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藤摸着她那流水不止的裆部,手指浸湿得厉害。
勾雪梅抱着他脖子就伏在肩侧,整个人都被一种异常猛烈的快感裹挟,隔着好几层布料,腰肢都止不住地摇晃起来。
赵一藤一笑:“老师,看来不止是我想你啊。”
说着,勾雪梅还小声呼呼地喘气时,他一把就将她抱起。
厨房就在靠门不远的位置,勾雪梅隐隐约约感到屁股一阵冰凉,往下一看,自己已经坐在向外的操作台上。瓷砖是墨灰色的,带点石砾的花纹,赵一藤顺势就将她裤子扒下,一团白色的肉体在这黑色上变得格外明显。
他们从来没那么不分场合地做爱过,当然,现在也还是家里,没有做到野外露出那样刺激的程度。可是单单只是坐在操作台上,由着他手指不停地搅动着花穴,她就心痒痒得不行。
两个月不见,他的动作似乎娴熟很多。勾雪梅简直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买了个充气娃娃搞社会实践,不然怎么会那么得心应手呢?
他哈着气就舔在她的乳头和腋下,内衣挂在上头显得更加欲擒故纵,他没有直接脱下,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涨满了水的甬道。抽插的水声靡靡,他吻着吻着就一路向下,像咬住乳尖一样咬住她的阴蒂。
都说女人的外体刺激比直接内射更容易高潮。阴蒂上的几千万个神经末梢一瞬间被他全部唤醒,肿胀得立在空中,这些勾雪梅看不见,赵一藤却感受得分明。Dαимeì#8557.#8557ò#8575(danmeic.com)
他一边咬着,一边配合着她的声音转动着叁根手指,指腹擦在肉壁上,不停地按咬着她的敏感点。勾雪梅双脚盘在他的肩上,迎合着,很快就被他推入高潮。
又是一次潮喷,喷了赵一藤一脸。
这家伙脸上水滋滋的,也没觉得不舒服,只是笑,笑得格外开心。
“看来我们以后,可以从门口开始做了。你好像挺喜欢?”
勾雪梅不回答,他抱着她又到了沙发上。勾雪梅这儿的沙发显然不如他在湖城的那个大,可小也有小的好,逼仄、狭小、黏糊,将两个人的距离拉扯到最近、最近,零公分。
前戏做足,赵一藤将她腿掰开,掏出肉棒就要插进去,勾雪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坐起就变换攻势。赵一藤双掌抵在沙发垫上,敛声就笑。
“干嘛呢?今天难道不用我干活儿?”
“我想试试嘛!让我试试!”
勾雪梅手指点在肉棒上,坐过来就将那玩意儿塞了进去。
直挺挺的硬实,直接推到最深处。勾雪梅忍不住就叫唤了一声。
赵一藤强忍着快感,又问她:“真不用戴套?”
“没事,安全期,我心里有数。嗯!啊……”
她不管他的诧异,坐在身上就开始蹲起蹲下。回家还没来得及关窗帘,外头的暗夜灯光隐隐地照射进来,那摇晃的乳肉和脸上的迷情就变得更加梦幻。
她很少露出这样沉醉做爱的表情,赵一藤一下看愣了眼,也被这种沉醉迷醉。整个人跟灌了桶酒精一样,全然没了理智,四下静寂,他只想彻夜不眠地做到地老天荒。
没了避孕套的阻隔,真实的肉感贴紧在肉棒的每一寸,他抓着她两团臀肉感受着她的疯狂撞击。
“啊——啊——勾老师……我要射了!”
“啊就射在里面!我想要你射在里面!”
她不说话倒还好,一这么说直接将赵一藤的性欲挑逗到新的高峰。极致的碰撞与极致的肉感配上她那欲求未满的表情,肉棒好像受到了鼓舞,擎天一柱就顶到子宫口。
“嘶——呃嗯……啊……”
腰一顶,积攒已久的精液就注射到她的体内。
跟戴套时吹气球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没有塑料的阻隔,这温热的粘稠牛奶一下喂饱了她的小穴,吃不下的,顺着身下这根棒子就缓缓流出。
勾雪梅瞬间就失了力气,直接贴倒在他胸上,两团乳肉也发出“啪”的一声。
室外冷,室内暖气足,再加上又那么来了两次,身上已经全都是汗。黏黏糊糊的,可也没有那么难受。水是润滑剂,汗当然也可以是。
她舔在他那性欲爆棚的乳头上,赵一藤冷不丁地又来了冲动。
里头的精液还没扒拉干净,他抱着她的两坨臀肉又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年轻人体力还真是好,勾雪梅被他这强力的冲击顶得“啊啊”乱叫。这小区隔音一般,她有意克制着,不然明天能直接社会性死亡。
可是克制又有什么用?那么大一根充满她的肉穴,一下下顶到最深处。理智一丧失,她也顾不得什么体面。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女人做爱时的认可,是对一个男人最高的赞美。
赵一藤收到好评就再接再厉,在她彻底进入疯狂的那一瞬间,又狠狠注射了一次。然后就听见勾雪梅“嗯嗯嗯”的几声娇嗔,下身就是一阵痉挛。
她又趴倒在他身上。
“你还真是属马的啊!”精液那么多还那么浓,家里的香薰都盖不住那味道了。
赵一藤抚着她的后背,轻笑:“还没结束呢!”
他恍然就坐起,抱着她到了玻璃窗的窗帘前。窗帘布料遮挡了他们的一半,明暗的灯光折射出人影。勾雪梅一下就看清自己的那副靡乱的表情。
“勾老师,晚上,才刚刚开始呢!”
说罢,他抓着她的手腕就从后顶入,勾雪梅越是紧张,他就越是兴奋。
本来就是个刚刚开荤没多久的孩子,前段时间还出了事故一直憋着,现在就跟破了戒的和尚似的,非得一次性把多日积攒的债还干净了不可!
勾雪梅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准备,还是被他这旺盛的精力给弄得神魂颠倒。
从门廊到厨房,又到沙发和窗口和餐桌,最后回到床上。他真就跟医院里头永动的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道停歇,直到她累得给不出一点反应,赵一藤才收了手。
累趴在床上,勾雪梅贴在枕侧,喘着气。
赵一藤问她:“现在信不信,我的伤是真好了。”
勾雪梅没了力气,闭着眼就浅浅点头,有些臣服的意思。赵一藤终于感到满意,又接着干起自己搓澡工的活儿。只是,有点没忍住,浴室里头她的身姿太过曼妙,趁着方便就又舔了舔,啃了啃。
当然,没敢射。主要是担心勾雪梅又要说他是条原始的野狗,没开化。另一方面,这一晚上射太多是不是会透支未来的精力?到时候又影响日后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