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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查一查姓柴的来历。”
柴哲与姑娘到了幞头山下,果然发现隐蔽处泊了三艘渔舟。发出了暗号询问,确是黑煞
鬼王的船。
柴哲不上船,将碰上紫袍魔君的经过说了,最后道:“等会儿那老魔头可能会前来查
问,也许他会起意独吞金宝,先动手搏杀参与的人,锄除异己包藏祸心并非不可能,还是先
避一避再说。”
黑煞鬼王悚然而惊说:“咱们得火迅离开,往上游走。你上来好了,一同离开。”
“不,在下要乘夜至各处走走,探寻一位朋友的下落,明天咱们在上游旗山以南的湖岸
见。”
“也好,老朽即派人打听消息,明天见。”
柴哲说出明日见面的信号,然后匆匆走了。
黑煞鬼王下令解缆开船,三艘渔舟沿岸悄然上航。
他乘的是第二艘小舟,船中除了操舟的四名大汉外,窄小的舱中另有他的两名爪牙,另
三位同党是半耳僧和洞庭双蛟。舱中挤了六个人,已没有容足的空隙了。
他盘坐在舱左侧,一灯如豆,舱口用布蒙住,不令灯光外泻。天宇中彤云密布,寒风凛
冽,浪花拍击着船身,发出阵阵风涛声浪,船不住颠簸,舱中灯火摇摇。
对面倚舱假寝的半耳僧已沉沉入睡,洞庭双较甚至已经蜷缩着躺倒,发出了鼾声。
他眼中涌起了重重杀机,嘴角浮上了一抹阴狠残忍的笑意,左手暗暗挨了两把飞刀,蓦
地伸手推推半耳僧的肩膀,低叫道:“半耳僧,醒醒。”
半耳僧机警地一惊而醒,左手一动,使本能地抓了胸前的珠串,右手抓住了身旁的方便
铲。
“半耳僧,不必紧张。”他接着低叫。
半耳僧精神一解,睡眼惺松地问:“程施主,怎么了?”
“咱们聊聊。”
“聊聊?贫僧要睡觉……咦!船在开?”
“不错。柴哥儿传来了信息,紫袍魔君要来幞头山附近搜查,因此必须回避。”
“柴小施主兄弟俩呢?”
“他们在岸上戒备。半耳僧,你知道伊王的使者带了多少护送的高手么?”
“贫僧还没打听清楚,只知约有三十余人。”
“有中州三剑客在内。”
“真的?糟!那三个老狗可怕……”半耳僧骇然叫。
“可怕,你打算……”
“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岂可半途而废?”
“哼!你这和尚真是眼高于预,而又艺业差劲的糊涂蛋,事先不打听清楚,便冒失地前
来抢金,呸!见你的大头鬼。”
“听说中州三剑客是少林门人,谁知道他们会替该死的混蛋伊王做走狗?”半耳僧苦笑
着说。
“除中州三剑客之外,其他的人并不比三剑客差,你知道还有些什么人?”
“这……贫僧还不知道。”
“哼!岂有此理,你简直又聋又瞎,怪的是你凭什么在江湖上混?其他的人物中,有一
个人你必定认识。”
“谁?”
“我,黑煞鬼王。”
半耳僧大惊,正待挺身发招自保,但已来不及了,黑煞鬼王一把扣住了他的左肩井,左
手出如电闪,“拍”一声劈中他的右踝根。
“你……”半耳僧大叫,身躯一沉。
没有他反抗的机会,黑煞鬼王已将他拖倒,擒住了。
半耳僧的叫声,惊醒了洞庭双蛟。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黑煞鬼王先发制人,左手指缝挟着的飞刀脱手飞出,“嚓
嚓”两声轻响,不偏不倚,恰好射入刚闻警坐起的洞庭双蛟气海大穴。
“啊……”沿庭双蛟厉声叫,倒在舱面打滚。
“丢下水去。”黑煞鬼王向两名爪牙叫。
两名爪牙将飞刀起出奉还黑煞鬼王,拖了仍未断气的洞庭双蛟出舱,向水中一丢,水花
一涌,立时形影俱杳。
黑煞鬼王拉脱了半耳僧的双手关节,阴森森地问:“和尚,你真的只带了两个党羽来
么?”
半耳僧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虚脱地呻吟。
“啪啪啪啪!”黑煞鬼王抽了他四耳光,叱道:“让你清醒清醒,别装狗熊,答话。”
半耳僧总算清醒了,咬牙切齿地说:“想不到一个好色如命。凶残恶毒的江湖邪魔,竟
做了天人共愤、无恶不做的狗伊王的忠实走狗,真所谓物以类聚,蛇鼠共穴,佛爷鬼迷心
窍,落在你手中只好认命,要打要杀佛爷决不含糊,你瞧着办好了。”
黑煞鬼王桀桀狞笑,伸手一带,把牛耳僧的另一个耳朵硬生生揪了下来,冷笑道:“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