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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满眼的憎恶,想到那天夜里安南和刘然柯在一张床上发生的事情他就一阵恶心,他声寒如冰,对着安南一字一句说道:“安南我说过什么,再有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回头。”
这次禹琛是彻底累了。
安南抓住禹琛手腕,“那时候我真的是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我就想着破罐子破摔…”
禹琛厌恶的甩开手,“你脏不脏,别碰我!别把自己搞得好像受害人一样,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没人拿枪指着你脑袋吧,自己管不住自己就不要找别的借口!”
“我没碰他,我把他推开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安南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虽然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我是爱你…”
禹琛四肢百骸冰凉,心脏像是被一把生锈了刀子反复割扯,他问安南:“我不否认你爱我,但你知道我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安南看了会禹琛,最终疑惑的摇摇头。
“安南,”禹琛觉得自己浑身疲惫不堪,连声音都颓废,“在这之前,不管我们怎样闹,我一直认为我们只是吵架,最后我们还是会磨合好这些问题在一起,毕竟两个人性格习惯都不一样,磨合也需要时间,我以为至少在坚定我们之间的感情上我们是一样的,可实际上你每次都要破罐子破摔把你把我把我们这段感情直接推上绝路,你没有想象中的珍惜我、珍惜这段感情,我们当时吵架你就可以找别人安慰,那下一次吵架呢?你又要找谁?”
安南脸色苍白,他无力的辩驳:“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但安南的辩解就像是狼来了的故事。
放羊的小孩被骗第一次是天真,第二次是蠢,第三次那就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说:
关于在一起后禹琛从来不会先挂电话的伏笔在第48章
第58章 胡说八道
何况之前就因为刘然柯的事情闹过一次。
听到安南的话,禹琛反而自嘲的笑了两声,心里已然一潭死水,安南总是在意白初言,他又何尝不是没在意过刘然柯的存在。
毕竟刘然柯才是安南以前喜欢的类型,如果当初不是安南的一时兴起,他的故作周旋,俩人甚至撑不了这么久。
禹琛觉得此刻的自己可笑至极,真的,巨大的挫折感要将他吞没。三十五了还在玩这些恋爱把戏,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说出去估计会被别人当成茶余后的笑资。
话说三遍淡如水,永远不要相信自己是例外,也永远不要相信自己可以改变一个人。
禹琛丝毫不会怀疑,他和安南再有一次像上回那样的吵架,安南依旧会去找别人安慰。
二十多年的生活习性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都是成年人,禹琛不信安南会不知道所做的事情会造成什么后果,一次次妥协和心软只会换来安南的理所应当,当有一天不再妥协,他甚至还会觉得是你太小题大做把这段感情逼向绝路。
禹琛一瞬间就明了,需要改变的不是别人,需要改变的是自己,改变自己犹豫不决的心。
面对安南的问题,禹琛给安南的回答是摘掉戒指。
之前安南把奶奶留下的戒指送给了禹琛,禹琛戴着大号的,小号的被安南自己留着了。
当初这枚戒指尺码就有点偏小,禹琛本想带到右手的中指上,可是带不进去,所以最后戴在了无名指上,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十分合适,就像是专门按照他左手无名指的尺寸做的,如今却像是卡在手指上怎么都摘不下来。
最后禹琛的动作都有点粗暴,手指攥的发红都没能把戒指摘下来。
禹琛摘戒指的动作作为回答也很明确了。
禹琛不想再此停留,只好无奈放弃此刻把戒指摘下来,最后给安南留了句:“戒指我会想办法摘下来还你。”
大颗的眼泪即将要连串落下,安南及时转身怕禹琛真的将戒指还给他,一路跌跌撞撞的从这逃了出去。
一路上都漫无目的,安南不知道要去哪,保安大哥刚好换岗来值班,安南找他借了张纸巾擦泪。
保安大哥多给了他两张,让他顺便把鼻涕也擦擦。
安南擦着鼻子问大哥有没有兴趣跳槽,大哥说虽然他的老东家刚去世没多久,但他对这份工作已经有了感情,所以拒绝跳槽。
这下安南哭的更厉害,非说保安大哥是个无情的家伙,和这里的业主一样无情。
保安大哥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俩人这是又闹矛盾。
安南望着自己刚才出来的那条路,在确认禹琛不会出来追自己后,安南终于死心的走了。
安南走后没多久,保安大哥看到金鱼池子假山后面有个高挑的身影也离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