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练过钢琴或是吉他,手指却是异常纤细修长,因着打球打游戏,指节还十分灵活,伸进小穴里很快就能找到她的敏感点。对于做爱,他似乎有着相当的天赋。
肉壁上的颗粒位置都已经被他摸了个清楚,乳头怎样才能从凹陷状态快速凸出成一座小山峦他也颇有心得,就连以怎样的节奏同时抽插花穴并按压阴蒂,他都了如指掌。
勾雪梅忍不住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实践经验啊?”
赵一藤邪魅一笑:“没,我只是非常用心地研究了你这个唯一样本。”
说着,翻过她的身子就抱起她来,压在墙上,从后面插入,直接就顶到最深处。勾雪梅习惯了他的硬度,对这长度和持久度还是有些不适应。
从洞口到最里头,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一直摩擦在肉壁上,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填满。左手揉在胸上,右手就伸进她的嘴里,挑弄那一寸的唇舌,嘴咬着耳朵就发出情欲十足的气声。
“谁刚刚说不想做来着?勾勾,看看你现在多么想要我!”
侧面是反光的窗玻璃,微暝的夜色被隔绝在外,透亮的吊顶花灯打下来,勾雪梅看见自己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嘴唇翕张,眼神迷离,腰肢随着他的节奏颤动着。楼下正有人放着烟花,而她耳边只有“啪啪”的响声。
赵一藤的动作越来越快,摩擦的力度加大,她感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不断滑下,溅落在地上,滴进地毯里。胸前是那双粗糙的大手,口中已经分泌出好多玉液,赵一藤迟迟按捺着不射,她也就强忍着。直到她的叫声越来越不可抑制地浪荡起来,赵一藤接收到信号,更加加快速度,直冲云霄,顶在了子宫口。
勾雪梅下身一阵痉挛,接着就是体内膨胀出一个温热的小气球。
累。腰酸。却也飘飘欲仙。
她近乎瘫软地靠在墙上,还没反应过来,赵一藤又换了个套,直接将她抱起,双手托着她大腿就开始舔到胸口的每一处位置,勾雪梅抱着他的头就使劲往下按。
那股温热的窒息感简直叫他迷醉,跟打桩机似的就开始顶,勾雪梅又被送入一波高潮。
做爱嘛,还是得一起高潮最舒服!
赵一藤虽然一做爱就跟他那属相似的,发疯样的猛,可那玩意儿确实好使。小家伙也好调教,总能在某些时刻找到点新花样,买点玩具又蒙着眼睛,互相给彼此开发了新模式。
临别前的那两天,他寸步不离地待在了家里,什么也没错,就是把她吃干抹净。
最后一夜,勾雪梅再没让他碰自己。
“小狗,人家都说没有累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坏的田。怎么到你这里就是反的啊!”
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斑斑点点,揉着腰就发出如此感叹。赵一藤咧嘴一笑:“你忘了,在遇见你之前,是个十足的处男,血气方刚呢!”
他说着说着又爬到她身边,勾雪梅直接抢过被子,将自己牢牢地保护住。赵一藤没辙,对着裸露在外的脖子和脸就一顿舔,舔得勾雪梅直痒痒。
“哈哈哈哈别闹了!痒——”
她缩着脖子去躲,很快又被他找到新的可趁之机。没办法,只能妥协。
“做一次,只做一次。你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见她态度松软下来,赵一藤赶紧点头:“好!就做一次!”
然后是好漫长的一次,从前戏到高潮,勾雪梅几次都开始喷水痉挛,偏偏他就能忍住不射,等到最后实在憋不住,才结束这所谓的一次。
然后他扒拉下勾雪梅,让她摸了摸自己那依旧精神的小兄弟:“怎么办?它还醒着呢!”
有些委屈有些可怜,眼睛亮晶晶的,跟刚才那个叫她欲罢不能的男人截然不同。勾雪梅嗓子一滞,其实他也挑起了她的性欲,既然这样,那干脆给个台阶就下了?
于是她故意摆出一副迫不得已的表情:“那可不行,它要是生病了,我就得找别人过日子了。”
说完,赵一藤那根隐形的尾巴就摇晃起来,猛地扑到她身上,像只野狗一样,不断地舔舐着她的脖子:“相信我!你愿意帮忙,它就不会生病了!”
勾雪梅抱着他的脊背,感受着一阵酥痒,笑得花枝乱颤。
送他登机的那天下了场小雨,地上湿嗒嗒的,好像她的难过的眼泪。
舍不得,真舍不得他。
她偎在他怀里好久,一遍又一遍地吸过身上的味道。比家里那海盐的沐浴露更清爽一些,带着他自己散发出的未名体香。怎么这么好闻呢?
勾雪梅认定: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出香水。
赵一藤也不时地揉着她的发,刚刚出来的太阳躲在云层之后,微微探出一点金光,洒在她头发上,一下让他回想起两个月前的毕业典礼,他们一起站在那里拍照的时候。
那是他还只是偷偷肖想她的各种甜美,如今竟然已经都品尝过。他笑得温柔,落下的吻也极尽温柔。
格拉斯哥的研究生是一年制,不长,但是对于一对确认关系不过一个多月的情侣而言,一年的异地,是极大的浩劫。
他知道她现在也很依赖他,可还是会担忧一些意外的事故,会让这段不算太牢固的感情崩裂。双手怀着她就不肯松开,勾雪梅一下被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不可拖延的时刻,广播里的温柔女声开始催促,他才轻轻松开她,满满不舍。
勾雪梅拍拍他的脑袋,捏了捏他的耳垂。
“听说你们学校十月底有个期中假,差不多能有一周的空闲时间,到时候我过去看你。好不好?”她歪着头,有些天真的可爱。
这句话算是一颗定心丸,让这段新生儿一样的关系有了些承诺的盼头,赵一藤含着鼻音就“嗯”了一声。
他松开怀抱,渐渐离她远去。一步叁回首,总是想看看她是不是会在原地等着自己。
勾雪梅不停地冲他挥手,嘱咐他注意安全。等到飞机划过长空,她才缓缓地离开。
机场,是心情的中转站,见证了太多的相遇和离别。
她和赵一藤,也不过是最平凡的一对爱人,这样的分别在这里的人看来,或许只是相当日常的一幕。可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那么不舍地面对一次分别。
车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家里的床上沙发上还有着他们缠绵的痕迹,勾雪梅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得孤零零待在那么大一幢屋子里,心里的寂寞怪兽好像又长大了些。
她掏出手机,情深地打下一行字,等待那个十月的到来,扬长而去。
那条消息赵一藤要在落地之后才会收到,想必也会是一样的心情。
【勾雪梅:想你,爱你,我们十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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