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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壹晁氏有恩忠作祸,贾生无罪直为灾(1 / 2)

('事情挑明了之后,崔氏特意到王府见了姜鸢一面,她并不十分美,可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干脆硬朗,实在是个典型的崔家女儿。

进门之后,她更是脊背挺直,连口茶都没喝就开始说来意。

“成大事者不必顾念微末之人,陛下于我们这一支早年间有救扶之恩,姜侍郎更有姻亲血脉联系,姜姐姐为保一族而进宫,妾亦然。既然姐姐未曾怜惜自身,妾也做得到。”

姜鸢想和她讲自己没有牺牲,甫一张嘴,崔氏却摆摆手,继续说了下去。

“妾知道姐姐要说什么。难道没有陛下相护,姐姐就不进宫了?得遇陛下是姐姐的机缘,妾未遇良人,并非姐姐之过。”

姜鸢又想问崔氏喜欢什么样的人,再一次被崔氏阻止了。

“妾中意的是朗朗似月、皎如玉树的温润君子,不巧这世上大多男子汲汲营营,俗气得很。”

姜鸢听到这里,反应过来了:“这些话是陛下教你说的?”

“是也不是,”崔氏点头又摇头,这才喝了第一口茶,认真道,“陛下只是与妾讲了姐姐在意的问题,答案都出自妾真心,并无半分作伪。”

姜鸢失笑,问道:“妹妹名字是哪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馨,取自千字文——似兰斯馨,如松之盛。”崔氏终于放松下来,答道。

“是个好意头的名字。”姜鸢赞道。

皇权之下是诸多这样的「微末之人」,他们和她们凭借不同的原因聚集在一起,或无意或有意的拼尽全力维持着这一场盛世繁华。

夏至之后很快入伏。

窗外的蝉鸣声越来越嘹亮,坏消息就在一个格外闷热的午后突然传入京城。

“要我说,这事掺和不得。”厨房外间等着绿豆枣泥糕的澄霄摇着扇子踱步,眉心微蹙。

玉蟾道:“怎么做是主子的事,咱们只管告诉主子就是了。”

做好的点心送了出来,玉蟾努了努嘴,示意澄霄快端了去。

澄霄跺跺脚,把瓷盘放进篮子,挎着就往外走。

王府内西北角起了一座高阁,姜鸢近几日都爱去那里小憩,此刻她正穿着薄薄的浅粉色绸衫趴在小榻上,岚烟站在一旁为她剥着荔枝,一颗一颗的喂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骠骑将军出事了。”澄霄把糕点搁在荔枝旁边,小声道。

“北边的军粮押运近几年都是宗将军盯着,一向没出过问题。可就在一个月前,有批军粮在路上被山贼劫走了。”澄霄继续道。

军粮被劫是大事,姜鸢坐直了身子,问道:“宫里阿滢得了消息没?这事本就是错、没得辩驳,当务之急还是要快追回军粮。”

“若只是军粮被劫,本该如此。可那日宗将军与山贼也曾殊死搏斗,两相争夺之下,散落一地的不是粮食……”澄霄声音都颤抖起来,“而是……而是……成箱成箱的黄金啊……”

姜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双眼。

“黄金的来源一时无从追溯,朝中有人风闻言事,说那是宗将军收受的贿赂,今日早朝陛下已经下诏将宗将军撤去一应职务、押解回京了!”澄霄此刻骤然抬头道,“奴才知道主子和宗娘娘有些情谊,但人心隔肚皮,且不说宗将军可能根本就不冤枉,单此事份属前朝,主子就不该干涉啊!”

姜鸢的脑海中有无数念头闪过,确实,她与宗均伟并不熟识,摸不准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事最简单的情况就是宗均伟受贿、意外被山贼翻了出来,可若真如此,他又为何与山贼缠斗?事后再领兵,屠了整座山头难道不干脆了当?现在漏了行迹岂非糟糕?

不过宗均伟武人心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顾着把钱抢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如果是冤枉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心保护军粮的骠骑将军见到翻倒在地的黄金是怎样的心情?

那山贼……对了……山贼……

劫夺军粮是重罪,不止自己要被斩首示众,甚至会累及妻女、满门抄斩,所以不到大荒之年是极少有山贼抢夺军粮的。

如今四海升平,就算有些许流寇盗匪打家劫舍,也断断不会胆大妄为到去抢皇家的东西。

难道说……

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是金子?

是谁?谁能在重兵把守之下将粮食换成金子?有能力这样做的必是手眼通天之人,可大张旗鼓的陷害又是为了什么?宗均伟被替换下来,何人能得利呢?

天边轰隆一声雷响,高楼风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起风了主子,咱们回去吧。”岚烟为姜鸢披上外裳。

姜鸢喃喃着:“是啊,起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真相如何,过问政事显然不妥。

所以姜鸢严令府中众人不可再打听此事,而后暗中指示岚烟给姜端传递消息——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告知自己。

这日之后又三天,顶替宗均伟职位和主查此案的人选出现了。

“九王?”姜鸢执棋的手停顿在半空,她把玉质的棋子攥在手心紧了紧,道,“往宫里去一趟,就说我着了风寒,恐外头的治不好,务必让陈太医来府上。”

“是。”岚烟得了命令,转身欲走。

姜鸢转了转眼睛,又嘱咐道:“避开府里其他人,从宰德门进宫!”

“是!”岚烟应得极快。

宰德门入,进太医署,必然要路过章泉宫。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遭肯定能带出有关宗滢的消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让太医带一个宫女出来传话。

天刚擦黑的时候,岚烟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令姜鸢意外的是,消息没来,宫女也没来。岚烟身后提着药箱、身着斗篷的人摘下遮风的兜帽,里面露出来的——是宗滢焦急的面庞。

“正值多事之秋,你怎么出来了?”姜鸢豁然站起,几步上前握住了宗滢的手。

宗滢用力反握,眼眶微红:“鸢鸢,怎么办?我哥哥,他是冤枉的!他一定是冤枉的!”

姜鸢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宗滢语气凄惶。

姜鸢摇摇头,道:“信你,若不信你,我何必让岚烟往宫里走这一遭?”

宗滢被安抚了些许,姜鸢牵着她在翘头案前坐下,又吩咐岚烟出去。

一盏茶下肚,宗滢心绪平复下来。

“而今是九王总理此事,若要知晓细节,总得有能与他说得上话的人才是。可九王这些年镇守北疆,从不介入朝局。”姜鸢给宗滢分析着局势。

宗滢急切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我就是要与你说这事,我嫂嫂家是走镖的,这事一出,嫂嫂就回娘家托了人去查,镖局来往人多,很快就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展开信纸,开篇第一句便是「山贼为假,实为九王所豢死士」

砰——大门就在此刻被大力撞开。

宗滢迅速把书信推进姜鸢袖中藏起来,她们二人齐齐向外看去。

借着迷蒙月色,宗滢与姜鸢看清了门外被堵了嘴、摁在地上死死压住的岚烟,以及人群簇拥之中站在一起的——陆存梧和李时珠。

“贤妃发现了什么事?怎么倒不先来找朕?”陆存梧一字一顿,把目光转向姜鸢,“反而私出宫禁来寻姜母妃?”

宗滢豁然站起,语气再次激动起来:“两天!我在承明殿外跪了整整两天!陛下何曾见过我一面?!”

他抬起右手,拇指张开、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微微前曲、做了个进攻的动作。

“带走。”他指着宗滢说道。

陆存梧的身后闪出两个侍卫,朝宗滢的方向走去。

宗滢摆出抵抗的姿势,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骠骑将军的事尚未定论,贤妃姐姐就急着御前行刺了?”李时珠说了她出现在这里的第一句话。

宗滢张大了嘴,好像试图分辩什么,可终究软下身段,什么也没说。

最终也只是对着姜鸢摇了摇头。

陆存梧凑近李时珠的耳侧,说了句只有他们二人听得清的话,而后李时珠带着侍卫转身撤走。

最后一个侍卫离开时,陆存梧拦住了他,指了指他腰间长鞭。

侍卫解下鞭子,双手递给陆存梧。

他的一双桃花眼往日都是笑着的,今天依旧浅浅的笑着,却透出一股冰冷来。

“为了避免串供,自古审讯都是分开进行的,母妃与朕说说,贤妃得了什么消息?”

咻啪——长鞭抽在地砖上,响声骇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急转直下的局面之中,姜鸢目光在足有一指粗的长鞭和陆存梧结了霜般的面容中只转了一圈,就做出了决定。

“阿滢给了我一封信。”姜鸢开口道。

她从袖中取出那张纸,将它放在翘头案之上,继续道:“三郎进来时我刚看了开头,信上说骠骑将军此番是九王陷害。”

陆存梧对她的坦诚很满意,将长鞭折了几圈、挽在手中走进室内,于四仙桌前坐下。眼瞧着他面色稍霁,姜鸢估算了鞭子的长短,小心翼翼的绕了远路去关门。

这厢她刚闭门回身,长鞭就呼啸着迎面袭来,她下意识的咬紧牙关、抬手捂住了双眼,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落在身上,只觉腰间一紧。

长鞭有如活蛇一般缠住她,那边陆存梧用力一拽,姜鸢就被扯了过去,角度恰好,陆存梧伸手一抱她,稳稳的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下。

“继续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姜鸢深吸一口气道:“太史令李埭为人谨慎狠辣,最擅弃车保帅。陛下漏夜携淑妃而来,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太史令早有计策,故意纵阿滢犯错,意图坐实宗氏之过,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谨慎狠辣?姜端告诉你的?”陆存梧在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姜鸢点头答,“但淑妃并未当场发作,带阿滢走的也是内卫的人,而非大理寺,显然这种可能不成立,那么就是……”

姜鸢没再往下说,而是与陆存梧四目相对、眸色深深。

“是什么呢?”陆存梧继续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攥了攥手,低声道:“你和淑妃达成了什么交易吧,这样才能保下阿滢,不,不是阿滢,站在陛下的角度,应该是保下骠骑将军。”

“朕的微微很聪明,若不是极大的利益如何说得动淑妃违背亲生父亲。那么朕有什么能与淑妃交易呢?”陆存梧破开姜鸢握紧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扣,“微微觉得朕许了她什么?皇长子?”

姜鸢被猜中心思,错开了眼神,不说话。

陆存梧上身前倾、用鼻子蹭了两下姜鸢的侧脸,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惹得她不自主的仰高了头。陆存梧得了机会,顺势而下,一口咬在了她侧颈。

“呜嗯……”姜鸢吃痛想推开陆存梧,可一只手被他扣着,另一只手根本找不到角度。

直到她疼得哽咽,陆存梧才松了嘴,轻轻的舔舐她脖领齿痕。

“小没良心的,朕不过答应了她要给信阳侯家的沈庭斟一个出头之机。”他暧昧的骂着,“朕早有皇长子了,母妃给朕生的,忘得这样干净?”

怀中女人细微的颤抖着,温顺柔软、毫无反击之力。

“知道你的阿滢安全了,那来与朕算算账吧。”陆存梧身体姿势不变,松开姜鸢、用手指一点点的扯开她齐胸襦裙的系带,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十二破裙应声而落。

豆沙粉的细带肚兜在嫣红上襦内若隐若现,绣花的轻纱随着姜鸢的颤抖轻轻晃动,如粼粼水波。

“三郎……”她软了声调,摆明了想求饶。

陆存梧一只手隔着肚兜握住她丰盈的右乳揉搓,另一只手在她背后缓慢的打着圈:“出了事怎么自己想辙?哦,你倒没自己想,宁可找姜端也不来找朕。朕在母妃眼中就这般无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

姜鸢的不肯托付是他的逆鳞——虽然当年她从未怪他,可她的入宫一直梗在他心头,变成他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梦魇。

“人活一世终归是要自己立的起来。”姜鸢听到他这话,反倒平静下来,“鸣岐……”

她许久未唤他的表字。

“此事若重来我仍会做同样的选择,我不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即使希望渺茫,我仍想做有能力与你并肩而行之人。”她字字铿锵。

“但阿滢鲁莽出宫,叫淑妃抓了把柄,实属意料之外,”姜鸢挪了挪身子,靠近陆存梧,糯糯道,“三郎要打吗?妾认罚的。”

她将腰间长鞭解开,放在桌上推远了:“只别用这个吧,痛……”

她眉眼含春,乳尖似有若无的蹭着陆存梧的掌心,与他贴的更紧。

圣贤书上从来警示——色之一字,刮骨钢刀。

陆存梧实在称得上是个明君。

所以他动也不动的任由姜鸢在怀中扭来扭去了一阵,说道:“算了,不打了。”

「色诱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母妃既然着了风寒、身体不适,就回宫休养吧。”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姜鸢一怔。

陆存梧有理有据的说下去:“保下贤妃并不是件容易事,朕会对外宣称贤妃有孕,为保皇嗣,短期内也就不会将宗均伟结案。”

他握着姜鸢乳肉的手游弋而下,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侵入她的花穴:“但这样一来,贤妃无法摄内宫事。难道母妃想看淑妃统管六宫吗?”

“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姜鸢讨好的将双腿敞开更大的角度,“九王……”

“母妃真是心怀天下,”陆存梧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在她甬道内大力搅动,“朕与陆存柘手足情泛泛,虽不至于倒向老五,但北疆势力盘根错节、牵扯复杂,他到底是不是幕后指使还不好说。不过朕派去协查此案的都察院官员是姜公学生,这下母妃可安心了?”

姜鸢吻他的嘴角:“陛下向来思虑周全。”

这厢暧昧情浓,拍门声却猝然响起。

“鸢鸢!”是宗滢。

陆存梧扶额:“淑妃应已与她讲清来龙去脉了,她怎么还来扰朕。”

姜鸢慌乱着去拢衣裙,却被陆存梧制止了。

“隔着门回禀。”他扬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人影矮了一截,必是跪下了。

宗滢的声音清澈明亮:“妾宗氏一门蒙陛下隆恩深信,铭感五内。妾虽女子,却志不在内闱,亦有拨乱反正之心,如今兄长身陷囹圄,妾愿随都察院官员同往北疆!为兄长洗冤!也为陛下分忧!”

陆存梧不置可否。

宗滢等候片刻,再度开口:“内宫之中可令人扮成妾,妾深知此行莽撞,若事有败露、惹出祸端,妾愿自裁、承担一切罪责!”

姜鸢握了握陆存梧的手,目光灼灼。

陆存梧轻叹了口气,道:“去吧。”

“臣!宗滢!叩谢陛下隆恩!”宗滢语气颤抖。

很快,门外的人影站直了,再讲话已是一派潇洒:“我与你说过的,女子也可上阵立一番事业!鸢鸢!我这就去了!”

月华皎洁,姜鸢仿佛能隔着门看见宗滢的脸,这样的女子与内宫之中的锦衣华服从不相称,她就该执剑跃马行、飒沓如流星。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姜鸢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宗滢出京后,姜鸢很快再次回到内宫。

不过她没有再住颐和宫,而是搬入了皇后才能居住的宣明殿。

这个动作极大,加之先前京中传闻,许多人不禁揣测陆存梧有立庶母为后之意,朝中很快便有大臣上本言及此事不妥。

可凡是提及此事的奏折,陆存梧一律视而不见、原路返还。一开始大臣们以为他打算一意孤行,但内宫风平浪静了一个月,李时珠淑妃晋位贵妃、代掌凤印的旨意却传了出来。

大臣们找不到攻击的方向,全都闭了嘴。

这主意是李时珠出的,由她先出面,而后姜鸢再一点点掌握实权。

陆存梧也没有食言,当李时珠帮姜鸢慢慢接管内宫事物、扫平了一切障碍后,沈庭斟于朝中领职、有了一席之地。

内宫的消息本来就封守严密,等大臣们反应过来自己忙了一圈也没拦住姜鸢掌权时,已然来不及了。不过他们一时也顾不上再参姜鸢一本——楼兰的使臣入京了。

外使面前不揭自家君王的短,是所有臣子的共识。

陆存梧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思维。

自从楼兰的使臣到了驿馆,他就时不时的往宣明殿跑,留下张德喜在承明殿挡刀挡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张德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变成了:“大人呐,陛下在宣明殿,请大人稍后。”

回禀事项的朝臣一次两次往承明殿去,都扑了空,一开始还捶胸顿足的小声嘀咕「不成体统」,后来就渐渐对陆存梧在宣明殿这事见怪不怪了。

外国使臣面圣前要进行的步骤纷繁复杂,等全部办妥时已是八月。

初三这日,四面环水、专用接见外臣的昌政殿开了宴,陆存梧之下姜鸢、李时珠皆在席。

歌舞丝竹轮番几次,眼瞧着接近尾声——

“外臣有宝物献于陛下,请陛下准允!”宴席之上,使臣里一人跃席而出。

陆存梧挥了挥手。

张德喜道:“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心大小的玉璧,高高捧起,单膝跪地道:“为贺新岁,楼兰曾献玉雕仙人于陛下,此玉璧与仙人同质,放置角度得当,夜间可散发莹莹光辉,敢问陛下仙人何处?外臣请为陛下演示。”

陆存梧但笑不语。

“许是摆在了有孕不便的贤妃娘娘宫中,外使将玉璧呈于陛下,让陛下与娘娘自行探看,岂不美哉?”席间有大臣打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臣抬眼直视陆存梧,那是一张不算典型的西域男子的脸,削去大半豪迈,平添几分江南温润。

姜鸢目光稍有停滞,仔细看了使臣几眼,而后开口道:“那玉雕如今正在本宫殿内。”

陆存梧与姜鸢交换个眼神后,点头道:“外使明日入宣明殿一展吧。”

“外臣领陛下旨。”那人的头又低了下去。

是夜,宣明殿的浴室内——

“特意为母妃造的汤池,怎么样?喜不喜欢?”陆存梧攥住姜鸢的手腕,轻轻摩挲。

他的动作充满爱怜,姜鸢细细喘息。

“最近事忙,许久未与微微共浴了。”他用空余的手拾起一旁的长柄木勺,敲了敲不远处的铜管。

浴池四角凤凰形水龙头的水流骤然增大,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室内,水汽瞬间将一切变得影影绰绰。

姜鸢面色潮红,侧脸虚虚贴在陆存梧小臂上:“水温太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烫着母妃的。”陆存梧抱着她步入水池。

随着水位的升高,二人的衣物一点点漂浮。

陆存梧一手揽着姜鸢,另一只手剥开她湿透了的衣裙。雾气缭绕之中,骨肉匀停的女子躯体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令人血脉贲张。

不适的高温让姜鸢微微蹙眉,她在水里转了转身子,手掌却正好摁上陆存梧的胸膛,坚硬的触感使得她瑟缩一下。

男子精壮的肌肉线条甚至在水面下也折射出危险的蓄势待发。

“唔……”

陆存梧欺身覆盖而下,占据了姜鸢的唇舌,而在后方,她的臀部被用力掰开。

热水猛然涌入更为柔嫩的臀缝之间。

姜鸢烫得浑身一颤。

“热了?再热一点好不好?”两根指头戳进姜鸢的甬道之内,撑开窄窄的通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围的热水蜂拥而至,挤到身体更深的地方。

“啊…别这样…不舒服……”姜鸢扭了扭屁股,可这样的动作使得水面小幅晃动起来,新鲜的热水顶替了旧的,热辣滚烫。

她不由得缩紧了周身肌肉。

“放松些,别咬得这样紧。”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探索,玩弄得差不多后,好整以暇地抽出手指,将姜鸢压在了池边,用火热的性器代替着顶入深处。

姜鸢猛然睁大双眼。

源源不断的热水冲散了所有黏腻的体液,粗大的性器毫无润滑的直直插到底,把脆弱的甬道撑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姜鸢因疼痛而起的呜咽却被陆存梧突然而至的吻完全封在喉咙里。

“不过是个番邦蛮人,你瞧他许多眼做什么?”他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过她的颈间,将吻一路后移至后肩,语带不悦。

姜鸢倒吸一口气,解释着:“那不是一般使臣,那是……”

“朕知道那是楼兰的王子。”他截断她的话,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黑发,用力后拉。

姜鸢脖领被迫高高后仰,眼睁睁看着他一脸平静地咬上自己的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食人噬骨的妖魔」

姜鸢这样想着,痛楚酥酥麻麻的传至全身,成为醺醺热浪中奇妙的催情剂。

“王子又如何?还能翻了天不成?”陆存梧的性器整根抽了出来。

姜鸢被撑开的甬道来不及闭合,热水再次涌入,灼痛裹挟着灭顶的快感生生催红了她的眼角。

“他的名字并不在来访人员之中,事出反常……”她依旧在解释。

陆存梧「啧」了一声,找准角度再次入侵她的花穴——贯穿至底。

“不乖,朕在这里,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水池已经满了,凤凰口器浸入水线下方,不再发出哗哗的声音,但水汽越积越多,整个浴室氤氲湿热的淫靡,伴随着陆存梧的抽插,水面上涟漪一圈圈激烈荡漾开。

涌入体内的热水有如春药,滋润着二人连接的地方。姜鸢的欲望一次次冲上顶峰,不由自主扭动身体承受更重的鞭挞,春色无边。

抽插的速度加快——大开大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以后只看着朕。”他恶意的捏住她双侧乳尖,向相反的方向拉扯。

“啊!”姜鸢吃痛,甬道疯狂收缩,“只看你,以后都只看着你!”

男人的性器在体内的撞击愈发猛烈,深入地抽动几下后,猛然穿透到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体内,她连呻吟的空隙都得不到了。

“三郎……”姜鸢颤抖着发出呜咽,在空白的意识中达到高潮,突然的放松使得她失去了全部支撑,无力的向水中滑去。

意料之中的,陆存梧揽住了她,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他的手顺着女子身体的曲线而下,时不时揉捏,留下断断续续的红痕。

“明日若再将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朕就辍朝三日,将你锁在宣明殿内重罚。”陆存梧加大了揉捏力度,训道。

姜鸢柔若无骨的挂在他身上,乖巧回话:“谨遵圣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看玉雕只是楼兰王子觐见的借口,姜鸢还是准备了一番。

庭院之中,玉雕的持莲观音样貌绰约灵动,并不似寻常宝相庄严,连飘带都极轻盈,勾勒出一派微风吹拂的景象来。

可此刻姜鸢的眼神却在玉雕与陆存梧间来回游弋,有些坐立难安。

“陛下……”她站在陆存梧身旁,将手指搭上了他的小臂,声线轻颤。

陆存梧就端坐在雕像之前的黄花梨描金龙纹宝座上,眼看着她神色惶惶,欣赏了片刻,才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些,要不然放足了十二时辰才许你取出来。”

姜鸢闻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这样的动作仿佛触碰了某些隐秘的机关,使得她不可控的发出一声轻哼。

女子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挤挤挨挨的塞着四个呈半透明样的椭圆形卵,有弹性的鱼肠包裹着温热的水,时不时随着她的动作轻触脆弱的甬道内壁。

酸涩的细碎快感一寸一寸侵蚀她的理智。

那是陆存梧半个时辰前连哄带吓塞进去的。

这厢,李文英引楼兰王子进院子,单膝跪在了陆存梧的面前。

“赫铉见过陛下,”年轻的楼兰王子眼含笑意,“昨日饮宴未及细看,宣明殿娘娘果然明艳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抿嘴不言,只点头示意。

陆存梧指了指玉雕,李文英立刻躬身道:“但请王子演示。”

赫铉自怀中取出玉璧,小心翼翼的将其悬挂在玉雕之上——雕像毫无反应。

“怎么?楼兰的小王子也如江湖人一般行骗吗?”陆存梧勾起唇角。

赫铉却也不恼,也笑起来:“是我疏忽,若要玉雕发光,仍需借助一物。”

“王子但说无妨。”陆存梧顺着话,说道。

“漠北大宛驹的胸腔热血。”赫铉状似无意的回答道。

漠北——自古以来都是匈奴的地盘。

大宛马更是匈奴赫赫有名的铁骑。

楼兰不擅征战,向来时而倒向中原,时而倒向草原,从无定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铉此番投诚倒也在情理之中。

陆存梧眯了眯眼,觉出些不对来:“你父去年才遣了公主做摩颉可汗的大阏氏,你这倒是急着举刀向姻亲了。”

“楼兰小国,何曾放在摩颉眼中。”赫铉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只要陛下肯垂青眼,赫铉愿与陛下勠力同心、夹击匈奴。”

陆存梧未置可否。

赫铉略显急躁:“赫铉也知此番突兀,所以并未空手而来。有封书信,陛下或许想看一眼。”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筒,递给李文英。

李文英检查一番,将圆筒递给陆存梧。

用于密封的红蜡已被拆开,却确确实实是匈奴的狼头纹样。里面卷在一起的信笺皱皱巴巴,陆存梧将其徐徐展开。

在看到内容后,他不禁神色一凛。

“摩颉传信于我父,相约秋收后共袭北疆十二城,虽说匈奴掠夺粮食以求过冬份属寻常,但陛下不觉得摩颉此番过于自信了吗?”赫铉眼瞧着有戏,开口道,“他甚至于信中扬言定能攻占至少四座城池,这派言论可不像他之前打完就跑的行事作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他……所凭为何呢?”赫铉意有所指。

「有奸细」

姜鸢眼中愁云笼罩。

岚烟此刻由后花厅转了出来,行礼后道:“陛下!贤妃娘娘骤然胎动不安!请您过去。”

陆存梧豁然站起,道:“夜深了,昌政殿清静少人,且有寝殿可供休息,赫铉王子不若留宿宫中吧。”

赫铉沉默片刻,行礼退出庭院。

宗滢当然不在宫中,这是几个人之间的暗语——宗滢来消息了。

楼兰使臣一入京,姜鸢就给宗滢去了信,其中要她尽量打听匈奴与楼兰近况。

岚烟递上来的书信足有十余张,握在手里很有质感,姜鸢与陆存梧进了内室,凑在炕桌旁一页一页的看过去。

先是些流水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疆这些兵鲁子还不服气,觉得我细胳膊细腿的,像个文人。没几天,就全让我打趴下了!」

「这里的牛羊肉都比京中鲜香,不过蔬菜瓜果甚贵,风沙还大,鸢鸢若来,记得多带些丝巾覆面。」

姜鸢看得直皱眉头,食指按了按额角。

然后终于有了些正事,

「九王处处与我作对,气煞我也。」

「细查下去,兄长一事并不像陆存柘所为,其中大有文章。」

「境外探查时遇险,女扮男装已被陆存柘发觉。」

最后才是关于楼兰的消息,

「老国王已久不上朝,如今国内掌实权者为王子赫铉,其胞姐赫云被送往匈奴联姻,据悉于近日丧命,原因不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赫铉在昌政殿一住就是五日。

匈奴王帐的消息不好探查,而关于赫云的死因和赫铉的诚意,大家立场也并不一致。

姜鸢觉得赫铉在朝政一片大好的形势之下,只身远赴至此,必然是赫云遭难、血缘情深。

“赫云遭难应当不假,但血缘情深就未必是真了。”陆存梧一下接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眸色沉沉道。

正是午后,姜鸢此刻俯卧着蜷成一小团,下巴搁在陆存梧腿上,陆存梧抚摸她的手法愈加温柔,像在对待心爱的小猫。

“毕竟一母同胞啊……”姜鸢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吐字都含糊不清。

陆存梧怕她睡得不稳掉下去,虚虚揽了她一把,声音也低下来:“是啊,毕竟一母同胞……”

姜鸢没再搭话,陆存梧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实了才摆摆手唤人,岚烟立刻捧了枕头来替换他的腿。

“今日朕事多,等会儿你家主子醒了和她说,晚膳等着朕回来一起用。”他低声嘱咐。

“是。”岚烟行礼道。

姜鸢有这种想法并不难理解,姜端与她素来兄妹情深,甚至京中流言传的那样难听,远在老家岳阳的姜回秩夫妇都没有一封信苛责,实在是一家和乐,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陛下。”宣明殿外,李时珠已立候多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没看她,只降低了走步的速度:“事情有头绪了?”

“是,”李时珠也不在乎,提步跟上,“母亲今日一早进宫回禀,冯太嫔身边已安插好了人,只要陛下有意,随时可以给冯太嫔下药,拖一拖五王。”

陆存梧已上了辇,听到这话斜睨她道:“太史令夫人说的不止这一件事吧。”

早朝之上,李埭面色不好。

陆存梧遣了太监赐药以示体恤,顺便打探出其子病重的消息。

“其余的都是妾家中小事,不值一提。”李时珠低眉顺眼的跟随着步辇。

李埭膝下嫡出二女一子,其子与他本人行事作风一脉相承,若说信阳侯的嫡庶兄弟相争为李时珠入宫奠定了前半局,那么她的亲哥哥则顺水推舟的设了后半局。

李埭长女容貌平庸,自然是出众的次女入宫更为有利。

剑生双刃、人非草木,这位李公子还是太嫩,怕是被自己的同胞妹妹摆了一道还不知情呢。

不过这说到底是家族内斗,于陆存梧有什么相关,即使李氏一族就此没落,能替代他们的人也如过江之鲫。

“告诉沈庭斟最近把他的道德心放一放,别搅了朕的事。”陆存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明白。”李时珠回答。

陆存梧一进承明殿,就看见韩翃笑眯眯的从阴影里走出来。

“贵妃娘娘佳人在侧,怎么不谈风月啊?”韩翃捻着兰花指,语气做作。

陆存梧啧了一声,道:“睁开你的眼看看这内宫,朕也就进个宣明殿。事办的怎么样?”

“小爷我出山,还不手到擒来?”韩翃挑眉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坏的。”陆存梧正襟危坐。

“不止贵妃,贤妃你也保不住了,”韩翃幸灾乐祸,“宗氏像是对九王动了心,最近打得挺火热,查案调情、样样俱全。”

“好的呢?”陆存梧闻言松懈下来。

“那伙山贼确实有古怪,汉话说得不通顺不说,饮食习惯、所用兵刃也不似中原人,倒像匈奴人。九王戍边日久,生了自己的心思、与匈奴时有勾连也在情理之中,但……”韩翃停顿片刻。

“宗均伟于老九并无直接利害关系,他缺一个动机。”陆存梧接道。

“是,所以我又查了查,果然有所发现。”韩翃得意道,“虽然线索条条皆断,但这里面怕是有你那位五弟的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老五怕是正想着用什么辙能让老九把宗均伟这案子凿实呢。”陆存梧语带讽刺。

“给老六捎个信,让他把宗家人查的「此事与老九有关」的消息放出去,再加一条,就说宗氏已把卷宗递到御前了。”陆存梧提笔写字,冷静道。

“阴啊。”韩翃啧啧。

五王得了消息,必然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九王。

当然了,他保不齐还要添油加醋。

「大家兄弟一场,如今宗氏为保自己的亲哥哥,凭空诬陷于你,她又身怀有孕,陛下为了皇嗣,多半要治你的罪啦!」

九王如今已知宗滢身份,五王这样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所以接下来要如何抉择,全看他自己。他识趣倒向陆存梧最好,若执迷不悟,可就是谋逆大罪了。

陆存梧的「运筹帷幄」四个大字此刻正好写完。

“韩翃啊。”陆存梧定定的看着他。

“诶!”韩翃站好了等待夸奖。

“你这两个消息说反了吧。”陆存梧批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反啊,”韩翃正色,“丢了美人是坏消息,抓住五王与外敌勾结是好消息,出师有名,一举拿下啊!”

陆存梧反驳:“终于把宗氏送出去了是好消息,兄弟骨肉相残是坏消息吧!”

二人对视半晌,而后同时展颜。

“要我爹回朝吗?”韩翃问道。

“不必,让韩老将军在南疆歇歇吧。”陆存梧转了转扳指,道,“给赫铉那小子个机会。”

“若他临阵倒戈……”韩翃斟酌着。

“赫铉有几分真情不好判断,但他有句话说的很在理。”陆存梧眸色戏谑。

“楼兰不过小国罢了。”他字字停顿,到最后已是杀意凛然。

是了,摩颉前脚杀了他们的公主,后脚仍毫无顾忌的与他们结盟,无非是因为楼兰不过小国。

金戈铁马、相互倾轧,那是大国的战场,情势之下,楼兰除了屈从,毫无对策。

定了大致方向后,陆存梧邀赫铉入承明殿密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颉并非只携书信而来,”赫铉确定了陆存梧的合作意图后,进一步道,“来传话的人还说,送遣入中原的使团务必尽可能的拖延留在京中的时间至起兵之后,且个个都要挑选忠心的好手,想是贵国给摩颉做内应的人不止要扰乱北疆,连京中也要掺和一手了。”

陆存梧轻笑:“摩颉想让你留,你便留下。中秋临近,外使正赶上了好时节,怎能说走就走呢?是吧?”

赫铉行礼道:“陛下英明。”

“那玉雕真能暗夜生光吗?”陆存梧骤然转移了话题。

“啊?”赫铉一时反应不过来。

陆存梧也察觉问题的突兀,解释道:“那块玉璧,真的能让玉雕亮起来吗?”

这当然只是个虚假的幌子,但赫铉无意在此刻惹陆存梧不快,于是一口承诺下来:“随我而来的人里有几个擅做机巧之物的,至多一月定能成功,愿为陛下一试。”

话音一落,陆存梧微微蹙眉,却很快舒展开。

赫铉看在眼里,很快反应过来,行了个楼兰的深礼道:“定然于中秋之夜奉在宣明殿娘娘面前,尽力搏娘娘一笑。”

“那便有劳了。”陆存梧的笑意这才彻底爬上嘴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这日天不亮就下起雨来,不大却下个没完,九王陆存柘生母葛氏寅时末就接到了进宫的口谕。

来人是李时珠身边的大太监陈安成。

“贤妃娘娘月份正到不安分的时候,成日里腰痛的睡不着觉,听闻葛娘娘怀九王爷时也有过这么一阵子,贵妃娘娘想着,您许是有什么法子?就算没有,入宫陪贤妃娘娘聊聊天、疏解一番也是好的。”

葛氏领了谕,车驾刚到宰德门就被拦了下来。

随她入宫的侍女撩帘去扶她,低声道:“主子,是贤妃宫里的大太监。”

“我家主子已在宫内等候多时了。”魏有山笑着引路。

章泉宫依旧富丽堂皇,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宗均伟革职查办影响。

葛氏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里有自己的盘算,陆存柘如今办着宗均伟的案子,此次入宫怎么看都处境不妙,她早在观中留了心腹,若午时末自己还未出宫,就立刻往北疆传信,叫陆存柘珍重自身。

因着章泉宫主位有孕,殿内的纱帘都换成了细腻的材质用于遮挡夏日过盛的阳光,可现在本就阴沉有雨,这样的陈设无疑使得室内格外暗了几分。

有女子窈窕的背影立在紫檀绣案前,看不真切形容。葛氏深吸一口气,尽力显出关切的语气,道:“贤妃腰痛怎么还站着?要靠了软垫多歪着才好啊。”

那人回过身,发间斜插的凤钗流光溢彩:“多谢姐姐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姜鸢。

“陛下有什么旨意。”葛氏见是她,反倒松了口气。

于葛氏眼中,而今内宫形势复杂,贵妃李时珠有位无权,贤妃宗滢前程未定,姜鸢则有权无位。

此时无论哪两位统一战线,剩下的一位都处境危险。

因着来传口谕的是李时珠的大太监,她下意识的以为贵妃与贤妃已然联合在一起,想先拉姜鸢下马。此番引自己入宫为的无非让贤妃出口气,多半是贵妃给贤妃的一份礼。

可贵妃的人、贤妃的殿,此处站着的是姜鸢。

那么至少此刻,内宫三位娘娘是站在同一边的,这一边——必然是当今陛下所在的一边。

“旨意谈不上,陛下只是想为兄弟做个媒罢了。”姜鸢笑得一派柔和,“九王眼瞧着快到议亲的年纪,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可不得抓紧些?”

葛氏应对从容:“北疆偏远,哪有那么容易啊。”

“姐姐还不知道吗?”姜鸢故作惊讶的用手中团扇掩了半张脸,双目圆睁道,“九王与宗家女因案结缘,已然相许终身啦。”

“案?柘儿正办着不是骠骑将军……”葛氏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骠骑将军宗均伟行伍出身,宗家子嗣不丰,唯一拿的出手的女儿就是已经送进了宫的……

“是了,就是骠骑将军的妹妹,本该站在此处的宗贤妃啊。”姜鸢印证葛氏心中所想。

「怎么会这样?」葛氏几乎要站不住。

巳时初,葛氏从章泉宫出来时天边终于开始泛晴,初秋微凉的风裹挟着雨后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侍女为她披上披风。

“快,回观里去!叫克胜即刻启程往北疆。”葛氏想了想,又取下左手食指的戒指,放在侍女手中,“只将此物交给柘儿,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姜鸢在章泉宫待了许久,直到用完了午膳、又歇了午觉,慢慢悠悠的写完了好几幅字,甚至叫了几碟子糕点并一壶茶,天都彻底暗下来才起身往摆了中秋宴的太和殿去。

步辇一晃一晃,却越走越寂静。

“宴歇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宫宴上打量的眼神太多,那些笑着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真诚,让她觉得厌烦,她今日已经演了一出戏,再不想演第二出。

“大宴歇了,皇上在偏殿给娘娘单备了小宴。”李文英笑眯眯的答道。

姜鸢闻言忍不住也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辇停在偏殿前,宽阔的平台后是九九八十一阶汉白玉阶,奴才们都在阶前止步,姜鸢缓缓拾阶而上。

裙摆刚覆上第二个台阶,刚走过的第一阶双侧围栏就亮了起来,姜鸢忍不住回头去看。

光亮聚集在围栏顶端,细看下去旁边都有小太监缩在阴暗角落里。

「是磷火。」她看穿了这样的小把戏,旋即提起裙摆向上跑去。

浓绿色的光芒在她身后飞速亮起,越积越多,甚至要照彻皇城四四方方的天。

此刻的太和殿仿佛她儿时飞奔而过的旷野,那里的风自由恣意,成片成片的萤火虫会随着少女翻飞的裙角升腾而起,汇聚成总角之年甘美的回忆。

姜鸢终于胸膛起伏着站在了最后一级台阶上。

“喜欢吗?”陆存梧朝她伸出手。

他刚散了大宴,吉冠都没来得及摘,纯金制的二龙戏珠冠上硕大的东珠圆润饱满。

经纬交错的辑丝龙袍裁剪合体,衬得他整个人丰神如玉。

这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昭谕,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圣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力让世间所有人沉迷,这件龙袍、这把龙椅,表面上看起来海晏河清,凑近了看全是同姓杀戮。

这样一位胜利者,藏起了他全部的戾气,对着心爱的女子展露笑颜,献宝似的问着:“喜欢吗?”

谁能不心动?

姜鸢只觉胸腔里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搭上他的手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陆存梧:“喜欢。”

陆存梧把她往怀里揉了揉,轻轻的拍了两下手。

姜鸢这才看见他身后盖着布的大物件,小太监哗啦一声掀开布,露出里面的玉雕仙人。

他们低着头把布卷起来抱在怀里,飞快的跑向一边点燃满满一桌长明灯,而后又摆弄起一旁的小镜子。

几经调整角度,玉雕仙人猝然亮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光倾泻一地,恍如真正的仙人下凡。

“这怎么?这?”姜鸢惊讶的叫起来,很快想明白了,“你叫他们把雕像掏空了?里面……里面全是镜子?”

“朕的微微好聪明。”陆存梧夸赞着。

小太监们动作不停,除了用于反射长明灯光的小镜外,很多面落地大镜也被搬来,将他们二人、连同流光溢彩的玉雕一齐远远的包围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无数个陆存梧与姜鸢紧紧相拥。

最后,小太监们搬来一座金漆木山水图罗汉床,这才彻底全都退开。

陆存梧一用力,将姜鸢整个腾空抱起来,仰面平放在罗汉床上。

“微微这套衣裙很好看。”他赞赏着把手探进了她的衣领,扣住她纤细的肩膀。

这是藕荷色的金菊纹纱旋裙,错落有致的花叶渲染出灵动的秋景,杏黄绣花苞的长褙子被陆存梧扯松了,向一侧斜斜的垂下去。

“别……别在这……”姜鸢羞得往旁边看,落眼却全是镜中不同角度的自己,她只得转了视线,仰头去看天。

中秋的满月圆如玉轮,星辰闪烁明亮。

“微微别怕。”陆存梧彻底将她的褙子脱下去,轻巧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肩头,轻声的哄她。

“事情传出去,怕不是满朝文武都要拿我比北齐冯淑妃了。”姜鸢被他压着,仍不死心的挣扎。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讽刺昏君妖妃的名句。

“朕早叫人远远退开,谁敢近前?”陆存梧的食指隔着布料在姜鸢乳尖打转,眼瞧着乳头挺立起来,他分开五指攥着她的乳肉揉捏,光这样还不满足,用食指和中指的侧面夹住乳珠轻佻地拉扯,“案牍劳形,微微纵朕一次可好?”

“就……就一次……”快感掠过全身,引发身体阵阵涌动的颤怵,姜鸢被他弄得全身酥软,只得妥协。

陆存梧得逞,轻车熟路的分开姜鸢的双腿、撩起花式繁复的旋裙,用拇指时轻时重的揉搓起她的阴蒂。

“微微自己脱给朕看,好不好?”他得寸进尺。

姜鸢咬了咬下唇,全身都在抵抗。

陆存梧松开了手、向后撤开,斜倚着靠背看她的下身,开口道:“朕听闻,内宫里有专用责打此处的竹板,二指宽,一板子下去殷红一片,微微想尝尝?”

姜鸢哆嗦一下,快速的跪坐,解开自己的衣裙,将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

“乖,却不太乖。”陆存梧评价着。

姜鸢顿觉不妙,绷紧了赤裸的身子,求饶似的朝着陆存梧挪了几步,靠在他胸前。

“要不然掌嘴二十吧?”他平淡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姜鸢双手环着陆存梧的腰,仰头看他,“三郎……求你了……别打……”

“嗯。”陆存梧未置可否。

“三郎……”姜鸢声音越来越软。

“再求饶几句,朕很爱听。”陆存梧嘴角蓄积着笑意。

姜鸢一溜烟的求他,慌慌张张着去解他的上衣,凌乱的吻轻巧的印上他的胸膛。

“朕说什么,微微都照做?”陆存梧引诱道。

姜鸢乖巧的点头。

“来。”陆存梧的食指在自己嘴唇上划过。

姜鸢很快凑上去,四唇相接,暧昧的气氛再次弥漫。陆存梧适时的控制住她的下颚、用力掐一把,姜鸢吃痛张开了嘴。

他的舌趁虚而入,强悍地扫过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姜鸢呼吸不畅,眼眶温热。

熟悉情爱的身体早化成一汪春水,亲吻带来的酥麻快感远远填不满欲望的沟壑。唇角早滴淌银丝一样淫靡的津液,她竟还忍不住微微张开,迎接着男人更深的侵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察觉到姜鸢的变化,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刚刚摩挲过的略微红肿的女子的阴蒂。

再次被关照,姜鸢分开腿,摇晃着腰肢无声的祈求着什么。

陆存梧伸过手来搂住她的腰,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虽然非常温柔,但陆存梧的气息,却猛然急促起来。

“微微……”他眼中有情欲汇聚,暗哑着嗓音低声叫她的名字。

抚摸脊背的手理所当然地潜行,顺着弧度、指尖嵌入臀线,危险地往下继续探,精准的入侵了她的甬道。

“嗯——”姜鸢喘息的声音增大。

像是故意要欺负人似的,有条不紊地,陆存梧抽出一根手指,插入两根。

抽出两根后,插入三根……

绵长的玩弄并不激烈,姜鸢没来由的燥热起来。

下一刻,姜鸢被他用力掀过去,上身往下压,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抵上泥泞一片的花穴,略停片刻后,一口气插到了底。

“唔……”姜鸢毫无准备,发出急促的短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压迫感填满了身体。

仿佛要享受结合的凝止般,性器并不急着抽插,只牢牢地嵌在里面,小幅的摩擦。

“微微,看着镜子。”

她被钳住了下巴,逼迫着看向其中一面落地镜。

体内是不容忽视的灼热,镜中是发丝凌乱、无处可逃的自己,和志得意满、胜券在握的陆存梧。

他在镜子里对姜鸢微笑:“多美,微微可要一直看着才行。”

性器终于缓缓抽送,淫靡的水声暧昧的响起。

“不行……我不行……”镜子里的女子颤抖着身子,周身泛起微红。

姜鸢看不下去,垂开视线。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的眼睛瞧哪里了?不是说了要一直看着镜子吗?”陆存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啪——掌掴随着他的训话而至,姜鸢慌忙抬眼继续望向镜子。

不巧,那里清晰的展示着挨了打、泛着手指印的臀肉,一派暧昧。

“很漂亮是不是?”陆存梧察觉到她的视线,手指按压着指痕,语气沾染了极浓的情色意味。

啪——又是一掌打下来,清亮的掌掴声响过,五指印瞬间浮现。

“嗯……唔……”皮肉痛楚转换成细细密密的快感,姜鸢皱着眉轻轻摇头。

“微微喜欢这样,对吗?”陆存梧时轻时重的挥着巴掌,抽插的力度越来越狠,羞耻和甜美纠结一体的刺激,完全让姜鸢丧失了思考能力。

“喜……喜欢……”姜鸢茫然的重复他的话。

“这里,微微最喜欢,是不是?”被突入扩张的感觉,清晰传递出陆存梧说的是什么部位。

身体碰撞的交媾声,甚至超过了她压抑的呻吟,令人格外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出了一身的汗,轻轻甩头发出阵阵呜咽,甬道急剧地收缩,让陆存梧也不禁倒抽一口气。

“微微好棒。”他攥住了她的腰,加快抽插频率,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她甬道最深处。

“啊……鸣岐……鸣岐……”她失神的唤他的表字。

陆存梧受到鼓舞,愈发狠厉的肏干着。

随着最后一个挺身,灼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紧致滚烫的甬道深处。

就着相连的姿势,陆存梧借力抱起姜鸢,与她互换了位置。陆存梧平躺着,姜鸢伏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

“镜子。”他又提醒道。

姜鸢费力的抬眼望去,刚经历过酣畅性事的身躯到处是男人留下的指痕,微红青紫,煞是好看。

“这里缺点颜色。”陆存梧仔细端详着,一掌落在她臀上受责较轻的地方。

姜鸢受不住打,浑身都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恩。”陆存梧不满意。

“谢陛下隆恩。”姜鸢哀哀应声。

啪——

“妾谢陛下。”

啪——

“陛下轻……”

啪——

“啊……陛下……”

皮肉受责的击打声与女子的呜咽交替响起,夜色浓密深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菜里有毒!快!唤太医!”姜鸢来不及放好手中的筷子就站起身去扶宗滢,象牙制的长筷摔落在地。

宗滢双目失神,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很快染红前襟。

“妖妃!你命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葛氏却大笑起来。

三人先前正围着一张圆桌用饭,菜式精致、香气四溢。

“葛姐姐,你说什么?”姜鸢错愕着回头看她。

葛氏面容愈发狰狞,猝然拔下发间长钗、不管不顾的往宗滢身边冲去,锐利金属划破皮肉的声音令人齿寒。

狭长的破口瞬间出现在宗滢白皙光洁的脸颊上,伤痕甚至顺着下巴延伸至脖领,血流如注。

葛氏像是还不解恨,继续疯狂的划着,电光火石之间,交错的三四道伤痕就爬上宗滢的侧脸。

“拿下她!快拿下她!”姜鸢彻底慌乱起来,只得一手揽住宗滢,一手用力去推葛氏,她不敢碰宗滢的伤处,手指哆嗦着、不知所措。

“别怕……”宗滢反倒握了她的手,安慰起她来,“鸢鸢……别怕……”

门外侍卫听到响动,很快冲进来摁住了葛氏的两侧肩膀,迫使她跪在圆桌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葛氏奋力挣扎了几下无果,抬脸朝着姜、宗二人道:“代价!!!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姜鸢听到她这样的话,有片刻的愣怔。

“主子!”岚烟见状焦急的唤了她一声。

姜鸢这才回过神来,道:“扶贤妃娘娘入寝殿!快!”

周围的侍女如梦初醒的动起来。

时间要拉回八月底,北疆的问安奏折传入承明殿,折子里还附了一封密函。

这封密函是九王陆存柘亲笔所书,信中提及自己愿意一切听从陆存梧安排,以便于引五王露出破绽、一举剿灭。条件是陆存梧得想个办法、让他顺顺当当的迎娶宗滢做正妃。

自那日起,风云骤变。

先是北疆有个军官进京告御状,说那一车车的黄金不是骠骑将军收受的贿赂,而是九王收的。只因此事偶然被骠骑将军撞见了,九王怀恨在心,这才陷害骠骑将军。

当然了,这人是九王自己放出去的。

朝中诸位大臣对此事真伪各执一词,就在争执不下之时,九王于某日练兵后醉酒、大放厥词——「一叶障目!不辨忠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自然也是提前商量好的。

消息很快传进京城,帝王震怒,连下三道谕旨,收了九王的兵权、将其幽闭于北疆王府内自省,还派遣了当地学馆的学士日日申饬。

九王生母葛氏担忧亲子,日日携珍品、入内宫求见宗贤妃,以求她高抬贵手。

可事情却始终没有一点起色。

其实,宗滢还在赶回京城的路上。

葛氏每日入内宫见的大多是姜鸢,偶尔有几次见的是李时珠,直到昨日她才真正见到了这位宗贤妃。

“阿柘与我讲,我的名字已进了皇家、无法再用,若要成事,必要先死后生。明日您入宫来带着这包药,膳房里的小严子是五王的眼线,务必让他看见您把这药下在饭菜之中。”宗滢将一个小纸包放在桌上推给葛氏,“此药服下先会呕血不止、而后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气息全无,如同过世一般,绝无破绽。不过五日后即可醒转,于性命无碍。”

“然后呢。”葛氏将纸包握在了手里。

“贤妃宗氏一尸两命,九王生母葛氏因谋害皇嗣,幽囚罪人所。”姜鸢将初步的计划徐徐讲来,“九王含冤,悲愤之下转而支持五王。”

九王会成为内应,以等待反戈一击最佳的时机。

事情也确实如计划一般实施着,直到葛氏暴起划伤宗滢——这并不在计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章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第一下便没收力,刑具宽阔,一板几乎覆盖整个右臀,木板着身的微凉很快被受刑的灼热替代,疼痛使得姜鸢呼吸一窒。

陆存梧眼看着她收紧皮肉又逐渐放松,待她喘匀了气,复抬起手。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头。

陆存梧拿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这么说,是祸从口出。”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的将她的泪水擦干净后,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而后是轻巧的一巴掌,不疼但力道很妙,姜鸢被打得脸朝一侧歪过去。

陆存梧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扳回来,指印都没来得及浮现,惩罚就再次落下,同样的位置、这一巴掌的力度大了很多,颧骨至下颚,五指印清晰的刻在脸颊。

姜鸢的脸再次歪向一侧。

这次她主动摆正姿势,甚至乖顺的将侧脸贴在了陆存梧的手上。

体温相接,本该是旖旎风光,此刻却只剩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道:“藤杖一百,自己数着点。”

“嗯。”姜鸢垂下头。

咻啪——藤杖斜抽上左臀,从腰间始、狠狠砸进臀缝之中。

“啊!”姜鸢只觉自己要被劈开,急促的叫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啪——第二下紧紧挨着第一杖的位置落下,狭长的红檩浮现,姜鸢收紧皮肉,甬道的宝石刀鞘却恶意的摩擦着幼嫩的内壁,迫使她放松。

接连不断的惩处落下,很快她的整个左臀都夸张的肿胀起来,连臀缝之中的后穴与花穴也被波及,微微鼓起。

咻啪——疼痛终于挪到了右臀。

姜鸢耐不住疼,冷汗几乎浸透全身,只剩下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灼热滚烫。

“啊!”有一杖叠在了花穴附近的软肉上,姜鸢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体内匕首调转了方向,轮番责打之下,甬道之内早已黏腻一片。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

坏了……

“重来。”陆存梧用藤杖尖端点了点她的臀面,道。

咻啪——没有了刀鞘的阻拦,藤杖轻易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疼!”姜鸢发出绝望的悲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行的抽打与之前倾斜的红檩交错,每落下一杖,姜鸢都忍不住起伏一下。

等红檩覆盖完臀肉时,姜鸢已经哑了嗓子,趴在春凳上动不了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多少了?记着吗?”陆存梧问道。

姜鸢无力的摇了摇头。

“四十。”陆存梧把藤杖搁在一边,从刑架中取出一盒药膏。

「甚至尚未过半。」姜鸢觉得头皮发麻。

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刚挨了打的皮肉上,清清凉凉,疏散了大半痛楚。

“不叫宗氏去北疆,然后呢?把她锁起来?”陆存梧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她,“她那样的性子,迟早会闹出事来,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可至少别叫阿滢见了九王,见不着他,也就不必毁了脸,不必假死……”姜鸢喃喃道。

陆存梧变揉为打,给了她一巴掌,训道:“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问过宗氏怎么想吗?她就愿意在这内宫之中蹉跎一辈子?人活一世,有舍才有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朕教你?于宗氏而言,到底是容貌重要,还是与老九相知相守重要?她悔不悔?可曾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没了底气:“事发突然,尚未来得及问。”

陆存梧把药膏搁回刑架,重新拿起藤杖:“还剩六十,挨完了,等宗氏醒来去问问。”

咻啪——反复被抽打几次的臀肉早就红成一片,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更不耐疼,姜鸢四肢被缚,只得高高扬起脖领,以求疏解痛楚。

因着药膏的作用,藤杖下落的声音不再清晰,而是带着些许黏腻,受罚的力度不减,场面却稍显淫靡。

“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姜鸢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咻啪——藤杖划过脆弱的花穴,剧痛之下全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想要了?”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痒的很吧?”

“唔嗯……”姜鸢摇晃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凑上去,渴求他进的深一点。

啪——不同于藤杖的尖锐刺痛,稍显宽阔的痛感在花穴处炸开。

他换了刑具,那是两指宽的牛皮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二十六,既然这么想要,那便罚这里吧。”陆存梧戳了戳她濡湿的穴口。

啪——皮拍破空而下,再次扬起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上面沾染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啊!”姜鸢哆嗦起来。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挥动手中皮拍:“葛氏还说了什么?一女不嫁二夫?”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极为恼怒,责打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脆弱的花穴褶皱很快充血红肿,姜鸢感觉自己骨头都疼了起来。

“什么话你都往耳朵里听,想着退缩了?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妃?这种糟粕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葛氏在宫里白待了这么些年,朕看她是不想活了。”陆存梧发了狠,接连五板重重落下。

“没有……”姜鸢猛烈的颤抖着,含混反驳。

啪——这一下落的极快,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缩紧穴口惹陆存梧生气。

“什么没有?”陆存梧问。

姜鸢调整几下呼吸,道:“没有想退缩,只是葛氏说得对,人言可畏。若想光明正大立于人前,恐怕我也得想些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绕过去,仔细看她的神色:“没有想退缩?”

“真没有。”姜鸢疼极了,与他四目相接,尽力挤出微笑来。

这个笑容使得她整个人如同暴雨后盛放的花。

“姜公起了个好名字,”陆存梧也笑起来,“朕的小鸢尾当真是极美的。”

他吻住她,为她解开束缚手腕的软绳,那里由于她的挣扎已经被摩擦得青紫,他一握之下,姜鸢不由得疼的微微蹙眉。

小心避开她受责的部位,陆存梧解开她全身禁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不必想,也不必毁容,都交给朕。”

“交给朕,朕一定办得成。”

延昭元年九月廿三,贤妃宗氏身故。

帝悲痛不已,欲将骠骑将军宗均伟官复原职,朝中反对者甚多,遂止。九王陆存柘除亲王衔、贬为郡王,幽囚王府,非旨不得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打挨得不轻,姜鸢整天整天的趴着,懒懒散散,连用膳都不叫开桌,只在榻上摆小几。

这样终于撑到第五日,当她爬起来要去妃陵瞧瞧的时候,却被陆存梧拦住了。

“宗氏给你的信。”他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

姜鸢眼看着他摇手里的指笺,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蔫蔫的问他:“你拆开看过了?”

“没,”陆存梧转到绣架前看她才绣了一小半的芙蓉秋江图,“绣完了叫人送承明殿去,朕裱起来。”

姜鸢不搭话,展信的同时不忘斜睨他一眼。

“真没看。”陆存梧颇有些哭笑不得,“宗氏藏不住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文英来回话说,她把信给他之后,立刻策马走了,三里外都听得见她的笑声。”

陆存梧所料不错,信里宗滢对毁容一事并不在意,甚至调侃自己以后横刀跃马之时可以效仿兰陵王、以面具遮颜。

依旧是很有宗滢风格的一封信,说完这个事就猝不及防的提及自己要去北疆找陆存柘。

“她去做什么?”姜鸢皱紧眉头。

陆存梧把她扯到怀里,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道:“去做患难鸳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正经。”姜鸢被他逗得微微放松下来。

“实话,底下人体察圣意,老九自然要处处碰壁。不过只是这样远远不够,火还要烧得再旺一些才好。”陆存梧说话间用手隔着她的衣裙掐了一把她的腰,而后下滑去揉捏她的臀肉,“还疼不疼?”

姜鸢显然抓错了重点,问道:“烧什么?”

轻轻叹了口气后,陆存梧扬声唤人。

张德喜捧着个方盘进来,里面并排摆着两块一模一样的小木牌,巴掌大小。

“翻一个。”陆存梧鼓励道。

“啊?”姜鸢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翻一个。”他又说了一遍。

姜鸢仔细瞧了瞧那两个木牌,一点差别也看不出来,犹豫再三后伸手翻开左边那个。

上面是陆存梧龙飞凤舞的字迹——陆存松。

这是映虚夫人所出六王的名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可真是朕的福星。”陆存梧摆手让张德喜退出去。

“这选的什么?”姜鸢更懵了。

陆存梧将她转过来,托起来放上绣架,与她四目相对道:“去北疆的人选。”

木质绣架并不十分稳固,摇摇晃晃之间,她只得伸出手去搂他的脖领才得以平衡。

陆存梧这一手确实玩的漂亮,只拉下九王哪能让五王放心,非得再派个不擅掌兵的过去才行。

六王陆存松出身商贾,别说上战场了,自小拉弓射箭都比其余几个兄弟弱些,这么个活靶子摆在阵前,来日战事一起,五王怕不是要乐开了花。

“另一个人选是谁?”姜鸢问道。

陆存梧毫不藏私:“老八。”

“不过他也闲不了,简阳坊的王府只有崔氏并不稳妥,赫铉既说老五在京中也有布局,待北疆局势稍稳,我会寻个由头让老八进京护着孩子。”陆存梧进一步解释着。

他向来行事周全,一件事必然至少要收双份利,那么——

“六王他……当真不擅兵事吗?”姜鸢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陆存梧点头,一双桃花眼却讳莫如深,“不过谁说收服军心一定要战功赫赫呢?”

这是一石二鸟。

六王手无缚鸡之力,于当前局势之中,可以让五王放松警惕。

同时,为商者精于人情世故,最擅邀买人心,假以时日,就算来日真须九王再次掌兵,将官之中也早以安插了六王的眼线。

手掌天下权,无非兵和钱。

陆存梧到底对陆存柘存了戒心,想借机打压。

“陛下,赫铉王子密信。”韩翃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急急阻拦、却很明显失败了的岚烟。

“啊……忙着呢。”韩翃看清陆存梧和姜鸢的姿势后,尴尬的往外退。

陆存梧扶额:“进都进来了,东西给朕再滚。”

韩翃干笑几声,把纸筒朝陆存梧扔了过去:“臣这就滚,这就滚。”

“可见背后是不能说人的,刚提了人家名字,这不就来了?”姜鸢含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不以为意,拆开纸筒、与她同看。

「摩颉以书言,近日欲以卒诈为商旅,运戈矛与马至楼兰。愿以十之六赠陛下,惟余十之四护我而已。」

“还没走吧?”陆存梧抬高声音。

“没呢没呢!”韩翃没进来,声音却非常真切。

姜鸢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去告诉赫铉,这份情朕领了!”陆存梧与他隔空喊话,“飞鸽传书给老六,叫他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上任!”

“臣遵旨!”韩翃也喊,之后又觉得不妥,扬声补充道,“这回臣真的滚了!”

“这批兵器与马匹充于北疆似有不妥,匈奴兵刃太过点眼,若被五王发现端倪,岂非前功尽弃?”姜鸢小声提醒他。

“谁说朕要把它们留在北疆了?”陆存梧狡黠一笑,“不过暂时停放在那罢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老六一到任,朕就会让何家把这些东西混在药材之中,直送进京。”

“进京?”姜鸢不解。

“匈奴鲜有铁矿,又哪来的如此多兵刃分给楼兰?”陆存梧解释道,“那批险些要了骠骑将军命的金子,怕就是老五给摩颉的大礼。摩颉得了钱,短时间内要忙着买这买那,也锻造不出许多来,必然要匀出一部分请北疆的工匠来做。朕听闻,打造铁器的匠人大多有于铁器上留下特殊标识的习惯,如此一番费时费力,必然留下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敌叛国的罪证」

“当然,朕也有私心。”陆存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侧颈,吐字变得黏腻。

“京中守卫皆登记在册,骤然调用、动作太大,容易引起他人怀疑,所以这批东西你要用来保护小十二。”姜鸢一点既透,“有了兵马还不够,护卫之人也必得是亲信才稳妥,无论如何八王必须进京。”

“聪慧。”陆存梧舌尖一卷,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酥麻的快感快速游过全身,姜鸢猛然一颤。

“朕如此费心周全,母妃可满意?”

耳鬓厮磨,鸳鸯交颈,哪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姜鸢软着身子往他怀里凑,用实际行动阐释着自己的满意程度。

陆存梧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去解她胸前的系带,女子丰盈的双乳很快从松散的衣裙里露出头来,被他抓了个正着。

“那应朕件事可好?”他轻声哄着。

“好,都好。”姜鸢被他摸得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笑得开怀,得寸进尺:“两件事?”

“也……也可……”姜鸢脸颊绯红。

“别小十二,小十二的叫了,朕按着皇室玉牒给他拟了名,叫陆慎稷。江山社稷的稷,微微说好不好听?”他的食指就在话音刚落之时探进她的甬道。

“唔……”姜鸢失神,应和道,“好……好听……”

“这事不急,第二桩事倒是急得很。”陆存梧听她同意,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继续说下去,“微微,再给朕生个皇子吧。”

太露骨的情话使得姜鸢彻底红了脸,把头埋进他的臂弯。

陆存梧笑着把手指抽出来,抱起她往榻上走。

几步路的空挡里,姜鸢的理智回笼一点,后知后觉的发问:“按理小十二起名,当循「存」字,你怎么……”

她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慎」——这是陆存梧儿子辈的中间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要做什么……”姜鸢隐隐慌乱。

陆存梧将她放在榻上,又扶了一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起来:“披帛,挂上去。”

这是不太想回答问题的意思了。

姜鸢也不强求,将臂弯披帛从榻顶的榫卯结构中穿过、垂下来。

虽然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但姜鸢听着他的脚步,像是去不远处取了什么东西来。

她正欲转头去看,就被陆存梧从背后贴近,握住了双侧手肘。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臂游走上下,动作轻柔的将她扒了个干净。

陆存梧单手把她的两个手腕拉高,却没绑在披帛上,只示意她自己抓紧,固定成了双腿分开、臀肉悬空、微微向后翘起的动作。

“朕很喜欢那幅绣图,”陆存梧不轻不重的掌掴姜鸢的右侧臀峰,“要不然这样吧,微微今日就完成它,送给朕。朕就告诉微微朕的打算。”

姜鸢被他打得轻轻晃动,答道:“这怎么来得及……”

“来得及,”陆存梧停了掌掴,“朕帮帮微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触感抵住后穴,姜鸢瑟缩了一下,扭头去看。

是一个银质的圆球状物件,表面雕刻着密密匝匝的花鸟纹,半径足有一节半指节那么宽,下面坠着细长的银链子,底下连着的白山羊毛尖端已经吸满了墨汁。

陆存梧没给她任何缓和之机,直接将圆球整个推入了她的后穴,还眼疾手快在下面铺了张宣纸。

“呵啊……”后穴骤然被填满,姜鸢被激得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晃了晃屁股。

啪嗒——一小滴墨落在了宣纸上。

“朕在微微背上画这幅芙蓉秋江图,”陆存梧执着棕色牛皮长鞭划过她光裸的脊背,语调暧昧,“鞭子就这样竖着打下来,皮肉肿起来变成芙蓉花枝,然后蜡泪点缀成芙蓉花瓣,微微说美不美?”

姜鸢听到他这样的话,只想奋力挪远一点,可这样的动作使得宣纸上出现了一小截墨迹。

“微微不乖,哪有会动的画布?”陆存梧拇指探入她的后穴,用力按压着圆球。

肠道内的异物感疯狂叫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哆嗦着把屁股往陆存梧的方向递了递,挪回原位。

“动一次,罚十鞭。”陆存梧不放过她,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深吸一口气,开口问:“你要立嗣?出什么事了?”

“是要立嗣,但还没出事,别这样咒朕啊。”陆存梧笑道。

姜鸢闻言,放松下来。

“翘起来。”鞭头戳了戳她的腰侧,追加要求道,“报数。”

受责不久的臀肉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一眼看过去依旧有些淤青,不太好看。

不过很快就会泛起漂亮的红色了,陆存梧这样想着,凌空试了试力道。

长鞭破空的声响极为骇人,他看见姜鸢攥着披帛的手指紧了紧,满意的眯了眯眼。

挨打前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姜鸢尽力放松,却根本无济于事,只得闭了眼,试图逃避现实。

咻啪——长鞭于半空中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而后残忍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姜鸢双眼猝然睁大,身后受责之处先是泛白,而后迅速肿起一道殷红的肉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炸开,可她牢牢记着陆存梧「动一次,罚十鞭」的警告,一点也不敢躲,只能极小范围的抽搐。

陆存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想听的声音,于是开口道:“没报数,这下不算。”

咻啪——话音刚落,第二鞭就精准抽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柔软的臀肉被压下深深的沟壑,而后又弹起浮现平行的鞭痕。

“一!”姜鸢痛极,却生怕白白挨打,没再忘记报数。

咻——长鞭破空的声音再度响起,姜鸢忍不住绷紧了臀肉,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几个呼吸后,她放松了下来,可怖的破风声就在此时传来,还不等她做好准备,臀峰上瞬间一阵撕裂的剧痛,长鞭咬上的地方如被烙铁烙过一般,钻心刺骨地疼了起来。

“啊!疼!”姜鸢凄惨的哀嚎起来。

可还不等她说出更多求饶的话,长鞭已经再次紧挨着狠狠抽落,这下陆存梧加大了力道,高肿深紫的鞭痕眨眼浮现。

“报数。”陆存梧再次提醒。

咻啪——长鞭着肉,疼痛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姜鸢啜泣着开口,奋力攥着披帛稳住身形。以抵抗自己想要彻底跪坐下去、逃刑的想法。

咻啪——

“三……”剧痛使得姜鸢止不住的收缩皮肉,后穴内的圆球被毫无规律的吞吐着,细长的银链颤颤巍巍。

咻啪——陆存梧找准了时机,趁着姜鸢放松的一瞬落鞭,这一鞭竖着抽下来,直直劈开她的臀缝,同时照顾到脆弱的双穴。

“四!轻点……求你了……求你……”姜鸢怕他再打,想要缩紧皮肉将不耐痛的穴口藏起来,可刚挨了打的嫩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摩擦,更激烈的刺痛感传来。

姜鸢再三尝试,终于无可奈何的塌腰抬臀,将仍在轻颤的双穴暴露在空气里。

初秋穿堂而过的风如有实质,吹得姜鸢时不时瑟缩一下,讨好的动作让陆存梧清晰看见她穴口的一片晶莹。

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的鞭打都留足了报数的时间,姜鸢的哭腔越来越浓重,报到「十」的时候气息已经凌乱不堪。

陆存梧看着她平复呼吸,半晌才将长鞭搭上她的肩头,道:“忍住了别动只打四鞭,动了可就说不准了。”

“嗯……”姜鸢哽咽着答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脊背肉薄,陆存梧掂量着姜鸢可能受不住反复加罚,便算好了位置,一次性抽完。

四鞭不过转瞬,姜鸢心里记着数,刚挨完最后一下就松了口气,这一放松就攥不住披帛,眼看就要栽在榻上。

陆存梧眼疾手快将她托在臂弯中。

姜鸢早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此刻抱在怀里就像一块沾满了晨间露水的美玉。

暮色四合,榻前红烛摇曳,更显女子娇媚。

陆存梧拔出她发间摇摇欲坠的金螭虎钗,往烛焰下聚集的烛泪伸去。经过金钗的转折,烛泪落在背上并不很痛,只余温热的触感。姜鸢直到此刻终于得以喘息,逐渐在他怀中松懈下来。

“真没什么事?”她嗫嚅着问。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往她背上描花瓣:“真没什么事,朕会昭告天下,朕膝下子嗣不丰,又尚在先帝三年丧期之内、不便大选,愿以先帝十二子为嗣,以求绵延。”

金钗于烛火之中几进几出,到底沾染了热气,这一瓣点在鞭痕伤处,痛感格外明显,姜鸢倒吸一口凉气,握了握陆存梧的手臂,道:“以弟充子,会不会引得群臣参奏。”

“不会,宗室之中朕已经让沈庭斟去提醒过了,谁敢开口就削荫封。那帮败絮其中的,只吓了一吓,不止毫无疑义,甚至还引经据典夸朕以国事为重。”陆存梧嗤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言官……”姜鸢依旧不放心。

“这就要感谢你哥哥了,墙头草们自觉对不住姜公,又让姜端阴得战战兢兢,大多都会闭口不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说到底都是皇室血脉,立谁为嗣有什么区别呢?”陆存梧让她趴在枕头上,起身去梳妆台上取小铜镜,照着她的背后,让她转头来看,“怎么样?”

镜中芙蓉花枝交叠,烛泪干涸形成的花瓣妖冶艳丽,于白皙的脊背上铺陈开来,丹青妙手、醉墨淋漓。

“芙蓉盛放,何来秋江啊?”姜鸢青丝散乱,左臂撑头,伸长右臂去握陆存梧的左手,语带调侃。

铜镜轻抛,陆存梧反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榻边,顺势欺身压上,右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双腿之间,道:“这可不就是秋江了?”

陆存梧撩袍解带,挺立的性器顶开花穴,直直插入水泽盈盈的甬道,缓缓抽插。

“啊……轻点……”后穴之内仍被填充着,姜鸢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着陆存梧的动作而滚动起来的圆球。花鸟纹样碾压肠壁,性器摩擦甬道,双侧夹击的奇异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几乎要吞没她的全部理智。

“轻不了。”陆存梧低低的笑着去吻她背上的鞭痕,如愿以偿的收获身下人的阵阵轻颤,“重一点才怀得上皇子啊,母妃说是不是?”

姜鸢哪有力气答他,只得不住呻吟呜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北疆是很偏远,但当兵的也不是丝毫不问政事。六王新官上任,大家送礼的送礼,表忠心的表忠心,看起来都想跟不得圣宠的九王划清界限。

六王心里很明白这些人的意思,这是怕皇帝连坐,于是六王知情识趣的封了好些大礼箱往京城给陆存梧送去了,驮箱子的马全由匈奴的大宛马伪装而成,兵器也夹带其中,借的由头正是皇帝定嗣。

小十二「陆慎稷」被宗室玉牒记载为皇长子,正值丰收时节,陆存梧祭告天地、大赦四海。

为保万全,陆存梧明旨皇长子仍居于简阳坊,暗地里却将孩子接进了宫。

宣明殿内,对此事的重要性一无所知的陆慎稷正坐在专为他而造的小床上急得直拍床板。

“雁雁!”陆慎稷脸涨得通红,噙着泪。

岚烟把手里的木雕大雁举得更高,嘻嘻的笑着:“烟烟?殿下叫奴才呢?”

“娘!!!”陆慎稷终于哭出来,转头向不远处的姜鸢求助。

姜鸢有些无奈:“稷儿好不容易抱进宫来,你又逗他哭。”

“男孩哭几声也没什么的。”说话间,陆存梧就走进来。

“陛下。”岚烟见状,将大雁放在小床上行礼,低头退出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慎稷一把抓起大雁、放在嘴边亲了亲,仰头去看来人,待看清是谁后,他咧开嘴、拼命举高了两只白藕般的短短手臂:“爹!抱!”

姜鸢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向陆存梧。

“稷儿乖。”陆存梧几步上前,把娃娃抱起来,往半空一抛、又稳稳接住,引得陆慎稷咯咯直笑。

反复几次后,陆存梧捏了捏他的小手,叹气道:“稷儿乖,可稷儿的娘不乖。”

陆慎稷努力的板脸去看姜鸢,脆生生道:“娘!!!抱!!!”

姜鸢朝父子二人的方向挪了挪,颇有些不习惯的往陆存梧胸膛上靠过去。

陆慎稷伸手摸了摸姜鸢的头发:“娘,乖。”

姜鸢又瞪了陆存梧一眼,问道:“你暗中叫兰馨给稷儿看你的画像了?”

“诶?此言差矣。怎么叫暗中呢?崔氏光明正大的给稷儿看朕的画像,悉心教了好几日呢。”陆存梧很是得意。

姜鸢曲着手指揉陆慎稷圆滚滚的肚子,眉眼里全是温柔,却隐隐有一丝担忧。

“在想十一?”陆存梧看穿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姜鸢软软应声。

陆存梧拇指摩挲她的后腰,龙头扳指隔着衣裙都很有存在感,姜鸢感到男人的抚慰,缓缓的舒气。

“放心。”陆存梧只说这两个字,其余的再不多言。

姜鸢确实该放心的,北疆与京城相隔遥遥,战火绝燃不到这里,可她最近总有些患得患失。

“可能是季节原因,太爱胡思乱想。”姜鸢喃喃,“转移下注意就好了。”

陆存梧闻言笑起来:“说起这个,朕倒有个好主意。老六送的礼已经在内务府拆箱了,册子朕还没看,微微替朕去瞧瞧,有什么新奇玩意就带回来。”

“现在?”姜鸢觉得颇为突然。

“现在。”陆存梧点点头。

“好。”姜鸢往外走,却在岚烟迎上来的时候对她使了个眼色。

岚烟会意,抬声唤澄霄:“妹妹年轻,陪主子去挑挑吧。”

澄霄眼睛一亮,快步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前脚坐上软轿出宣明殿的门,后脚李时珠就来了。

李时珠未曾料到自己扑了个空,更不曾想会在这里撞到陆存梧,一时有些局促。

“有事?”陆存梧让岚烟把陆慎稷抱出去玩,开口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李时珠让侍女拆开带来的小包裹,“长日无聊,给姜姐姐做了些现下正穿戴的孩子衣物。”

“嗯,以舐犊之情动人。”陆存梧评价着,“目的为何?”

李时珠有些撑不住脸:“何必非有些目的呢?”

陆存梧看着她,缓缓道:“你不说,朕来说吧。儿女事最易打开话题,之后你会试探她是否知道你和沈庭斟的事。当然了,她多半是知道这事的,你只是为求稳妥罢了。”

李时珠抿了抿唇,手里帕子搅成一团。

“宗氏死的那样突然,就算事在情理之中,也不免惹细心之人怀疑,朕猜猜,你去妃陵查探过了?”陆存梧问她。

“是,陛下布局周全,妃陵之内果然有用于伪装成宗贤妃的女尸,此举几乎毫无破绽。”李时珠仰头与陆存梧对视,“但宗氏左上臂内侧有颗红痣,妾于宗氏舞剑时见过,陛下未曾与她行房,当然不知此等闺阁秘事。”

“女尸是假的,那又如何呢?”陆存梧毫不在意的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氏逃出去了。妾不在意她去了哪,也不想探查她要做什么,但她出去了。”李时珠眼睛里全是艳羡的光芒,“如果她出得去,那么我……”

“李时珠。”陆存梧眉目冷淡。

“宗氏并不是求了姜鸢才出去的。”他少见的有耐心,“况且,就算她求了,那也是她与姜鸢情谊深厚。”

李时珠眼里的光瞬间灰败下去。

「她李时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被家里送进宫的一枚棋子,只能终生葬在宫闱之内的可怜人罢了。

“妾明白了。”她字字冷硬。

“机会始终是有的,来日如何谁又能知呢?”陆存梧转着扳指道,“但人总要活着才有转机,朕若再发现你对姜鸢有所图谋,你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李时珠利落的跪在地砖上,磕头道:“妾知错。”

“回你的福宁宫去,每日掌嘴二十、鞭二十。领足了七日再停。”陆存梧定论。

“妾叩谢隆恩。”李时珠再拜。

“大战在即,别给朕添乱。”这已经是帝王明示。再惹事端,怕就不是鞭子板子这样简单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铉收到了摩颉起兵的确切日期,已经告诉了他。他原封不动的将纸条从袖中掏出,放在桌边,用指尖点了点道:“告诉提前埋的人,于这日给冯太嫔下药。”

李时珠不敢起身,膝行几步到桌前,展开来看,问道:“请陛下旨意,多重的病?”

“杀了她。”陆存梧看着她笑。

李时珠抖了一下,忍不住问:“不是说染病即可……”

“朕说,杀了她。”陆存梧重复道。

眼下风平浪静,就算战事一朝而起,陆存梧也可以说是占了上风。但他经不起任何意外,也不能容许任何人有机会拖累、伤害姜鸢和他的孩子。

摩颉此番传信并未提及京中部署,那么也就是说,五王打算在打起仗之后再行事。天子尚在京城,怎么翻得起浪来?

多半五王会想办法让陆存梧出京,只有他出了京,五王才有机会搅浑这局势。

五王打算行的是什么事?

这并不难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保十王在手,以图令立新君幼主。

另一说便是杀如今已是皇长子、有可能来日在姜家扶持下继位的陆慎稷。

无论他打算怎样做,于陆存梧来看,都是死罪。

陆存梧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他耗下去,必然要先下一城才能舒心如意。

冯太嫔必死无疑。

“妾领旨。”李时珠说话间又磕了个头。

“今日之事……”陆存梧话只说一半。

“妾检查不细,以至于孩童衣物内混入了令殿下起疹的布料,愧疚不已、自愿领罚。”李时珠脑子转得极快。

“去吧。”他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权势之争是不分是非对错的。

姜鸢一直清楚这一点,陆存梧支开她,必然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又不得不做的事。

她带澄霄去内务府也是这个原因,陆存梧那边的事一处理完,他自然有办法与澄霄传递消息,到时候她再回宣明殿即可。

六王送来的礼单极长,姜鸢坐在院中央的靠背椅上,听刘进忠一样一样念过去。

有中意的,她就抬眼多看两三下,若是小件,澄霄立刻就使唤人捧到近前来,若是大件,刘进忠就勾起名字,预备送到宣明殿库房。

“六王爷说,有个要紧的大箱子是特意献给娘娘的,奴才们都不敢看,全等着娘娘赏脸、给咱们开开眼呐!”刘进忠满脸堆笑。

姜鸢闻言来了兴致,澄霄开口:“抬上来。”

小太监们不多时就搬了来,那确实是个挺大的箱子,密密匝匝的封着,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

澄霄眼瞧着小太监们将密封拆开,又把小太监递来的黄铜钥匙仔细擦了擦,这才捧给姜鸢。

姜鸢起身去开锁,箱子打开却是一层薄薄的隔板,上面只有一封信,下面藏着什么一点也没露出来。

姜鸢展信细看,开篇就是六王隽永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嫂安——」

她啪的一下就把信叠上。

“主子?”澄霄看她面色不好,颇有些不解。

姜鸢把信攥在手里,俯身用力阖上箱子。

“皇嫂安——”宣明殿内两个人用过了晚膳,就着摇曳明亮的烛火,陆存梧斜倚着罗汉床的靠背,慢慢悠悠的读起来。

姜鸢双手交叠,头搁在陆存梧曲起的膝盖上听。

「皇嫂安,此信当与皇兄共阅。北疆城墙之外,时有买卖奴隶之事。匈奴谓之奴隶者,与中原不同。其中人皆衣不蔽体、食难果腹,实乃蛮荒行径。故……」

“所以他就送了一堆奴隶用的东西来?”姜鸢有些诧异。

陆存梧把玩着取出来的一柄长剑,又往已经拿出隔板的箱子里瞧:“朕看不像,谁家奴隶用金碟金碗?还穿白狐裘?”

「故臣弟以奢易简、仿其形制,供茶余之娱。」

“茶余之娱……”陆存梧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低低的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耻之尤。”姜鸢愠怒。

陆存梧伸手轻掐她的后颈揉捏,像在安抚炸了毛的小猫。待她神色如常后,才开口问道:“说了许多话,渴不渴?”

姜鸢闻言,后知后觉的点头。

陆存梧提起小几上的壶,向盏内倾倒。出来的是温热的奶茶,雾气升腾、甜腻一片。

姜鸢刚伸出手去取就被陆存梧用剑鞘打了手背,她吃痛缩回手、转头看他。

“不能用手。”陆存梧指点道。

姜鸢欲起身绕过陆存梧,又被他用左腿压住了两条小腿,于罗汉床上跪了个严严实实。他曲起右腿,轻轻拍了拍自己膝头,姜鸢明白他的意思,双乳蹭了两下他的膝盖、俯身贴上去。

这样探过半个身子来,姜鸢勉勉强强够到了小几边缘,陆存梧将茶盏推至她唇边,道:“喝吧。”

六王送来的长剑并非装饰品,而是真材实料,打在手背上的余痛尚在,姜鸢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茶,少许液体被卷进口腔、滑落喉咙,小幅的缓解了她的紧张。

完成这一动作后,她迅速偏头去看陆存梧。他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笑容清浅。

于是姜鸢放下心来,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看了一会儿,抬手用剑鞘抽了姜鸢的屁股一下,声音沉闷,隔着衣物落在身上也并不很疼。

但他使的力道着实不轻,姜鸢一时不察向前冲去又被陆存梧的腿辖制住,只小幅的晃了晃。

这点幅度已经很够,姜鸢扑进茶盏,呛了口奶茶,咳嗽起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陆存梧出言调笑。

女子口若朱丹,奶白色的液体顺着饱满柔软的唇瓣一路蜿蜒而下,滑过挺翘的下颚,消失在白皙的脖领。

这下换做陆存梧口渴了。

他反手用剑尖用力拍了两下窗棱,有女子的身影立刻出现在窗外。

“伺候你们姜娘娘更衣。”他下令道。

进来的是玉蟾。

箱中的衣裙被取出来、展开、穿在姜鸢身上,细软的白狐绒毛簇拥着女子盈盈如玉的双峰,胸下是银色闪光的流苏长坠,一路向下堪堪盖住半个臀面,停在臀峰最挺翘之处。

玉蟾很快功成身退,室内又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陆存梧朝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女子白皙的肌肤随着行走的动作于流苏下若隐若现,姜鸢将手放在他手心,被他一把扯进怀中调转了方向,整个人顺势伏在他腿上。

流苏由于屁股高高翘起而向两侧散开,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那里因为刚刚剑鞘的抽打留有一道三指宽的绯红印记,可爱迷人。

箱子中的碗碟都被取出来搁在别处,此刻已空了一半、被放在陆存梧一伸手就碰得到的近前,于是他不疾不徐的开始查看箱中剩余的物件。

不多时,微凉的玉势就抵在了姜鸢的腿间。

她张开双腿等待着进入,陆存梧却根本不急。玉势在她的花穴口一圈圈打转,逐渐由干涩变得顺滑,最后水声黏腻。

啪——玉势骤然调转方向,朝着半开的花穴责打下来。

“嗯啊……”姜鸢始料未及,发出一声轻哼。

啪——责打第二次落下。

“想要?那可得自己争取。”陆存梧又开始用玉势在她穴口打圈,牵引着她的欲望,开口提议道,“微微扮一扮塞外的女奴吧?朕若满意,自然什么都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逗弄不停,陆存梧的另一只手覆上姜鸢的乳肉,变换着位置不轻不重的揉捏。

胸前的痛楚与花穴的愉悦快速汇聚交融,皮肉之苦使姜鸢本能的想求他轻些,难以疏解的情欲又令她隐隐盼着他更为暴虐的蹂躏。

进退两难,姜鸢红了眼尾,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可陆存梧等她回复已然等得太久,失去了耐性。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他力度不轻,五指印瞬间浮现在她的臀肉之上。

“也不回话,看来是全想着好事,都不怕疼了。”陆存梧的训斥随即而至。

姜鸢回过神来,刚要说些什么,就感到陆存梧的手指探进了她的甬道,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是什么?”她挣扎起来,不出所料的被陆存梧镇压。

甬道内的东西像是在融化,缓缓渗入她的身体。

“能让奴隶乖乖听话的东西。”陆存梧贴心的解释着,从箱中取出长绳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腰上扎了个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绳子还剩下很多,陆存梧观察一下屋内陈设,就把多余部分抛过了房梁、用力一拽。

“啊——”姜鸢被摇摇晃晃的吊了起来。

陆存梧起身站在地上,继续拉扯。

起先她还能维持平衡,但由于承重点只在腰间,姜鸢的屁股很快成为身体的最高点、被高高吊起。

上身与双腿都在半空中自然的垂着,最适宜抽打的高度很快被找到,陆存梧将绳子这端固定在一旁,这才腾出手来碰她。

“什么感觉?”他挑起她的下颚,于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姜鸢只觉脑内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睁大了双眼。

欲望的洪流汹涌而至,全聚集在男人手指一处,这一刻仿佛周身上下都死透了,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鲜活如春。

“呃……唔……”她想要更多,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想说话?”陆存梧的手向下滑动,落在她颈间,使了些力掐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极具限制意味的动作,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收拢,窒息感逐节攀升,分明应该说不出话来的。

但姜鸢却觉得自己得到了喘息之机:“塞进去的是不是阻隔感知的药?只有我被触碰才……”

陆存梧松开遏住她脖领的手,却并未远离,维持着虚握的姿势。

姜鸢瞬间失声。

「只有被碰到的地方才有知觉。」陆存梧也瞬间明白过来。

“这可有意思了。”他绕到她的身后,并了两指探进她的甬道,柔软的内壁拼了命的靠近他的手指,祈求着他的恩赐,用实际行动印证二人的猜想。

玉势再次被拿起,这一次他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再没给姜鸢缓和的机会。

“唔嗯……”她奋力的耸动着屁股,无声央求他能动一动。

陆存梧明白她的意思,将玉势抽出一点,又送了进去。只这一下姜鸢便浑身战栗,细细的快感从甬道浸满全身,闪电般一瞬即逝。

“也不是被碰到才有感觉。”陆存梧戏谑着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欣赏姜鸢持续不断的抽搐,“像这样的时候,可不是全身都有感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次数的增多,玉势再抽出时已开始拉着晶莹的黏液,从红嫩的穴里到玉势间挂着银丝,让整个场面更加淫靡起来。

泽泽水声越响越大,姜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主动迎合起玉势的抽插。终于在快感彻底吞没她的前一刻——

啪——贯穿双侧臀肉的剧痛应声而至。

姜鸢痛极、转头去看,这才发现陆存梧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戒尺。

“奴隶。”陆存梧一下接一下轻点她的臀肉,感受着她因疼痛与惧怕而生出的瑟缩,“微微还未答要不要扮呢?”

狐裘在身,束缚悬吊,玉势入体,刑具横陈。即使她此刻不答,又能如何呢?姜鸢哭笑不得。

啪——第二下痛责落下。

“呜……”姜鸢的呻吟微弱的响起。

戒尺着肉声接连不断,姜鸢每受责一次,就不可抑制的颤抖一下,而后是沾染哭腔的、越来越凄惨的呻吟。

十余声之后,陆存梧终于不忍再打,将戒尺放在一旁,抬手去揉她红肿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成这样?”他一边揉着,一边轻抚她的后颈、让她放松。

“痛……”姜鸢抓住他心软的缝隙,声调柔软,“求陛下垂怜。”

陆存梧不置可否。

“陛下……”她又唤他一句。

陆存梧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心一横,扭捏着开口:“主子……”

有很多人这样称呼陆存梧,权势滔天之人并不缺敬畏臣服,可姜鸢生疏的字眼却像点燃了他心中某处角落,火星擦亮后、燎原之火瞬间咆哮过整片原野。

陆存梧再一次拿起戒尺。

啪——落下的力度甚至比刚才还要重些,姜鸢被抽得晃动起来。女子红肿的臀肉被大幅压下、而后弹起,青紫的伤痕浮现。

“啊!主子!求主子垂怜!”称呼有一就有二,再出口顾忌少了很多,也顺嘴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痛之下连阻隔感知的药都开始失效」

陆存梧给她留了回味痛楚的时间。只是这时间过得太快,还没有等她做好被继续挨打的准备,他就已扬起了戒尺,高起快落,连着三下抽下去。

重责从臀峰开始,平行而下,这种打法使得每一记责打都跟上一记稍有重叠之处,从伤痕来看是一片青紫斑驳,挨打的人却根本感觉不到方寸之间的位置变化,觉得重打都叠在了一处,层层膏叠的疼痛将姜鸢折磨得几近崩溃。

戒尺继续稳稳的往下砸,像是要直直劈开皮肉劈在骨头上。

“主子,别打了……别打了……疼——”姜鸢不知道还要怎样求他,只一遍遍越叫越高亢。

挣扎之中,戒尺落偏,一下抽在大腿外侧。不惯受责的皮肉剧烈的颤抖,姜鸢疼得瞬间失声。

“怎么还躲?”陆存梧停了手,却不碰她。

“太……疼了……受不住……主子饶……饶了我……”姜鸢哭得一抽一抽,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即使戒尺已经不再落下,臀肉仍颤动着,疼痛不已。

“饶,这便饶了你。”陆存梧取出她穴内玉势,被撑开许久的甬道来不及闭合,就这样半张着。

陆存梧大力掰开她的臀瓣,肿胀的臀肉被挤压,姜鸢痛得再次呻吟出声。他用玉势末端蘸取少许淋漓的爱液涂抹在她后穴,旋转着将它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玉势雕刻的细致,表面甚至有用于模仿青筋的纹路,此刻这些纹路无疑让姜鸢吃尽了苦头,细微的凸起碾压着脆弱不堪的肠壁,异物肿胀感裹挟着入侵的疼痛,仿佛化作了狠厉的鞭笞,无情的摧毁着冷汗涔涔的女子。

“啊——”姜鸢奋力仰头,状若引颈就戮的大雁。

痛苦并未持续许久,陆存梧便将挺立的性器插进她的甬道。熟悉的欢愉瞬间冲散难熬的疼痛,姜鸢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放松些许。

悬空的姿势毕竟不便抽插,陆存梧就这样将性器埋在她体内,替她解开了束缚,抱着她上了榻。后入的姿势极大程度的避免了姜鸢多受苦楚,但肉体交合、一时动情,难免有失分寸。

大开大合的动作偶有粗暴,姜鸢的呻吟便抬高音调。陆存梧注意到这一点,觉得甚是有趣,特意时浅时深的抽插着,引得姜鸢娇喘连连。

她浑身软若轻纱,射过一次后,他犹觉不足。于是拉高了姜鸢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手指撑开她的甬道,一边看白浊顺着她的腿侧蜿蜒而下,一边准备第二轮入侵。

忽地——他注意到窗外人影来回闪动。

“何事?”陆存梧被人搅了兴致,抬声发问。

张德喜焦急的声音这才响起:“陛下!北疆急报!!请陛下移驾承明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赫铉所说的约定日期不一致,摩颉提前开战了。尽管先前已做了部署,这件事还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像谋定后动,倒像摩颉一意孤行。”接连近半月的军报看下来,韩翃于承明殿内提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由于事发突然,圣旨未下,北疆守军与匈奴接连几场打的都是拳头碰拳头的硬仗,可就算陆存梧没有故意诱敌深入,摩颉手握五王的帮衬,战局也该有来有回才是。

实际却是匈奴场场皆败,大有一蹶不振之颓态。

“老五这个盟友,选得可不怎么样啊。”陆存梧用笔杆敲了敲奏折,嘲讽道,“若让他窃了国,还真是气数将尽了。”

韩翃继续道:“虽说摩颉行事鲁莽,但如今消息传开,五王骑虎难下,已然来不及回头了。”

“确实,那边的消息继续探听,先按原计划行事,若有变动、再伺机出击。”陆存梧说道。

“是。”韩翃答道。

“那么五王留在京城的眼线……”韩翃问。

“宫外的能处理都处理掉,处理不掉的安排人盯着。”陆存梧答道,“至于宫内的……”

“阖宫观刑,为的就是给你们提个醒!私相授受、事犯宫规,谁给你们的胆子在皇城里放肆?现在按律打一百,今后做事的时候,都细掂量掂量!”是玉蟾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回话的声音整齐响起。

宣明殿前的空地中央,姜鸢坐在一把大红酸枝、万寿螭龙纹的交椅上浅浅喝了一口茶,垂眸看着一个宫女被摁在了刑凳上。

四围早跪满了太监、宫女,大多数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少有几个胆大的抬头张望、又匆匆错开眼神。

责打宫女的刑具与训诫宫嫔的并不一致,后妃今日见罪于皇帝,来日保不齐有东山再起、枕畔侍奉之机,所用刑具皆是不易流血破皮的物什,小惩大诫罢了。

但奴才受罚多是为着杀一儆百,必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才好,所用刑具也就骇人许多。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才一时糊涂啊!!!”那宫女挣扎的发丝凌乱,连衣裙都皱起来。

到底弱质女流,哪抵得住两个粗手粗脚的侍卫,她一直叫嚷,却也被捆了四肢在刑凳上绑得严严实实,摆成了个大字。

旁边的木桶里盛满了盐水,里面泡着十余根带刺的荆条,行刑的两个太监各自从里面捡出一根两指粗的、朝那宫女走去。

“娘娘!!!”那宫女扭动着身子,声音嘶哑。

“糊涂?”姜鸢骤然开口。

手持荆条的二人闻言,立刻站定听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本宫也体谅。但你也得体谅本宫啊,不过私相授受嘛,有错当罚,罚过才能翻篇儿,你说是也不是?”姜鸢本也没想听那宫女回话,继续说下去,“钱财事小,若起了歪心思,认错了主子,那才事大。”

“奴才必忠于陛下、娘娘。”行刑的太监是姜鸢宫里人,此刻一齐跪下朗声道。

“奴才等必忠于陛下、娘娘。”围着的人立即跟着磕头、表忠心。

“打吧。”姜鸢停顿了片刻,命令道,“照旧去衣,不必堵嘴了。”

“是!”行刑的太监站起身来。

能选入宫中服侍的自然有几分姿色,襦裙与内袴被扯开后,臀腿皆是一片白皙。左右两根紫红色的荆条横在臀肉之上,色彩反差鲜明。

荆条高高扬起、狠厉而下,破空之声骇人。

“啊!娘娘!娘娘饶命啊!”宫女疼得呼喊都变了调。

“都抬起头来!仔细瞧着!”玉蟾的声音再次传来。

众目睽睽之下,第二记责打抽落。

荆条交叉的地方瞬间破皮,扬起来的时候将细小的血珠甩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唱刑的太监喊着。

内宫规矩,左右各一合为一杖。

女子凄厉的哭喊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震得人头皮发麻。他们都离得太近了,荆条抽在臀肉上的噼啪声真实的如同直抽在自己身上。但他们都不敢低头避开视线,全都哆嗦着观刑。

姜鸢的位置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宫女里有胆子小的已经红了眼眶,受罚的宫女越叫越惨,几乎说不出清晰的字。

数字喊到「二十」,行刑的太监住了手。

其中一个用瓢从桶中盛了半瓢盐水,回身泼在受刑宫女的屁股上。哗啦的水声响过,那宫女全身绷紧、奋力的挣扎着哀鸣:“娘娘!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混合着鲜血的盐水流淌在地上,顺着地砖的缝隙向远处蜿蜒。

没人说话。

待她的挣扎弱了,又是半瓢盐水泼下去,她扭动的更厉害,却根本发不出声了。

她身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露出青紫斑驳、伤痕累累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的太监换了人,这是为保证整个行刑过程中惩罚的力度不减轻。

荆条抽落的声音再度响起,震慑力十足。

女子的挣扎终于在唱到「四十六」的时候完全消失了,行刑的太监探了探她的鼻息,跪下回禀道:“娘娘,气息有些弱。”

“取了参片给她含着,打完之前可别叫死了。”姜鸢语气平淡道。

观刑的人里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吓得晕倒了。

旁边守着的侍卫看的真切,上前揪着那小太监的脖领子、劈头盖脸就是四个嘴巴,小太监悠悠醒转,侍卫松开他,退回原地。

取参片的人很快回来,荆条责打声恢复如旧。

姜鸢仰头去看宣明殿四四方方的天,不禁想起宗滢来。她现在过得好吗?远离了内宫,是不是能潇洒恣意些?

这座皇城是会吃人的,从前姜鸢也是不问世事的千金小姐,困住她的先是家族安危,而后是君王情爱。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谁都回不了头。

冯太嫔的死讯由李时珠带来,自这之后,北疆局势开始逆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终于加入了战局,接连三关失守,丢了四座城池。陆存梧早早疏散了城内老弱妇孺,又令守军不必奋力抵抗,但就算如此,仍免不了将士伤亡。

韩翃的父亲上疏表示自己愿往北疆出战,只是前日平寇伤了腿,恐行军不及。

“这是假的。”陆存梧为姜鸢解释着,“南疆人擅用巫蛊、阴险狡诈,稍有机会就滋扰边境,韩老将军绝不能离开。所以朕要他自己寻个由头别来了。”

即使多方情势尚在掌控,陆存梧的眉头还是一日比一日皱得紧。

而后不久,姜端请姜鸢于简阳坊王府一聚。

“六王受伤,已无力操控北疆守将了。”他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

“可鸣岐并未……”姜鸢出言反驳。

“他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事。”姜端打断了她的话。

“是谁下的手?”姜鸢问道。

“我身在京城,很难判定。”姜端轻轻的摇头,“北疆局势复杂,若是摩颉所为那最好,但若是五王所为,那么这一仗便胜负难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可能是九王为夺回兵权而下的手。”姜鸢思忖着。

“不管是谁,这终归是皇家的斗争,哥哥身在朝堂、避无可避,却不想你也卷入其中。”姜端深吸一口气,道,“回岳阳吧。”

“什么?”姜鸢对这样的建议猝不及防。

“回岳阳。”姜端目光坚定,“父亲在老家一定能护你周全。”

“事已至此,何来退路?”姜鸢笑起来。

姜端思虑再三,甩袖道:“先帝曾与我一道遗昭,妹妹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姜鸢点头。

“遗昭是先帝亲笔,却不是继位诏书。其内言明,继位诏书与其余诏书不同,若拆开细看,背面绣有帝王名讳,也就是说真正的继位诏书里面一定有先帝的名字。”姜端一字一顿,“陆存梧此人行事如何你我皆心知肚明,如今承明殿内那封继位诏书,确是真的吗?”

姜鸢脑内轰鸣一片。

“五王已知此秘辛,近日传书信于为兄,来日剑指京城,请验先帝遗诏,陆存梧必败。”姜端扣住了姜鸢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妹妹切莫待到穷途末路、悔之晚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五王在向姜端展露招揽之意。

姜鸢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又缓缓抬起,开口道:“鸣岐或许得国不正,但他这一年间励精图治、从无半分懈怠。五王进京名不正言不顺,坐不了皇位。权衡之下,他势必扶持十王登基、摄政揽权,如今他为一把龙椅就不惜串联匈奴、践踏我大好河山。这样的人当真能做好帝王吗?”

“父亲曾以典籍言,君,源也;臣,流也。浊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矣。”姜鸢字字铿锵,“若真邪而侵正,兄长有把握辅佐五王成为一代明君吗?”

姜端眼中风云交错,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他摸了摸姜鸢的头,笑起来:“见你这般,为兄才算真正安心了。”

姜鸢愣怔一瞬,气愤道:“兄长诓我!”

“何来诓你一说?”姜端捏了捏她的侧脸,“权势富贵、儿女情长最易消磨心智,哥哥也是怕你盲目、一步踏错嘛。”

人的立场只是表面,选择立场的原因才是持身根源,帝王恩宠从无定数,姜氏子女也不该志于此。

姜鸢笑了一声,眉头复皱起:“先帝遗诏果真……”

姜端用手指揉开她蹙着的眉峰,道:“朝堂之上是为兄的战场,你不必管。起风了,保重身体才更要紧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着不引人注目,姜鸢并没用太妃规制的大轿,只使了单驾的牛车,车身是低调的灰蓝色,顶棚四角的瑞兽也小小的。

岚烟等在牛车旁,见姜鸢从简阳坊的王府一出来就为她撩开帘子、扶她上了车。

单驾牛车的车厢毕竟不大,姜鸢弓着身子进去,一抬头就撞进陆存梧噙着笑意的眸子里。

他的头发挽在头顶用象牙小冠固定住,穿的也是柔软的常服,红色圆领衫肩部绣着银白色的花叶纹,里面白色交领长衫隐隐透出来,显得他整个人清逸俊雅,

“陛……”她有些惊讶,只说了一个字,陆存梧的手就覆上她的双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龙涎香在逼仄的车厢内荡开,顺着他的动作钻进她的鼻腔。

牛车就在此刻动起来,姜鸢脚下不稳,向前扑了半步,一下栽在陆存梧身上。陆存梧含笑抱了她一把,调侃道:“母妃何必如此大礼?”

姜鸢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却被陆存梧用一柄折扇摁住了左肩,只得跪坐在原地。

“跪好,朕要审你。”陆存梧的扇子顺着她的肩膀向上移,拍了下她的侧颈,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浅红,姜鸢抖了一下。

“审什么。”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姜侍郎说了朕什么坏话?”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加深她侧颈的红痕,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怎么知道不是好话?”姜鸢反问他,忍不了痛,微抬起左手想去挡。

陆存梧停了抽打,转而用折扇将她的左手压在自己身侧,俯身逼近,与她鼻尖相贴。

“真是好话?”呼吸交错,亲昵无边。

“哥哥说了什么,陛下不必在意,”姜鸢卖了个关子,“我可是说了十成十的好话,陛下如何赏我?”

“赏,这便赏你。”陆存梧轻轻的笑起来,歪头用鼻尖蹭她的侧脸道。

角度适宜,陆存梧轻易撬开她的唇齿、追逐她湿润的小舌。

姜鸢跪直了身子,陆存梧会意,左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她胸前丰盈。

“嗯……”姜鸢身体轻颤,细碎的呻吟从嘴角倾泻而出。

他丢开手中折扇,于她身后一揽,将她整个抱起来,让她维持着分开双腿、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牛车又是一下颠簸,陆存梧快速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没法支撑身体平衡的姜鸢这下彻底扑进他怀里。

“蛊惑君王,其罪当诛。”陆存梧眼神下移,扫过她衣衫半褪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红了脸,挣扎起来:“说赏的是你,现在又讲这种话,算了算了。”

陆存梧没用力箍她,她还真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拢了拢前襟、作势往外走。

“好了,不闹。”他笑眯眯的扯她回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手掌向她双腿间探去。

有意挑逗一般的,他并未拨开她全部的衣裙,两指包在柔软的薄棉质布料外、在她穴口轻轻戳刺。

隔靴搔痒,不得其乐。

姜鸢颇有些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

“分开,自己抱住。”陆存梧显然不想让她如意。

姜鸢依言抱住双侧大腿、向两边分开极大的角度。陆存梧依旧不轻不重的按压,很快那一小块布料就湿润起来,他满意的看着。

啪——一巴掌抽在她的花穴上。

“呃……呜……”姜鸢于积压的快感中骤然受责,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反应更快,拨开了仅剩的阻隔布料,三指插进她的甬道。

他一只手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却向上袭击,扯住了她的乳尖拉扯。

“三郎……”她无处可逃,只得迷蒙着眼睛,柔声细语的叫他。

“朕在。”他答得很快,随后引诱她道,“来吻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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