京中韩小将军到底能不能撑得住啊?」

「到时候若真血洗长街……」

“皇后殿下到!”张德喜的声音传来。

大臣们都停了议论,理了理袍袖站好。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张德喜又道。

“臣!尚书台司封郎中戴伦有本!”一人越出身来。

“讲。”姜鸢隔帘开口。

“五王陆存楷于檄文中所言,殿下可曾亲阅?”他抛出问题。

众人都未曾想过会有人上来就问的如此直白,一时之间满堂哗然。

“戴郎中何意?”八王于队列中靠前的位置转身看向他,“本王已于日前与诸位详看先皇后凤谕,其中言明父皇与皇后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戴郎中难道认为本王撒谎?”

戴伦拱手答道:“臣绝无此意,臣所言乃檄文中言另一事,八王爷何需避重就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迎娶庶母只称得上是花边故事了,朝臣在意的实是陆存楷所说「篡改遗诏」一事。

但这样直白的针锋相对已然惊得大殿之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珠帘后的姜鸢,暗暗于心中猜想真相。

姜鸢站了起来,她抬手撩开珠帘,站于阶前。

“诸位大人也与戴郎中一般想法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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