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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蚁船在距湖心里余左右,即四面散开。接着,船上只看到两个人,一人在前操双桨,一
人在后控船,其他的人,皆滑入水中不见,然后是水面人头乍没乍现,逐渐接近。
十三艘货船中,谁知道哪一艘船载了黄金?每条船的截货量皆在八十石左右,装五万两
黄金算不了一回事。
第一艘快船接近了第六艘货船,船头的箭手大叫道:“船上的人听着:要命的跳水;否
则留下无妨。”
船斜撞而至,货船上的人却不向水里跳,全向舱内钻,有些则伏下狂叫:“老爷们,饶
命!饶……”
第一个跳过船来的人是斧手,双脚刚落下舱面,突然惨叫一声,上身一仰,腹前钉着一
支钢镖,镖尾的红缨迎风飘舞。接着,人向前俯,船身一颠,“砰”一声仆倒在舱板上挣
命。
两船的人展开了凶狠的拼搏,血肉横飞。
三艘接近搜查的快船,皆陷入缠斗之中。其他十艘货船,则四散逃窜。有些扬帆而遁。
两艘大船反而无用武之地,既不敢将货船击沉,又无法解救被缠住的三艘快船,同时更
不敢接近亲自搜查,以免被人登船袭击,因此只能发弩射击货船的桅杆,阻止对方逃逸。假
使击沉了运金船,岂不前功尽弃?
两艘大船在绕圈子,通货船向中聚集。
半个时辰后,第一名水寇接近了大船。
“飓”一声锐啸,一支箭不偏不倚,刚好射中水寇冒出水面的脑袋,水波一震,脑袋不
见了。
水寇愈来愈多,水面水下像一群大鱼,有些用绳钩向船上抛,有些在用船凿对付船底。
有些水寇接近了余老大四个人,却不加理会,甚至还误认他们是自己人。
“咱们该离开了。”闵子建焦急地说。
“不!等他们双方筋疲力尽时,再上去不迟。”余老大状极悠闲地说。
不久,一名水寇横穿而过。闵子建出其不息伸脚一钩,钩住了水寇的大腿。
水贼猛地向上升,升上水面,一眼便看到并排附在船尾下的四个人。船速锐减,有些长
桨已被水贼弄断,因此进退缓慢。水贼用踩水术稳住身躯,讶然问:“咦!你们是干什么
的?”
余老大还来不及发话,闵子建已冷笑道:“和你们一样,为黄金而来。你们来得,我们
不能来么?”
水贼突然扭头大叫道:“弟兄们,这里有四个打野食的。”
闵子建拔下手钩,一声大吼,向水贼扑去。
水贼的叫声,招来了不少同伴。
余老大吃了一惊,未料到闵子建会突然出此绝着,这一来岂不乱了章法。
“上船!”他断然下令。
“子建兄……”柴哲急叫。
“这时你还顾他?算了吧,你这人真是糊涂。上!他死不了的。”余老大接口说。
“且慢!这时上船,咱们将与双方为敌,成为众矢之的,智者不为。”柴哲急叫。
“依你之见……”
“咱们设法弄到一条货船,驶向西岸的芦苇中,不管哪一方的人,皆会误认为是运金
船,必将全力追来,便引诱他们登岸决战了,不仅可以拯救不少前来劫金的群雄……”话未
完,他向下一沉,等露出水面时,他的左手已挟住一名水贼的咽喉,又道:“更可在岸上歼
灭严贼的走狗,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呵呵!有道理,走!”余老大叫。
水贼们已像游鱼般冲到,三人立即陷入包围。柴哲丢掉被挟得快咽气的水贼,向水下一
钻,余氏双杰左右护卫,下潜三四丈,视界已不及三尺,略浑的湖水足以让他们摆脱追踪下
潜的人。
等他们升上水面换气时,已离开大船三十丈外了。右后方十余文,闵子建正和两名水贼
周旋。水贼们结发,闵子建用青巾包了头,所以一眼便可分辨。
“小可去助他脱身。”柴哲说,向水中一钻,还自走了。
余者大叹口气,苦笑道:“看来,咱们的重担子卸不了啦!”
“大哥,是不是不愿挑了?”余老二笑问。
“不是不愿挑,而是担子太沉重,挑不了吃不消。万一有丝毫失闪,咱们有何面目见朋
友?而失闪却是万分可能又极难避免的事。”
“呵呵!大哥如果真有所顾忌,我送他到水晶宫去好了。龙王爷正要招附马,而这位小
辈却是最适当的人选。”
“不行,咱们已夸下海口,岂能半途而废打自己的嘴巴?除非他死在咱们视线以外,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