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不会像七号那样紧抱Omega的大腿,苦苦求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语言只是内部世界跟外界进行平缓无序的交换、精密的计算后得出的最低风险、最高获益的决策。
Alpha工业的信息素像是海上吹来的像咸杏仁一样刺鼻的微风。那意思更像他从来没想过要讨好贝缪尔,相反,他假借冷血的思维方式在贝缪尔面前贯彻自己的尊严。
失控感带来的愤怒,像潮水一般在贝缪尔内心高高泛起并溢出。对于脱离掌控的机器,除了销毁还有什么选项?
但是忽然有那么一眼,沈贺微侧的高高俊挺的鼻梁,那倨傲的形态像极了陆赫,这一下子很入Omega的心。
只可惜,对于除了陆赫之外的Alpha,他一向只作征服者的角色。
给我舔。
情欲澎湃的Omega两根手指一撑,迫使对方的嘴巴张成O型,朝潮湿温热的口腔送动了十几下胯部,就粗暴地将木然的沈贺推开,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利落地擦了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叼着烟压在沈贺身上,带着养尊处优的迷人微笑,轻轻摸他的脸:喜欢闹人,对吗?
哗的一下抽屉被拉开,贝缪尔取出一管润滑剂,他一只手在扯下沈贺的裤子,于是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将药剂包装的螺纹顶端旋着捅了进去,挤入一整管的冰冷油膏状液体。
可是Alpha紧涩的入口将它们全部拒绝,半透卝明的蜡乳一样半凝在大腿根上。
贝缪尔一点耐心没有,扩张到三根手指便闯了进去。但是Alpha的生理构造比七八岁的小女孩还狭窄,让他进进不去,退退不出,卡在那里痛得要命。
给你一分钟,自己弄松。贝缪尔扇着不识抬举的屁股,又去掰他的下巴,手指玩他的舌头,不让我插个爽,你就给我滚回废墟堆里。
可沈贺一直冷情冷面,好像就是个制卝造失败的性爱玩具。他抬起了手在胸膛按压两下,不知道卸掉了什么关节或器官的功能,让贝缪尔一下子舒服地低叹出来,猛地剖开紧致的甬道,将它锯成两半,立刻凶狠地绞拧起来。
沈贺全身肌肉鼓凸,强壮的身躯明亮得像马,贝缪尔仿佛骑着一辆超动力美洲豹轿车飞速驰骋,Alpha那弹性极佳的紧实胸肌甚至被撞出一波一波的小幅度肉浪。
爽上了天。
贝缪尔最近抽烟抽得很厉害,神经质一般抽,发丝颤抖地快和空气融化在一起。他将手插进对方的头发里,五指的用力程度像要抓烂头皮:给我叫。
贝缪尔最喜欢后入的骑乘式: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骚一点会不会?
没吃饭是吗?贝缪尔狠撞了一下,我他妈在操死人?
他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大海凝聚起来的艳绿色宝石双眸的水色,也渐渐吞没在沈贺的越来越高昂的粗重喘息声中。
大声点,你他卝妈就是一条狗,狗叫不会?享受着那种无可替代的快乐,贝缪尔深深吸了一口烟,骂得比先前还凶,操你是看得起你。
贝缪尔红似鲜血的舌裹住了Alpha的腺体,一下子咬住那块软卝肉不松口。有如地狱的竖琴,撞击和粗喘震得床头栅栏嗡嗡地响,沈贺绷紧脚背,张开的脚趾好像撒旦分叉的蹄。
贝缪尔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手指染着一点银莲花的香气,月光下珍珠般洁白光泽的胸膛上,镶嵌着两枚风中颤索的娇嫩而靡丽的花朵,而后背的大面积毒蛇纹身更加阴冷鬼魅。
那种摄人心魂的美貌光芒如此空幻不实,古希腊那位因自恋而憔悴不思的水仙花的神话美少年,见到了他,也会叹自己不过是一副出神入化的赝品。阿斯加德彩虹般绚丽的众神,没一个可与他相媲美半分。
可是,这漫长的一整晚,恣情纵欲的Omega都没有留意到,身下人的眼中多了多少笔动乱的底色。
洁党不要看 洁党不要看 洁党不要看
第45章 有情须殢酒杯深
喂?十一点钟,贝缪尔被工作电话吵醒。
他推了推旁边的沈贺,对方似乎心神疲惫到了极点,眼睛又慢慢地闭上了。
我有那么猛?贝缪尔看笑了,手指去撑他的眼皮,几个亿的东西,这么不耐操?
贝缪尔叼着一根牙刷走来走去,洗漱完了之后,还看见沈贺在毛毯里窝成一团,怪可怜的。
这玩意还是要修一下,你帮我装点别的程序进去,再换张脸最好了。贝缪尔眯了眯眼,正在给沈鹭打电话。
怎么了?重新刷涂漆吗?那倒不难。沈鹭对自己的作品很自信,热忱地介绍,装程序就没有必要了,传统计算机线性的模拟和蓝血八号量子级别的电信号是不能比拟的,你不要拿家用电脑的思维去想他。他是世界上目前作为模控生命创造出最先进的原型机,只要投入足够时间的使用,接触现实生活的大样本后,得到大量的训练数据的深度学习模型会展现出神奇的效果。
是吗?贝缪尔半信半疑,没轻没重地弹了一下沈贺的性器,而对方没有任何应激反应,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个外行人。
不是,我可以和数据中心的一百多位科学家一起向你提供实验证据,他的软体拥有突触丰富的神经网格,学习技能的速度是人类的上百倍。沈鹭锁着眉头说,或许你是指情绪、情感方面的?可是蓝血八号已经通过了高级图灵测试,同理心测试,甚至可以说他都不局限于人类的情感和框架逻辑你说的是他到底哪方面学不会?
做爱。贝缪尔把几块蛋奶酥一起塞进嘴巴,轻描淡写极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干,射进去不会短路吧?
晞露!老实人沈鹭叫了一声, 那种惊恐好像看见外来生物强拆了地球,你、你你太
贝缪尔毫无愧色,开始向太平洋对面的卖家网购充气娃娃:怎么?所以到底能不能学啊?不能是吧,行吧,那你给我寄两个专门搞这个的。
数据中心没有,也不会生产这种型号的仿生人。沈鹭觉得好不可理喻,好难以启齿,声音都小了。
去搞,现在就给我快去弄,腰包我掏唔!说着说着,贝缪尔忽然声音一沉。
沈贺伏了下去,跪在Omega的两腿之间,贝缪尔只能看见他上下不断耸动的发顶。
别用蛮劲,手握上去,舔这里,对舌头转一下,乖孩子,对就这样腮缩紧一点。贝缪尔将他的下巴稍稍抬了起来,色卝情地摸索他的下唇,眼神要到位,要很享受地吃,懂吗?
贝缪尔太会使坏了,一边观察Alpha的动作,还继续面不改色地和沈鹭说:他太笨了,我要那种会叫的,越浪越好,我喜欢壮的,必须是Alpha.
果然,沈贺吞卝吐地更卖力了。
Omega高卝潮的表情暴躁而迷人,横在极度矛盾的强横和软弱之间的美妙地带,眼中的绿色明明悍厉地拧皱了,却薄脆像是两张半透明硫酸纸,厚重的睫毛上一片湿淋淋的金光投于其上。
他把电话拾起来想继续对话,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挂了。
贤者时间,贝缪尔还在思考人生,沈贺已经含了一口温热的清水,用嘴替他清洗狼藉的下卝身。
贝缪尔柔软含着笑,手指像是绮丽的蔷薇,轻轻爬上了对方的脸,盖住了他冰冷的、富有日耳曼情调的双眸。他也不总是那么不当人,偶然想起来还是会温柔一下,俯身下去,用取自美酒佳酿的舌头向对方灵巧地请舞,如清晨啼啭一支极甜柔的歌。
还真有点像啊,只看下半张脸的话。贝缪尔打量了一会之后,丢下一卷陆赫的纪录片,还有一张他律所官网上紧绷古板的商务半身照,给你一天能学会吗?要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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