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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主负责,万无一失,走!”
“咦!东面有人来了。”挟托天叉的人低叫。
远处小径上人影出现,是个脚步踉跄的叫化子。
“走!不必管他。”佩金剑的中年人说。”
三人说声走,抄左方绕出。
小径上的花子爷偶然扭头回顾。刚好发觉后面半里地,三个人踏上小径,那把托天叉冷
电四射,在近午的阳光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吓得他双腿一软,倒仆在路右,连滚带
爬向密林深处中。
窜爬了三五丈,突然力竭,倒地昏迷不醒。
柴哲心悬九幽鬼王的安危,发狂般在林中寻找,细搜可疑的痕迹。蓦地,他看到前面一
株大树下,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急,三两起落急急纵到。
“咦!怎会是这个黑心贼?”他讶然低叫。
躺在树下的人,赫然是闵子建。
他先坐下来,撕衣袂裹伤。
一个人在极度激愤之中,而能在看到生死对头的刹那间,未出失去理性的举动,这说明
了他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一面裹伤,一面注视着闵子建沉睡的脸容,按捺下仇恨的怒火,忖道:“我该冷静地
想想,该用何种残酷的手段对付他。我要全神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不容许他再和黑鹰会的人
接触,断绝一切往来,他便无法收到黑鹰会传给他的消息,自然不知师兄泄了他的底,我得
好好利用他,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裹好伤,他检查对方的身躯,发觉仅被制了睡穴而已,不由疑云大起。如果是九幽鬼王
下的手,岂会制住睡穴便罢了?老鬼王有名的心狠手辣,一辈子不曾点过任何人的睡穴,显
然不是老鬼王下的手。
他正想拍开闵子建的睡穴,突听到东面密林深处有擦动草木的声音传出。声音虽轻,声
源远在数十丈外,在风声呼呼中,他仍然分辨出那是有人走动的血音。
“大概是罗、余两位大叔回来了,有两个人在走动。”他想。
他想先与罗、余两人商量,再将闵子建弄醒,便向脚步声传来处走去。
那一带全是矮树丛,是冬季不落叶的杉林,视界有限,看不见丈外的景物。他距杉林还
有二十余丈左右,突听到有人在远处低叫道:“不错,果然有一个人,恐怕是死了。”
急促的脚步声入耳,片刻,另一人叫:“妙极了,是逃来通风报信的一枝花黄样,总算
被咱们追上了。快,他还没有死,咱们把他弄到路上去,由王老前辈用分筋错骨术对付他,
问他是否已经和姓柴的会过面了。”
柴哲吃了一惊,一枝花请半耳僧带口信,说是有重要消息见告,约定在劳家渡南面相
见,怎么却到了此地?
他立即隐起身形,向侧抄出。
一枝花仍然昏迷不醒,被两个穿青直缀的人逮住双手向小径方向拖,拖了五六丈方行苏
醒。
“哎……哟!”他惊叫,神智一清。接着,他发觉自己已落在死神的手中,不再挣扎,
叹口气说:“黄某功亏一货,命也,你们赢了。”
两个家伙嘿嘿笑,一阵急拖,拖至林下的小径,向地下一丢。
“哎……”一枝花狂叫,痛得脸色发青,浑身在抽搐。
原来他受了伤,右胁近胯骨处有一处刀口,这时受到猛烈的震动,血沁出裹伤巾的表
面,创口大概又裂开了。难怪他叫号得那么难听。
小径旁,站着三个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铁骨冰心屠明心,脸色泛青地倚在树干上歇息。
铁骨冰心身旁,是一个年约花甲的高瘦老人,三角脸上长了一双饿狼眼,颊上无肉加上
两片薄嘴唇,留着稀疏的鼠须,梳道髻,穿蓝袍,佩剑挂囊,整个人似乎有一团冷酷阴森的
气氛所包围,是属于拒人于千里外的冷酷神情,极易引人反感。
另一人是三角大麻脸的人,居然是金钱豹范标。
两青衣人之一向三角脸的老人行礼,禀道:“这人是萼山先生的跟随一枝花黄祥。少会
主传来口信,说他暗中与柴小狗通消息,吃里扒外。小可奉范前辈之命,将信传至劳家渡,
禀明萼山先生。会主已先一步启程前来汕港村设伏,因此只有罗爷龙文的手下弟兄四出追
捕,没想到他却逃到此地藏身,昏倒在林中,被小可与秦兄无意中找到他了,请老前辈定
夺。”
三角脸老人阴森森一笑说:“贵会的事,老夫不愿过问。范老弟可自行处理。汕港村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