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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廷充耳不闻,抽出手指,将鹅蛋大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处,慢慢推进。他箍住季泽先的腰,不肯让他逃走,直到肉头被吞吃掉。
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紧致湿濡,刚吃掉龟头就绞得人进不去。季玉廷将季泽先的腿架在臂弯,强壮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轻声诱哄道:“乖宝,放松一些。”
季泽先又疼又爽,腿被压在胸前,穴口大张,只得乖乖呼吸放松,用小鹿般的眼神看他。季玉廷被那眼神刺激道,腰胯挺动,肉茎推进了三分之二,还余一小截在外面。
“唔,哥,太深了,好涨。”季泽先哭叫着推他,鼻子红通通的,鸢尾花的气息更加浓郁。季玉廷爱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身下却不停,抵在生殖腔处将肉茎全根没入才作罢。
屋内的信息素味道已经蔓延至整个房间,但床上交缠的两个人还沉浸在爱欲当中。季玉廷紧盯着交合那处,穴口的淫水被插出白沫,隐隐可见内里红润的穴肉。紫红色的鸡巴被紧紧包裹着,龟头抵在敏感区死命碾弄,次次撞在花心,引得身下人不住地哆嗦。
季泽先的身上全是吻痕和牙印,腰间更是有隐隐的指痕,意识已经空白,只能任由季玉廷予取予求。他哭的鼻头嘴唇都红艳艳的,乳头更是被舔的水光一片,有些肿。更别提小穴了,靡艳一片,还绞着不放,带来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
季玉廷将人抱坐在怀里,亲他的睫毛和嘴唇,缩臀挺胯,大力顶弄着。
“让哥哥射在里面,好不好?”
即便是被信息素带来的天性所包围,但季玉廷仍保留一丝冷静,没有强行撞开他的生殖腔。季泽先无力地伏在他肩头上,乖顺地说好,让人爱的不行。
季玉廷心下满足,抱着他,抓揉了几把屁股,就重重插了十几下,射在里面。季泽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环住季玉廷的脖子,像只无尾熊那般,被他抱着去了浴室。
一次哪里肯够,他跪在浴缸里面,穴口的精液滴落在水中,被季玉廷握着腰从后进入。浴缸湿滑狭窄,他手抓着浴缸边缘,怎么逃都逃不过那根鸡巴的暴虐插入,呻吟声不断。
季玉廷从未像此刻这样愉悦。他看着心爱的人吞吃着肉茎,被肏弄得浑身颤抖,不禁加大了力道,又俯身去揉捏他的肉茎和乳头。
季泽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他无力,只得高翘着屁股被身后人操。忽而,后颈的腺体感受到一阵温热的呼吸,骤然间,便被季玉廷深深嵌入,注入信息素,形成一个临时标记。
季泽先挣扎着要逃,却被制住动作,腥浓的精液将他灌了个彻底,小腹隆起,像是真怀了似的。腺体处烫的不行,临时标记下,他只能任由自己的Alpha肏弄。
这一夜,白檀香和鸢尾花香交织。地毯上,客厅沙发上,甚至是楼梯上,都残留着季泽先的淫水和点点从穴内滴落的精液。他被季玉廷抱着从卧室肏到书房,又在沙发上骑坐在季玉廷腰腹,自己掰开小穴吞进去。
淫靡,放荡,简直不忍让人回想。
腺体更是红肿一片,牙印和标记错落。季泽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只知道在昏过去的时候,哥哥在耳边温柔地表白:“我爱你,泽先。”
再然后,就是他偷偷摸摸地找医生拿了消肿的阻隔贴贴上,躲了好几天不出来,等身上的白檀气息散去后,才敢赴言骁的约。
此刻呢,这只胆大包天却又事后纠结不安的小O就被季玉廷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屁股,俨然一副老公的模样过来教训他喝酒。
“哥。”季泽先见他没生气,讨好似的亲亲季玉廷的唇瓣,“今天是言骁约我出来,他有烦心事让我参谋参谋。”
季玉廷嗯了一声,但仍然是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嗅闻着好闻的鸢尾花香,用他的信息素驱赶工作了一天的疲惫。
“我跟爸妈说了我们的事。”季玉廷摩挲着他后颈的腺体,淡淡说道。
“什么?”季泽先彻底傻掉,随后不安地问道,“他们什么反应?”
即便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好歹是名义上的兄弟,他怕古板严肃的季父会大发雷霆。
季玉廷好笑地看他,抬眼懒散地说道:“能有什么反应,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他没说的是,他跪在父母面前承认自己爱上季泽先,并且有了实质性的标记关系。季父知道了直接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又拿家法抽了五十鞭,才勉强消气。
母亲倒是没说什么,她安抚好丈夫,又说两个人契合度难得这么高,是命定的姻缘,希望季玉廷之后能好好对待泽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