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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某要领教你的追魂十八掌。”
“奉陪。”
活报应踏进一步,一掌探入,五指半张,轻飘飘按向对方的胸口。
追魂使者不敢大意,以“手挥五弦”化招。
一声沉喝,活报应变按为抓,反扣追魂使者的脉门,捷逾电闪。
追魂使者身形疾转,招变“小鬼拍门”。
活报应也快速扭身,飞脚便扫,快如电光石火,狂野地抢攻,反应奇快绝伦。
以快打快,变招的机会并不多。“噗!”重重地扫在追魂使者的左小腿上。
“啪!”追魂使者的掌,也拍在活报应的腿弯旁。
双方皆斜退八尺外,几乎栽倒。
铁腕银刀刀出鞘,大喝道:“合围,速战速决,不然难以善后,民壮快到了。”
杀声大起,双方对进,各找对手。
三比一,甘姑娘一方属于劣势。
三名大汉围住背了右粯的人,只片刻间,便取得优势,两剑一刀全向要害招呼,生死关头将到。
背右粯的人知道要糟,心中一急,打主意脱身,大吼一声,一剑逼退右方的大汉,飞跃而出,向林深草茂处撒腿狂奔。
“你走得了?纳命!”三大汉大吼,衔尾急追。
眼看要赶上,草丛中青影暴起,一个蒙面人挺剑扑来,来势奇急奇猛,喝声震耳:“纳命!”
背右粯的人斜掠而过,疾奔入林。
三大汉不知蒙面人是敌是友,但毫无顾忌地冲进叫:“让路!”
蒙面人闪在一旁,挥手笑道:“请便,与我无关。”
三大汉狂风似的疾冲而过,蒙面人跟上叫:“小心脚下失闪。”
“砰!”倒了一个。
“砰砰!”另两个也倒了。
蒙面人止步,向林中叫:“友芳兄,劳驾将人留下,小弟的剑口裂了,不宜动手拼命,我到前面看看。”
林中潜伏的天残魔驼迎着奔入林中的人,咧嘴一笑张开双手说:“小辈,把背上的人放下。”
背右粯的人向侧窜走,不肯留人。
天残魔驼跟上叫:“你走得了?留下啦!”
手刚向前伸,指尖将触及背人的背带,侧方的树后突伸出一根竹杖,有人怪叫:“你也留下。”
天残魔驼吃了一惊,不搭背带反手急扣竹杖。
“呼”一声怪响,酒气冲天。
天残魔驼脸上沾满了酒,大叫一声,以手蒙脸急退,另一手急拔腰中的金丝带。
晚了,树后闪出蓬头垢脸的酒狂,竹杖一伸,搭住了魔驼的掌背,另一手急闪。
“劈啪劈啪!”四记正反阴阳耳光,把天残魔驼打得口中流血,鬼叫连天。
酒狂不放松,一把抓住魔驼的脖子向下揿。
功臻化境的天残魔驼,竟然毫无反抗之力,扣在脖子上的手如同钢钳,力道千钧,奇痛彻骨,浑身都软了,哪能反抗?“砰”一声爬伏在地。
酒狂一脚踏在魔驼的驼背上,狂笑道:“哈哈哈!原来你还没死,今天可找到你了。”
天残魔驼僵软在地,狂叫道:“你……你是谁?”
酒狂狂笑道:“哈哈哈!你老得快进棺材了,居然不知是我。”
“你……你是……”
“酒喷了你一脸……”
“天哪!酒狂!”
“叫天没有用,我老酒鬼找了许多年,算算看,你一共欠下多少人命?说吧,一百呢,抑或是两百?”
“我要求公平决斗。”魔驼狂叫。
“哈哈!你曾经给那些枉死的无辜多少公平机会?”
“我……”
“你还不想死?”
“我……我已经洗手,隐居忏悔……”
“但你又在此地肆虐。”
“我……碍…”
酒狂脚下加劲,天残魔驼的厉叫声渐止。
背了右粯逃命的人,奔出百十步外,突然倒抽一口凉气,颓丧地叫:“你们想怎样?”
他四周,共有五个人。
一个老苍头,两位老妇,一位双目红肿的美丽少女,一位年约十二三的侍女,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脸色苍白,满脸焦灼,说:“在下江百里,印老弟的朋友。”
“你……”
“请将印老弟留下,咱们决不留难你。”
“可是……”
“如果你拒绝,休怪咱们得罪你了。”
“你们上吧!”
一名老妇缓步上前,微笑道:“老身已知道你们对右粯并无恶意,而且有意相救,因此你请放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