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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成。”
“你敢杀他。安图族的人可不会饶你们。”额林沁站在远处说,他仍不信古灵。
“我们如果怕安图族,便不会来了。僧格从前是帮助柴哲的人,如果他不离开,被我们
的人认出,他活不成的。”
“你离开,我要想一想决定。”额林沁意动地说。
“他必须离开,到外面告诉柴哲不要到安图来,不然你会后侮的。我离开,你好好想一
想。”古灵说完,只好离去。
他却不知,额林沁自从在安图逗留,便失去了自由,成为安图族的牧奴,想脱身谈何容
易?要僧格逃出更为困难,既要避免番人的监视,又得逃避二人的看守,稍一失慎,便会招
来杀身之祸,风险太大,额林沁怎肯冒险?
额林沁总算有感恩之心,最后仍向僧格说了。
梭宗僧格对柴哲忠心耿耿,不顾额林沁的强烈反对,立即准备逃走.他与额林沁的叔侄
关系,安图族的人并不知道,装病也装得像,安图族的人对他毫无戒心。加以安图族目下正
受到端木鹰扬一群高手的监视,自顾不暇,怎会再留心他一个大病装死的人?
他只受了些风寒,得古灵所给的丹丸相助,药力行开,已可行动自如,便命额林沁追杀
别一名管草料的人,悄然从冬窝子后面的积雪山林溜走。
额林沁已别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击昏了一名管草料的人,宰了一头羊割下羊腿,带
了同伴的番刀,引领着乃叔逃出了冬窝子。
大雪俺没了他两人的足迹,顺利地脱出了安图族的住处。
额林沁熟悉地势,料想从星宿海前来的人,极可能从北面来,便绕至四五里外北面的一
座山峰,藏在山腰隐秘处居高临下留意下面的动静。除此之外,他知道无法找到柴哲,不可
能到处走动,走动碰上的机会微乎其微,万一碰上了监视的人,说不定会丢掉老命哩!
山峰不高,在山腰可隐约看到山下风雪草原的景象。
糟了!他两人看到了八个人,但并不是从北面来的,而是从东北角来,相距大约一里左
右,八人所走的方向,恰好是冬窝子的人口。
“是他们,我去追。”梭宗僧格叫,急向山下狂奔。
额林沁也随后急奔,冒险向下赶。
八个人果然是柴哲和其他八名同伴,实际上是九个人,只是沈公子躺在雪橇中,不易发
现而已。
金宏达和岳填都知道安图族的冬窝子座落处,只要找得到可辨方向的山峰,便不太难
找。他们在申牌左右,终于找到了冬窝子的人口。
距谷口尚有两三里,金宏达已看清了前面的山峰形影,大喜迫:“找到了,前面那座羊
角形的山角,就是安图族的冬窝子入口,天可怜见,居然给我们找到了。”
风雪太大,视线仅可及两三里,前面的羊角形山峰屹立在风雪中,山腰以下寸草不生。
柴哲立即请众人停下,向全宏达说:“金兄,我们两人先前往探看虚实。”
金宏达的腿伤仍未痊可,但已可活动自如,只是有点不便而已。真正能与人拼斗的,只
有夏五湖、云浩、柴哲、杜珍娘。谢龙韬的邪术本就不高明,燕尾镖的伤势不算轻,难以用
劲拼命。高峰和岳琪也只能赶路,动手不便。
金宏达不但挨了丘磊一刀,第一次施法时也被柴哲射伤了一臂,交起手来仍无法用全
劲,跟着柴哲探看动静近乎冒险,但他熟悉地势,不得不走一趟。
两人展开轻功奔向谷口,却不知有人从北面迎来。
梭宗僧格叔侄,怎追得上柴哲和金宏达?他两人见只有两个人奔向谷口,其他的人留在
雪地上,不由大惑,不知这些人中是不是有柴哲在内,未弄清之前,又不敢呼叫,只好也向
谷口奔跑,沿山麓的树林全力急赶。
等他们追至谷口,柴哲和金宏达已入谷两三里了。
“进去。”梭宗僧格横下心说。
“不,我们并不知进去的人是谁,也许柴哲并未进入,我们何不去看看停留在雪地中的
那几个人?”额林沁说,反对跟踪追入,那太过冒险。
梭宗僧格略一沉吟道:“好,去看看其他的人,不过我认为只有柴哲方敢入谷,他是个
了不起的英雄,其他的人都是胆小鬼。”
两人不再入谷,转向留在两里外的人走去。
金宏达领先而行,天色已是申牌末,冬季昼短夜长,而且大雪纷飞,申牌末天色已快黑
了。他一面走,一面说:“从前我在黑石谷练神术,曾和安图族的人小有交情。他们对我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