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然,他的双胞胎哥哥。
季洺不爽地“啧”了一声,刚才进来得太匆忙,忘记锁门了。本来以为季然今天也去参加聚会了,没想到居然在家。
季然在这儿,他就在大哥面前捞不着什么好处了。
他不情愿地把肉棒从季雪的花穴里抽出,像是为了炫耀一般,他抽出的速度很慢,故意在季雪收缩的甬道里停留了一会儿,直到最后,龟头与穴口的肉难舍难分,分开时还发生“啵”的一声脆响。
没了阴茎的堵塞,季雪花穴里各种浑浊的液体便全泄了出来,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失禁一般的感觉令季雪难堪地闭上了眼睛。自从第一次被侵犯开始,他在这对兄弟面前便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
“大哥这两天工作很累,你非得现在弄他么?”
季然把房门锁上,将季雪扶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禁锢。季雪的皮肤白,手腕硬是在摩擦中留下了两道血痕,季然不假思索,凑上去怜爱地吻了吻:“大哥,疼吗?”
季雪没有回答。
季然也不生气,淡然地对一旁的孪生兄弟下逐客令,“季洺,你先回房吧,我会帮大哥收拾干净的。”
“你是会帮他收拾干净,还是准备等我走了你好再肏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洺冷笑。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双胞胎呢,季然心里打什么算盘,他会看不出来?
季然沉默了一会儿,镜片挡住了他视线中森冷的光。
“不会。我说了,大哥这两天工作很累了,我不会弄他的。”
他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季洺,你先回去吧。”
季洺见季然冷着一张死人脸,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骂了句“道貌岸然”便愤愤地离开了。
季雪松了一口气,但季然的手又抚上了他的花穴,这使得他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他又开始颤抖,“季然,你说了不碰我的……”
“嗯,我不会强迫哥哥做的。”
季然亲了亲季雪发红的眼尾,又寻到季雪的嘴唇吻住,他对自己的大哥似乎总有无限温情,“我只是帮哥哥把精液清理出来,可以吗?”
“唔……”季雪被他亲得身子发软,穴口也敞开着,任由他的手指摸索进入,按着内壁细细地碾压。
季然一边与季雪接吻,一边用手指分开穴肉,使残留的精液顺利地流出。见甬道内的液体流得差不多了,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季雪,用纸巾替季雪擦干腿间的痕迹,“哥哥,季洺射到你子宫里了吗?”
“……嗯。”季雪避开他的视线,羞于听到这个器官的名词出现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然咬住他的耳垂,“那哥哥记得要吃药。”
“……我知道的。”
季雪皱了皱眉,“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盯着我吃下去。”
这兄弟俩操他总是不愿意戴套,所以完事之后,季雪都会服下紧急避孕药。
虽然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但季雪也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服药是他在这种荒唐的关系里,唯一自愿的选择。
季然看起来对他很温柔,但季雪知道,季然劝他吃药,绝对不是为了他好。
如果说季洺是脾气暴躁,行事冲动,那季然就是本性恶劣,在季然手里,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生路。
面对阴晴不定的季洺,季雪更害怕碰上面上和煦的季然。
如果怀孕的话……季然会杀了他也说不定。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好操控的性爱玩具,并不是一个可能怀上孩子的定时炸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自证,季雪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找出避孕药,当着季然的面吞了下去。
季然的表情顿时缓和了下来,他像个爱侣一般,亲昵地抚摸着季雪的脸颊,说:“我怎么会不信任哥哥呢?”
“但是大哥也知道吧,怀孕了会很麻烦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为什么还要对他做这些事?
季雪愤恨地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垂下头淡淡地应了声“嗯”。
“好乖啊大哥。”
季然摸了摸他的头,牵着他进浴室冲洗。
当高压的水冲进阴道时,季雪还是没有撑住,软了膝盖呻吟着,被季然一把捞进了怀里,对方笑道:“哥哥怎么还是那么敏感?”
季雪耳根发烫,嘴里嗫嚅着:“不要把水往那里灌……”
“不灌怎么行?”季然理所当然,“哥哥的骚逼里面要洗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肿的嫩屄被热水冲洗着,带来细密热辣的刺痛感。季然伸进两个指节,在里面肆意抠挖摩挲,时不时掐一下外阴上肿胀的肉蒂。季雪扶着墙壁站都站不稳,不一会儿就在季然手指的掐弄下又潮喷了一次。
湿淋淋的爱液顺着季然的指节滑下,淋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季然也不介意,将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哥哥的逼水好甜。”
这兄弟俩性格虽然不同,但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特别爱对他说荤话。
季雪拿眼睛去瞪他,可惜没什么威慑力,被季然捏过了脸舌吻。他在季然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腥臊的性液滋味,绝对说不上好,季雪几乎是拧着眉头在和季然接吻。
季然确实没有碰他,但季雪也被折磨得够呛,从浴室里出来时腿根都是战栗的,阴蒂更是充血得突出阴唇,每走一步都能激起酥麻的快感。他被小十岁的季然腾空抱起,对方和自己额头抵着额头,“哥哥,去我房间睡吧。”
季雪的床上一片狼藉,蹭满了精液与淫水,怕是换了床单也没什么用。季雪有些犹豫,父母虽然出门在外,但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出来,总是会有几个嘴碎的仆人讲闲话的。
季然看出了季雪的担忧,安慰道:“薛姨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薛姨是季家的管家,在季家已经待了近二十年。她对季雪很好,季雪第一次来月事不知所措,便是她帮着季雪如何正确面对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
季雪对薛姨有着天然的依赖感,听季然这么回答,他便不再别扭什么,任由季然抱着他去了自己的寝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雪是季家的抱长子。
简单来说,季雪是季家在孤儿院里挑中并领养回来的孩子。
但他这个抱长子并不只是做慈善这么简单。
季家领养他,是希望能够借助不知名的力量,生下属于自己家族的长子。
这是一个古老的、带有迷信色彩的说法,但季家上上下下,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尤其是季家的奶奶,甚至专门请了江湖术士算了生辰八字。
最终,一家人在孤儿院里选中了他。
那时的他已经九岁多,并不是个好领养的年龄。领养人大多喜欢一些不记事年龄的孩子,而他显然是年纪太大了,身子又特殊,院长妈妈也怕他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家庭。
季家说要领养他的时候,他还很是疑惑。尤其是听到生辰八字这一说,季雪更是好奇,因为他是被院长妈妈捡回来的,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所以院长妈妈就将他的生日,定在捡回他的那一天。
至于他的名字,也是院长妈妈说他像冰雪一般晶莹剔透,生日又在冬天,所以取的单名一个“雪”字。平时在孤儿院里,孩子们都会叫他“小雪哥哥”。
因此他的生辰八字,怎么能作数呢?
季雪想不明白,可是院长妈妈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对季雪的事自有考量。毕竟季雪与一般的孩子不同,如果有个身高位显的家庭愿意收养他,那对季雪和孤儿院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有钱人家里会产生的龃龉,但如果季雪一直留在这里,显然不利于他的成长。
院长摸了摸季雪的脑袋,将他拉到一边,用商量的口吻道:“雪儿,季先生和季夫人都是很好的人,到了他们家,雪儿就可以上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看的衣服,不会再吃不饱了。所以,雪儿愿不愿意他们成为你的新爸爸、新妈妈呢?”
季雪眨着大眼睛,盯着看了院长妈妈一会儿,奶声奶气地问:“……真的会让我去最好的学校读书吗?”
他不在乎吃的和穿的,但是他讨厌现在的学习环境,班上总有男生会捉弄他,一些男老师也时不时地会摸一下他的手、搂一下他的腰。
季雪不明白这些举动意味着什么,可他就是不适应,并且觉得恶心。
如果新爸爸新妈妈真的像院长妈妈说得那么好,那他当然愿意了。
院长温柔地笑开了,“当然了,我们雪儿这么漂亮可爱,季先生和季夫人肯定都会喜欢你的。”
“不过呢,因为我们的雪儿是天使。”她语重心长地嘱咐季雪,“所以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新爸爸新妈妈也不行哦。到了新家,雪儿要乖乖听家里人的话,不能任性,以后万一有了弟弟妹妹,也不能表现出嫉妒,都是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院长妈妈还说了很多,季雪都记在心里,用力地点点头,说:“好。”
离开的那一天,同他最要好的两个小孩儿追了出来,其中,小男孩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小雪哥哥,我长大了以后会来娶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女孩则是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望着他,圆溜溜的眼眶里满是泪意,“我会想你的,小雪哥哥。”
季雪回应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他是个早熟的孩子,自然不会将这些孩童的戏言放在心上。
来季家的这些年里,他一直遵照着院长妈妈的告诫行事,乖巧又懂事,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人偶。与此同时,他也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从未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到季家的第一年,多年未孕的季夫人便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这对双胞胎的出生,大抵是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是季家人都认为是由于他的到来,带给了季家好运,因此也对季雪更上心。
季雪确实得到了最好的待遇,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对他的教育,季家从不吝啬。他的养父母也给予了他足够的关爱。
可他毕竟不是他们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有时候季雪看着餐桌上和睦融融的一大家人,恍惚间会产生出他是个透明人的错觉。
人要学会知足,他的生活已经改善了很多,这就足够了。季雪在心底里这么告诫自己。
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来了月经。暗红色的血洇染在浅蓝色的床单上,像一滩化不开的罪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雪很慌张。
他知道自己有两套生殖器官,也知道女孩子会有生理期,但他没有想象过,这样的情况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刻意回避守护的秘密,就因为双腿间控制不住地流血,大咧咧地揭开了平摊在他面前。
季雪的眼眶潮湿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小腹像有人在锤击般痉挛着痛,这使他的眼泪更加汹涌。但他不能在这里倒下,他必须立刻把床单拿去洗掉,让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永远不见天日。
薛姨拦住了他,问他拿着床单去干什么。
季雪觉得自己像个被捉住的小偷,支支吾吾,紧张得手脚蜷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薛姨看到了那滩血,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帮季雪收拾了去。
晚些时候还给季雪送了些卫生用品。
她选择了沉默,没有将季雪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用这个秘密来拿捏季雪。
但季雪知道薛姨是关注着他的,即使她什么都不说,每个月总会为他贴心地准备需要的物品。
她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季雪与她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雪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过去,他上了本地的大学,与季家的关系看起来是融洽的。他偶尔还会指导一下双胞胎兄弟的功课,虽然他们也有正经的家庭教师。
两个弟弟小时候很黏他,长大了却渐渐同他疏远起来。季雪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也许是因为一些闲言碎语,也许因为他们快要进入青春期。
季雪正准备着读研,这点事并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直到季然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拆封过的卫生用品。
季然问他:“哥哥,这是什么?”
季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仓皇地把东西收好,脸上带了些不自然的笑意。
“没、没什么,这是哥哥要带给女朋友的。”
季然更费解了,“女朋友是……哥哥喜欢的女生吗?哥哥有女朋友了吗?”
季雪搪塞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之后他只要更加小心就好。
可季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双胞胎中的哥哥,聪敏得令他害怕。他甚至觉得季洺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
季雪最终决定搬出去住,是因为季洺撞见了他洗完澡刚出来的裸体。
他惊魂不定,可季洺的反应又是那么稀松平常,反倒是他显得心里有鬼。
他从未在学校的宿舍里住过,四人间很容易暴露他的秘密。所以他和父母提议在外面租一套单间。
季父觉得也是时候让季雪独立地生活了,可是季然却说:“哥哥是不想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吗?”
“当然……不是。”
季雪避开他审视的目光,明明只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那视线却是能剥开他的外壳、直直地探到他的内里似的。
“那哥哥为什么要搬出去呢?”
季洺也跟着道:“哥哥不要走嘛,我们都舍不得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双胞胎纯良的外表非常具有迷惑性,季母为这兄友弟恭的氛围由衷地高兴,笑呵呵的:“雪儿,你看,小然和小洺都舍不得你呢!要不还是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吧,等之后工作了,再出去住也不迟。”
季雪却笑不出来。他不懂这对双胞胎闷葫芦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也不想扫了母亲的兴致,只得点点头,说:“好。”
他直觉地认为季然和季洺会给他带来危险,可生活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慢慢的,季雪也放下了警惕心。
他顺利地研究生毕业,实习了两年,正式成为大学里的辅导员。
季雪很高兴,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季然站在楼梯口,意味不明、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季雪不喜欢季然的这种眼神。他有些惧怕,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了季洺的身上。
季洺搂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他掌控在怀里,语气里是季雪听不懂的亢奋:“终于抓到你了。”
为什么要抓住他?
季雪不明所以,他挣扎起来,却因为即将成年的弟弟早已比他高大、比他壮实,而衬得他的举动满是徒劳。
他们将他扔进了浴缸里,冰凉的水兜头而下。季雪打了个寒战,酒意因为冷水的浸消散了些,他抬起头,努力地分辨清了站在面前的两个人,“小然,小洺,你们在干什么……”
季然没有说话,季洺倒是猴急地去扒他的裤子,“干什么?干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雪的力气比不过他,硬生生被他拽去了长裤,就在内裤要被扯下的那一刻,季雪陡然生出了一股蛮力,他推倒了季洺,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跑。
可他忘了,他面对的不只是季洺一个人。
季然挡住了他的去路,季洺也站了起来,堵住了他后退的步伐。
他被夹在两个人中间,瑟瑟发抖着,薄薄的眼皮下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我是你们哥哥,你们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季然用手背蹭过季雪光滑白皙的脸颊,声音低沉:“可是哥哥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就算有关系又怎么样呢?哥哥这么漂亮,我们光是看着哥哥就会硬起来。”
他顿了顿,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身为大哥,这时候不应该帮帮弟弟们吗?”
身后的季洺则贴上了季雪的后背,硬物的炙热通过布料传递到季雪股缝的皮肤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季雪的渴望。
不管季雪怎么哭泣求饶,他们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季雪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雪白羔羊,躺在湿滑的地砖上,全身的衣物被剥了个干净,在光线的反射下,温润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隐隐地泛着诱人的光泽。季洺将他的手腕握在了一起,使他动弹不得,他只能紧紧地并着两条纤细的腿。
这点抵抗在双胞胎的眼里算不得什么,季然的大腿挤了进来,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季雪的双腿。看清季雪腿间的无边春色后,季然愣住了,但只是一瞬,很快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想起了很久之前那包拆封过的生理用品,心里有了答案:“所以,那个时候哥哥骗我说是给女朋友用的,其实是偷偷在给自己的小屄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圈住季雪的脚踝,拉着使季雪的腿分得更开,嫩茎底下那朵脆生生、娇滴滴的花苞便彻底地暴露在两兄弟的目光之下。男性侵略性的视线是那么炙热,两瓣花唇仿若羞涩了一般,颜色更加粉嫩,随着季雪急促的呼吸细微地收缩。中央紧闭的一道细缝竟从薄肉间渗出几丝晶亮的蜜液,明明季雪是那般恐惧,可花穴却兴奋极了,不知耻地像是等不及要雄伟的阴茎掠夺自己一样。
季然的注意力完全被这朵吐液的小花吸引住了,他摘了眼镜,不自觉地低下头想嗅一嗅。高挺的鼻梁抵在唇肉上,舌头轻轻一舔,阴阜里骚浪腥甜的汁水就占满了他的味蕾。陌生的触感令季雪慌张,他扭动着身躯,妄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红唇里溢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旁的季洺看得心痒难耐,他的下体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塞进季雪多出来的湿哒哒的小洞里。
“季然,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先插他。”
“还插不进去。”季然退后了一些,舔了舔被屄水沾湿的嘴唇。他下面也胀得难受,可是季雪的处女穴未经人事,连一根手指塞进去都很困难,显然是不能冒然闯进去的。
“你先插他嘴里吧。”
季然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内容却荒谬得不可置信。季雪来不及反应,腥臊热烫的肉棒便突破他的齿关,闯了他的口腔,直直地要往他的喉咙里捅去。季雪被噎得想呕,舌头使劲地绕着柱身推拒,这样的动作却取悦了季洺,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季雪的下巴,防止季雪的牙齿磕到他的鸡巴,把季雪的嘴巴当成甬道般抽插了起来。
季雪上面的嘴被占据,下身的花阜也被季然的舌体入侵。季然捧起他的臀部,像在品尝佳肴般吮吸着肉缝里源源不断冒出的淫水。他的鼻尖偶尔会蹭过肉道口的小豆蒂,每一次都会引起季雪的战栗。粉嫩的唇肉在季然的舔弄下越来越松软,蜜汁也越淌越多,企图给久旱逢甘霖的人丰沛的浇灌。
季雪浑身紧绷着,他的大脑被酒精和情欲控制,爽快与眩晕交替闪现,瞳孔都受不住地向上翻。房间的隔音很好,即使三个人在小小的一片地上闹着如此淫乱的动静,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季雪的穴道已经彻底对着季然敞开了,临近高潮的时候,季然猛地咬上那颗湿红的阴蒂。季雪闷哼了一声,喉口剧烈地收缩起来,季洺被吸得头皮发麻,龟头一抖,浓臭的男精变全部射进了季雪的胃里。而季然也被屄里喷出的骚汁弄湿了衬衫,他无所谓地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将猩红狰狞的鸡巴抵在了还处于不应期的花缝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咳咳!……”
咸涩的苦味充斥满了季雪的口腔,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狼狈地将脸颊贴在瓷砖上,发丝和睫毛都被沾湿,便成一簇一簇,瞳孔微微失焦,看起来分外的我见犹怜。
他想不通。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很快季雪便无暇思考,硕大的头冠顶开他的肉缝,强硬地挤进狭窄的道口。疼痛瞬间席卷了季雪的思维,他忍不住扑腾地要逃开,却被季然按住了膝窝,屁股高高翘起,门户大开地迎接阴茎的插入。
“痛,好痛……小洺……”
慌乱之中,季雪抓住了季洺的手,企图从他这里求得一丝安慰。季洺看到他疼得整张脸都皱起,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安抚性地扶起季雪,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喂,你不是给他扩张好了么?怎么还痛成这样?”
他吻了吻季雪发红的眼尾,任由季雪的指甲嵌入他胳膊上的皮肤,不满地对季然说。
季然的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第一次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季雪的阴道格外稚嫩窄小,季然光是进了个头,便觉得寸步难行,柱身都被夹得发痛。他抿了抿唇,依旧往里推进,“疼也得受着,不然以后怎么做?”
季雪痛得眼泪止都止不住,季洺看不过去,笨拙地亲了亲季雪的嘴唇,伸出舌头转移季雪的注意力。
季洺还是第一次和人接吻,之前都只是在小电影里看看。他不懂人们为什么会这么沉迷于亲吻,但是一想到大哥的小嘴刚才还接纳过他的性器,底下疲软的阴茎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见季雪的身子有软化的迹象,季然一鼓作气,直直地挺进,直到他碰上一个端口,季雪一个激灵,差点咬上季洺的舌头。
“操!”季洺急忙掐住季雪的下巴,扭过头看向季然,“又怎么回事?”
季然的表情也不确定起来,他又往里顶了顶,季雪的反应更大,整个人在季洺的怀里都要蜷缩成一团。
“呜呜,那里……不要……会怀孕的……”
季雪对生理常识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害怕季然进入那里,一旦突破那条防线,他的所有尊严就被彻底碾碎在地。
双胞胎兄弟沉默了一会,季雪惊讶地发现,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
“我们的哥哥不仅有小屄,连女人的子宫都有啊。”
季然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他抓住季雪的腿根,不由分说地冲撞起来。血丝和淫液顺着他们交合地部位流淌出来,季雪挣扎得更加厉害,却被季洺紧紧束缚住。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面对切开身体的屠刀毫无办法,只能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颈在连续高速的撞击下慢慢垮塌,肉冠找准了时机,用力闯入,终于破开宫口,接触到内部另一种温润肥厚的肉质。
“啊!”
季雪几近凄厉地尖叫,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瞳孔涣散开来,却又被酥麻的痛意和快感唤醒。季然鸡巴的律动在他的小腹上清晰可见,娇嫩的子宫被反复摩擦碾压,不断分泌出甜蜜的汁水,使阴茎的抽插越来越畅快。
即使季雪的心里再怎么抗拒,花阜的肉黏人又讨喜,使劲了浑身解数讨好着粗硬的肉棒,子宫更是温柔地裹着季然的龟头,胀成鸡巴套子的模样,勾引着男性的硬物留在穴道里。
季然低吼着,掐着季雪的细腰,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上,使穴口处两瓣花唇又红又肿,浸透在变成白沫的淫水里。
季雪的哭喊被季洺吻得断断续续,他胸前粉色的乳粒也被季洺捏得胀大起来,一碰就疼,红艳艳的像两颗果实,缀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在季雪不知潮吹了多少次后,季然腰下抖动,积攒的大量精液统统射进了娇小的子宫里。宫腔被蜜液和精水填满,又被堵住了出口,原本不及婴儿拳头大的子宫鼓鼓囊囊,顶得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弧度。
季雪胀得难受,穴肉却像是不舍得肉棒的离开,收缩着要挽留季然一般。
“你射完了就快出来。”
季洺催促道。他的鸡巴感觉都快爆炸了。
阴茎抽离的瞬间,各种浑浊肮脏的液体没了阻碍,潮水似的一涌而出,弄得季雪的腿间和身下泥泞不堪。季洺同季然交换了位置,他伸出手指潦草地在季雪的花穴里抠挖了几下,便就着潮湿的水液挺枪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过鸡巴的阜肉立刻亲密地凑了上来,将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密不透风地裹起来。季洺总算知道季然刚才为什么这么失态了,他一进去就差点缴械投降。季洺肌肉紧绷,咬着牙稍微撤出了些,缓过劲后再箍着季雪的腰慢速挺进。
似乎是真的适应了,季雪的呻吟不再带有哭腔,反而变得甜腻起来,随着季洺的顶弄哼哼唧唧,仿佛得了趣发情的母猫,缠绵悱恻。季洺听了越来越激动,下身撞得季雪的屁股“啪啪”直晃。
他俯下身就要和季雪接吻,被季然挡了开来。季然掰过季雪的脸,缱绻地吻住了那两片嘟起的樱唇。
季洺咂了咂嘴,不甘示弱,一边狠狠地用鸡巴撞在季雪的宫壁上,一边叼住季雪的白嫩的乳肉,舐咬玩弄着胀大的奶头,在上面留下消不去的红痕。
季雪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不停地向双胞胎哀求慢一点,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抽插。他又没办法真的昏迷,快感像是密密麻麻的长针,不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季洺的鸡巴好像是要顶破他的子宫一般,次次都插到最深处的穴心,插得季雪腹部都痉挛不止。
“不……不行了,不要……”
宫腔再一次被精液灌满,季雪感到难以言喻的酸麻。季洺刚退出来,季然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宫口已经彻底打开了门户,软软地等待着肉棒的进入。淡粉色的蚌肉全然看不出原先的模样,又肿又翘,活像被几十根鸡巴肏烂了的熟妇的肉逼一样。
季雪数不清自己被他们逼奸了多少回,每一次结束后,总有另一个人的肉棒捅入他的花穴,撞进他的子宫里。他的腰腹抽搐着,声音越来越无力,眼泪也流干了。他心里那点希望的火焰早已彻底熄灭,只盼望着对方能够玩腻了他的身体,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晚之后,季雪发烧了。
他烧得厉害,人都迷迷糊糊神智不清,嘴里时不时冒出些呓语,可惜谁都听不清。
兄弟俩请来了家庭医生,女医生检查了季雪身体的情况,面露尴尬,提议道:“患者的身子特殊,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里……”
双胞胎对视一眼,都读出了对方的心思。季然嘴角噙着温和的笑,说:“就是因为大哥的身子特殊,我们才请您到家里来的。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如果您觉得现在的情况处理不了的话……我们会考虑请其他医生的。”
女医生的身子抖了抖。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颊酡红的季雪,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从青年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下体撕裂的伤口,她大概能猜出发生过什么事。
青年确实美丽得雌雄莫辨,即使虚弱也无损他的容貌,反而给人一种玻璃制品的脆弱易碎感。女医生见过不少有钱人家内部的腌臢事,只是听见季然称呼青年为“大哥”时,心里还是有些震惊。
“我们有专业的私人诊所。”尽管听到了季然类似于威胁的话,女医生还是想争取一下,“并且会签署保密协议。他需要更加全面的检查。”
季雪最终还是住院了两个星期。
他受惊又受了凉,肺部有感染灶;身上的印记看着吓人,其实只是表皮破损,并没有什么大碍。女医生开了些促进愈合的药,嘱咐双胞胎记得替他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雪醒着的时间很短,明明热度已经退了下去,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在沉睡着。
双胞胎轮流守着他,季父季母人在外地,压根不知道家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季洺最不安分,前面几天还算克制,等季雪基本上没有发炎后,他涂药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季雪被他在自己腿间作恶的手指弄醒,又羞又恼,耳根都红透了,“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巡房的护士听了去。
季洺又激动了,钻进季雪的被窝里,伏在他身上嘟哝道:“少了一次。”
季雪听清他完整的话,更是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惜季洺轻松地压制住了他,握着他的胯骨,将勃发的性器抵在了那条翕张的肉缝上。
季洺说:“季然比我多操了你一次,我现在要操回来。”
这句话听起来可笑至极,但季雪奈何不了他。花道里早就被季洺摸得湿淋淋水汪汪,头冠的进入或许还有些困难,等到鸡蛋大的骨头被穴肉包裹后,柱身的推进便简单了许多。季然顶到了季雪的宫口,还有一小段阴茎露在外面,他喘着粗气,发狠似的撞了撞,“放松点,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