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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果不死,另一老站在原地攻我三剑,活动只限一尺,反击也只限三招。如果无奈我
何,你们将两位姑娘释放,咱们各走各路。如果你们认为不公平而不敢赌,即作罢论。”
“你小子简直在找死,狂妄得不像话。”
“找死是我自己的事,不劳费心,只问你们敢不敢赌。”
“咱们赌了。”老二段望怪叫。
柴哲击掌三下说:“击掌为证。”
井期也击掌三下说:“你准备接老夫三掌。”
“且慢!小可还有事情请教毒王,他也是当事人。”
毒王桀桀一笑,阴阴地问:“你想找我毒死你?不成,老夫得将这些人整服了再说。他
们全都被老夫用毒制住,目下正一个个地找快活。老夫倒要看这些江湖顶尖儿高手,在痛苦
的煎熬下到底会不会屈服招供。”
“哦!原来你要迫供,迫什么供?”柴哲问。
“同一件事,金宝的下落。”
“他们同样不知道。”
“他们是劫金群雄中的高手名宿,怎说不知道?”
“你迫死他们也是枉然。小可也要和你赌个东道。”
“你有几条命?见你的鬼。即使你赢了四老的东道,也赢不了老夫的毒药,不和你
赌。”
姑娘突然上前笑道:“那么,小可和你赌,你不会说不敢吧?”
“什么?你这水葱似的小娃娃和我赌?”毒王讶然问。
“不错,我吃你一味毒药,如果我不死,你解了这些人的毒,咱们哈哈一笑各走各路,
如何?”
“云笙,你……”柴哲大惊地叫。
姑娘却摇手相阻,笑道:“我的内功火候已经炉火纯青,用内功迫出毒药当无困难,不
必替我担心。”
毒王冷笑一声说:“你小小年纪敢夸海口,真是自寻死路,老夫赌了。”
井期不耐地叫:“小子,桥归桥,路归路,咱们先赌,你准备了。”
柴哲立下桩,从怀中掏出竹萧和竹筒,拍拍胸膛说:“怀里没有钢板铁甲,老前辈动手
吧!”
井期吃了一惊问:“你这把萧从何处来的?”
“神萧客老爷子所赐。”
“你……你是他的门人?”
“不,连寄名弟子也谈不上,但却有授艺之恩。”
“咱们不能赌了。”井期懊恼地说。
“怎么?你敢赖不成?”
“算了算了,你赢了。神萧客是咱们四老的救命恩人,咱们岂敢对你无礼?箫借来看看
好不?”
柴哲大喜,将箫呈上笑道:“老前辈,赌了你老人家准输。”
井期正在验看竹萧,不悦地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老夫不如你?”
“小可并无此意,只是身上穿了白兕背心,宝剑不伤,掌力自然无妨,所以说老前辈必
输。再就是比剑,小可站在丈外递剑,怎会输呢?只怪老前辈在盛怒之下不加思索,恕小可
使奸。对不起。”
井期将萧递过边说:“神萧客大概把精灵古怪的绝招全教给了你,油嘴滑舌,小心我磨
你的头皮。你有白兕背心,其他两宝呢,从实招来。”
“老前辈仍不死心?”
并期嘿嘿笑,但老脸微红,低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老人家一生别无嗜好,就
丢不掉老毛病,我要那卷密宗和合秘法,保证不用为非作歹。你年轻,要来无用,反而伤身
败德。送给我,四老替你赴汤蹈火,怎样?”
柴哲将竹筒递过,笑道:“一言为定,请四位老前辈到袁州府等候,多则三月,少则一
月小可前来相会,请助小可剪除严贼的羽翼。图在简内,请过目。”
井期大喜,看也不看地揣入怀中笑道:“一言为定,袁州府见,呵呵!你还得和毒王打
交道。”
毒王一直在侧旁听,脸色已恢复原状,笑指姑娘问:“小娃娃,你凭什么敢和我赌?鹤
顶红、牵机药、鸠,无一不是入口封喉的剧毒,你的内功禁受得起?真是荒唐。”
“小可昨晚吞下一颗天下至宝解毒灵珠,所以敢赌。”姑娘笑答。
“解毒灵珠解不了腐蚀性的毒,入口咽喉毁,纵有灵珠,也将成为残废。小娃娃,你知
道你冒了多大风险?”毒王苦笑着说。
柴哲长揖为礼,笑道:“小可深感盛情,容后图报。但不知老前辈有何见教?”
“你送我那颗黑珍珠,我与四老偕行同赴袁州,舍得吗?”
柴哲取出珠盒双手奉上说:“小可遵命奉敬,尚清笑纳。”
“你真舍得送?”毒王讶然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