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怀胎,沐浴时周砚景必在左右,生怕浴间湿滑她不小心摔倒。
温池雨是舒服了,只是苦了他,憋得日日都要冲凉水澡,好在后来元清这个过来人教了些其他法子,才稍稍纾解了一点。
她沐浴完,紫珠她们进来帮她绞发、涂香膏,周砚景便去沐浴了。
等都弄好,在床上躺了许久温池雨都没有困意。
“是不是腿疼?”
温池雨按住他不让他起身:“不是,我是太高兴。”
“冰饮就这么好吃?”周砚景也知道因为他太过紧张,管得有些过头了,揉揉她耳垂上的小痣,“过几日把冰窖里的东西翻出来,叫厨房做些雪酥山来吃。”
“那我更高兴了。”
简直是意外之喜,她胡乱蹭着周砚景,蹭得他呼吸有些乱。
太晚了,她身子吃不消,他只能屏息静心,喑哑道:“淼淼。”
温池雨趁他说话时亲他鼻尖,之后便乖乖躺好。
周砚景看她透着淡淡粉色的脸颊和翘起的唇角,宠溺道:“乖。”
“先生,我心悦你。”
谁也不知道,今日是前世她落水那一日,明明是攸关生死的大事,好像也变得不值一提了。
是了,遇上先生后,她的生活了便只有蜜没有苦和酸了。
“我亦倾心于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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