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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出,何所谓本以为大家会夸赞他,可他们却什麽也没说,只有孟庄感叹了句:“省下一笔钱。”
何所谓os:不是?不是?!啊!?!老子宽肩窄腰大长腿,都不夸几句的?!
“这个是对讲机,需不需要我教你怎麽用?”罗森海将一个黑色长方体递给何所谓。
“我会用的。”这不废话,怎麽可能不会用。
紧接着,何所谓被紧急培训了一些知识,包括但不限于:如何制服闹事的客人?怎样让客人多多消费?店内有哪些招牌酒?
行了,何所谓知道自己也成了一块万能砖,哪里缺往哪儿搬。
因为刚开业有优惠,再加上宣传力度也还不错,所以人流量也挺多。
何所谓像一只蝴蝶,穿插于酒吧的各个角落,和客人谈笑风生,面对“小哥哥,可以合张影吗?”“帅哥,胸肌练得不错,能摸一下不?”的各种要求也欣然接受。
这可给躲在后门偷看的两只狼崽子,气的咬牙切齿。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老婆不在身边,接着又看到他在和别人有说有笑的,这谁能不气?
“小爹是不是和那个老巫婆亲上了!!!”贺文潇指着何所谓身边的美腻小姐姐,“她好丑,小爹怎麽能亲她!!!”
(其实是位美腻小姐姐啦,但狼崽子们醋坛子打翻了)
“那是借位。”贺文意拉住想沖上前的贺文潇,“就算是漂亮的,小爹也不能亲。”
“对!!!”贺文潇附和道,“小爹只能让我们亲!”
他们似乎又想到了当时那个混着烟草味的吻,还有淡淡的血腥气,再结合小爹意乱情迷的神情,和压低的喘息。
好诱人,好想c,好像立了。
本来就是小狼崽,再加上刚刚的幻想,信息素不由自主的朝何所谓涌去。
“抱歉,失陪一下。”何所谓朝美丽的女士尴尬的笑了笑。
“小爹是不是发现我们俩了?”贺文意感觉何所谓离自己越来越近。
“好好看,小爹穿白衬衫了。”贺文潇还沉浸在何所谓的身姿中无法自拔。
“确实,嘿嘿嘿。”贺文意也沦陷其中,“想看小爹穿裙子。”
“我想看……”还不等贺文潇幻想完。
何所谓又一手一只狼崽子,把他们揪回房间。
“呜呜嗷嗷嗷”(小爹,尾巴要断了!)
“嗷呜呜呜呜”(尾巴毛,掉了好多毛!)
“砰———”
门开了又关。
“你们两个别给我嗷嗷嗷呜呜呜的,我说了,我tm听不懂,还有老实呆着,别来打扰我工作。”
贺文意贺文潇被扔在地上,也不管尾巴和后背的疼,只觉得小爹不要他们了,抱着何所谓的腿狂蹭。
“靠!”何所谓踢脚,耍不掉;手抓,扒不来。他们像牛皮糖一样,只想和小爹紧密相连,怎麽也拆不下来。
“我真的服了你们俩个祖宗了!!!”何所谓认命,“等我工作结束,到时候你们想怎麽抱就怎麽抱,行了吧。”
两只小狼崽,这才松开爪子,对着何所谓疯狂摇尾巴。
何所谓摸摸头,“那我就先走了哈,你们乖乖的,别惹事。”
“嗷嗷呜”(好嘟小爹!)
“呜嗷呜”(我们最乖啦!)
“砰———”
“咔哒———”
何所谓这次记得锁门了。
他望着空中的月亮,什麽时候才能回去呢?
屋外静谧感伤,屋内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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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意贺文潇:小爹答应我们随便抱的。
何所谓:想回到过去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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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两点,还是礼崩乐坏,三点的钟声刚刚敲响,酒吧便恢複往常模样,变得冷清,但又增添了几分混乱。
“明天再打扫,大家都辛苦了。”孟庄走向前台,拿出账本,“小何表现不错啊,来这是你的。”
何所谓数了数,蛙趣!1600!!!
“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吧。”孟庄特意叮嘱何所谓,“小何,你养的小狗赶紧回去看看吧。”
何所谓着急走进换衣室,“md,这扣子真tmd难解。”好不容易,战胜纽扣,何所谓又想起那两只糟心的崽子,“靠啊!他们应该没作妖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