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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更没有坛主堂主自降身份前来把守通风口,谁管咱们的胡说八道?除非你俩不够朋友,
不然……”
话未完,他突然挺起上身,仰头向伸手不见五指,却风声凛凛的地道内凝望,说:
“咦!里面像有老鼠走动。”
“哈哈!这里有吃不完的鱼肉米谷,那还怕没老鼠?”另一名大汉笑着接口。
先前制止葛兄胡说的大汉侧耳倾听片刻,说。“不像老鼠,倒像……像……老葛,你信
不信世间有鬼?”
葛兄桀桀笑,接口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世间如果真有鬼,咱们黑鹰会的
人,恐怕早就给鬼弄光了。”
“记得五年前,兄弟在浙江金华……”
另一名大汉叫道:“政通兄,别再提你那件鬼故事来唬人好不好?虽是近午时分,但这
儿却像是阴曹地府,你老兄也不知道忌讳,兴头来了就搬出你那件活见鬼的故事!哟……”
地道门吱呀呀轻响,黑影倏现,说话的大汉本就心里有鬼,惊得失声大叫。
三名大汉毫无戒心,谁也来不及有所举动,便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制住了穴道,快速的打
击捷如迅雷惊电,只看到模糊的黑影出现眼前,便已人事不省。
出来的不止一个黑影,而是两个。最先出来击昏三名大汉的黑影是柴哲,他扭头低声向
同伴道:“辛大叔请在此地稍候,如果有人下来,大叔必须回避,小可不愿连累大叔。”
烟波钓客笑道:“在下既然来了,还怕什么连累?咱们……”
“大叔请听我说。小可与这些人之间,恩怨牵缠,不足为外人道,小可并不希望大开杀
戒,因此……”
“可是,郭兄的信物在你手中,在下岂能让你单人独剑冒险?”
“请辛大叔替小可守住退路,小可便感激不尽了。”
“好吧,我替你守住此地,小心了。”
柴哲一眼瞥见三名大汉的预下,都挂着一条青巾,不由心中一动,想起松林中金坛主所
带领的人,全都带了青巾蒙面,便信手摘下一条青巾,蒙上了自己的口鼻,向烟波钓客挥手
示意,向室门快步走去。
室门没有人把守,沿门外的石级上升便是楼下的内室。黑鹰会的人鸠占鹊巢,占用了杨
四爷的石屋,到底为时甚暂,还摸不清石屋的全部底细,时间仓卒,也来不及彻底查问,却
自以为万无一失,未免疏于防范,同时,由于注意力完全放在外围,对内部的警戒反而忽略
了。谁也没有想到人地生疏一无所知的柴哲,会从地道内出现。
楼下候命出动袭击的人,都松懈地在大厅各处养神,对即将到来的恶斗,皆抱有乐观的
信念。外有金坛主挡头阵,内有外围的火攻和暗器袭击,石屋的铁门已经闭上,在柴哲未出
现前,该是最平静最安全的时刻,应该好好养神,以应付即将到来的恶斗。入村的路只有一
条,负责监视的人可看到两里外的景物。早着呢!
地下室上来了一个蒙面人,厅中的人或坐或卧,没有人对这位同伴起疑,因为所有的人
皆用青巾蒙面,彼此间装束都差不多。这些人之所以用巾蒙面,用意是隐匿自己的本来面
目,不令柴哲看出他们的身份,动起手来可令柴哲摸不清底细。同时,起火时可以防止烟
熏。
这位蒙面人是柴哲,他尽量避免和任何人的目光接触,沿着厅左徐徐地移向后面梯口。
他在近梯口的一处壁角坐下,头枕在膝上养神,暗中察看四周的动静。身右不远处,坐
着两个人,背对背假寐,似乎睡着了。
楼下没有窗,铁门关得紧紧的,只有一盏莱油灯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后厅门大开,里面
有灯光人影,但不易看出是些什么人。
楼上方的门口,有两个青衣大汉把守,似乎是管制人员上下的人。楼上人声嘈杂,显然
有不少人。
“不知会主在不在楼上?”他想。
他仔细倾听楼上的动静,却听不到会主的声音。
楼梯空荡荡,久久不见有人上下。
“我如果往上走,会不会暴露身份?”他想。
已经成功地混入中枢重地,岂可大意?这时如果暴露身份,那才划不来呢!因此,他决
定耐心地等候上去的机会,且多看看众人的活动概况再说。
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等得他心中发闷。
“老天爷!可不要让人到地下室。”他在心中暗叫。如果有人下去,那就麻烦了,必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