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你不想今夜与我共舞吗 我就是情不自禁
宝贝 难道你不想在我身上起舞 我心甘情愿任你摆布
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大红色亮漆鞋底的恨天高快速弹踢,旋转,跳踏,急促又富动感的肢体语言情绪感染力太完美,一系列拧胯组合释放火辣激情,超强定点控制力,让他精准地卡节奏爆发瞬间力量。
他情人的唇抚摸诗人的唱,波光的目色艳影浮动,罪恶的性感诱惑、满目满耳的情欲色彩让人一直痒到骶骨。可偶然露出的精心设计清纯表情,又让人觉得这具身体好像经过天使的净化,不适合人间污浊的性爱,而是一颗藏家趋之若鹜的钻石臻品,那是世上最贞洁的图景。
最后,贝缪尔露出光亮招摇的笑容,双唇轻轻一碰,舌尖卷起万种风情,像是把情人吻出了颤抖的叹息:Im a slave for you.
他辣到观众满地找水。
乐乐是最开心的,立刻在点评软件里给舞室打五星:贝贝导师人间富贵花,即使后脑勺也是惊人的美艳绝!跳爵士也这么绝也太自私了,今天也要在我的心中永恒收藏!
贝缪尔被淹没在溢美之词和尖叫声中,还不忘谢幕表演,那是对舞蹈沉浸式的热爱,终于忘情地转身之时,差点撞入了陆赫的怀抱。
第8章 暗付金钗清夜半
著名平权先驱陆赫出现在现实生活中,足以引起Omega们的一阵小骚乱了。
贝缪尔趁隙回了休息室,冲了一把冷水澡。
沈贺躬着半身等候,双手捧上替换衣物,镜片被雾气扑得全白。
贝缪尔擦拭微卷的深赭色头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笑了笑:哥哥,你不会又来劝我和陆赫好吧?你的假设没有意义,再过一千年,他都不可能喜欢我。
我不敢冒犯、置喙老师的私生活。沈贺说,可是这是因为陆先生误解了很多事,不懂您的苦衷。您很爱他,为什么不考虑都告诉他,顺利发展一段长期稳定的关系呢?
我爱他?贝缪尔露出一瞥极高傲的眼神,不甚在意地一笑,我疯了吗?
沈贺惶恐:是我肤浅地揣测了,对不起,老师。
不,我是说我爱不起他。贝缪尔是自鄙的模样,你认为一个让十二国联合发布一号文件的通缉犯,能爱得起谁呢?明天的太阳都可能见不到的人,庆贺又活过一天都来不及,还祸害谁呢?
沈贺沉默了。
贝缪尔这样的武器不独有一,他们的秘密组织在欧盟布局了二十多年,政府中高层已经被成功转换了四成以上。而贝缪尔是至为关键的核心成员,承担枢纽作用的制剂师。
沈贺说:但是国际刑警只知道您的代号,别的信息一概无知。
嗯。你上次也是这么说Elf的,是一个月前。三天前,他因氰化物而死,他的家人和村庄经历了血腥而残酷的大屠杀,没有一个人幸存。贝缪尔说。
沈贺习惯道歉:对不起,老师。
贝缪尔想起伙伴的陨落,眼神悲伤清澈地令人动容,说: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的脖子上就够了。至于陆赫一直做他的法界偶像、政界精英就好。
他睁着一双无邪眼睛,闪过的颜色却很像低深安宁的峡谷:沈贺,我也希望你早点离开,因为我有预感,这个城市越来越危险了。
沈贺一直单膝跪地,保持着仰视贝缪尔的姿态,说:不会的,老师。我会一直守护您。
守护?贝缪尔情绪切换很快,忽然就柔软含笑,哦,我差点忘了,你也是Alpha,想守护我的Alpha多了去了,你排队去吧。那,这位英俊的Alpha先生,喜欢我穿高跟鞋吗?
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惊天的歪话,让沈贺猝不及防地耳根子都红了,如同正待成熟的番茄。
但贝缪尔像是没发现,自言自语:真是狗屁。那些人要是知道我不能生小孩,还有几个想守护?
正在这时,白矾来敲门了。一见钟情让人没出息,他很紧张还发抖,神魂颠倒地结巴着,问能不能请贝缪尔吃夜宵。
哦?贝缪尔无声低头笑笑,双眼碧绿的光辉温柔极了,是特别诱人沉沦堕落的语气,是吃哪种夜宵?
白矾冷不防地耳际马上烧热,肉眼可见地手忙脚乱。
贝缪尔的指尖慢慢地点他的心脏处,让他的胸膛跟着微微轻震,从脊背开始,白矾的全身都仿佛也一齐随着敲击轻轻地震。
怎么不理我,这么坏。贝缪尔瓷刀那样薄削的嘴唇微微张着,红润的软舌像期待疼爱一样寻找更深的蜜汁,手指渐渐下移,发出轻微悦耳的金属皮扣解开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问,好想就在这里吃,可以吗?
这个白痴Alpha的腺体烫得能煎鸡蛋了,一次就可以成功的Case,贝缪尔完全不想浪费时间。
没想到白矾忽然推开他,大吼:不!你误会了,我我我不是那个搞一夜情的意思,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而且我不还,不还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
什么呀,你在说。贝缪尔也换了一副语次混乱的口吻,好像光羞赧就用掉了他的大部分脑子,嗔怨地挠着对方的手心,身体倾斜、依偎了过去,一口热气吹上他滚烫的小腹。
真是劈头盖脸一个巨大的激灵,白矾每一根汗毛都在战栗,身体硬得不得了,又软得不得了,今天要死在贝缪尔这了。
贝缪尔,回家了。忽然,门口一个冷冷的声音扬起。
贝缪尔本来以为陆赫会大发作一场,责备他不该和自己的下属乱搞,淌混工作关系。而陆赫一路无话,开回了他们在郊区的另一个家。
陆赫很养生,十年如一日地10点睡,6点起,进门后就销声匿迹。
而贝缪尔饿极了,这附近鸟不拉屎,一个餐馆也没有。冰箱里只有1/8块蛋糕,他赶紧一口塞进嘴里。
咳!咳!陆赫咳!贝缪尔吓了一大跳。
陆赫下来倒水,鬼一样浮在后面,拿纸擦掉桌上呛出来的奶油,没有什么情绪:晚上没吃饭吗?
还是饿嘛。贝缪尔为浪费的食物委屈,陆先生干嘛吓我。
你胆子一直挺大的,会被吓到?陆赫检查着空荡荡的冰箱,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贝缪尔迅速听出了特别隐晦的弦外之响,笑嘻嘻地过去抱他,男人的鼻梁像是高迈而俊朗的山峰,多么适合被仰望。
不凶我了嘛,我又不知道他是你的新助理。谁让我们陆大合伙人律师那么年轻那么厉害,下面管那么多人,我怎么能都记住,干嘛强人所难。
陆赫抵触这样的亲密接近,却被贝缪尔抱得更紧了,他白皙的手像是整理着出征将军头盔的红缨,眼里有光,笑意盈盈,仰视的崇拜那么忠诚热切,几乎能将所有男人的铁石心肠瞬间融化、彻底降服,我今天跳舞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然后你就来了,好开心。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