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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尾杖狂风似的卷入,沉叱如雷:“住手!开!”
“当”一声荡开了毒蛊魔娘的鸠首杖,反手“铮”一声震开了地哑的鹤嘴斧,三人同向
外飘,灰色和黄色的虺雾狂喷,迎风一刮,随风飘散。
他站在上风,杖头(禁止)土中,再次喝道:“黄金还不知落在何处,你们犯得着自相残杀
么?不许再逞强动手。”
毒蛊魔娘被震得目定口呆,脸色大变,站在远处发征。
地哑听得懂话,但苦于无法发声,被震得远飘丈外,大出意料,脸色一变,疾冲而上,
鹤嘴斧来一记“吴刚伐桂”,声势汹汹向柴哲进击。
柴哲冷哼一声,向侧一闪,喝声“着”!杖出如电闪,快速绝伦,“噗”一声扫中了地
哑的右膝,力道奇重。
地哑发出一阵含糊的嘎叫,向前一栽,几乎立脚不牢,差点儿趴倒在地,奇快的打击令
他无法闪避。
哑子仍可发出含糊的声音,世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哑子少之又少。地哑右膝挨了一击,
嘶叫着倒地,接着像一头暴怒的恶豹,飞跃而起,鹤嘴斧猛所而下。
柴哲向侧一闪,虎尾杖由于先前硬增两次,枝身变形,内藏的毒瘴已尽,只能当单纯的
兵刃使用了,他闪开凶猛的一扑,顺手就是一杖,“噗”一声斜劈在地哑的左肩后琵琶骨
上。
地哑再次仆倒,依然凶悍绝伦,禁得起打击,挺身站起,暴眼中充满了血丝,“狂龙闹
海”贴地抢攻,斧影飞旋,劲风四荡。
柴哲也暗暗心凉,让了两斧。喝声“撒手”!“噗”一声响,虎尾敲在地哑的右肘尖内
侧,无巧不巧地,正好敲中最不易敲中的麻筋上。
地哑的鹤嘴斧脱手而飞,翻腾着扔出四五丈外,抱着右肘踉跄而退。
柴哲如影附形跟进,丢掉虎尾杖,铁拳左右齐飞,急如骤雨。
“噗噗!噗!砰砰!”五记重拳一气击出,着肉声响似连珠,在地哑的胸腹开花,捷逾
电闪。
地哑踉跄暴退,双手绝望地、狂乱地招架,却挡不住kuangfengbaoyu似的铁拳,最后发出一声
可怖的呻吟,屈着身躯打着旋,砰然而倒,在地面上脱力地挣扎。
四周的人目定口呆,狂妄的八魔都怔住了。
柴哲抬回虎尾杖,冷然四顾,沉声道:“谁的老骨头发痒,出来,在下陷他松松筋
骨。”
“你到底帮谁?”毒蝎二娘厉问。
“柴某谁也不帮,也不许你们这些人行凶。”柴哲大声说。
“你想……”
“中州三剑客剑术通玄,柴某希望与诸位联手。不义之财,取之何伤?因此柴某找人合
作,均分这笔不义之财。”
屋侧突然传来了洪钟似的嗓音:“咱们滇池三怪能算一份么?”
随着叫声,踱出三个身材一般高的悬剑青袍老人。
“见者有份,欢迎参加。”柴哲朗声答。
“咱们三个老怪木要黄金。”
“要三宝么?”柴哲问。
“正是此意。”为首的大怪走近傲然地说。
“但不知三位前辈凭什么要三宝?”
“一比一,咱们没有把握斗中州三剑客。三比二,颇有取胜之望。三剑客咱们收拾两
个,配不配要三宝?”
“在未与三剑客交手之前,谁也没把提取胜。三位前辈的条件,在下目前尚不能作
主。”
“为什么?”
“目下加上三位前辈,已有了五批人。紫袍魔君可接下一位剑客。八魔也可接下两个
人。双残接下一个料可应付裕如。区区在下自信尚可接下一个,取胜当……”
“阁下之意,是拒绝咱们三怪参加么?”大怪抢着沉声问。
“在下并无此意……”
“那你……”
“人多好办事,多多益善。有三位前辈参加,在下欢迎还来不及呢,岂敢拒绝?动起手
来,谁也不敢说定可获胜,对方不但艺业奇高,而且人数众多……”
“他们连使者与王府护卫全算上,也只有三十余名。”
“但严老贼的人却有上百之多。”柴哲冷冷地说。
“咱们并不想与严老贼的人冲突,先下手为强。”门口突然传来紫袍魔君的叫声。
“阁下的话!委实令人感到失望。”柴哲冷笑着说。
“你失什么望?怪事!”
“你想想看,咱们要争金夺宝,严老贼也有志一同,彼此皆志在必得,利害冲突,岂有
不拼之理?”
“笑话……”
“在下虽常说笑话,但今晚已没有说笑的心清,且问问在场的人,假使严老贼先下手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