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待如何?儿臣帮母妃可好?”陆存梧左手背在身后,前行几步右膝跪于榻上。他的右手向前伸,轻而易举的捏住了姜鸢的下巴,微凉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其余四指于她左脸轻拍。
“太子放肆,这里可是陛下承明殿。”姜鸢哆嗦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切起来。
“微微。”他的声音分外温柔,把手指插入她发间,将她的头靠在自己左肩。
陆存梧取下一只玉钗,女子乌发瞬间散开一绺,他轻嗅着开口道:“你闻,这是鸢尾花香。”
他的手抚过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脖领去触碰她长褂子背后的暗纹刺绣:“绣的也是盛放的鸢尾。”
“孤的微微。”陆存梧身后的左手用力握了握、又松开,轻颤着绕回身前,抱住了姜鸢。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姜鸢一时沉溺。
她并不蠢,内宫波谲云诡,皇帝摆明了要把她养在宫里平衡朝局,君王之心难测,稍有不慎便是屠刀悬颈、全族获罪。进宫前,她早死了心,愿以自己孤苦一生换全家安康。
可陆存梧说——
“此前孤未能保全你。往后,你跟着孤,孤护着你可好?”
陆存梧提的是一步险棋,姜鸢明白,可她不得不走。他的话近乎明示,头油的种类、长褂的纹样、入承明殿如无人之境,这位太子已然在短短几月之中成长了起来,掌握了不少实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她不能不给。
于是姜鸢说——
“妾求殿下垂怜。”
陆存梧把她发间剩余两根玉钗一并取下,而后解开她胸前系带。乌发如瀑、长褂散落,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吻上她的唇。
耳鬓厮磨间,他将她摁在榻上。
“睁眼。”陆存梧开口道。
姜鸢缓缓睁眼。目光所及依旧是百子千孙的吉祥图样,身上压的却是来日之君。
陆存梧慢条斯理的取下冠冕、解开袍带,男子精壮的体型出现在眼前。
“今日殿中点的是彻夜长明的龙凤红烛,即使无人知晓,微微于孤已是东宫正妃。”陆存梧一字一句、认真许诺。
他抓着姜鸢的手去碰自己的下身,那里此刻滚烫挺立,姜鸢瑟缩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妃疼疼孤。”陆存梧俯身而下,一口咬在她颈侧。
“嘶。”姜鸢一痛,下意识握紧手边之物——陆存梧的性器。
“母妃动动可好?”陆存梧嘴上问着,却已自顾自的握了她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殿下……”姜鸢脸颊渐红。
“唤孤表字吧,鸣岐。孤想听母妃这般唤孤。”陆存梧得寸进尺,松开她的脖领,炽热的吻一路细密而下,停在女子双峰之间。
“凤鸣岐山,殿下好名字。”姜鸢喃喃道。
陆存梧将性器抵在她的穴口:“从母妃嘴里说出来后,孤才觉得确实好。”
他没扩张,就这样插进了她的甬道。
“啊……疼……”姜鸢皱了眉,道。
“忍一忍,待会儿就好了。微微乖。”陆存梧哄着她,却毫不怜惜的往里更进了一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经人事的紧致让他也出了一身的汗,他左手摁住她的右腿拉向一侧,右手扶了她的左膝窝高高抬起,将她小腿扛上了肩头。
陆存梧个子高,这样的动作使得姜鸢双腿大大分开,被迫以最佳角度接纳着他的侵犯。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终于几经进出、齐根没入。
“唤孤。”陆存梧钳住她的腰,小幅抽插起来。
姜鸢只觉要被从中间撕开,除了随着他的动作轻晃,什么也无暇顾及。
“唤孤。”陆存梧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抽插的幅度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鸣岐,鸣岐。”姜鸢被他迫着叫出口,不由自主的收缩甬道。
奇异的快感于此刻覆盖了全部的痛楚。
“鸣岐。”她终于情动,连声音都变得婉转滑腻。
“是,鸣岐在这里。”陆存梧含住她的一侧乳头大力吮吸,又腾出一只手去揉捏另一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的腿从他肩头滑落,虚虚挂在他腰间。
陆存梧大力挞伐起来,姜鸢的足跟一晃一晃、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划过他的脊背,有意无意的激励了他加重侵犯力度。
肉体交合所带来的臣服感是铺天盖地的,姜鸢鬼使神差的伸出双臂去抱陆存梧,男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托住她的后背让她靠近自己。
姜鸢在他的帮助下得以环抱他的脊背,胸膛紧靠、肌肤相贴,男人急促的心跳点燃她的每一处神经。
“唔啊……嗯……鸣岐……要……”她适应了他的动作,忘情的耸动身躯渴望更深的进入。
陆存梧神色一暗,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榻上、高高翘起屁股。
“啊!”后入的角度使得姜鸢一阵惊呼。
啪——陆存梧一掌抽在她右臀,五指印很快浮现。
“别打……别打……”姜鸢把手探向身后想去推陆存梧,却被他抓了个牢。
“母妃别挡,孤爱看母妃红着屁股的样子。”陆存梧说着又是一掌打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浪翻滚,响声羞人。
“孤高兴了叫赏,不高兴了要罚。”陆存梧话语停顿之间又落下几掌,“母妃可记清了?”
姜鸢不想说话。
啪啪啪——接连几掌极重的打下来。
“不搭话,难道母妃想在今夜就挨板子受罚不成?”他语气里带了恐吓。
“别……别……记清了……都记清了……”姜鸢吃痛,轻微的摇晃着臀肉试图疏解痛楚。
陆存梧松开禁锢她的手,双手把她的臀肉向外掰开,大力揉了几下,然后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这样的角度进得很深,姜鸢只能攥紧了床褥努力保持平衡,快感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她简直要窒息。
一片迷蒙之中,陆存梧伸手拧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顶在深处几下后,射了出来。姜鸢像被烫伤一样颤抖着,无力的趴了下去。
陆存梧于她身体内停顿半晌,才颇为留恋的抽出来。失去了阻塞,白浊混合着血丝从她甬道内倾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他用长褂子将她盖好,自己就近披了件寝衣后,抬声道。
外间有人推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太监,后面跟着两队侍女,各捧着些物什。
“张德喜,传信皆可使唤他。”陆存梧指着那太监道,“定然不会有差错。”
他这话仿佛另有所指。
“奴才请幼湖夫人安。”张德喜跪地磕了个头。
姜鸢强打着精神点了下头。
“母妃放心,今后父皇不会来,来的只能是孤。”陆存梧这句话是伏在她耳边说的,字字情深,而后他起身下榻,“伺候幼湖夫人擦身。”
“是!”张德喜应声招手,后面的侍女鱼贯上前。
召幸后嫔妃需返回自己宫中,软轿内早熏了暖炉,为着不惊扰贵人,抬轿的太监走得极慢。姜鸢先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而后猝然惊醒,出了一身的汗。
她稍稍撩开轿帘,冷风一灌,头脑清明之际想清楚了一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天清晨早膳之时,岚烟为她布菜。
“你是家生子,爹娘为我姜家看着岳阳老家的一处园子,是不是?”姜鸢掰开面前白嫩嫩的小包子,里面是喷香扑鼻的羊肉馅儿。
“是,夫人信任,岚烟感激不尽。”岚烟笑着看她,“爹娘吃穿不愁,弟弟也在园子里谋了差事,时常来信呢。”
“吃穿不愁?不见得吧。”姜鸢细细的嚼了几口包子,才又开口道,“父亲从不过问内事,母亲又资产颇丰,老家的小园子顾不到也是有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做出背主的事来?”
“夫人何出此言那!奴才一片忠心!”岚烟听了这话,立刻放下手里筷子,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五殿下许了你什么好处?”姜鸢像没听到似的,继续问下去。
“夫人!奴才真的未曾背主啊!”岚烟膝行几步向前,双手抱住了姜鸢的小腿。
“想不明白是怎么暴露的?”姜鸢问道,“白云观之事隐秘,东宫有备而来才得手,可五殿下为何也在御前求娶于我呢?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后,五殿下发现东宫捷足先登,情急之下才出了这样的应对。”
姜鸢放下包子,喝了一口加了糖的豆浆。
“这就奇了,那夜见过入我房内之人面容的只有你,而后我将东宫错认为五皇子时,你更是劝说我皇子尊贵不可报复太过,当时看来像是为我着想,如今一看却是为了你的主子五殿下吧。”她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愣在原地,半晌才开口道:“夫人聪慧,是奴才蠢钝了。”
“说说吧。”姜鸢这才看她。
“五殿下并未许诺好处,奴才爹娘也确实吃穿不愁,是家里弟弟被寻了错处关进大牢,奴才这才将白云观中人画像交于他,唯此一事!其余的再也没有了!”岚烟惶然去看姜鸢。
“背主是大逆。”姜鸢道,“我会传信给母亲,保你一家平安,你……”
“奴才知错,甘愿赴死。来生定不再辜负小姐。”岚烟正色说完,又磕了个头。
“活下来了?”东宫之中,陆存梧问道。
“是,幼湖夫人只赏了岚烟四十杖。奴才眼瞧着虽伤得重,却真真保住了命。”张德喜回禀。
“也罢,小事而已,随她吧。”陆存梧转了转玉扳指,“着人盯紧了那丫头,若再有异动,立刻杖毙。”
“奴才明白。”张德喜躬身应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存梧到底哄了姜鸢亲手喂他吃了几颗栗子,宗滢打发人把剩余的送去膳房制了些糕点,往各宫太妃、嫔妃处都送了一小碟。
这是小事,可转天李时珠就领着侍女、捧着几匹苏锦进了章泉宫的门。
“淑妃客气了,只是寻常糕饼,怎值得上这么厚的回礼?”宗滢努力回忆着家里嬷嬷的教导,扯出一抹笑、尽力作出一团和气的样子。
“宗姐姐统御内宫、劳心劳力,多厚的礼都配得。”李时珠很会说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宗滢只得偏过头去饮了口茶。
“妾听闻,过几日姜公的长子要回京就职,不知是否会携妻入内啊?”李时珠含笑发问。
宗滢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思忖后开口道:“淑妃想念亲人了?眼瞧着过年了,除夕赐宴总能相见的,不必过分伤神。”
“贤妃说的也在理,天色不早,妾这就回去了。”李时珠起身告退。
“我嫂嫂?”姜鸢晚间去章泉宫看宗滢耍枪时听她提起此事,为她解惑道,“她母亲与我嫂嫂同出临川崔氏,许是有些渊源吧。”
宗滢枪尖一抖,哆嗦着道:“哪个临川崔氏?凶名在外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没那么夸张,你看宫里十一王爷的生母崔氏不就挺安分的?”姜鸢抱着手炉答道,“只是有些许脾气罢了。”
宗滢哐当一声把长枪扔回架子,反驳道:“有些脾气?指使人打折郎君两根肋骨的可是崔氏吧?提笔休夫的可是崔氏吧?就算这些都是传闻,那位崔母妃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十一王爷在她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喘。”
宗滢啧啧道:“令兄真乃勇士也。”
姜端进宫用午膳这日阳光明媚,陆存梧于宫内澄江阁备了席,差人叫上姜鸢。
“供的是全羊宴,冬日里吃最是滋补了。”陆存梧看着姜端,和气道。
“臣谢陛下隆恩。”姜端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道。
陆存梧摆摆手:“侍郎不必过分拘礼,于公侍郎造福一方,于私……侍郎与朕可是一家人那。”
姜鸢面前是金嵌玉的碗盏,里面盛着蘸了孜然的炙烤薄羊肉片,侍膳的太监讨巧、卷成了花朵样式,煞是喜人。
可听他这么一说,姜鸢也放下了筷子,起身道:“陛下抬举了。”
陆存梧眯了眯眼:“坐,都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二人都落座后,陆存梧循例问了姜端些任上的风土人情,临川风貌与京中不同,席间听起来倒也有趣。推杯换盏之中,自然提及家中近况,姜端表示自己已有一子,崔氏此时亦正身怀有孕,陆存梧立即吩咐太监赐下文房四宝,以示隆恩殊荣。
“宗庙昌盛亦是朕心中所愿啊。”陆存梧感慨道。
姜端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姜鸢,开口道:“帝裔繁茂确是社稷之福。”
“那么依侍郎看,何人做得中宫之位啊?”陆存梧轻飘飘的扔出问题。
“大将军赤诚忠勇。”姜端话说一半。
“可惜了,韩家没有女儿。”陆存梧吃了口菜,笑道,“朕总不能娶了韩翃吧。”
“陛下这可难倒臣了,且不说臣任临川多年,京中待嫁女子臣并不知许多。”姜端颇为尴尬的理了理袖子,“这,家中夫人管得严那。”
“莫说是别家女子,就连崔氏族中和自家姊妹,臣都不得多见那。”姜端至此,终于光明正大的看了姜鸢第一眼。
“娘娘安康?”他拱手,自然而然的岔开了立后的话题。
“有劳兄长挂心,无恙。”姜鸢与他四目相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郎兄妹情深。”陆存梧举杯,赞道。
“诶,情深何止兄妹。”姜端摇晃着起身饮尽杯中酒,“臣亦心牵十二王爷,听闻王爷长相颇似陛下,果真是……”
他停顿半刻,继续道:“兄弟同根那。”
陆存梧神色一凛。
祖制不许父子二人共为京官,常理都是父亲外放,留儿子在中枢以谋更好发展。可姜家恰恰相反、剑走偏锋,原因就在于二人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天子近前需要直言进谏的诤臣,而地方管辖则需要手段玲珑的权臣。
换句话说,姜端此人比姜回秩难对付多了。
这位姜家公子当年弱冠之龄成为了殿前钦点探花郎,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走马上任后更是兵不血刃剿了好几股山匪,还据本弹劾了好几个与匪勾结的属官,这其中甚至不乏世家大族子弟。没过一年,他更是引得临川崔氏以嫡女结姻亲,在临川彻底站稳了脚跟。
想要做到这些事,横冲直撞是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察院姜公的名头固然大,可从殿前罢朝一事来看,众臣追随姜公不过凭一腔热血,一发现自己官位不保,立刻纷纷变节。若当日换了姜端在朝,事情必不会如此轻易揭过。
姜端故作醉酒,可说出的话句句点在要害。
他说自己多年不在京中,意味着姜回秩告老还乡这事就此作罢,可若是再问及其余政事,他也可以「不熟」推搪。
而后他又提起十二王爷的长相……
陆存梧知道姜鸢不会拿此等掉脑袋的事到处说,可她不说,不见得姜端就猜不出来。
姜端要做什么?
“即是兄弟,容貌相像也属寻常。”陆存梧不咸不淡的说。
姜端又晃晃悠悠的坐下了:“是,臣幼年之时就有人言说,臣若描眉淡妆立于轻纱帐帷之后,定与幼湖娘娘难分伯仲。”
“侍郎貌美,朕瞧着幼湖母妃更是德才兼备,堪称内宫表率。姜家女儿若得为中宫,也可谓幸事。”陆存梧又把话题拉回来了。
姜端醉眼迷蒙的侧歪在桌上、盯着手里描银镶红宝的精巧酒杯开口愤愤道:“臣有负圣恩那!拙荆若此一胎得女,臣定悉心教养,甫一及笄便送入内宫,到时臣女也能如胞妹为大行皇帝一般,为陛下分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是忠君体国的话,可这一杆子直接打到十多年后,还捎带手讽刺了一下皇家「老牛吃嫩草」的行径。
陆存梧攥紧了手中的汤匙。
姜鸢却放松下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谈下去已是无趣至极。陆存梧不再引导话题,姜端也乐得与他讨论羊肉的时鲜做法,席间恢复一片和乐。
“你觉得如何?”陆存梧望着姜端与姜鸢退出阁内的背影,突兀的问张德喜。
“姜侍郎……少年意气、意气风发……”张德喜吞吞吐吐道。
连张德喜都看出来姜端言行无状了。
姜端并非孟浪之人,帝王之侧怎会狂放至此?
居功自傲?地方治理的再好,于陆存梧而言也不过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那么他手中定有什么是万分紧要的——连陆存梧也要退避三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持为何?
宫道之上,兄妹二人缓缓走着。
“怀璧罪重。”姜鸢骤然开口。
姜端双目清明:“匹夫逞勇,怀璧自然罪重。”
“冬夜无月,长庚星前,万物自然暗淡。”她有些焦虑。
“夜空最明即为长庚,长庚实为称号,而非一星也。”姜端停下脚步。
“你嫂嫂给你捎了临川的野菜,好大一坛。我已托了人送你宫里去。”他轻轻拍了拍姜鸢的后背,“哥哥回来了,想吃什么就和哥哥讲,别怕麻烦。”
“广聚斋的紫金葡萄、会仙楼的花雕醉虾。”姜鸢眼眶微红。
“哥哥这就给你去寻!”姜端揉了揉她的脸,摆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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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多年驻外,这么大的礼别说收了,见都不曾见过啊!臣实在惶恐!不知这价值连城之物,几位大人何处所得啊?”姜端声泪俱下、战战兢兢。
被点名的几个人凑上去一看,很快发现摆着的东西与自己送的礼单不符——多了几样贵价品。可金殿之上,他们实在不好意思喊“陛下!这里面有的不是我送的!”
于是只得涨红了脸,跪地直哆嗦。
陆存梧顺着这几个人一查,居然还真抓到好几条贪渎腐败的大鱼,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骂姜端睚眦必报,还是该夸姜端见微知着。
前朝失利的陆存梧翻墙启窗进了颐和宫,试图从姜鸢的温柔乡里获得抚慰,刚进院门就被姜端送来的大箱子绊了一跤。
“这都什么来头?”他有点沮丧。
颐和宫里因着宗滢常来常往的缘故,宫内侍女看到皇帝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姜鸢一边看岚烟指挥小宫女搬箱子,一边答道:“兄长送来的,说是回京以来的送到家里的所有礼单都在这了,还有封信给陛下。”
姜鸢顺手从小几上捻起薄薄的信笺递给陆存梧。他展开后看见「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陆存梧仰天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当夜他还是认认真真看了这些礼单,整理出一份名单交给韩翃暗查。
“陛下尝点紫金葡萄?是兄长从宫外带来的样式,很是酸甜可口。”姜鸢火上浇油。
陆存梧犹豫片刻,一口吞下。
转天他就开始了和姜端的较劲,张德喜派了李文英做承明殿和颐和宫的专用跑腿太监。
姜端送了渤海产的珊瑚手串,陆存梧就搬去个青海采的紫晶摆件。
姜端寻了当朝大家的字帖,陆存梧就从国库翻出幅前朝名家的仙鹤山水图。
姜端的浣花锦这边进了颐和宫的大门,那边陆存梧就吩咐织造局连夜赶工用妆花锦为姜鸢裁制新衣。
衣服五日后才得,陆存梧于这日午后像只斗赢了的公鸡,亲自踏进了颐和宫的门。
“回章泉宫去,朕有物件与微微看。”他在门口看见了宗滢,朝她摆摆手。
宗滢翻了个白眼,提起裙摆上轿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轿走出有一段距离,她才一拍脑门:“还没和鸢鸢讲呢,五王进宫了。”
这边陆存梧已经进了屋,室内暖烘烘的地龙熏得他很快解了斗篷,姜鸢见他来,照常向他行了礼。
李文英立马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岚烟,还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岚烟的袖子。岚烟将衣裙一件件取出,搭在屏风上,低眉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陆存梧、姜鸢二人。
“试试,朕为你换上。”陆存梧道。
冬日阳光并不刺眼,虚虚映进窗户,投下一片慵懒的柔和。
那扇螺钿镶嵌的围屏雕的是人物故事,螺钿纹饰繁复细腻,母贝泛以虹光、流光溢彩,上面挂着的妆花锦衣裙更是艳红如朝霞。
“瞧着不像太妃能穿的款式。”姜鸢道。
陆存梧握着她的手去碰它,理所当然道:“是皇后形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后」——它到底是一种手握大权的称谓还是帝王相许一生的承诺呢?大行皇帝是那样的深爱着他的原配嫡妻,与她连育三子,甚至轻信天象之说立陆存梧为东宫,只为幼子挡灾。可那位温和柔婉的娘娘去的那样早,甚至称得上郁郁而终。
姜鸢的手指感受着妆花锦的刺绣纹路,那里是细细密密的牡丹莲花,象征吉祥如意的雀鸟拱卫着华丽端庄的龙凤图案,金丝穿珠、银线勾形。
“鸣岐。”她的声音喜忧难辨。
“怎么?”陆存梧回应着,姜鸢甚少在清醒时分唤他的表字,他有些兴奋。
“我与它并不相衬。”姜鸢彻底忧伤下来。
来不及了,太多事阴差阳错。
他们于总角之年相识,后来又因夺位之争相携,几年之间的相依相守固然是真,但这样的爱意太过隐晦,是绝不可能见光的。
纲常伦理是每个人心中的一座大山,
她嫁了他的父亲,便没法与他葬于同一座坟茔。
陆存梧的眸色由亮转暗,执拗的扯她的手、将她摁在屏风后的贵妃榻上:“朕富有四海,朕说你衬得起,你就一定衬得起。”
姜鸢今日穿的是米白上袄配着浅灰马面裙,为着平整都缝了暗扣,陆存梧用力一扯,珍珠贝的暗扣噼里啪啦的散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由着他弄,一点也没反抗。
屋里这样暖,可被扒了只剩肚兜和内袴时,姜鸢仍打了个寒颤。
陆存梧扶她坐起来,很快从屏风取下衣裙,一件一件为她穿上,他于女子穿衣不甚在行,无论怎样努力,衣裙依旧看起来松松垮垮。可他那样谨慎小心,穿好后又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铜镜前。
九五之尊的帝王深情难抑的模样都落在姜鸢的瞳仁里,没人能站的比他高,可他此刻半蹲着,仰视他年轻的母妃、为她描眉画眼。
“很美。”他称赞她。
“缺了套配得上你的头面,朕一定替你寻。”他语气坚定。
姜鸢心头猛的一颤,而后不可控制的俯身凑上前去亲陆存梧。
她是他一路抱来的,这样的动作使得她不得不赤足踩在地上,披散着的、并无半点珠饰的头发也有几缕绕在胸前。
陆存梧对她毫不设防,甚至下意识张开唇齿迎合姜鸢。不过他很快掌握主动权,左手揽了她的腰,右手用力一抬,将她送上梳妆台。
剧烈的动作幅度使得梳妆台上的珠玉霹雳乓啷的碰撞着响起来,姜鸢双手去推陆存梧的胸膛,却根本阻止不了他俯身压她的趋势。
陆存梧的吻很快落在她耳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天白日,不成体统。”她被他的呼吸弄得发痒,呵斥他的声音都显得不那么端庄。
“母妃尽管骂,朕甘之如饴。”陆存梧舔舐着她的耳垂,一点点向下移至脖领。
姜鸢红着脸不想说话了。
“怎的这么久了,母妃还是这般羞怯。”陆存梧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拇指按在了她双腿间的隐秘处,浅浅抽插几下,“它可比母妃诚实多了。”
姜鸢想往后逃却被陆存梧搂着腰往自己的方向拉得更近,他用牙齿咬住她上衣的系带缓缓扯开,姜鸢逃避似的仰起头,陆存梧趁机将头埋进她双乳之间,暧昧的蹭了蹭。
“别在这。”她转变策略,期期艾艾的求着。
陆存梧用染了情欲的眼看她:“想在这。”
姜鸢又低低的求了几句,却被陆存梧把衣裙扯得更开,连腿都被他扣着圈在了腰间,在花穴内抽插的手指从拇指变成食指。
“镯子和耳坠……有玉……”她轻喘连连。
陆存梧并了食指和中指一齐开拓她的甬道,哄她道:“碎了多少朕都赔给你。”
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把解了自己腰间玉带扔在一旁,撩开袍子扶着性器进入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慢点……”姜鸢被这样突然一弄,惊呼着抱住他的脖子,下意识收紧了甬道。
陆存梧被她一夹,舒爽的低哼一声,笑道:“好,慢点。时间短了母妃不舒服,儿臣晓得的。”
姜鸢被曲解了意思,抬手去锤他。
陆存梧轻易的抓住她的手腕,在那里烙下一吻。
稍稍变换角度之后,他毫不犹豫的挺身插进她甬道深处,猛烈抽插起来。
啪嗒——梳妆台边缘终于不知什么东西掉了下去,也不知碎了没有。
姜鸢皱着眉侧身想去看,陆存梧顺着她的姿势退了出来,却将她翻了个身,逼迫她跪于台面。
他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拉高了摁在墙上。
这样的动作使得姜鸢的腰露出莹白的一截,陆存梧轻轻揉了几下后,落下一连串的亲吻,那里很快泛起淡淡的粉红,他道:“别看了,都说了赔给你,还能诓你不成?”
“有个……冰蓝水底色的镯子……”她扭着身子想躲,却根本无济于事。
陆存梧把干脆把她皱了的裙子撩开在一侧,顺手揉捏几下她的臀瓣,再次进入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滚烫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他惬意的笑起来:“库里有的是。”
“没了……你说过的……入宫那年……”姜鸢急急的声音染了哭腔。
陆存梧很快反应过来——是他送她的,镯子内圈雕了小小的鸢尾花和梧桐树,合了二人的名字,确实独一无二。
他侧头去看,地上躺着的是一支小小的华盛。
“别担心,不是那镯子。”他道。
姜鸢这才软了身子迎合他。
陆存梧挺身加快抽插速度,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女子压抑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响起来。姜鸢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欲望的洪流淹没她的四肢百骸,连发梢都在渴望陆存梧不停歇的侵犯。
啪——微凉的物件就在此刻咬上臀肉,一触即分的冰冷很快变成更为疼痛的灼热。
姜鸢扭头去看,陆存梧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玉梳背——扁平片状、半月形,浅浮雕的折枝莲花纹清冷美丽。
“母妃为朕开些花吧。”陆存梧说着,又把它扬了起来。
啪——他加大了力度,这一下清晰的将花卉纹路印在了姜鸢的臀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疼了……”她能活动的范围很小,疼痛迫使她收缩皮肉、轻晃起来。
于陆存梧,她只是主动的吐纳着他的性器,还自觉的夹得更紧了。
啪——他得了趣,抽得更重。
“唔啊!”姜鸢失了章法,更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母妃努努力,朕满意得很。”陆存梧轻咬一口她的肩头。
接连不断的抽打落下来,莲花依次绽放。
单朵的、并蒂的,欢快热烈。
陆存梧直到在姜鸢臀瓣上印了二十余朵莲花才停手,他满意的抚摸了几下她滚烫的臀肉,双手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微微。”他动情的唤她的名字,射在她身体深处。
室内一切声响消弭,只余二人粗重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棱外就在此刻响起三长一短的敲击声。
是姜鸢与岚烟间的暗号,有急事。
“怎么了?”她的语气里全是纵情后的慵懒。
“十二殿下……发热了。”岚烟颤声道。
陆存梧不满的蹙眉道:“去太医署叫人,喊你主子做什么?”
姜鸢埋怨道:“孩子不适,自然要先告知母亲的,这有什么不对?”
“不孝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和爹抢娘亲。”陆存梧打横抱她起来,用衣服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姜鸢瞪他。
“李文英!”陆存梧抬高声音,“水!”
“是!”李文英领着人鱼贯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沐浴换衣的时间里,姜鸢很快打听了事件始末。
“五王?”她蹙眉道。
“是,”岚烟凑近姜鸢耳边道,“十二殿下并未发热,五王今日入宫见生母冯太嫔,打着关怀兄弟的名义去了撷芳殿,差人来传话要见夫人一面。”
“可有说是什么事?”姜鸢指了支白玉簪。
“他能有什么事,心怀叵测罢了。”陆存梧换了身侍卫衣袍,从东侧间转出来,头盔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微服私访?”姜鸢笑他。
“奴才贴身护卫幼湖娘娘安全。”陆存梧抱剑道。
撷芳殿内的一处暖阁,五王陆存楷与姜鸢隔着桌子喝茶。他身后站着两个近卫,她身后站着岚烟和陆存梧。
“几年未曾如此亲近母妃,母妃容颜依旧。”陆存楷笑道。
他的生母冯氏不过内宫侍女,那时正值嫡长子早夭,二皇子又染疫瘸了腿,容贵妃神经兮兮、几乎寸步不离的护着早产的陆存梧,冯氏一朝蒙幸生的四王却意外的哭声嘹亮、健康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儿子极大程度的抚慰了老皇帝的心,于是冯氏颇受宠了几年,由此诞下五王。
同父同母的两兄弟性格截然不同,四王出生于冯氏初得宠之时,被教得不争不抢、谨小慎微。五王却出生于冯氏圣眷优渥之时,又在先皇后宫中养过一阵,气度和野心都比哥哥大得多。
“冯姐姐这些年同样保养得宜。”姜鸢也笑。
“本王的母妃已然年迈了,今日见母妃,她的眼角都生了细纹。”陆存楷感慨道。
姜鸢点点头:“王爷孝心,微末小事都如此关心。”
“母子一脉,做儿子的自然心疼母亲些,十二弟日后一定也会如此关怀幼湖母妃的。”陆存楷把话题转移到姜鸢身上,“本王欲于除夕宫宴奏请三哥允准本王迎母妃入府奉养。十二弟毕竟年幼,宫中长日无聊,本王愿同时上奏为幼湖母妃和十二弟申请开府别居,岂不好啊?”
姜鸢当然明白领人情必然就要报答的道理,那么陆存楷想要什么呢?她开口道:“王爷如此为本宫,本宫真不知何以为报啊。”
“手足之情,能帮的自然就帮一把,说报答可不就远了,”陆存楷拱手道,“他日若十二弟开府,本王可要好好向姜侍郎讨坛子野菜吃,临川的特产,母妃可别私藏啊。”
「他打的原来是姜端的主意」陆存梧握了握手中长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之后大家彻底忙了起来,百官考绩堆上了陆存梧的案头,或赏或罚都需他拿主意。
腊月里各府入内宫走动的人员也多,世家大族的亲眷关系又错综复杂,处理起来千头万绪。
宗均伟虽不在京中过年,可宗滢手里握着协理六宫的大权,求她办事的人每每从清早排到深夜。
所有人情往来中最大的一项就是除夕宫宴,那日京内所有皇亲都要到场赴宴,排场、座次、膳食一点马虎不得。
姜鸢本只需要坐着等吃饭就好了,因为太妃之中并不以姜鸢地位为尊,可德太妃称病,冯太嫔生的五王又与新帝不对付,生了九王的葛太嫔向来与六宫不睦,安排宫宴的担子这么推来推去的落到宗滢、姜鸢二人手里。
“你说到底要不要让信阳侯家的坐得离李时珠近点啊?”宗滢叼着黄花梨的笔杆问姜鸢。
姜鸢正在看座次单,听到她这话噎了一下:“谁和你讲的这事啊?”
“就那薄情郎。”宗滢不以为意道。
姜鸢浅浅的笑着:“他倒信任你。”
“那可不是,他原话是,”宗滢苦恼的模仿陆存梧的语气,“朕把大事告诉你,别把宴会给朕搞砸了,让宗亲喝高之后打起来。”
“君恩深似海,责任重大。”姜鸢总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流程如何繁琐,除夕还是如约而至。
宗滢到头来还是把信阳侯一家的座次往前摆了摆。“不看李时珠,还得看德太妃的面呢。”宗滢道。
可说是在前面,却也实在离得不近。
这样的场合,内宫中主位以下的女子和府内妾室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高台之上的主桌摆了三桌,陆存梧自己坐在中间。右侧是太妃们一桌,二王和十一王的生母范氏与崔氏只是美人,资格不够,所以这一桌上只有德妃沈氏、冯太嫔、葛太嫔、映虚夫人何氏和姜鸢五个。
左侧稍低是宗滢和李时珠。两边都竖了阻断的屏风,下面人望上去,只看得见孤家寡人的皇帝。
高台之下右侧最近的是皇帝的兄弟们,按着年纪大小依次排开。二王人看起来和和气气、心宽体胖,却子嗣不多,只和王妃一直含笑对话;冯太嫔所出的四王、五王也都带着王妃,家里子女不少;后面映虚夫人所出的六王与德妃所出的八王向来关系不错,频频举杯互斟,两位王妃也相谈甚欢;葛太嫔所出九王小小年纪便戍守边关,此次并不在席。
姜鸢抱着暖炉、隔着屏风隐隐约约的望向最后的几个小孩子,先皇后所出的十王不过三四岁,身后跟着四个嬷嬷伺候。崔氏的小十一只比她的小十二大了半岁多,二人皆是什么也看不懂的岁数,只顾着看乌泱泱的人群乐。
高台之下的左侧坐的就都是得脸的、血缘近的宗亲了,席面绵延足有二十余桌。
宗滢借着敬酒的由头靠近了姜鸢。
“鸢鸢,那就是信阳侯的庶子了。”她眼神示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如此之远,容貌根本看不清,只知道坐得很直,姜鸢开口道:“年后开春,便是殿试之时了,不知这位沈公子能否一朝扬眉。”
“我估摸着,他本是打算得了官、开了府才登李家的门提亲的,说穿了,都是造化弄人啊。”宗滢用余光去看李时珠。
李时珠的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盘子,神情落寞。
这样的大席做出来的东西向来中看不中吃,眼瞧着时辰不早,离场的人也就多起来,与皇帝不甚亲密的几家纷纷叩谢皇恩,忙着回家开小灶。
这只是宫宴的前半场,后半场会挪去别处,那里早预备好了歌舞表演和烟花,列席的都是皇室中真正掌权之人,真真是觥筹交错、锋刃无形。
那里是陆存梧的战场,不是她姜鸢的。
葛太嫔已早早离席,德太妃瞧着差不多了,也站起身来告辞。
“我宫里琢磨了几个窗花的新样子,幼湖妹妹来瞧瞧?”德太妃骤然相邀。
姜鸢含笑:“却之不恭。”
“冬日里月朗星明,多走动走动才好。”何氏跟着笑道。
说来也怪,映虚夫人何氏明明是主位娘娘,这些年却一直与德太妃住在一起,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身后侍女、太监呼啦啦的跟着一堆,此刻都远远退开,只剩了贴身的大宫女侍奉在侧。
“柏儿前几日进宫来说,今日五王要为诸位太妃请封,不知妹妹得了信没有?”德太妃不疾不徐的问。
陆存柏——八王的名字。
确实,若单独为冯太嫔和姜鸢请封太过点眼,自然是「有好大家分」更稳妥。
姜鸢道:“这我倒没听说,到底是姐姐消息灵通些。”
“不过是得天子用,早知道些许事罢了,哪里算得上灵通。”德太妃走得缓慢。
六王陆存松、八王陆存柏,映虚夫人与德太妃的儿子当年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党,如今东宫继位,他们自然背靠大树好乘凉。
“妹妹也该叫姜侍郎给选选地方,来日小十二开府,大家住得近些,也好走动啊。”何氏道。
姜鸢点头称是。
她在兴庆殿坐了许久,出门时烟火刚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五王此刻应该已经请封过了吧?”姜鸢待在原地仰头看烟火。
岚烟扶着她,道:“是。”
“新岁不宜挪动,只怕要等到春暖才出得了这内宫。”姜鸢喃喃道。
岚烟叹了口气,道:“是。”
“出了宫你想做什么?”姜鸢问。
“很多事可做啊,韩翃小公子常与我讲江南风貌、大漠狼烟,天高海阔,总有新景可看的。”岚烟兴奋起来。
姜鸢笑:“你听他诓你,四处征战的是他爹,他哪见过这些?”
岚烟瘪了嘴。
“还是等你家小姐我带你去看吧。”姜鸢看她失落,忍不住哄她道。
岚烟笑逐颜开:“小姐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不陪小姐去掐几朵梅花?”姜鸢逗她。
岚烟为她紧了紧斗篷:“岚烟这带小姐去摘最漂亮的!”
深宫内苑是会吃人的,沈氏与何氏也曾有过活泼的年华吗?姜鸢不知道。李时珠一直是不善言谈的模样吗?姜鸢也不知道。
可她见过舞剑的宗滢,那般的纵情恣意、流星飒沓。宗贤妃却只能谨言慎行的站在皇帝身侧,对着并不熟悉的宗亲微笑。
姜鸢和岚烟在梅苑玩得开心,捧着一大丛红梅回到颐和宫的时候,张德喜已经在宫门口了。
“诶呦我的娘娘,您可回来了。”他五官都皱在一起,就差膝盖一软,给姜鸢跪下。
“陛下怎么了?”姜鸢把梅花一股脑塞给岚烟,快步朝里面走。
太监们一路为她开门,毫无阻碍。
“五王爷提了迎各位太妃出宫,陛下虽然准了,可一想到您若是日后真不在近前了,陛下心情哪儿好得了啊。”张德喜小碎步紧跟。
“圣意难测,慎言。”姜鸢叮嘱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是。”张德喜把她送至正殿门口,很快带了人全部退开。
宫门打开,里面坐着龙袍端正的陆存梧。
“朕在这里等了你近半个时辰,你干嘛去了?”他站起身朝姜鸢走来。
明黄色调、少年帝王。
他周身的压迫感极盛,姜鸢忍不住后退几步。
“别躲着朕。”陆存梧看出她的退缩,快步上前,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酒香与姜鸢身上若有若无的梅香经室内熏炉一烤,交织在了一起,缓缓填满屋内。
“很好闻。”他夸赞道。
「这是喝高了。」姜鸢暗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微微想出宫吗?”陆存梧甚至不敢看她,“内宫之中人人如履薄冰,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呢,微微定是想出宫的。”
姜鸢被他牢牢的抱着,语调轻柔:“岚烟刚还和我说起外面天大地大,风景旖旎。就算不四处游历也可以随父亲回岳阳老家,大湖的胖头鱼还是就近捕上来的鲜。”
陆存梧不说话。
“可我都记得。”姜鸢轻轻叹了口气,停顿半晌才继续开口道:“送崔氏入宫、怀小十二,你的用心我每一桩每一件都很感谢你。”
她于帝王而言,若生育子嗣,难保姜家不会扶持她的儿子;若未有子,她一殉葬则会寒了姜家的心。
权衡之下,先皇后曾连夜召煕禾郡主入宫给过她一道密旨。其内明言姜家女乃清白之身,若来日大丧,不必殉葬。
可旨意加盖的并非皇帝绶玺,而是皇后宝印。
这难免使得这道旨意含混不清起来。
陆存梧当年并不知道旨意的存在,于是他尽快的安排了力所能及的所有事。他从崔氏支持自己的一房中选出了个有武艺的女子入宫,以便内宫之中随时维护姜鸢,也就是十一王的生母崔美人。
后来他更是多次助她于内宫之中站稳脚跟。
“朕不要你谢。”陆存梧抱她的姿势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奋力的抬起双臂回抱他,可动作受限只能虚虚环住他的后背:“自然要谢,收人恩惠必得以身相许的。”
陆存梧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待彻底明白她的意思后,陆存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怀抱中拉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你肯。”他有点意外,却是十足的确定语气。
姜鸢点头。
她当然肯,父亲教她从一而终,兄长却也说过万物从心。
执马扬鞭的少年郎带着一腔滚烫向她而来,他目光坚定、胸有城府,即使时局再艰,也未曾有片刻置她于险境,她怎么会不心动?所以哪怕此生无法与他并立于承明殿,她也甘愿。
陆存梧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俯身吻在她眉间。
“再讲一次。”他说。
“我肯。”姜鸢眉目嫣然,一如当年初见。
陆存梧吻她颤抖的蝴蝶翅膀般的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讲一次。”他又说。
“我肯。”姜鸢眨眼,眸中清亮。
陆存梧吻她白皙的侧脸,线条挺立的鼻尖,柔软香甜的唇瓣,纤细修长的脖颈。
然后他停留片刻,将她整个抱起来。
姜鸢身上的寒气早散了个干净。毫不犹豫的,她揽住他的脖领,凑上前去吻住他。她闭了眼,轻巧的吻一触即分,而后又睁眼看他。
爱意如此稀缺,又恰逢佳节。
姜鸢笑起来,坚定的再次吻上他的唇。
陆存梧向上托了托她,往床榻走去,他很快将她压在身下,耳边厮磨间解开她的衣裙。陆存梧于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犹嫌不够,抬手握住她胸前丰盈。
他力度不轻,姜鸢蹙眉轻哼出声。
“疼了?”陆存梧问她。
“嗯。”姜鸢被他亲的脸颊微红、呼吸急促,偏过头不肯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朕喜欢看你疼,你只能为朕疼。”
陆存梧松开揉搓她乳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牵引着她去碰他鼓胀的下身。
“朕也为你疼着,可怎么是好。”他在她耳侧低语,声音勾魂摄魄。
姜鸢分开双腿,小声呢喃着:“轻点……轻点……”
自然是不会轻的,陆存梧将她整个倒过来,抬了一手姜鸢的腰,让她跪趴起来。
他的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略显粗糙的掌心摸索最敏感的嫩肉,姜鸢不禁呻吟出声,随后很快羞恼的咬住了散落一旁的不知什么衣物、试图止住淫靡之音。
陆存梧把那料子扯远,开口训道:“怎的不叫出声来?不乖。”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口按压了一阵,直到那里黏腻一片才松开,随手从床沿小匣取了个玉势顺着湿滑抽插几下,直直一捅全部塞入。
陆存梧拨了拨玉势的一处旋钮。
姜鸢只觉甬道内一阵火辣。
“啊——别……我知错……知错了……”姜鸢慌乱之中开口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姜汁——绵延不绝的从双层玉势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姜鸢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她情急之下想将玉势从身体中取出,却被陆存梧捉了手、用绸带紧缚于后腰之上,半点也靠近不了身后花穴。
被绑手又撅着屁股的小姑娘有什么难对付的,陆存梧圈起那一把细腰,大手一巴掌落在她臀腿交界靠近花穴的地方,玉势仿佛又往穴里蹿了几寸,疼痛的巴掌让甬道内的热辣又剧烈了许多,姜鸢再也受不住,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学乖了?”
陆存梧早在颐和宫内到处藏了惩罚姜鸢的物件,此时非常顺手的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极细的藤条。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落在左臀。
“啊……乖……不敢了……以后不敢了……”锐利的疼痛勾起一道红痕,姜鸢一边认错、一边忍不住收缩下臀肉,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甬道内热辣的刺激侵入骨髓。
她进退两难。
密集的笞打全都落在左臀,疼痛累计叠加,多了些麻痒的难耐感,迅速将左边臀肉抽的绯红一片,软软肿起。
“真的知错了……陛下……陛下……”姜鸢染了哭腔、柔柔的讨饶,“别打了……”
可她因为躲罚被重责过,此刻根本不敢闪避,只轻轻的摇晃着屁股,一遍遍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抽打着她,藤条挪到右臀,白皙的皮肤一寸寸红肿起来,疼痛钻心蚀骨。甬道内的玉势越陷越深,姜鸢的呼吸凌乱不堪。
“错在何处?”陆存梧终于开口。
姜鸢哑了嗓子,嗫嚅着:“没叫出声……以后不敢了……”
陆存梧失笑,连续三下抽在玉势顶端,连带吞吐着玉势的穴口都收了责,又训道:“真不敢了?”
“啊……不敢了……别打……别打那里……求你……”姜鸢哆嗦着。
“说着不,却是兴奋得紧。”陆存梧食指轻刮她汁水淋漓的花穴,满意的欣赏姜鸢因他的触碰而颤栗的身子。
太难挨了,姜鸢又想咬点什么在嘴里了。她奋力的去寻,可她整个身子都在陆存梧眼皮子底下,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
藤条就在此刻又抵在臀肉上。
“找什么呢?朕帮母妃寻寻?”陆存梧逗她。
“不找……不找了……”姜鸢怕得很,一点也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啪——藤条力度极大横贯整个臀面,是实打实的惩罚了。
“啊!疼……”姜鸢知道逃不过,可真挨了打依旧忍不住呼痛。
陆存梧钳住她的腰,取出淋漓的玉势丢在一旁,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男人的尺寸将极富弹性却仍然高热窄紧的阴穴冲破撑开。
“唔……”姜鸢瞬间失声。
快感疾风骤雨般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陆存梧哄她。
姜鸢才不信,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左右都要打,你常诓我的。”
“那接着打?”陆存梧抽插的缓慢,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慢条斯理的掌掴她。
姜鸢被细细密密却不得解脱的快感折磨得难受,终于缴械投降:“不…不…”
“不打那做什么?”陆存梧不依不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顺他的意:“男女居室……”
陆存梧轻拍了她的脊背几下,道:“乖。”
他喝了酒,力度略有些不管不顾,姜鸢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入侵。
性事漫长而酣畅,陆存梧甚至并了两指撬开姜鸢的唇齿,逼她同时吞吐他的手指。
姜鸢一晃一晃的顺从着,时不时呜咽求饶。
新年初一,皇帝有很多事要做。
张德喜进来侍奉陆存梧换冕服时,姜鸢连抬手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楼兰献了一人高的玉雕,朕瞧着有趣让人给你搬来了,做你的新年礼。”陆存梧言道,“好好歇着,朕这就去开笔祭天了。”
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新年,陆存梧情场得意、神清气爽,于祖宗社稷、万邦来朝之中改年号为延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说先帝在世,几个儿子都住在京里那称得上是父慈子孝,可陆存梧登基后已经成年的王爷就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出了正月,最近的大日子就是二月二龙抬头,陆存梧给各位太妃都晋了一品,风风光光的又摆了一次家宴。
二王最先开口,带着生母范氏去了封地。
“冯氏病了?”姜鸢听说四、五王的生母抱病的消息时正在寝殿内打珠络,不由得捏了捏手里的小玛瑙珠。
岚烟答道:“是,奴才遣人去瞧过,确实有些咳。”
“这倒奇了,他起的头,临了了怎么闹这一出。”姜鸢笑道,“其他人呢?”
“这等事问朕岂不知道的更快?”陆存梧从屏风外转进来。
“给朕的坠子?”
“所有人都定了?”
两个人一齐问。
“是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子朕都批完了。”
两个人又一齐回答。
陆存梧在姜鸢对面坐下开口道:“没什么特别的,能跟着去封地的都去了,小九来信说边塞风沙大,请旨留葛氏在皇家道观。”
“五王怎么说?”姜鸢捻了线,问。
“他倒很有孝心,王妃今日入宫问朕能否准他们一家等冯氏身体好些了再一起去封地,朕已经同意了。”陆存梧答道。
姜鸢微微蹙眉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在等什么?”
“这却不好说,朕已经让韩翃查了。”陆存梧把她放东西的小几向内一推,整个人顺势倒在她的大腿上,“不过今天老五媳妇说了些有意思的话。”
姜鸢有点紧张。
向来夫妇一体,五王妃兴许会言语间把五王的想法不经意的透露一星半点。于是她低头认真的去看陆存梧,甚至伸了手虚虚扶着他的头,怕他靠得不稳栽下去。
陆存梧表情严肃道:“她管老五叫五郎,朕突然想起你从未唤过朕三郎。”
“这事?”姜鸢不禁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事。”陆存梧认真回答。
姜鸢嘴角抽了一下。
“叫三郎。”陆存梧不依不饶。
姜鸢托着他的头往里按了按,起身下榻。
陆存梧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袖子,道:“你若不唤也就不必去简阳坊的宅子住了。”
“那陛下待如何?”她不怒反笑。
陆存梧用手指碾过布料,把姜鸢朝自己的方向拽近了点:“朕在承明殿内修了暗室,金屋藏娇未尝不可,到时候朕要你何时服侍你便要何时服侍。”
他大力扯了一把,成功将姜鸢箍进自己怀中:“想对你如何便对你如何。”
陆存梧目光灼灼,翻身把姜鸢压在身下。
“三郎。”姜鸢猝不及防的开口。
“三郎……”她又唤一声,语气更加的绵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弹了下她的额头:“今日怎的这样乖?”
“想住大房子。”姜鸢眨眨眼,“且三郎勇武,妾若日日侍奉恐承受不住。”
她说此等香艳之语时朱唇皓齿微微张合,淫欲盈盈。
姜鸢撑着身子去吻他,唇瓣香软,一触即分。
陆存梧低头加深这个吻,左手轻车熟路的抚向她腰间,却在解开系带的那一刻愣住了。
“可巧,癸水。”姜鸢展颜,笑得一派恣意。
这下轮到陆存梧嘴角抽了。
严寒很快消散,三月间德妃和映虚夫人相继离开内宫,崔氏领着小十一住进了笃静坊,姜端也捎信来说简阳坊的王府打点妥当。
四月初七这日,浩浩荡荡的队伍挪了进去。开府宴定在了四月十三,帖子早早的就送了出去,所以打从四月初八就不断有人来拜府。
姜鸢毕竟是女眷,能见她面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隔着帘子和屏风遥遥的磕头,说不上几句话。
姜端倒是常来,每次来必要带些京中时兴的小玩意,几乎见者有份,所以不过几日就与阖府人混了个脸熟,管事的侍卫、奴才们回回见了他都兴高采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尽是些匈奴物件?”姜鸢从里面瞧出些门道。
“京中风尚如此。”姜端颠了颠新带来的弩,“留给小外甥日后操练武艺。”
“你小外甥步都走不甚稳呢。”姜鸢抿嘴笑。
“无妨,小孩子长得都快,再者说……”姜端不以为意,停顿一下道,“子肖父,有那样威名赫赫的父亲,他怎么差的了?”
先帝并不热衷于武事,相反陆存梧倒是两次出征匈奴皆大获全胜。
“兄长。”姜鸢不安道。
姜端看着庭院中走得磕磕绊绊的小十二,道:“鸢鸢放心,为兄有分寸。”
其实说到底谁做这把龙椅有什么不同?陆存梧于政事向来勤勉,实在是个挑不出错的不错皇帝。
“太平盛世好啊,我还盼着儿孙满堂、配享太庙呢。”姜端笑道。
四月十二这天黄昏,张德喜亲自来了一趟。
他身后的小太监捧着个檀木盒,顶上是三色牡丹的纹样,盒身用矿物颜料雕了色彩鲜明的重瓣金丝皇菊,形如绣球、色似黄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单子上的都是循例,这才真真是陛下的心意,娘娘收好。”他满脸堆笑的解释。
“有劳您跑一趟。”岚烟上前一步接下,不动声色的把钱袋子滑进张德喜袖子里。
“折煞奴才了不是?”张德喜客气道,“可只一点,陛下说收着即可,不必看。”
姜鸢仔细看了两眼,没看出什么端倪,却也应了下来,待张德喜走后让岚烟把盒子收进内间。
转天府宴上五王没出席,陆存梧也并没一开始就到场,等皇帝仪仗停在府门前时已然酒过三巡。府内搭了戏台子,也设了酒桌余兴游戏。
“在玩什么?”他沿路叫人别拘礼,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随侍的李文英。
“回陛下,幼湖娘娘在同人射覆。”李文英弓着身子回道。
射覆——一种近于占卜术的猜物游戏。在瓯、盂等器具下覆盖某一物件,让人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怎的玩起这个?瞧瞧去。”陆存梧加快步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设在一处水榭,能于宴会之中留到此时的皆是亲近之人,此刻或凭或立着凑在旁侧,倒也未拘男女。桌上倒扣着的青铜盂足有成年男子四手合围那么大,奢口附耳、深腹下敛,云雷纹为底,周身饰以鸟纹。
姜鸢射覆惯用小六壬,可主人家不便多胜,于是她此刻正笑盈盈的站在青川郡主身边。陆存梧看见她时,她正以手中团扇掩口,显然是在给青川郡主泄题。
人群中自然有眼尖的瞧见了陆存梧,很快水榭之中就乌压压的跪成一片。
“幼湖母妃做的什么赌?”陆存梧抬抬手,问道。
众人起身,姜鸢答道:“各取物件做彩头放在盂下,猜的最贴切者可得盂下彩头,若猜而不中则罚酒三杯。”
“现下是谁的?”陆存梧又问。
姜鸢闻言清浅的笑起来:“骠骑将军的。”
陆存梧环顾一圈,却没看见宗均伟的人影。
青川郡主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陛下莫寻,将军喝了不下二十余杯,早醉得不知哪去了。”
她的父亲是先帝最小的叔叔,算起来与先帝是同辈,富贵闲人说起话来自然毫无顾忌。
陆存梧也笑起来,道:“以宗卿的性子,保不齐里面是指北针、望远镜。”
众人配合的笑了,场面这才重新热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把主位给陆存梧让出来,站在了他身边。
“母妃的物件是谁得去了?”陆存梧饶有趣味的微微朝她倾斜身子,开口问道。
姜鸢早知他会问这个,从容道:“娘家嫂嫂。”
陆存梧依旧看她。
“是串琉璃珠子,小外甥平日最爱玩的。”姜鸢用扇骨敲了下他的肩,打趣道,“可不必吃这个醋吧。”
陆存梧并了两指夹住扇面朝自己方向扯了扯,姜鸢争不过他却也不松手,任由他拉着。
他与她能于正式场合公开、同立人前的机会并不多,二人先是笑着彼此亲密无间的动作,而后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执扇的手。
杭绸的扇面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便污了一块。
“是朕不好,朕赔别的给母妃。”陆存梧道。
“谢陛下隆恩。”姜鸢微福一礼。
她说完这话就往后撤开,李文英凑上前,陆存梧与他快速说了几个字。
李文英打了千儿退走,不多时又捧着匣子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设彩!”李文英高声道。
「赢了才是你的」陆存梧无声示意姜鸢。
皇帝御赐何其难得,刹那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人跃跃欲试却被青川郡主拦下。
“你发的什么疯,”她瞪了眼那人,呵骂道,“这摆明了是陛下在赏姜氏脸面,若你得了彩可叫主人家的颜面往哪搁?”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身旁的几个愣头青瞬间歇了争抢的心思。
射覆之事本不精确,大多只凭经验。
姜鸢推演一番,斟酌着开口:“萧?”
李文英打开匣子给众人看,确是一管玉萧无疑。
宴会夜深方歇,陆存梧以「漏夜成行恐惊百姓」为由留宿王府。
陆存梧斜倚在罗汉床上,歪着头看岚烟给姜鸢卸宝石头面。
“开了府好些事都要自己拿主意,迎来送往的人你都要留神,别让有心的钻了空子。”他开口嘱咐道,“内院伺候你的、伺候孩子的有朕的人,外院管事的小厮朕也安排了,名册递给你记得看。”
姜鸢撑着手腕瞥他,道:“晓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贵重的饰品一件接一件的摘,姜鸢挽的发髻也逐渐松散,等只剩一支翡翠金簪时,她的头发已散开大半。
“微微,来。”他唤她。
岚烟会意,退出了主屋。
姜鸢走过去,坐在陆存梧膝盖外侧。
“送了你那样好的萧,也不见你高兴。”陆存梧拇指摁住姜鸢左手食指的蓝宝石戒指摩挲。
“席面上我谢了又谢,还不叫欢喜?”姜鸢反驳他。
“那都是场面话,算什么数。”陆存梧摇头。
“那依陛下,怎样才作数?”姜鸢问。
陆存梧握住她的指尖道:“不若吹奏一曲。”
姜鸢笑了:“这有什么难办。”
陆存梧却攥紧她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之下:“这支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鸢愣怔一瞬,反应过来陆存梧的意思,红了脸颊。他并不经常做这种要求,几年内的次数甚至屈指可数,但她仍顺从着伸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带。
“诶?这样有什么趣儿。”陆存梧坐直了道,“劳母妃玉口。”
这样的姿势,在罗汉床上肯定是不行了。
姜鸢顺势挪身子到脚踏上,双手扶住陆存梧的双膝,跪在他腿间。
她的动作生疏,努力了几次才掀开他的袍子,又张嘴咬开内袴,男子性器没了束缚,一下弹在她侧脸。
陆存梧轻笑一声,姜鸢忍不住抬脸瞪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而后用四指托住她的下巴,拇指压下她的舌向里探去。
“张开点。”陆存梧道。
姜鸢有点呼吸困难,却仍顺从着张大嘴。
陆存梧按压了一阵、直到涎水顺着姜鸢的嘴角流下来,才引着她去含自己的性器。
他反复调整了几个角度,舒爽的轻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口中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只能语焉不详的呜咽,这样艰难的吞吐使得她连眼角都泛红起来。
“母妃服侍的朕很舒服。”他毫不吝啬的夸她。
可这很明显是假话,她的技巧不怎么好,充其量只能算是用两瓣柔软的唇勉强包裹了陆存梧的欲望,但胯下正卖力吞吐着的,是自年少时起就魂牵梦萦的人,光这点就足以让他情动得心脏颤抖了。
陆存梧的角度居高临下,他看着姜鸢泫然若泣的染欲表情,胸膛一片灼热。
“下面的嘴缠人也便罢了,怎么上面的嘴也这样热?”他出言逗弄,扣住她的后脑逼迫她靠近自己,反复攻击她喉咙深处。
“呜……”姜鸢小幅的摇着头,连纤细的眉也皱起来,仿佛是在极力的反驳他。
陆存很快寻了个机会插得深了些,姜鸢抑制不住的干呕,下意识向后退去。
陆存梧也不拦她,只趁她咳嗽的时候把她整个抱了起来,放在罗汉床上。
“母妃想朕吗?”陆存梧热切的吻着她,伸出手探进她的衣襟,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这里,有没有想朕?”他问她。
透过皮肉,陆存梧感知到姜鸢急促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软玉这样真实,可他无法把浓烈的爱意公之于众。
九五之尊——无能无力
他几乎要被逼疯。
“想的,这里想。”姜鸢伸开五指想要覆盖他的手掌,却因为自己的手太小只能改为攥住他的手指。
“这里也想。”她分开双腿,用另一只手把裙子撩起来,为他敞开门户。
陆存梧的目光锐利,里面好像燃起一簇一簇明亮的火焰。美人相邀,不容迟疑。他并了两指大力揉捏姜鸢的阴蒂,那处软肉很快红肿起来。
姜鸢骤然遭到蹂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陆存梧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姜鸢哀哀的求道:“不要了……疼了……不要了……”
“母妃要什么?朕天涯海角都给母妃寻来。”陆存梧在姜鸢耳侧一字一顿,“可朕要给,母妃不能说不要。”
他翻动姜鸢的身体,将她腰间一提,固定成跪趴姿势,从后背骤然进入了她。
像烧过的铁一样热的性器瞬间把紧致的甬道全部撑开,可怖的触感令姜鸢不由得一阵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姜鸢的呼叫很快淹没在越来越快的皮肉相碰声之中。
“会让母妃舒服的。”陆存梧一边捏着姜鸢的腰狠狠抽插,一边说道。
做着贯穿动作的同时,陆存梧把头垂下,用舌尖舔姜鸢的背部。
体内被强行分开的激痛抽紧了姜鸢的每一寸肌肤,这种时候,连背部轻微的被舔的感觉也强烈得不成样子。
陆存梧的舌头上好像有某种蛊毒,给她造成的感觉,介乎痛楚和舒适之间。
“三郎……嗯……唔…啊!”姜鸢的呻吟时高时低,掺和着解释不清的东西。
“好乖,会叫三郎了。”陆存梧的这句夸奖比刚才真实得多,连语气里都愉悦的打着旋儿。
姜鸢的身体随着陆存梧的舔舐一下下的抖动着,像屋檐下被风雨摧折的美人蕉。
被这样的暴力抽插刺激到晕眩时,姜鸢羞耻地体会到体内灭顶的快感。
为了摆脱欲火折磨,她扭动腰肢企图逃开。
但这更方便了陆存梧的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怎的这样乖。”陆存梧轻笑。
由于角度原因,姜鸢看不见背后正侵犯她的陆存梧的脸,不过听这个笑声,她都可以想象出他相当得意的笑容。
姜鸢懊恼的叹了口气。
可陆存梧毫无察觉,作为奖励,他甚至更用力地挺腰,让抽插幅度达到最大。
姜鸢已经因为磨擦的强烈快感而呼吸紊乱,她的呻吟已经破碎成若有似无的呜咽。
陆存梧笑着咬她的肩膀。
“母妃很美,可母妃自己定是看不见的,这世上除了朕没人见过。”陆存梧贴到她耳边,耳语似的说了下一句,“母妃兴奋起来就爱微微的晃,总是朝右边的幅度大些,每每朕顺着母妃的意插进去,母妃都舒服的一直勾着朕,片刻也不肯松。”
下流的言辞巨石一样直碾到心脏,激起被蹂躏的难以启齿的快感。
京城的打更声缓慢悠长,春日肆意滋长的情欲轻飘飘的蔓延出宫墙,落在王府的砖瓦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夜过后,姜鸢射覆得御赐的事于宗亲间流传开来,大多数人都在赞姜家一门无论男女皆才高,更有阿谀逢迎之辈上表请姜回秩再次入朝领职。
可这一片褒扬之声没多久就转了风向。
先是身体好转的冯氏挪出了内宫,随子去封地前于京中五王府摆了出戏。
这事本没什么特别,诸位皇子都这样做过。当日姜鸢没去,自然也就不知道席间冯氏目光反复流连于台上的花衫旦角身上,眉目含笑却始终未发一言。
可临了,冯氏赏了那旦角二十两银子。
这戏班本不出色,骤然得了太妃厚赏,便有不少人来打听,一时间名噪京城。
药材皇商、一方巨贾的何家是映虚夫人母族,很快打探了消息让小厮传话进简阳坊的王府。
“你说那个唱旦的长得像我家娘娘?”岚烟有些不快。
小厮很有眼色的低头回话道:“是小的记错了,并不十分相像。”
岚烟这口气稍稍顺下去,复又开口问:“然后呢?”
“就是后面的事要紧。”小厮上前半步,低声道,“冯娘娘那天点的戏是「武则天轶事」,现下有不开眼的提起早年间姜娘娘的事,怕是……和那位有关。”
小厮不敢直说,只仰头指了指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的脸瞬间煞白。
“唱的怎么样?当真不错吗?”姜鸢听了岚烟的回话,丝毫不乱的抄着字帖。
岚烟鼓着腮帮子为她研墨:“主子还有心思关注这个,若是外面的话越传越难听可怎么得了!”
“纸包不住火,我早知有这么一天。”姜鸢含笑问,“依你要如何?”
“寻个由头把那班人赶出京城去,那小戏子更得狠狠划花了脸、灌下哑药,叫她再也唱不了武则天。”
姜鸢顺着她往下说:“不若叫韩小将军派人去?”
岚烟眸中一亮:“当然是自己人办事更稳妥。”
姜鸢用笔杆戳了戳岚烟的额头,道:“快住嘴,照你这样的法子下去可就不止风言风语了,保不齐直接有朝臣上本参我妄行无忌。”
岚烟泄了气,低头发狠研墨。
“叫外间的玉蟾和澄霄进宫一趟。”姜鸢开口,“开库房、带着礼去章泉宫见宗滢。”
“那陛下呢?”岚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笑道:“就算我没嘱咐,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去承明殿的,他的礼我亲自备。”
这两个丫鬟都是陆存梧的人,前脚从章泉宫出来,后脚果然就进了承明殿。
玉蟾捧了匣子跪在地上,张德喜打开搭扣取出里面的物件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借着日光仔细端详,那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内画是身着红衣、俯身于妆台的宫装女子。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回去告诉你主子,玩得开心点。”陆存梧把鼻烟壶侧放在桌面上轻轻一弹,它滴溜溜的转起来。
“是。”玉蟾恭敬的磕了个头,退出内室。
“玉蟾姐姐,陛下怎么说?”澄霄见她出来,略显焦急的问道。
玉蟾推了她一把,低声斥道:“天子近前,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澄霄抿了抿嘴,低头跟着玉蟾往外走。
二人转过几道门,玉蟾才开口道:“姜娘娘用了则天皇后思念高宗李治的诗句,看着很是情意绵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陛下会帮着姜娘娘了?”澄霄松口气。
玉蟾摇摇头:“陛下从不吸闻鼻烟,也不爱收集鼻烟壶,这份礼简直就是在说……”
“姜娘娘在说…深情犹在…不必相护…”澄霄喃喃低语。
姜鸢的应对来得很快,她也请那班戏子进府,连唱了两天的「洛神」。
街头巷尾的人看不懂了,这出戏总被人看做是曹子建遥梦嫂嫂甄氏的幻象,姜鸢这是什么意思?
第三天,章泉宫的魏有山亲至十二王府外的巷道,把唱洛神的戏子拖出马车、摁在地上抽了四十个嘴巴,直打得她连谢恩的话都说不利索。
“腌臜货,你也配唱洛神?脏了姜娘娘的地界。”魏有山只骂了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真奇了,这又是哪一出?
没多久,就有姜鸢提前安排好的人为他们解惑了。
“宫里宗娘娘出身骠骑将军府,钟情于陛下可是无人不知啊。”
“莫不是五王求娶不得,才勉强娶了如今的五王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不齐啊,王妃出身虎贲将军府,实在是——照葫芦画瓢啊哈哈哈。”
莫说皇城的宫墙,就连王府的院墙,能进去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可新的流言就这样轻易的兴起了。
没人在意这样的话是否属实,大家只想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宗均伟虽领兵在外,京中府兵却也听宗滢调配,她手脚麻利,但凡有人提洛神,立刻寻个由头、打上门去,大有划清界限之意。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五王在封地都感觉自己被人同情,咬牙给陆存梧写了封奏折。
宗滢得了消息,火速邀姜鸢进宫听八卦。
她们二人并排躺在葡萄架下的纳凉贵妃榻上,悠哉悠哉的吃着切成块、用冰围着的西瓜。
“什么内容?”姜鸢问。
“说他和他媳妇情谊甚笃,为媳妇请封诰命呢。”宗滢乐得直拍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苦了,洛神。”姜鸢拍拍宗滢的胳膊肘。
“不妨事不妨事,为美人两肋插刀,荣幸之至。”宗滢豪爽道,“只是……陆存楷那货怎么知道你俩的事?”
岚烟微不可见的退远了一步。
姜鸢瞥她一眼,回宗滢道:“些许往事,不必深究。”
“不过他这招不中,必然还有后手,咱们都得提起精神来。”宗滢嘱咐道。
姜鸢点点头:“那是自然。”
“老五的后手朕不知道,姜端倒是已经有行动了。”陆存梧一进来就看见姜鸢正拿小银簪子扎西瓜,就着她的手就吃了一块。
宗滢啧啧一声。
姜鸢被陆存梧攥着手,迷惑道:“兄长?”
“是,替你出气来了。”陆存梧哭笑不得,“他说,先帝过世尚不足年,冯氏行事不正、有污先帝遗泽。”
“行事不正?姜侍郎真敢说啊。”宗滢点头,“不过也是,哪有刚死了丈夫就到处嚷嚷他八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想浅了,姜端可没提八卦,姜端说的是冯氏出京排场过大,对先帝不敬。”陆存梧纠正道。
姜鸢皱了皱眉,「不敬先帝」的旗号一打,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怎么裁决全凭一道圣旨。可这事里有明显的漏洞。
“我也摆了戏。”她道。
陆存梧笑答:“这事姜侍郎说的就更慷慨激昂了,他说母妃维护先帝心切、举止有失,望朕同罪论处呢。”
姜鸢笑了。
这可说什么「同罪论处」?一个是「不敬」,一个是「维护」。
这日之后没几日,圣旨就下来了。
五王妃封诰,御赐例礼浩浩荡荡的奔着封地去了。可随着车马一起去的还有为先帝举办大型法事的具体日期和所需银钱单子。
「路途遥远,五弟不必亲来了,出钱吧。」
「多出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来一回,等事情准备妥当就到了五月底。
法事办在皇家道观,各式仪典共需三天,由于在京的王爷都被要求列席,所以姜鸢得以见到十王和十一王。
十王胖了不止一圈。
十一王却明显的瘦下去、一眼看过去和小十二身量相差无几,连姜鸢都险些认错了。
带来侍奉的是岚烟和玉蟾,姜鸢在午膳后遣她们分别去了两位王爷处送些东西,二人回来时自然也带了两位王爷的回礼。
“主子所料不错,确实有古怪。十王爷养的白白胖胖,细瞧下去却不太精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岚烟回来的早些,先开了口,“身边的嬷嬷也粗声粗气,回的礼竟还是包袱里现捡出来的,还是嫡出的王爷呢,没得叫人笑话。”
“照常是不该这样的,可缘由这不就来了?”姜鸢扭头,正看见雕花窗外往屋里走的玉蟾。
玉蟾进了屋,把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递给岚烟,福了一礼道:“回主子话,崔娘娘说近来天热十一王爷吃不下也喝不进,主子送的酸梅汤正好开胃,崔娘娘谢主子挂念。”
岚烟开了篮子给姜鸢看里面的回礼——没什么特别,不过是虎头帽、小肚兜,并几盒胭脂。
主仆二人互换个眼神,姜鸢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今儿是热,吩咐下去不必备晚膳了。”她懒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还说十一王爷呢,主子可不也跟小孩子一样?”岚烟笑起来。
姜鸢瞪她一眼,把目光转向玉蟾:“她笑话我,不使唤她了,你去一趟吧。”
“是。”玉蟾得了令,退出内室。
瞧着玉蟾的身影出了院子,岚烟才道:“主子觉着玉蟾有鬼?”
“倒不至于有鬼,只是不敢说吧。”姜鸢感受着室内冰山融化的丝丝凉气,游刃有余道,“她不敢说,那便换个敢说话的来。”
“主子的意思,十王的庸懦、十一王的体弱,这都是……陛下故意的?”
姜鸢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右手执扇轻摇。
酉时刚过,乌泱泱的人就进了姜鸢的院子。
“问母妃安。”陆存梧声音朗朗。
玉蟾跪在廊下,答道:“回陛下,暑热难当,供了冰山风轮,主子已然睡下了。”
“浑说。晚膳才研究了新式样来,母妃就睡了?定是底下人惹了母妃不高兴。”陆存梧扫视一圈,随手一指,“你,出去领四十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小侍女。她听完这话,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屋内立刻转出岚烟,恭敬道:“主子睡得不实,这就醒了。主子说既然陛下有新鲜,便进来吧。”
太监们鱼贯而入,陆存梧眼瞧着他们摆好了膳、又退出去,才抬腿往内室走。
这会儿,岚烟正给姜鸢篦头发,姜鸢歪在玫瑰椅上,神情懒懒的。
她穿的很应景,是天青色的道家常袍。
“不去瞧你不思饮食的十一弟,倒先来瞧我?”姜鸢笑。
陆存梧也不恼,只搬了个墩贴近她坐着,道:“我与他哪有与母妃亲近,你何苦挤兑朕?”
姜鸢坐的那把玫瑰椅颇大,此刻她朝着远离陆存梧的方向挪了一下,手肘倚上扶手、侧着身子瞪他:“什么事妾都不知晓,妾与陛下何曾亲近?”
“这遭实在冤枉,母妃说的哪里话。”陆存梧笑着道。
“陛下说冤那便冤吧,玉蟾那丫鬟妾是用不起了,陛下尽早带回去,并澄霄几个也带走,妾谁也不留,咱们也算两清了。”姜鸢听完他的话更气,甚至起身上了远处的小榻。
岚烟快速跟上,站在小榻旁为姜鸢打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扇了没几下,姜鸢火气稍减、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眨了几下眼,心虚的去瞥陆存梧。
这一眼与陆存梧撞了个正着。
“御前失仪啊。”陆存梧摸了摸玫瑰椅,那里还残存着姜鸢的体温,缓声道,“该怎么罚来着?”
姜鸢抿了抿唇,岚烟识趣的退了出去。
陆存梧站起来理了理袍子、朝姜鸢走过去。他走的不快,一步步明明没有声音,姜鸢却心跳如擂鼓。
一开始她还能勉强与他对视,后来忍不住错开眼向后躲。可她的动作太慢了,陆存梧一把扯住她的右脚踝,将她整个拽了回来。
“最轻也要打六十。”陆存梧握着她的脚腕举高。姜鸢身着的道袍是柔软的棉质,因着天热,她并未在里面穿内袴。被他这样一弄,衣料轻轻松松就滑到了膝盖处。
姜鸢害羞,一时愣住了。
“张德喜。”陆存梧抬高了音量。
姜鸢双手慌乱的把袍子往腿上遮。
“奴才在。”张德喜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根细杖来,三条柳枝扎在一起的那种。”陆存梧指示道。
张德喜很快去而复返,双手把细杖捧过头顶,一路都没敢抬头的走进室内。
陆存梧一接起来,他就飞快的往外退。
“把那只脚腕也递朕手里来。”他用细杖敲了两下姜鸢的腰侧。
姜鸢眼瞧着张德喜出去了,又开始挣扎。
“拖到院子里打?”陆存梧有点不悦,抬高了手中的细杖打下来。
到底隔着道袍,声音沉闷的很,不太疼却是十足的警告了。
姜鸢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而后颤颤巍巍的抬起左腿。
陆存梧把她两只脚腕都抓在手里拉高,凭空试了试力道。细杖破空的声音格外骇人,姜鸢闭了闭眼。
很快她就感觉微凉的杖尖挑开她的袍角,在她臀腿相接出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眼。”陆存梧道。
姜鸢心一横,睁开了眼睛。
咻啪——细杖抽打裸臀的声音响亮到几乎有回音。
“嘶……”突然的尖锐剧痛让姜鸢倒吸一口凉气,刚要挣扎躲闪的身体被陆存梧大力提起固定住,一连十下、狠辣的接连抽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
前几下姜鸢还死死咬唇,最后三下终于忍不住呼痛道:“我错了……我与你道歉好不好?”
体力悬殊的暴力惩戒之下,只有毫不犹豫地认错求饶,才可能有被饶恕的机会。
“是吗?哪里错?”陆存梧问她,却又抽下一杖。
“哦,母妃哄朕呢,母妃哪里会错?不过是朕处事不当,惹了母妃不快。”陆存梧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又落下狠厉的一杖。
“啊!”姜鸢受不了这样的重责,伸手去捂自己的臀肉,她看不到颜色,可一碰之下已是滚烫,那里交错着凌乱的十余道肿痕,她声音都哽咽起来,“别打……别打……你听我说……”
她的手成年累月的精心养着,细白修长。此刻与红肿一片的屁股交叠着,落到陆存梧眼中有种被凌虐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了手,道:“说。”
姜鸢缓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连我察觉到了也不许丫鬟告诉我,一时气愤。并不是故意要与你……”
到这里她想说「不是故意与你赌气」,可却哑了声。从陆存梧进门,她何曾听过他的理由,这可不就是……
“朕都差点吃了闭门羹,进了屋还没个好脸色,这还不就是故意与朕赌气?”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手指。
姜鸢微叹了口气,挪开了手:“知错了,轻点打吧?”
陆存梧不搭话,只再次提紧了她的脚踝。
新一轮的抽打再度极速地烙下,柔韧的柳枝细杖将细窄的一条皮肉重重抽扁,这次落的既有章法,几乎平行着压过每一寸肌肤。
无论姜鸢如何扭动躲避,下一杖都咬紧抽来,迅速给臀肉上色,将已经红肿的小屁股抽出一道道深紫叠加的狭长痕迹,渐渐的鼓胀起来。
“别……别打了……殿下…三郎…鸣岐…”姜鸢轮换着称呼求他,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场责打仿佛无休无止,眼睁睁看着细杖挥下来的姿势更是分外难熬,炸裂的痛楚直袭向全身,她几乎要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这一下责打落在不停抖动的大腿外侧。
力度小了很多,姜鸢抓住机会撒娇:“真的知错了,不打了……好不好?”
“不好。”陆存梧摇头。
姜鸢眼睛一弯就要哭出声来。
“还剩三十,我轻点。”陆存梧缓和了声音,松开禁锢她脚腕的手,道,“自己跪好,把袍子撩起来。”
姜鸢侧着身子趴着歇了一会儿才跪起身子,双手把道袍提在腰间。
“朕没叫她瞒着你,刚也交代了以后万事都可讲与你听,奴才不懂事你随便打骂就是了,盛暑天气这样闹是何苦?”陆存梧见她乖觉,稍稍用力捏了两下她的臀肉,轻声哄她。
“我会有危险,是吗?”姜鸢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看他,“为保江山不乱,十王必须是个无为王爷。先前我一直想不通小十一何以与小十二那般相像。方才我突然明白了。”
姜鸢叹口气,继续道:“简阳坊与笃静坊的王府正门相隔甚远,可背靠同一条街巷,若事出紧急,小十一或可……”
替伤?甚至……替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与小十二的命是命,崔氏与小十一的也是命啊。”她颇有些黯然。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玉蟾不敢告诉你应当也是怕你忧思伤神。微微,这只是预备以图万全而已,”陆存梧道,“没到那一步,莫多虑。”
“打吧。”姜鸢垂头丧气道。
细杖点在伤重的臀峰,随着咻咻的破风声准确落下,在红肿的屁股上清晰揍出一道残忍的乌紫鞭痕。
“啊!!!疼!!!不是说了会轻吗,怎么骗人……”姜鸢疼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一味的怨陆存梧。
“罚你不怜惜自己,反倒去怜惜别人。微微,朕说过很多次,你与旁人不同,怎么总也记不住。”陆存梧叹气。
他扫了一眼姜鸢被狠罚得泪水涟涟的侧脸,凌厉的双唇紧抿,继续挥杖抽下,在受责较轻处打出一道新的青紫肿痕。
“啊…记…这就记住了...别打了别打…”姜鸢断断续续的求饶,无意识的重复陆存梧的话。
最后十下陆存梧收了力气,尽量避开伤重处,但六十实在太多了,他甚至有几下落在了大腿上才让姜鸢的屁股显得不那么可怜。
笞责结束,姜鸢的细微颤抖还在继续,哪怕被抱在怀里,她仍觉得自己的屁股正被细杖一下接一下的责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她揪紧了陆存梧的领口糯糯道。
陆存梧收到暗示,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去揉她的屁股。
刚挨了打的姜鸢多少有点局促,直到确定男人的手掌是在揉伤后才放松下来。
“药膏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把头埋进他胸膛,闷声道:“谁出门带那种东西。”
“微微。”陆存梧加大力度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就在小榻旁的匣子里。”姜鸢吃痛。
陆存梧侧身取了过来,扭开盖子。
清凉的药膏很快覆盖上臀面,姜鸢渐渐轻哼出声。陆存梧的手指适时的分开她的臀瓣,向花穴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膳还……”姜鸢喉咙干燥,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陆存梧没想到她居然想起这事,忍不住笑出了声。姜鸢见他笑话自己,更往他怀里钻。
陆存梧板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上身,与她对视道:“披头散发的可怎么用膳?不成体统。”
姜鸢恹恹低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背后往胸前散开,脸都大半掩藏其中,看不真切。男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理顺她的长发,而后轻车驾熟的挽在头顶,却发现手边没有簪子。
他环顾一圈,将腰间丝带宫绦扯下来,绑在了她头顶。
那条丝带很长,绕了两圈、打个结仍有富余。姜鸢晃了晃头,浅灰色的皮带轻巧的摆动起来。
“起来吧。”陆存梧轻轻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鸢顺从的汲着拖鞋,下了地。
“转两圈。”陆存梧又命令道。
道袍翩然、丝带纷纷,明眸皓齿的娇俏姑娘平添几分仙风道骨。
“仙姑何处去?”陆存梧朝着她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尘中去。”姜鸢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轻挠几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来新的,又退出去,样式确实新鲜精致。
小巧的荷叶包子被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肉虾仁内馅儿,在嘴里裂开,满颊生香。
莲子粥和蜜藕上都洒着桂花,清香可人。
姜鸢嫌麻烦,不肯让陆存梧抱,所以陆存梧给她寻了长条凳,给她垫了厚厚的软垫,又叫她双手撑在条凳上、分开双腿前倾着坐,以便避开身后伤处。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闻得见了。”
啪——狠厉的掌掴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刚挨了打、上了药的伤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打,姜鸢仰头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抚着她肿胀不堪的臀肉,道:“回话要大声。”
“知道了……知道了……”姜鸢连连点头。
“好乖,要赏。”陆存梧左手依旧掐着她的脖颈,右手却探到花穴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许米酒,濡湿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费力,可两指显然太过突然,姜鸢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求他轻些。
“今晚母妃可说了好几次轻些,”陆存梧惩罚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若再说可就罚了。”
姜鸢哆嗦着身子,考虑再三,小幅的晃着屁股蹭了蹭陆存梧的手背。
陆存梧被取悦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许多。
可这样的温情并没持续多久,陆存梧扶着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鸢发出不成调的惨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的是几近窒息的剧痛,细窄的甬道充斥着被暴力撕开的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陆存梧却又一点点的往外撤,她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这场酷刑,快感与痛觉疯狂重叠。
“疼?”陆存梧的手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脊背,可于姜鸢而言,那仿佛一道利刃,她猛烈的抖动着。
“母妃疼,朕也疼。”他撤出一半,又再次大力的插了回去。
“啊——三郎……三郎……别这样……饶了我……”她慌乱间口不择言,“我错了……”
“这又认的哪个错。”陆存梧轻笑一声,“这一厢没错,朕只是喜欢看母妃这个样子。”
他摁了摁姜鸢的腰,又调整了软垫的位置,逼她塌腰抬臀,更好的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抽插肏干的动作都强烈到了令姜鸢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性器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她被顶得摇晃起来,身体却被钉得死死的,只能一次次承受强硬的贯穿。
此时的陆存梧压迫感极盛,姜鸢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慢慢的,她终于适应了,细碎的、啜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响起,姜鸢像冰块一样融化在陆存梧身下。
第一轮攻势结束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趴在长条凳上细细的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是这样不禁弄。”陆存梧把性器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小股小股的往外溢。
他把刚给姜鸢擦过嘴角的帕子团了团,塞住了她因为摩擦而泛红的穴口。
姜鸢伸手想去阻止,却被陆存梧擒住,把她的双腕都摁在了后腰上。
“还想要?”陆存梧恶意的问。
“我才没……”姜鸢反驳道。
陆存梧手指在她穴口打转,自顾自的往下说:“既然这里满了。”
“母妃就用这里吃吧。”他的手指往后一滑,捅进了她的后穴,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
他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面抱起来,就这样一路走到榻边坐下。酒湿了的道袍直至此刻才被完全剥下来,弃在一边。
陆存梧左手仍旧禁锢着她的双腕,右手手指却捏住了她的左乳尖,左右来回拉扯。
“自己坐进来。”他开口命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可胸前的疼痛如此清晰,她只得扭着屁股去寻男人的性器。
一开始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未经扩张的后穴又根本吞不下男人半挺立的性器。
陆存梧的巴掌就在此刻落在她的臀肉上,不紧不慢的催促着。
姜鸢更加急躁,身后的巴掌越落越重,她一次次错失良机。
终于,她找准了角度,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呜——”异物一瞬间填满后穴甬道,她被激得一下子哭出声来。
“不打了……这下可不打了吧……”姜鸢额头抵在他胸膛,声音暗哑。
“不打,乖微微,动一动。”陆存梧鼓励着她。
姜鸢努力的晃了晃,可她根本没有力气。
陆存梧抚摸她额前湿漉的黑发,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紧她,取笑着说:“那朕来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给姜鸢,就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唔嗯——”体内被强烈刺激着,姜鸢凌乱得抽着气。
那处本不是用来交合的,所以每次抽插之下,总是会有被撕裂,粗鲁弄坏的恐惧感。
那是像刀刃在薄薄的丝绸上游走,教人牙齿发酸的滋味。男人的性器慢慢挺进深入,摩擦过每一处褶皱,清晰得如同儿时看过的缓缓舞动的皮影戏。
姜鸢闭上眼,尽力放松身体等待。
下一刻,陆存梧加大力度,准确无误地撞到最敏感的一点上。
姜鸢再也支撑不住,从陆存梧的胸膛挣扎起来,后仰着脖子失声叫出声。
虽然早知道陆存梧会攻击那一点,但即使有准备,还是无法抵挡强烈的刺激。
“母妃留着点嗓子吧,夜还长呢。”陆存梧的声音染满了色欲,桃花眼微眯,有如勾魂摄魄的妖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挑明了之后,崔氏特意到王府见了姜鸢一面,她并不十分美,可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干脆硬朗,实在是个典型的崔家女儿。
进门之后,她更是脊背挺直,连口茶都没喝就开始说来意。
“成大事者不必顾念微末之人,陛下于我们这一支早年间有救扶之恩,姜侍郎更有姻亲血脉联系,姜姐姐为保一族而进宫,妾亦然。既然姐姐未曾怜惜自身,妾也做得到。”
姜鸢想和她讲自己没有牺牲,甫一张嘴,崔氏却摆摆手,继续说了下去。
“妾知道姐姐要说什么。难道没有陛下相护,姐姐就不进宫了?得遇陛下是姐姐的机缘,妾未遇良人,并非姐姐之过。”
姜鸢又想问崔氏喜欢什么样的人,再一次被崔氏阻止了。
“妾中意的是朗朗似月、皎如玉树的温润君子,不巧这世上大多男子汲汲营营,俗气得很。”
姜鸢听到这里,反应过来了:“这些话是陛下教你说的?”
“是也不是,”崔氏点头又摇头,这才喝了第一口茶,认真道,“陛下只是与妾讲了姐姐在意的问题,答案都出自妾真心,并无半分作伪。”
姜鸢失笑,问道:“妹妹名字是哪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馨,取自千字文——似兰斯馨,如松之盛。”崔氏终于放松下来,答道。
“是个好意头的名字。”姜鸢赞道。
皇权之下是诸多这样的「微末之人」,他们和她们凭借不同的原因聚集在一起,或无意或有意的拼尽全力维持着这一场盛世繁华。
夏至之后很快入伏。
窗外的蝉鸣声越来越嘹亮,坏消息就在一个格外闷热的午后突然传入京城。
“要我说,这事掺和不得。”厨房外间等着绿豆枣泥糕的澄霄摇着扇子踱步,眉心微蹙。
玉蟾道:“怎么做是主子的事,咱们只管告诉主子就是了。”
做好的点心送了出来,玉蟾努了努嘴,示意澄霄快端了去。
澄霄跺跺脚,把瓷盘放进篮子,挎着就往外走。
王府内西北角起了一座高阁,姜鸢近几日都爱去那里小憩,此刻她正穿着薄薄的浅粉色绸衫趴在小榻上,岚烟站在一旁为她剥着荔枝,一颗一颗的喂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骠骑将军出事了。”澄霄把糕点搁在荔枝旁边,小声道。
“北边的军粮押运近几年都是宗将军盯着,一向没出过问题。可就在一个月前,有批军粮在路上被山贼劫走了。”澄霄继续道。
军粮被劫是大事,姜鸢坐直了身子,问道:“宫里阿滢得了消息没?这事本就是错、没得辩驳,当务之急还是要快追回军粮。”
“若只是军粮被劫,本该如此。可那日宗将军与山贼也曾殊死搏斗,两相争夺之下,散落一地的不是粮食……”澄霄声音都颤抖起来,“而是……而是……成箱成箱的黄金啊……”
姜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双眼。
“黄金的来源一时无从追溯,朝中有人风闻言事,说那是宗将军收受的贿赂,今日早朝陛下已经下诏将宗将军撤去一应职务、押解回京了!”澄霄此刻骤然抬头道,“奴才知道主子和宗娘娘有些情谊,但人心隔肚皮,且不说宗将军可能根本就不冤枉,单此事份属前朝,主子就不该干涉啊!”
姜鸢的脑海中有无数念头闪过,确实,她与宗均伟并不熟识,摸不准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事最简单的情况就是宗均伟受贿、意外被山贼翻了出来,可若真如此,他又为何与山贼缠斗?事后再领兵,屠了整座山头难道不干脆了当?现在漏了行迹岂非糟糕?
不过宗均伟武人心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顾着把钱抢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如果是冤枉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心保护军粮的骠骑将军见到翻倒在地的黄金是怎样的心情?
那山贼……对了……山贼……
劫夺军粮是重罪,不止自己要被斩首示众,甚至会累及妻女、满门抄斩,所以不到大荒之年是极少有山贼抢夺军粮的。
如今四海升平,就算有些许流寇盗匪打家劫舍,也断断不会胆大妄为到去抢皇家的东西。
难道说……
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是金子?
是谁?谁能在重兵把守之下将粮食换成金子?有能力这样做的必是手眼通天之人,可大张旗鼓的陷害又是为了什么?宗均伟被替换下来,何人能得利呢?
天边轰隆一声雷响,高楼风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起风了主子,咱们回去吧。”岚烟为姜鸢披上外裳。
姜鸢喃喃着:“是啊,起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真相如何,过问政事显然不妥。
所以姜鸢严令府中众人不可再打听此事,而后暗中指示岚烟给姜端传递消息——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告知自己。
这日之后又三天,顶替宗均伟职位和主查此案的人选出现了。
“九王?”姜鸢执棋的手停顿在半空,她把玉质的棋子攥在手心紧了紧,道,“往宫里去一趟,就说我着了风寒,恐外头的治不好,务必让陈太医来府上。”
“是。”岚烟得了命令,转身欲走。
姜鸢转了转眼睛,又嘱咐道:“避开府里其他人,从宰德门进宫!”
“是!”岚烟应得极快。
宰德门入,进太医署,必然要路过章泉宫。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遭肯定能带出有关宗滢的消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让太医带一个宫女出来传话。
天刚擦黑的时候,岚烟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令姜鸢意外的是,消息没来,宫女也没来。岚烟身后提着药箱、身着斗篷的人摘下遮风的兜帽,里面露出来的——是宗滢焦急的面庞。
“正值多事之秋,你怎么出来了?”姜鸢豁然站起,几步上前握住了宗滢的手。
宗滢用力反握,眼眶微红:“鸢鸢,怎么办?我哥哥,他是冤枉的!他一定是冤枉的!”
姜鸢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宗滢语气凄惶。
姜鸢摇摇头,道:“信你,若不信你,我何必让岚烟往宫里走这一遭?”
宗滢被安抚了些许,姜鸢牵着她在翘头案前坐下,又吩咐岚烟出去。
一盏茶下肚,宗滢心绪平复下来。
“而今是九王总理此事,若要知晓细节,总得有能与他说得上话的人才是。可九王这些年镇守北疆,从不介入朝局。”姜鸢给宗滢分析着局势。
宗滢急切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我就是要与你说这事,我嫂嫂家是走镖的,这事一出,嫂嫂就回娘家托了人去查,镖局来往人多,很快就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展开信纸,开篇第一句便是「山贼为假,实为九王所豢死士」
砰——大门就在此刻被大力撞开。
宗滢迅速把书信推进姜鸢袖中藏起来,她们二人齐齐向外看去。
借着迷蒙月色,宗滢与姜鸢看清了门外被堵了嘴、摁在地上死死压住的岚烟,以及人群簇拥之中站在一起的——陆存梧和李时珠。
“贤妃发现了什么事?怎么倒不先来找朕?”陆存梧一字一顿,把目光转向姜鸢,“反而私出宫禁来寻姜母妃?”
宗滢豁然站起,语气再次激动起来:“两天!我在承明殿外跪了整整两天!陛下何曾见过我一面?!”
他抬起右手,拇指张开、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微微前曲、做了个进攻的动作。
“带走。”他指着宗滢说道。
陆存梧的身后闪出两个侍卫,朝宗滢的方向走去。
宗滢摆出抵抗的姿势,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骠骑将军的事尚未定论,贤妃姐姐就急着御前行刺了?”李时珠说了她出现在这里的第一句话。
宗滢张大了嘴,好像试图分辩什么,可终究软下身段,什么也没说。
最终也只是对着姜鸢摇了摇头。
陆存梧凑近李时珠的耳侧,说了句只有他们二人听得清的话,而后李时珠带着侍卫转身撤走。
最后一个侍卫离开时,陆存梧拦住了他,指了指他腰间长鞭。
侍卫解下鞭子,双手递给陆存梧。
他的一双桃花眼往日都是笑着的,今天依旧浅浅的笑着,却透出一股冰冷来。
“为了避免串供,自古审讯都是分开进行的,母妃与朕说说,贤妃得了什么消息?”
咻啪——长鞭抽在地砖上,响声骇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急转直下的局面之中,姜鸢目光在足有一指粗的长鞭和陆存梧结了霜般的面容中只转了一圈,就做出了决定。
“阿滢给了我一封信。”姜鸢开口道。
她从袖中取出那张纸,将它放在翘头案之上,继续道:“三郎进来时我刚看了开头,信上说骠骑将军此番是九王陷害。”
陆存梧对她的坦诚很满意,将长鞭折了几圈、挽在手中走进室内,于四仙桌前坐下。眼瞧着他面色稍霁,姜鸢估算了鞭子的长短,小心翼翼的绕了远路去关门。
这厢她刚闭门回身,长鞭就呼啸着迎面袭来,她下意识的咬紧牙关、抬手捂住了双眼,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落在身上,只觉腰间一紧。
长鞭有如活蛇一般缠住她,那边陆存梧用力一拽,姜鸢就被扯了过去,角度恰好,陆存梧伸手一抱她,稳稳的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下。
“继续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姜鸢深吸一口气道:“太史令李埭为人谨慎狠辣,最擅弃车保帅。陛下漏夜携淑妃而来,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太史令早有计策,故意纵阿滢犯错,意图坐实宗氏之过,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谨慎狠辣?姜端告诉你的?”陆存梧在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姜鸢点头答,“但淑妃并未当场发作,带阿滢走的也是内卫的人,而非大理寺,显然这种可能不成立,那么就是……”
姜鸢没再往下说,而是与陆存梧四目相对、眸色深深。
“是什么呢?”陆存梧继续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攥了攥手,低声道:“你和淑妃达成了什么交易吧,这样才能保下阿滢,不,不是阿滢,站在陛下的角度,应该是保下骠骑将军。”
“朕的微微很聪明,若不是极大的利益如何说得动淑妃违背亲生父亲。那么朕有什么能与淑妃交易呢?”陆存梧破开姜鸢握紧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扣,“微微觉得朕许了她什么?皇长子?”
姜鸢被猜中心思,错开了眼神,不说话。
陆存梧上身前倾、用鼻子蹭了两下姜鸢的侧脸,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惹得她不自主的仰高了头。陆存梧得了机会,顺势而下,一口咬在了她侧颈。
“呜嗯……”姜鸢吃痛想推开陆存梧,可一只手被他扣着,另一只手根本找不到角度。
直到她疼得哽咽,陆存梧才松了嘴,轻轻的舔舐她脖领齿痕。
“小没良心的,朕不过答应了她要给信阳侯家的沈庭斟一个出头之机。”他暧昧的骂着,“朕早有皇长子了,母妃给朕生的,忘得这样干净?”
怀中女人细微的颤抖着,温顺柔软、毫无反击之力。
“知道你的阿滢安全了,那来与朕算算账吧。”陆存梧身体姿势不变,松开姜鸢、用手指一点点的扯开她齐胸襦裙的系带,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十二破裙应声而落。
豆沙粉的细带肚兜在嫣红上襦内若隐若现,绣花的轻纱随着姜鸢的颤抖轻轻晃动,如粼粼水波。
“三郎……”她软了声调,摆明了想求饶。
陆存梧一只手隔着肚兜握住她丰盈的右乳揉搓,另一只手在她背后缓慢的打着圈:“出了事怎么自己想辙?哦,你倒没自己想,宁可找姜端也不来找朕。朕在母妃眼中就这般无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
姜鸢的不肯托付是他的逆鳞——虽然当年她从未怪他,可她的入宫一直梗在他心头,变成他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梦魇。
“人活一世终归是要自己立的起来。”姜鸢听到他这话,反倒平静下来,“鸣岐……”
她许久未唤他的表字。
“此事若重来我仍会做同样的选择,我不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即使希望渺茫,我仍想做有能力与你并肩而行之人。”她字字铿锵。
“但阿滢鲁莽出宫,叫淑妃抓了把柄,实属意料之外,”姜鸢挪了挪身子,靠近陆存梧,糯糯道,“三郎要打吗?妾认罚的。”
她将腰间长鞭解开,放在桌上推远了:“只别用这个吧,痛……”
她眉眼含春,乳尖似有若无的蹭着陆存梧的掌心,与他贴的更紧。
圣贤书上从来警示——色之一字,刮骨钢刀。
陆存梧实在称得上是个明君。
所以他动也不动的任由姜鸢在怀中扭来扭去了一阵,说道:“算了,不打了。”
「色诱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母妃既然着了风寒、身体不适,就回宫休养吧。”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姜鸢一怔。
陆存梧有理有据的说下去:“保下贤妃并不是件容易事,朕会对外宣称贤妃有孕,为保皇嗣,短期内也就不会将宗均伟结案。”
他握着姜鸢乳肉的手游弋而下,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侵入她的花穴:“但这样一来,贤妃无法摄内宫事。难道母妃想看淑妃统管六宫吗?”
“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姜鸢讨好的将双腿敞开更大的角度,“九王……”
“母妃真是心怀天下,”陆存梧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在她甬道内大力搅动,“朕与陆存柘手足情泛泛,虽不至于倒向老五,但北疆势力盘根错节、牵扯复杂,他到底是不是幕后指使还不好说。不过朕派去协查此案的都察院官员是姜公学生,这下母妃可安心了?”
姜鸢吻他的嘴角:“陛下向来思虑周全。”
这厢暧昧情浓,拍门声却猝然响起。
“鸢鸢!”是宗滢。
陆存梧扶额:“淑妃应已与她讲清来龙去脉了,她怎么还来扰朕。”
姜鸢慌乱着去拢衣裙,却被陆存梧制止了。
“隔着门回禀。”他扬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人影矮了一截,必是跪下了。
宗滢的声音清澈明亮:“妾宗氏一门蒙陛下隆恩深信,铭感五内。妾虽女子,却志不在内闱,亦有拨乱反正之心,如今兄长身陷囹圄,妾愿随都察院官员同往北疆!为兄长洗冤!也为陛下分忧!”
陆存梧不置可否。
宗滢等候片刻,再度开口:“内宫之中可令人扮成妾,妾深知此行莽撞,若事有败露、惹出祸端,妾愿自裁、承担一切罪责!”
姜鸢握了握陆存梧的手,目光灼灼。
陆存梧轻叹了口气,道:“去吧。”
“臣!宗滢!叩谢陛下隆恩!”宗滢语气颤抖。
很快,门外的人影站直了,再讲话已是一派潇洒:“我与你说过的,女子也可上阵立一番事业!鸢鸢!我这就去了!”
月华皎洁,姜鸢仿佛能隔着门看见宗滢的脸,这样的女子与内宫之中的锦衣华服从不相称,她就该执剑跃马行、飒沓如流星。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姜鸢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宗滢出京后,姜鸢很快再次回到内宫。
不过她没有再住颐和宫,而是搬入了皇后才能居住的宣明殿。
这个动作极大,加之先前京中传闻,许多人不禁揣测陆存梧有立庶母为后之意,朝中很快便有大臣上本言及此事不妥。
可凡是提及此事的奏折,陆存梧一律视而不见、原路返还。一开始大臣们以为他打算一意孤行,但内宫风平浪静了一个月,李时珠淑妃晋位贵妃、代掌凤印的旨意却传了出来。
大臣们找不到攻击的方向,全都闭了嘴。
这主意是李时珠出的,由她先出面,而后姜鸢再一点点掌握实权。
陆存梧也没有食言,当李时珠帮姜鸢慢慢接管内宫事物、扫平了一切障碍后,沈庭斟于朝中领职、有了一席之地。
内宫的消息本来就封守严密,等大臣们反应过来自己忙了一圈也没拦住姜鸢掌权时,已然来不及了。不过他们一时也顾不上再参姜鸢一本——楼兰的使臣入京了。
外使面前不揭自家君王的短,是所有臣子的共识。
陆存梧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思维。
自从楼兰的使臣到了驿馆,他就时不时的往宣明殿跑,留下张德喜在承明殿挡刀挡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张德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变成了:“大人呐,陛下在宣明殿,请大人稍后。”
回禀事项的朝臣一次两次往承明殿去,都扑了空,一开始还捶胸顿足的小声嘀咕「不成体统」,后来就渐渐对陆存梧在宣明殿这事见怪不怪了。
外国使臣面圣前要进行的步骤纷繁复杂,等全部办妥时已是八月。
初三这日,四面环水、专用接见外臣的昌政殿开了宴,陆存梧之下姜鸢、李时珠皆在席。
歌舞丝竹轮番几次,眼瞧着接近尾声——
“外臣有宝物献于陛下,请陛下准允!”宴席之上,使臣里一人跃席而出。
陆存梧挥了挥手。
张德喜道:“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心大小的玉璧,高高捧起,单膝跪地道:“为贺新岁,楼兰曾献玉雕仙人于陛下,此玉璧与仙人同质,放置角度得当,夜间可散发莹莹光辉,敢问陛下仙人何处?外臣请为陛下演示。”
陆存梧但笑不语。
“许是摆在了有孕不便的贤妃娘娘宫中,外使将玉璧呈于陛下,让陛下与娘娘自行探看,岂不美哉?”席间有大臣打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臣抬眼直视陆存梧,那是一张不算典型的西域男子的脸,削去大半豪迈,平添几分江南温润。
姜鸢目光稍有停滞,仔细看了使臣几眼,而后开口道:“那玉雕如今正在本宫殿内。”
陆存梧与姜鸢交换个眼神后,点头道:“外使明日入宣明殿一展吧。”
“外臣领陛下旨。”那人的头又低了下去。
是夜,宣明殿的浴室内——
“特意为母妃造的汤池,怎么样?喜不喜欢?”陆存梧攥住姜鸢的手腕,轻轻摩挲。
他的动作充满爱怜,姜鸢细细喘息。
“最近事忙,许久未与微微共浴了。”他用空余的手拾起一旁的长柄木勺,敲了敲不远处的铜管。
浴池四角凤凰形水龙头的水流骤然增大,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室内,水汽瞬间将一切变得影影绰绰。
姜鸢面色潮红,侧脸虚虚贴在陆存梧小臂上:“水温太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烫着母妃的。”陆存梧抱着她步入水池。
随着水位的升高,二人的衣物一点点漂浮。
陆存梧一手揽着姜鸢,另一只手剥开她湿透了的衣裙。雾气缭绕之中,骨肉匀停的女子躯体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令人血脉贲张。
不适的高温让姜鸢微微蹙眉,她在水里转了转身子,手掌却正好摁上陆存梧的胸膛,坚硬的触感使得她瑟缩一下。
男子精壮的肌肉线条甚至在水面下也折射出危险的蓄势待发。
“唔……”
陆存梧欺身覆盖而下,占据了姜鸢的唇舌,而在后方,她的臀部被用力掰开。
热水猛然涌入更为柔嫩的臀缝之间。
姜鸢烫得浑身一颤。
“热了?再热一点好不好?”两根指头戳进姜鸢的甬道之内,撑开窄窄的通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围的热水蜂拥而至,挤到身体更深的地方。
“啊…别这样…不舒服……”姜鸢扭了扭屁股,可这样的动作使得水面小幅晃动起来,新鲜的热水顶替了旧的,热辣滚烫。
她不由得缩紧了周身肌肉。
“放松些,别咬得这样紧。”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探索,玩弄得差不多后,好整以暇地抽出手指,将姜鸢压在了池边,用火热的性器代替着顶入深处。
姜鸢猛然睁大双眼。
源源不断的热水冲散了所有黏腻的体液,粗大的性器毫无润滑的直直插到底,把脆弱的甬道撑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姜鸢因疼痛而起的呜咽却被陆存梧突然而至的吻完全封在喉咙里。
“不过是个番邦蛮人,你瞧他许多眼做什么?”他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过她的颈间,将吻一路后移至后肩,语带不悦。
姜鸢倒吸一口气,解释着:“那不是一般使臣,那是……”
“朕知道那是楼兰的王子。”他截断她的话,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黑发,用力后拉。
姜鸢脖领被迫高高后仰,眼睁睁看着他一脸平静地咬上自己的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食人噬骨的妖魔」
姜鸢这样想着,痛楚酥酥麻麻的传至全身,成为醺醺热浪中奇妙的催情剂。
“王子又如何?还能翻了天不成?”陆存梧的性器整根抽了出来。
姜鸢被撑开的甬道来不及闭合,热水再次涌入,灼痛裹挟着灭顶的快感生生催红了她的眼角。
“他的名字并不在来访人员之中,事出反常……”她依旧在解释。
陆存梧「啧」了一声,找准角度再次入侵她的花穴——贯穿至底。
“不乖,朕在这里,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水池已经满了,凤凰口器浸入水线下方,不再发出哗哗的声音,但水汽越积越多,整个浴室氤氲湿热的淫靡,伴随着陆存梧的抽插,水面上涟漪一圈圈激烈荡漾开。
涌入体内的热水有如春药,滋润着二人连接的地方。姜鸢的欲望一次次冲上顶峰,不由自主扭动身体承受更重的鞭挞,春色无边。
抽插的速度加快——大开大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以后只看着朕。”他恶意的捏住她双侧乳尖,向相反的方向拉扯。
“啊!”姜鸢吃痛,甬道疯狂收缩,“只看你,以后都只看着你!”
男人的性器在体内的撞击愈发猛烈,深入地抽动几下后,猛然穿透到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体内,她连呻吟的空隙都得不到了。
“三郎……”姜鸢颤抖着发出呜咽,在空白的意识中达到高潮,突然的放松使得她失去了全部支撑,无力的向水中滑去。
意料之中的,陆存梧揽住了她,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他的手顺着女子身体的曲线而下,时不时揉捏,留下断断续续的红痕。
“明日若再将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朕就辍朝三日,将你锁在宣明殿内重罚。”陆存梧加大了揉捏力度,训道。
姜鸢柔若无骨的挂在他身上,乖巧回话:“谨遵圣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看玉雕只是楼兰王子觐见的借口,姜鸢还是准备了一番。
庭院之中,玉雕的持莲观音样貌绰约灵动,并不似寻常宝相庄严,连飘带都极轻盈,勾勒出一派微风吹拂的景象来。
可此刻姜鸢的眼神却在玉雕与陆存梧间来回游弋,有些坐立难安。
“陛下……”她站在陆存梧身旁,将手指搭上了他的小臂,声线轻颤。
陆存梧就端坐在雕像之前的黄花梨描金龙纹宝座上,眼看着她神色惶惶,欣赏了片刻,才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些,要不然放足了十二时辰才许你取出来。”
姜鸢闻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这样的动作仿佛触碰了某些隐秘的机关,使得她不可控的发出一声轻哼。
女子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挤挤挨挨的塞着四个呈半透明样的椭圆形卵,有弹性的鱼肠包裹着温热的水,时不时随着她的动作轻触脆弱的甬道内壁。
酸涩的细碎快感一寸一寸侵蚀她的理智。
那是陆存梧半个时辰前连哄带吓塞进去的。
这厢,李文英引楼兰王子进院子,单膝跪在了陆存梧的面前。
“赫铉见过陛下,”年轻的楼兰王子眼含笑意,“昨日饮宴未及细看,宣明殿娘娘果然明艳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抿嘴不言,只点头示意。
陆存梧指了指玉雕,李文英立刻躬身道:“但请王子演示。”
赫铉自怀中取出玉璧,小心翼翼的将其悬挂在玉雕之上——雕像毫无反应。
“怎么?楼兰的小王子也如江湖人一般行骗吗?”陆存梧勾起唇角。
赫铉却也不恼,也笑起来:“是我疏忽,若要玉雕发光,仍需借助一物。”
“王子但说无妨。”陆存梧顺着话,说道。
“漠北大宛驹的胸腔热血。”赫铉状似无意的回答道。
漠北——自古以来都是匈奴的地盘。
大宛马更是匈奴赫赫有名的铁骑。
楼兰不擅征战,向来时而倒向中原,时而倒向草原,从无定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铉此番投诚倒也在情理之中。
陆存梧眯了眯眼,觉出些不对来:“你父去年才遣了公主做摩颉可汗的大阏氏,你这倒是急着举刀向姻亲了。”
“楼兰小国,何曾放在摩颉眼中。”赫铉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只要陛下肯垂青眼,赫铉愿与陛下勠力同心、夹击匈奴。”
陆存梧未置可否。
赫铉略显急躁:“赫铉也知此番突兀,所以并未空手而来。有封书信,陛下或许想看一眼。”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筒,递给李文英。
李文英检查一番,将圆筒递给陆存梧。
用于密封的红蜡已被拆开,却确确实实是匈奴的狼头纹样。里面卷在一起的信笺皱皱巴巴,陆存梧将其徐徐展开。
在看到内容后,他不禁神色一凛。
“摩颉传信于我父,相约秋收后共袭北疆十二城,虽说匈奴掠夺粮食以求过冬份属寻常,但陛下不觉得摩颉此番过于自信了吗?”赫铉眼瞧着有戏,开口道,“他甚至于信中扬言定能攻占至少四座城池,这派言论可不像他之前打完就跑的行事作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他……所凭为何呢?”赫铉意有所指。
「有奸细」
姜鸢眼中愁云笼罩。
岚烟此刻由后花厅转了出来,行礼后道:“陛下!贤妃娘娘骤然胎动不安!请您过去。”
陆存梧豁然站起,道:“夜深了,昌政殿清静少人,且有寝殿可供休息,赫铉王子不若留宿宫中吧。”
赫铉沉默片刻,行礼退出庭院。
宗滢当然不在宫中,这是几个人之间的暗语——宗滢来消息了。
楼兰使臣一入京,姜鸢就给宗滢去了信,其中要她尽量打听匈奴与楼兰近况。
岚烟递上来的书信足有十余张,握在手里很有质感,姜鸢与陆存梧进了内室,凑在炕桌旁一页一页的看过去。
先是些流水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疆这些兵鲁子还不服气,觉得我细胳膊细腿的,像个文人。没几天,就全让我打趴下了!」
「这里的牛羊肉都比京中鲜香,不过蔬菜瓜果甚贵,风沙还大,鸢鸢若来,记得多带些丝巾覆面。」
姜鸢看得直皱眉头,食指按了按额角。
然后终于有了些正事,
「九王处处与我作对,气煞我也。」
「细查下去,兄长一事并不像陆存柘所为,其中大有文章。」
「境外探查时遇险,女扮男装已被陆存柘发觉。」
最后才是关于楼兰的消息,
「老国王已久不上朝,如今国内掌实权者为王子赫铉,其胞姐赫云被送往匈奴联姻,据悉于近日丧命,原因不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赫铉在昌政殿一住就是五日。
匈奴王帐的消息不好探查,而关于赫云的死因和赫铉的诚意,大家立场也并不一致。
姜鸢觉得赫铉在朝政一片大好的形势之下,只身远赴至此,必然是赫云遭难、血缘情深。
“赫云遭难应当不假,但血缘情深就未必是真了。”陆存梧一下接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眸色沉沉道。
正是午后,姜鸢此刻俯卧着蜷成一小团,下巴搁在陆存梧腿上,陆存梧抚摸她的手法愈加温柔,像在对待心爱的小猫。
“毕竟一母同胞啊……”姜鸢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吐字都含糊不清。
陆存梧怕她睡得不稳掉下去,虚虚揽了她一把,声音也低下来:“是啊,毕竟一母同胞……”
姜鸢没再搭话,陆存梧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实了才摆摆手唤人,岚烟立刻捧了枕头来替换他的腿。
“今日朕事多,等会儿你家主子醒了和她说,晚膳等着朕回来一起用。”他低声嘱咐。
“是。”岚烟行礼道。
姜鸢有这种想法并不难理解,姜端与她素来兄妹情深,甚至京中流言传的那样难听,远在老家岳阳的姜回秩夫妇都没有一封信苛责,实在是一家和乐,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陛下。”宣明殿外,李时珠已立候多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没看她,只降低了走步的速度:“事情有头绪了?”
“是,”李时珠也不在乎,提步跟上,“母亲今日一早进宫回禀,冯太嫔身边已安插好了人,只要陛下有意,随时可以给冯太嫔下药,拖一拖五王。”
陆存梧已上了辇,听到这话斜睨她道:“太史令夫人说的不止这一件事吧。”
早朝之上,李埭面色不好。
陆存梧遣了太监赐药以示体恤,顺便打探出其子病重的消息。
“其余的都是妾家中小事,不值一提。”李时珠低眉顺眼的跟随着步辇。
李埭膝下嫡出二女一子,其子与他本人行事作风一脉相承,若说信阳侯的嫡庶兄弟相争为李时珠入宫奠定了前半局,那么她的亲哥哥则顺水推舟的设了后半局。
李埭长女容貌平庸,自然是出众的次女入宫更为有利。
剑生双刃、人非草木,这位李公子还是太嫩,怕是被自己的同胞妹妹摆了一道还不知情呢。
不过这说到底是家族内斗,于陆存梧有什么相关,即使李氏一族就此没落,能替代他们的人也如过江之鲫。
“告诉沈庭斟最近把他的道德心放一放,别搅了朕的事。”陆存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明白。”李时珠回答。
陆存梧一进承明殿,就看见韩翃笑眯眯的从阴影里走出来。
“贵妃娘娘佳人在侧,怎么不谈风月啊?”韩翃捻着兰花指,语气做作。
陆存梧啧了一声,道:“睁开你的眼看看这内宫,朕也就进个宣明殿。事办的怎么样?”
“小爷我出山,还不手到擒来?”韩翃挑眉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坏的。”陆存梧正襟危坐。
“不止贵妃,贤妃你也保不住了,”韩翃幸灾乐祸,“宗氏像是对九王动了心,最近打得挺火热,查案调情、样样俱全。”
“好的呢?”陆存梧闻言松懈下来。
“那伙山贼确实有古怪,汉话说得不通顺不说,饮食习惯、所用兵刃也不似中原人,倒像匈奴人。九王戍边日久,生了自己的心思、与匈奴时有勾连也在情理之中,但……”韩翃停顿片刻。
“宗均伟于老九并无直接利害关系,他缺一个动机。”陆存梧接道。
“是,所以我又查了查,果然有所发现。”韩翃得意道,“虽然线索条条皆断,但这里面怕是有你那位五弟的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老五怕是正想着用什么辙能让老九把宗均伟这案子凿实呢。”陆存梧语带讽刺。
“给老六捎个信,让他把宗家人查的「此事与老九有关」的消息放出去,再加一条,就说宗氏已把卷宗递到御前了。”陆存梧提笔写字,冷静道。
“阴啊。”韩翃啧啧。
五王得了消息,必然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九王。
当然了,他保不齐还要添油加醋。
「大家兄弟一场,如今宗氏为保自己的亲哥哥,凭空诬陷于你,她又身怀有孕,陛下为了皇嗣,多半要治你的罪啦!」
九王如今已知宗滢身份,五王这样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所以接下来要如何抉择,全看他自己。他识趣倒向陆存梧最好,若执迷不悟,可就是谋逆大罪了。
陆存梧的「运筹帷幄」四个大字此刻正好写完。
“韩翃啊。”陆存梧定定的看着他。
“诶!”韩翃站好了等待夸奖。
“你这两个消息说反了吧。”陆存梧批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反啊,”韩翃正色,“丢了美人是坏消息,抓住五王与外敌勾结是好消息,出师有名,一举拿下啊!”
陆存梧反驳:“终于把宗氏送出去了是好消息,兄弟骨肉相残是坏消息吧!”
二人对视半晌,而后同时展颜。
“要我爹回朝吗?”韩翃问道。
“不必,让韩老将军在南疆歇歇吧。”陆存梧转了转扳指,道,“给赫铉那小子个机会。”
“若他临阵倒戈……”韩翃斟酌着。
“赫铉有几分真情不好判断,但他有句话说的很在理。”陆存梧眸色戏谑。
“楼兰不过小国罢了。”他字字停顿,到最后已是杀意凛然。
是了,摩颉前脚杀了他们的公主,后脚仍毫无顾忌的与他们结盟,无非是因为楼兰不过小国。
金戈铁马、相互倾轧,那是大国的战场,情势之下,楼兰除了屈从,毫无对策。
定了大致方向后,陆存梧邀赫铉入承明殿密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颉并非只携书信而来,”赫铉确定了陆存梧的合作意图后,进一步道,“来传话的人还说,送遣入中原的使团务必尽可能的拖延留在京中的时间至起兵之后,且个个都要挑选忠心的好手,想是贵国给摩颉做内应的人不止要扰乱北疆,连京中也要掺和一手了。”
陆存梧轻笑:“摩颉想让你留,你便留下。中秋临近,外使正赶上了好时节,怎能说走就走呢?是吧?”
赫铉行礼道:“陛下英明。”
“那玉雕真能暗夜生光吗?”陆存梧骤然转移了话题。
“啊?”赫铉一时反应不过来。
陆存梧也察觉问题的突兀,解释道:“那块玉璧,真的能让玉雕亮起来吗?”
这当然只是个虚假的幌子,但赫铉无意在此刻惹陆存梧不快,于是一口承诺下来:“随我而来的人里有几个擅做机巧之物的,至多一月定能成功,愿为陛下一试。”
话音一落,陆存梧微微蹙眉,却很快舒展开。
赫铉看在眼里,很快反应过来,行了个楼兰的深礼道:“定然于中秋之夜奉在宣明殿娘娘面前,尽力搏娘娘一笑。”
“那便有劳了。”陆存梧的笑意这才彻底爬上嘴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这日天不亮就下起雨来,不大却下个没完,九王陆存柘生母葛氏寅时末就接到了进宫的口谕。
来人是李时珠身边的大太监陈安成。
“贤妃娘娘月份正到不安分的时候,成日里腰痛的睡不着觉,听闻葛娘娘怀九王爷时也有过这么一阵子,贵妃娘娘想着,您许是有什么法子?就算没有,入宫陪贤妃娘娘聊聊天、疏解一番也是好的。”
葛氏领了谕,车驾刚到宰德门就被拦了下来。
随她入宫的侍女撩帘去扶她,低声道:“主子,是贤妃宫里的大太监。”
“我家主子已在宫内等候多时了。”魏有山笑着引路。
章泉宫依旧富丽堂皇,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宗均伟革职查办影响。
葛氏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里有自己的盘算,陆存柘如今办着宗均伟的案子,此次入宫怎么看都处境不妙,她早在观中留了心腹,若午时末自己还未出宫,就立刻往北疆传信,叫陆存柘珍重自身。
因着章泉宫主位有孕,殿内的纱帘都换成了细腻的材质用于遮挡夏日过盛的阳光,可现在本就阴沉有雨,这样的陈设无疑使得室内格外暗了几分。
有女子窈窕的背影立在紫檀绣案前,看不真切形容。葛氏深吸一口气,尽力显出关切的语气,道:“贤妃腰痛怎么还站着?要靠了软垫多歪着才好啊。”
那人回过身,发间斜插的凤钗流光溢彩:“多谢姐姐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姜鸢。
“陛下有什么旨意。”葛氏见是她,反倒松了口气。
于葛氏眼中,而今内宫形势复杂,贵妃李时珠有位无权,贤妃宗滢前程未定,姜鸢则有权无位。
此时无论哪两位统一战线,剩下的一位都处境危险。
因着来传口谕的是李时珠的大太监,她下意识的以为贵妃与贤妃已然联合在一起,想先拉姜鸢下马。此番引自己入宫为的无非让贤妃出口气,多半是贵妃给贤妃的一份礼。
可贵妃的人、贤妃的殿,此处站着的是姜鸢。
那么至少此刻,内宫三位娘娘是站在同一边的,这一边——必然是当今陛下所在的一边。
“旨意谈不上,陛下只是想为兄弟做个媒罢了。”姜鸢笑得一派柔和,“九王眼瞧着快到议亲的年纪,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可不得抓紧些?”
葛氏应对从容:“北疆偏远,哪有那么容易啊。”
“姐姐还不知道吗?”姜鸢故作惊讶的用手中团扇掩了半张脸,双目圆睁道,“九王与宗家女因案结缘,已然相许终身啦。”
“案?柘儿正办着不是骠骑将军……”葛氏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骠骑将军宗均伟行伍出身,宗家子嗣不丰,唯一拿的出手的女儿就是已经送进了宫的……
“是了,就是骠骑将军的妹妹,本该站在此处的宗贤妃啊。”姜鸢印证葛氏心中所想。
「怎么会这样?」葛氏几乎要站不住。
巳时初,葛氏从章泉宫出来时天边终于开始泛晴,初秋微凉的风裹挟着雨后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侍女为她披上披风。
“快,回观里去!叫克胜即刻启程往北疆。”葛氏想了想,又取下左手食指的戒指,放在侍女手中,“只将此物交给柘儿,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姜鸢在章泉宫待了许久,直到用完了午膳、又歇了午觉,慢慢悠悠的写完了好几幅字,甚至叫了几碟子糕点并一壶茶,天都彻底暗下来才起身往摆了中秋宴的太和殿去。
步辇一晃一晃,却越走越寂静。
“宴歇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宫宴上打量的眼神太多,那些笑着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真诚,让她觉得厌烦,她今日已经演了一出戏,再不想演第二出。
“大宴歇了,皇上在偏殿给娘娘单备了小宴。”李文英笑眯眯的答道。
姜鸢闻言忍不住也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辇停在偏殿前,宽阔的平台后是九九八十一阶汉白玉阶,奴才们都在阶前止步,姜鸢缓缓拾阶而上。
裙摆刚覆上第二个台阶,刚走过的第一阶双侧围栏就亮了起来,姜鸢忍不住回头去看。
光亮聚集在围栏顶端,细看下去旁边都有小太监缩在阴暗角落里。
「是磷火。」她看穿了这样的小把戏,旋即提起裙摆向上跑去。
浓绿色的光芒在她身后飞速亮起,越积越多,甚至要照彻皇城四四方方的天。
此刻的太和殿仿佛她儿时飞奔而过的旷野,那里的风自由恣意,成片成片的萤火虫会随着少女翻飞的裙角升腾而起,汇聚成总角之年甘美的回忆。
姜鸢终于胸膛起伏着站在了最后一级台阶上。
“喜欢吗?”陆存梧朝她伸出手。
他刚散了大宴,吉冠都没来得及摘,纯金制的二龙戏珠冠上硕大的东珠圆润饱满。
经纬交错的辑丝龙袍裁剪合体,衬得他整个人丰神如玉。
这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昭谕,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圣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力让世间所有人沉迷,这件龙袍、这把龙椅,表面上看起来海晏河清,凑近了看全是同姓杀戮。
这样一位胜利者,藏起了他全部的戾气,对着心爱的女子展露笑颜,献宝似的问着:“喜欢吗?”
谁能不心动?
姜鸢只觉胸腔里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搭上他的手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陆存梧:“喜欢。”
陆存梧把她往怀里揉了揉,轻轻的拍了两下手。
姜鸢这才看见他身后盖着布的大物件,小太监哗啦一声掀开布,露出里面的玉雕仙人。
他们低着头把布卷起来抱在怀里,飞快的跑向一边点燃满满一桌长明灯,而后又摆弄起一旁的小镜子。
几经调整角度,玉雕仙人猝然亮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光倾泻一地,恍如真正的仙人下凡。
“这怎么?这?”姜鸢惊讶的叫起来,很快想明白了,“你叫他们把雕像掏空了?里面……里面全是镜子?”
“朕的微微好聪明。”陆存梧夸赞着。
小太监们动作不停,除了用于反射长明灯光的小镜外,很多面落地大镜也被搬来,将他们二人、连同流光溢彩的玉雕一齐远远的包围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无数个陆存梧与姜鸢紧紧相拥。
最后,小太监们搬来一座金漆木山水图罗汉床,这才彻底全都退开。
陆存梧一用力,将姜鸢整个腾空抱起来,仰面平放在罗汉床上。
“微微这套衣裙很好看。”他赞赏着把手探进了她的衣领,扣住她纤细的肩膀。
这是藕荷色的金菊纹纱旋裙,错落有致的花叶渲染出灵动的秋景,杏黄绣花苞的长褙子被陆存梧扯松了,向一侧斜斜的垂下去。
“别……别在这……”姜鸢羞得往旁边看,落眼却全是镜中不同角度的自己,她只得转了视线,仰头去看天。
中秋的满月圆如玉轮,星辰闪烁明亮。
“微微别怕。”陆存梧彻底将她的褙子脱下去,轻巧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肩头,轻声的哄她。
“事情传出去,怕不是满朝文武都要拿我比北齐冯淑妃了。”姜鸢被他压着,仍不死心的挣扎。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讽刺昏君妖妃的名句。
“朕早叫人远远退开,谁敢近前?”陆存梧的食指隔着布料在姜鸢乳尖打转,眼瞧着乳头挺立起来,他分开五指攥着她的乳肉揉捏,光这样还不满足,用食指和中指的侧面夹住乳珠轻佻地拉扯,“案牍劳形,微微纵朕一次可好?”
“就……就一次……”快感掠过全身,引发身体阵阵涌动的颤怵,姜鸢被他弄得全身酥软,只得妥协。
陆存梧得逞,轻车熟路的分开姜鸢的双腿、撩起花式繁复的旋裙,用拇指时轻时重的揉搓起她的阴蒂。
“微微自己脱给朕看,好不好?”他得寸进尺。
姜鸢咬了咬下唇,全身都在抵抗。
陆存梧松开了手、向后撤开,斜倚着靠背看她的下身,开口道:“朕听闻,内宫里有专用责打此处的竹板,二指宽,一板子下去殷红一片,微微想尝尝?”
姜鸢哆嗦一下,快速的跪坐,解开自己的衣裙,将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
“乖,却不太乖。”陆存梧评价着。
姜鸢顿觉不妙,绷紧了赤裸的身子,求饶似的朝着陆存梧挪了几步,靠在他胸前。
“要不然掌嘴二十吧?”他平淡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姜鸢双手环着陆存梧的腰,仰头看他,“三郎……求你了……别打……”
“嗯。”陆存梧未置可否。
“三郎……”姜鸢声音越来越软。
“再求饶几句,朕很爱听。”陆存梧嘴角蓄积着笑意。
姜鸢一溜烟的求他,慌慌张张着去解他的上衣,凌乱的吻轻巧的印上他的胸膛。
“朕说什么,微微都照做?”陆存梧引诱道。
姜鸢乖巧的点头。
“来。”陆存梧的食指在自己嘴唇上划过。
姜鸢很快凑上去,四唇相接,暧昧的气氛再次弥漫。陆存梧适时的控制住她的下颚、用力掐一把,姜鸢吃痛张开了嘴。
他的舌趁虚而入,强悍地扫过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姜鸢呼吸不畅,眼眶温热。
熟悉情爱的身体早化成一汪春水,亲吻带来的酥麻快感远远填不满欲望的沟壑。唇角早滴淌银丝一样淫靡的津液,她竟还忍不住微微张开,迎接着男人更深的侵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察觉到姜鸢的变化,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刚刚摩挲过的略微红肿的女子的阴蒂。
再次被关照,姜鸢分开腿,摇晃着腰肢无声的祈求着什么。
陆存梧伸过手来搂住她的腰,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虽然非常温柔,但陆存梧的气息,却猛然急促起来。
“微微……”他眼中有情欲汇聚,暗哑着嗓音低声叫她的名字。
抚摸脊背的手理所当然地潜行,顺着弧度、指尖嵌入臀线,危险地往下继续探,精准的入侵了她的甬道。
“嗯——”姜鸢喘息的声音增大。
像是故意要欺负人似的,有条不紊地,陆存梧抽出一根手指,插入两根。
抽出两根后,插入三根……
绵长的玩弄并不激烈,姜鸢没来由的燥热起来。
下一刻,姜鸢被他用力掀过去,上身往下压,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抵上泥泞一片的花穴,略停片刻后,一口气插到了底。
“唔……”姜鸢毫无准备,发出急促的短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压迫感填满了身体。
仿佛要享受结合的凝止般,性器并不急着抽插,只牢牢地嵌在里面,小幅的摩擦。
“微微,看着镜子。”
她被钳住了下巴,逼迫着看向其中一面落地镜。
体内是不容忽视的灼热,镜中是发丝凌乱、无处可逃的自己,和志得意满、胜券在握的陆存梧。
他在镜子里对姜鸢微笑:“多美,微微可要一直看着才行。”
性器终于缓缓抽送,淫靡的水声暧昧的响起。
“不行……我不行……”镜子里的女子颤抖着身子,周身泛起微红。
姜鸢看不下去,垂开视线。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的眼睛瞧哪里了?不是说了要一直看着镜子吗?”陆存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啪——掌掴随着他的训话而至,姜鸢慌忙抬眼继续望向镜子。
不巧,那里清晰的展示着挨了打、泛着手指印的臀肉,一派暧昧。
“很漂亮是不是?”陆存梧察觉到她的视线,手指按压着指痕,语气沾染了极浓的情色意味。
啪——又是一掌打下来,清亮的掌掴声响过,五指印瞬间浮现。
“嗯……唔……”皮肉痛楚转换成细细密密的快感,姜鸢皱着眉轻轻摇头。
“微微喜欢这样,对吗?”陆存梧时轻时重的挥着巴掌,抽插的力度越来越狠,羞耻和甜美纠结一体的刺激,完全让姜鸢丧失了思考能力。
“喜……喜欢……”姜鸢茫然的重复他的话。
“这里,微微最喜欢,是不是?”被突入扩张的感觉,清晰传递出陆存梧说的是什么部位。
身体碰撞的交媾声,甚至超过了她压抑的呻吟,令人格外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出了一身的汗,轻轻甩头发出阵阵呜咽,甬道急剧地收缩,让陆存梧也不禁倒抽一口气。
“微微好棒。”他攥住了她的腰,加快抽插频率,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她甬道最深处。
“啊……鸣岐……鸣岐……”她失神的唤他的表字。
陆存梧受到鼓舞,愈发狠厉的肏干着。
随着最后一个挺身,灼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紧致滚烫的甬道深处。
就着相连的姿势,陆存梧借力抱起姜鸢,与她互换了位置。陆存梧平躺着,姜鸢伏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
“镜子。”他又提醒道。
姜鸢费力的抬眼望去,刚经历过酣畅性事的身躯到处是男人留下的指痕,微红青紫,煞是好看。
“这里缺点颜色。”陆存梧仔细端详着,一掌落在她臀上受责较轻的地方。
姜鸢受不住打,浑身都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恩。”陆存梧不满意。
“谢陛下隆恩。”姜鸢哀哀应声。
啪——
“妾谢陛下。”
啪——
“陛下轻……”
啪——
“啊……陛下……”
皮肉受责的击打声与女子的呜咽交替响起,夜色浓密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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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滢双目失神,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很快染红前襟。
“妖妃!你命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葛氏却大笑起来。
三人先前正围着一张圆桌用饭,菜式精致、香气四溢。
“葛姐姐,你说什么?”姜鸢错愕着回头看她。
葛氏面容愈发狰狞,猝然拔下发间长钗、不管不顾的往宗滢身边冲去,锐利金属划破皮肉的声音令人齿寒。
狭长的破口瞬间出现在宗滢白皙光洁的脸颊上,伤痕甚至顺着下巴延伸至脖领,血流如注。
葛氏像是还不解恨,继续疯狂的划着,电光火石之间,交错的三四道伤痕就爬上宗滢的侧脸。
“拿下她!快拿下她!”姜鸢彻底慌乱起来,只得一手揽住宗滢,一手用力去推葛氏,她不敢碰宗滢的伤处,手指哆嗦着、不知所措。
“别怕……”宗滢反倒握了她的手,安慰起她来,“鸢鸢……别怕……”
门外侍卫听到响动,很快冲进来摁住了葛氏的两侧肩膀,迫使她跪在圆桌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葛氏奋力挣扎了几下无果,抬脸朝着姜、宗二人道:“代价!!!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姜鸢听到她这样的话,有片刻的愣怔。
“主子!”岚烟见状焦急的唤了她一声。
姜鸢这才回过神来,道:“扶贤妃娘娘入寝殿!快!”
周围的侍女如梦初醒的动起来。
时间要拉回八月底,北疆的问安奏折传入承明殿,折子里还附了一封密函。
这封密函是九王陆存柘亲笔所书,信中提及自己愿意一切听从陆存梧安排,以便于引五王露出破绽、一举剿灭。条件是陆存梧得想个办法、让他顺顺当当的迎娶宗滢做正妃。
自那日起,风云骤变。
先是北疆有个军官进京告御状,说那一车车的黄金不是骠骑将军收受的贿赂,而是九王收的。只因此事偶然被骠骑将军撞见了,九王怀恨在心,这才陷害骠骑将军。
当然了,这人是九王自己放出去的。
朝中诸位大臣对此事真伪各执一词,就在争执不下之时,九王于某日练兵后醉酒、大放厥词——「一叶障目!不辨忠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自然也是提前商量好的。
消息很快传进京城,帝王震怒,连下三道谕旨,收了九王的兵权、将其幽闭于北疆王府内自省,还派遣了当地学馆的学士日日申饬。
九王生母葛氏担忧亲子,日日携珍品、入内宫求见宗贤妃,以求她高抬贵手。
可事情却始终没有一点起色。
其实,宗滢还在赶回京城的路上。
葛氏每日入内宫见的大多是姜鸢,偶尔有几次见的是李时珠,直到昨日她才真正见到了这位宗贤妃。
“阿柘与我讲,我的名字已进了皇家、无法再用,若要成事,必要先死后生。明日您入宫来带着这包药,膳房里的小严子是五王的眼线,务必让他看见您把这药下在饭菜之中。”宗滢将一个小纸包放在桌上推给葛氏,“此药服下先会呕血不止、而后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气息全无,如同过世一般,绝无破绽。不过五日后即可醒转,于性命无碍。”
“然后呢。”葛氏将纸包握在了手里。
“贤妃宗氏一尸两命,九王生母葛氏因谋害皇嗣,幽囚罪人所。”姜鸢将初步的计划徐徐讲来,“九王含冤,悲愤之下转而支持五王。”
九王会成为内应,以等待反戈一击最佳的时机。
事情也确实如计划一般实施着,直到葛氏暴起划伤宗滢——这并不在计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章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第一下便没收力,刑具宽阔,一板几乎覆盖整个右臀,木板着身的微凉很快被受刑的灼热替代,疼痛使得姜鸢呼吸一窒。
陆存梧眼看着她收紧皮肉又逐渐放松,待她喘匀了气,复抬起手。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头。
陆存梧拿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这么说,是祸从口出。”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的将她的泪水擦干净后,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而后是轻巧的一巴掌,不疼但力道很妙,姜鸢被打得脸朝一侧歪过去。
陆存梧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扳回来,指印都没来得及浮现,惩罚就再次落下,同样的位置、这一巴掌的力度大了很多,颧骨至下颚,五指印清晰的刻在脸颊。
姜鸢的脸再次歪向一侧。
这次她主动摆正姿势,甚至乖顺的将侧脸贴在了陆存梧的手上。
体温相接,本该是旖旎风光,此刻却只剩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道:“藤杖一百,自己数着点。”
“嗯。”姜鸢垂下头。
咻啪——藤杖斜抽上左臀,从腰间始、狠狠砸进臀缝之中。
“啊!”姜鸢只觉自己要被劈开,急促的叫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啪——第二下紧紧挨着第一杖的位置落下,狭长的红檩浮现,姜鸢收紧皮肉,甬道的宝石刀鞘却恶意的摩擦着幼嫩的内壁,迫使她放松。
接连不断的惩处落下,很快她的整个左臀都夸张的肿胀起来,连臀缝之中的后穴与花穴也被波及,微微鼓起。
咻啪——疼痛终于挪到了右臀。
姜鸢耐不住疼,冷汗几乎浸透全身,只剩下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灼热滚烫。
“啊!”有一杖叠在了花穴附近的软肉上,姜鸢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体内匕首调转了方向,轮番责打之下,甬道之内早已黏腻一片。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
坏了……
“重来。”陆存梧用藤杖尖端点了点她的臀面,道。
咻啪——没有了刀鞘的阻拦,藤杖轻易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疼!”姜鸢发出绝望的悲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行的抽打与之前倾斜的红檩交错,每落下一杖,姜鸢都忍不住起伏一下。
等红檩覆盖完臀肉时,姜鸢已经哑了嗓子,趴在春凳上动不了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多少了?记着吗?”陆存梧问道。
姜鸢无力的摇了摇头。
“四十。”陆存梧把藤杖搁在一边,从刑架中取出一盒药膏。
「甚至尚未过半。」姜鸢觉得头皮发麻。
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刚挨了打的皮肉上,清清凉凉,疏散了大半痛楚。
“不叫宗氏去北疆,然后呢?把她锁起来?”陆存梧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她,“她那样的性子,迟早会闹出事来,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可至少别叫阿滢见了九王,见不着他,也就不必毁了脸,不必假死……”姜鸢喃喃道。
陆存梧变揉为打,给了她一巴掌,训道:“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问过宗氏怎么想吗?她就愿意在这内宫之中蹉跎一辈子?人活一世,有舍才有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朕教你?于宗氏而言,到底是容貌重要,还是与老九相知相守重要?她悔不悔?可曾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没了底气:“事发突然,尚未来得及问。”
陆存梧把药膏搁回刑架,重新拿起藤杖:“还剩六十,挨完了,等宗氏醒来去问问。”
咻啪——反复被抽打几次的臀肉早就红成一片,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更不耐疼,姜鸢四肢被缚,只得高高扬起脖领,以求疏解痛楚。
因着药膏的作用,藤杖下落的声音不再清晰,而是带着些许黏腻,受罚的力度不减,场面却稍显淫靡。
“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姜鸢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咻啪——藤杖划过脆弱的花穴,剧痛之下全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想要了?”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痒的很吧?”
“唔嗯……”姜鸢摇晃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凑上去,渴求他进的深一点。
啪——不同于藤杖的尖锐刺痛,稍显宽阔的痛感在花穴处炸开。
他换了刑具,那是两指宽的牛皮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二十六,既然这么想要,那便罚这里吧。”陆存梧戳了戳她濡湿的穴口。
啪——皮拍破空而下,再次扬起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上面沾染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啊!”姜鸢哆嗦起来。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挥动手中皮拍:“葛氏还说了什么?一女不嫁二夫?”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极为恼怒,责打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脆弱的花穴褶皱很快充血红肿,姜鸢感觉自己骨头都疼了起来。
“什么话你都往耳朵里听,想着退缩了?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妃?这种糟粕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葛氏在宫里白待了这么些年,朕看她是不想活了。”陆存梧发了狠,接连五板重重落下。
“没有……”姜鸢猛烈的颤抖着,含混反驳。
啪——这一下落的极快,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缩紧穴口惹陆存梧生气。
“什么没有?”陆存梧问。
姜鸢调整几下呼吸,道:“没有想退缩,只是葛氏说得对,人言可畏。若想光明正大立于人前,恐怕我也得想些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绕过去,仔细看她的神色:“没有想退缩?”
“真没有。”姜鸢疼极了,与他四目相接,尽力挤出微笑来。
这个笑容使得她整个人如同暴雨后盛放的花。
“姜公起了个好名字,”陆存梧也笑起来,“朕的小鸢尾当真是极美的。”
他吻住她,为她解开束缚手腕的软绳,那里由于她的挣扎已经被摩擦得青紫,他一握之下,姜鸢不由得疼的微微蹙眉。
小心避开她受责的部位,陆存梧解开她全身禁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不必想,也不必毁容,都交给朕。”
“交给朕,朕一定办得成。”
延昭元年九月廿三,贤妃宗氏身故。
帝悲痛不已,欲将骠骑将军宗均伟官复原职,朝中反对者甚多,遂止。九王陆存柘除亲王衔、贬为郡王,幽囚王府,非旨不得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打挨得不轻,姜鸢整天整天的趴着,懒懒散散,连用膳都不叫开桌,只在榻上摆小几。
这样终于撑到第五日,当她爬起来要去妃陵瞧瞧的时候,却被陆存梧拦住了。
“宗氏给你的信。”他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
姜鸢眼看着他摇手里的指笺,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蔫蔫的问他:“你拆开看过了?”
“没,”陆存梧转到绣架前看她才绣了一小半的芙蓉秋江图,“绣完了叫人送承明殿去,朕裱起来。”
姜鸢不搭话,展信的同时不忘斜睨他一眼。
“真没看。”陆存梧颇有些哭笑不得,“宗氏藏不住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文英来回话说,她把信给他之后,立刻策马走了,三里外都听得见她的笑声。”
陆存梧所料不错,信里宗滢对毁容一事并不在意,甚至调侃自己以后横刀跃马之时可以效仿兰陵王、以面具遮颜。
依旧是很有宗滢风格的一封信,说完这个事就猝不及防的提及自己要去北疆找陆存柘。
“她去做什么?”姜鸢皱紧眉头。
陆存梧把她扯到怀里,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道:“去做患难鸳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正经。”姜鸢被他逗得微微放松下来。
“实话,底下人体察圣意,老九自然要处处碰壁。不过只是这样远远不够,火还要烧得再旺一些才好。”陆存梧说话间用手隔着她的衣裙掐了一把她的腰,而后下滑去揉捏她的臀肉,“还疼不疼?”
姜鸢显然抓错了重点,问道:“烧什么?”
轻轻叹了口气后,陆存梧扬声唤人。
张德喜捧着个方盘进来,里面并排摆着两块一模一样的小木牌,巴掌大小。
“翻一个。”陆存梧鼓励道。
“啊?”姜鸢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翻一个。”他又说了一遍。
姜鸢仔细瞧了瞧那两个木牌,一点差别也看不出来,犹豫再三后伸手翻开左边那个。
上面是陆存梧龙飞凤舞的字迹——陆存松。
这是映虚夫人所出六王的名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可真是朕的福星。”陆存梧摆手让张德喜退出去。
“这选的什么?”姜鸢更懵了。
陆存梧将她转过来,托起来放上绣架,与她四目相对道:“去北疆的人选。”
木质绣架并不十分稳固,摇摇晃晃之间,她只得伸出手去搂他的脖领才得以平衡。
陆存梧这一手确实玩的漂亮,只拉下九王哪能让五王放心,非得再派个不擅掌兵的过去才行。
六王陆存松出身商贾,别说上战场了,自小拉弓射箭都比其余几个兄弟弱些,这么个活靶子摆在阵前,来日战事一起,五王怕不是要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