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高手,也禁不起他以内力所发的一箭,三丈内足以击破八成火候高手的气功。
活阎罗一剑落空,向前冲出丈余,脚下突然大乱,身躯一震,猛地转身挥剑,左手探囊
取阎王令。
可是,手刚探入囊口,突然一顿,如中电击,喉间传出一阵怪响,摇摇欲坠。
“恶贯满盈,你安心地去吧!”柴哲沉声叫。
活阎罗浑身一震,砰然倒地。
四周除了姑娘外,所有的人全都骇然,眼中散发着恐怖的光芒,有人在打冷战。
闵子建兄弟俩倒抽一口凉气,呆若木(又鸟)。
柴哲徐徐拔剑,冷冷一笑。
蓦地,一名蒙面人发出一声长啸,除了一名照顾第一个受重伤的同伴外。六名蒙面人同
时挥剑抢进,不再公平一决,而是倚多为胜,展开群殴了。
柴哲一声长笑,剑虹如匹练,先迎向正南。
姑娘紧随在他身侧,挥剑急迎。
可是,六名蒙面人突然不进反退,几乎在同一瞬间扭头发腿狂奔。
外围照顾受伤同伴的蒙面人,也背起同伴进命。
闵子建兄弟向北追,追赶两个家面人,钻入一座矮林,狂追不舍。
柴哲与姑娘向南追,看看要追上在前面逃生的两个蒙面人,他突然止步叫:“小弟,
退!”
“不追上捉两个人来问口供?”姑娘停步讶然间。
“不行!这些家伙无一庸手,闵子建兄妹贸然去追,后果可怕。快!赶回去接应他
们。”
两人回头急奔,向北循枯草惬倒的方向追。
果然不错,追上了百十丈,便看到闵子康扶着乃兄子建,狼狈地奔来。
“家兄的左臂挨了一刀。”子康远远地便焦急地叫。
柴哲赶忙迎上,扶住子建察看伤势,笑道:“很幸运,飞刀仅穿过一层皮肉,上两三天
药便毫无妨碍了。如果被正面被击中,可能要伤骨呢。快坐下,我替你起刀上药。”
子建席地坐下,苦笑道:“兄弟对暗器无可奈何,防不胜防,惭愧。”
“发飞刀的人劲道差劲,不然你会丢掉一块肉呢!这样吧,贤昆仲可到城隍庙等我,我
与舍弟到前面黎家湾走走。”柴哲一面替闵子建裹伤,一面说。
“咱们在此打斗,还能逃过贼人的耳目?你击毙了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那些予会的人怎
敢不溜走?算了,咱们回去吧。”子建显然不愿柴哲前往,所以详加分析不去的理由。
看看天色不早,柴哲不希望误了城隍庙之约,便同意了子建的建议,回到斗场起回铁翎
箭,将两具尸体放置在路中,让活阎罗的同伴前来收尸。
四人回到三市口先前进食的小店,已经是已牌末时分了。闵子建兄弟藉口要去找一位朋
友,不留下了,约定午后在城隍庙会合,不见不散。
柴哲与姑娘在小店买了数包菜肴,带了两葫芦酒,回到了城隍庙,等候昨晚带他们来的
黑影返回相见。
午后不久,闵子建兄弟先到,柴哲、云笙姑娘、闵子建兄弟,四个人在城隍庙会合,正
在破殿中聊天,接着来了一个奇丑的持短杖怪人,见到柴哲便高叫道:“快!跟我来。”
柴哲立即离座,说声:“走”!跟着黑影匆匆向外奔。
闵子建脸色一变,讶然道:“咦!那不是九幽鬼王许琼么?”
“正是他老人家。”柴哲信口答。
“你的消息是他供给的?”
“一部分是的。”
“他的消息不一定可靠哩!”
“事实上全部可靠。”
“他这人不是正道,与他走在一块儿……”
云中岳《四海游骑》
第 七 章觅侣逢蛟
柴哲脸色一正,转头注视着闵子建,正容道:“为人在世,行事但求心之所安,能明辨
是非,便是英雄豪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许老前辈声誉不太好,但并不见得他就是邪魔
外道。你不了解他这种游戏风尘的人,举世汹汹,藉侠义之名干苟且勾当之辈多的是。而
他,从不沽名钓誉,自命英雄豪杰,行事不受虚名浮誉所左右,只问是非不问其他,少不了
得罪许多人,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可爱处。阮兄如果认为……”
闵子建呵呵一笑,打断柴哲的话,抢着说:“中平兄,请别多心。我不是只问声誉不问
人品的人,江湖人谁敢说自己是圣贤呢?行侠仗义只不过是自我陶醉自我解嘲的说法,严格
的说该是作奸犯科。国有国法,公道自在人心,用得着咱们强出头行陕仗义么?兄弟对许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