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毫不知羞地抓着男人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乳头边。那里未经任何抚慰,可早已完全红肿挺立起来了,如同两颗勾人采摘的欲滴红莓。
隔着衣物,陆赫拧了下去。每掐弄一次,贝缪尔的舌根就像有感应般地快速转动,胸口发紧,腿根都颤颤巍巍地随着打了颤。
他真的太会口了。
Omega软腻鲜红的舌头打着圈吮舔最敏感的冠状沟,用食指、中指、大拇指抓着阴茎的中间部分,用双唇在上半部来回吸压。
他的口腔烫得像融着岩浆,滑得像裹着黄油,脸腮极有技巧地收得紧致,模拟抽插翻搅的动作,热情地好像要把海绵体里的汁液尽数榨出来。嘴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很灵活,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来讨好、侍奉雄性的阴茎,多么掼战的老手也会在他口中立刻缴械投降。
这种灭顶的快感不是令人混乱或耽溺,是让人崩溃。
而他还握着Alpha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带,好像就是希求被粗暴强硬地对待,随心所欲地使用,此刻全身心地都想做Alpha性器官的卑贱容器。
陆赫手下重重地攥了一把,一边用力拉扯他的乳头,一边将Omega的头深深按在自己胯间,手上青筋可怖地暴起,仰头呼出沉重而压抑的低喘。
唔嗯唔巨物让扁桃体也被卡住了,Omega都没办法及时吞咽积蓄的口水,把整根阴茎弄得一塌糊涂。
贝缪尔断断续续地哑声呻吟,很有节奏地加快吸吐速度,等到足够润滑的时候,就调整角度,让硬挺的性器顺着舌头滑入咽喉。
贝缪尔轻轻向后仰头,伸舌到稍微超过下唇,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慢慢地把那么粗大可怖的凶物越吞越深。每一次呼吸不畅和微小的干呕反应,都让极限的快感攀登上新的顶峰。
技法尤高超的深喉带来的生理刺激猛烈而迅疾,精液一滴不漏笔直地喷泻进Omega的细小食道。
不是很会开车写得不好。。对不起大家。。自闭了要
第57章 满眼游丝兼落絮
下午三时,首都国际机场。
贝缪尔大咧咧地跨坐在行李箱上,双手抱着拉杆,好像快睡着了。
陆赫的纯黑鳄鱼皮旅行箱,被Omega贴上了很多粉红色的大耳狗卡通纸,在传送带上转了三四圈,都没被他本人认出来。
他在进行电话会议,正了正蓝牙耳机,刚要发言的时候,贝缪尔却忽然仰起头吮他的唇,小孩子一般噙住吸管一阵猛吸,还带着汁水声。
刺激吗?Omega像个诡计得逞的小捣蛋,用唇语笑话着对方一小时前的情难自制,明知故问,有没有人这么和你玩过呀?
划个大十字保佑你。贝缪尔在他胸前抓了一把,笑得前仰后合,下次不要被撒旦引诱做坏事。
陆赫灰蒙暗淡的瞳孔向下望了望,放在他耳朵边的手一移,轻拧他的脸,神色很快恢复大理岩一样的冷静:代理意见精要一点,最后还要根据法官思维删改。真正对法庭有效的新观点被裹在里面,重复性太高,他不会读完。理清段间逻辑,排版和内容同样重要,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错误都不是小问题。
在诉讼中,法院可根据违约一方的请求对过高或过低的违约金数额予以调整,这句话改成对过分高于造成的损失的,或者低于造成的损失的违约金数额予以调整。他应该是在教导低年级律师,合同法第一百一十四条第二款有明确的条陈规定,你的文书要和法条保持一致。
法条的表述最精炼、最准确,不能随便改动。你去看一下民法解释十四条的举证证明责任,你有三处写成 证明责任或举证责任。还有合同法解释第二十八条的效力性强制性规定,中间没有顿号。
而贝缪尔一会让他帮忙拧瓶盖、拿衣服,一会忽然走着走着转身扑过来,非要撞个满怀,用火一样热的甜吻,东摸西碰的手指头,将Alpha单调运转的世界搅得一团糟乱。他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热情与活力,精力永远也用不完。
他其实爱极了Alpha专注工作的样子,但是为了抓住一点点遥不可及的安全感,他就偏偏想要、必须得到无穷无尽的百分百关注,以及任何事情都无法撼摇的最高优先级。他也并非是全然不自知,这样争取宠爱只是想抓住水中的稻草的虚影而已,徒然地,无望地。
你在犯程序上的低级错误,提高这桩案子的风险评级。陆赫的口气骤然严厉起来,你现在只用这些当事人的证词呈堂给我没有意义。你要记住当事人永远在说谎,或者本能地隐瞒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或者本能地修改自己的记忆以及思想,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而你在同情罪犯。
贝缪尔本来绵绵地贴在他怀里,把几绺头发绕在食指上,叽叽喳喳碎碎念,汉英法语混在一起说,偶尔哼小调,好像歌喉甜美的天使鸟。
听到这话,他忽然就顿住了,侧脸亮晶晶地闪着一层汗,鱼儿搁了浅那样,脑子里产生不出任何清晰的东西。
陆赫很快将麦克风静音,吻了过去。
贝缪尔坐在座椅扶手上和爱人亲密无间地接吻。嘴巴里的芒果汁没来得及咽下去,漏了一些出来,但他极不耐烦,过度兴奋,也顾不上擦它一把。
与Alpha的体液交换可能有镇静剂的作用,贝缪尔心满意足地闭眼微笑,沐着复苏的春光,开心的步伐无比轻盈,宛如飘动的彩云。
陆大律师,前面是海关哦。贝缪尔高傲的美闪闪耀眼,好像一只富丽的天鹅,他们马上问你,你一定要说:I have nothing to declare except my love for Bermuel.
He is the one thing worth having.陆赫笑笑,无声地吻了吻他的嘴角。
贝缪尔的笑容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通红的脸色:就你有文化行了吧。
据说王尔德漂洋过海来美国的时候,对海关官员说,他无可申报,除了他横溢的天才。陆赫听出来这个典故,回复的也是援引自同一个诗人的话,原句是青春是唯一值得拥有的东西。
贝缪尔不好好走路,走走停停二十多分钟,他们才到了国际到达的出口。
这时段接机的人很多,还有不少举着灯牌的追星族。
贝缪尔涂了一点免洗洗手液,而没来得及擦干就被紧紧握住了,他开心地扑过去:学得挺快嘛,陆老师,还要亲亲才及格。
可是话音刚落,Omega很快危险地眯起眼睛,扭头指着前面排长龙的奶茶店,说:我想喝热带果汁嘛,要热热的。
贝缪尔独自去了洗手间,他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个怀着好奇心独立世外的少年观察家,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对一个正在检查胶卷的Beta说:看什么呢?
对方吓了一大跳,受惊小马驹一样斜瞪起来。
贝缪尔从十二岁就开始玩警匪猫鼠游戏,戒心强得可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立刻掏枪上膛,对人更加过目不忘,一眼看出这就是当时在快餐店蹲守江唯鹤的狗仔。
Omega走近了两步,光色鲜亮的嘴唇好像透明圆润的花瓣,散发出潮湿的香气:可以看看你们拍我的照片吗?
资深娱记近距离见过无数星光闪耀的大美人,可是都不需要看第二眼对比,贝缪尔毫不费力赢好大面,头发丝都可以上天入地屠版杀人。
他的微笑就像是刻在唇上的几何图形一般,不禁让人生疑是否从童年长出恒牙起,他就用矫正器或者咬筷子日夜练就出来这样精美的笑容。
那种魔法比中世纪传奇里描绘的还要神异,让Beta脸上热辣辣的红晕停不下来。
贝缪尔戴着小山羊皮手套的手悠闲地将相机握起来,动动手指,连回收站也清理干净,最后先斩后奏地笑着说:拍得我有点不大自然,麻烦删掉可以吗?
贝缪尔一丁点也不愿意公开他和陆赫的婚姻关系,对方是那么美好、高贵、强大的天神,而自己是一条恶心的小虫子,一痕丑陋的污迹,根本见不得光。
现在的他不过是醒中求醉地及时行乐,他明白自己自私放荡,不计后果,而要怪就怪这爱情太奢侈、太珍贵。
对不起狗仔吞了好几口唾液,朝先生,只是个误会,我们没想跟你,只是恰好
这是最近和江唯鹤的绯闻闹的,放在往常,不至于有狗仔盯拍贝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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