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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澄点头,“有,红红的。”
“拿回去。”
“怎麽拿?”他离得太近了,应小澄盯着他的嘴唇下意识问了一句,很快又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他红着脸像小鸡啄米啄那两片刚刚还在折磨他的嘴唇。柏浔两只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眼神不算太愉快,“你在做什麽?”
应小澄听出他不满意了,慢慢抿起还在痛的嘴,“我拿纸巾给你擦吧。”他的嘴唇已经肿了,肿得眼睛不瞎的人就能看出来他刚被人啃过,“我太疼了,刚才好像流了好多血,可以等我好了再拿回来吗?”
柏浔眼神告诉他不行。
这下应小澄是真想哭了,委屈地垂着眼,小声说:“嘴破了吃饭不香,明天食堂有排骨……”
“所以?”
应小澄更小声了,眼睛也不敢看他,“我想吃肉。”
虽然不满意,但柏浔还是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坐回椅子上。
应小澄用纸巾沾湿水,小心擦去他嘴唇上那一点血迹,擦好了再仔细检查,告诉柏浔,“好了,没有了。”
柏浔正盯着他的嘴看,看的是自己咬出来的破口,像一个标记,沉声说:“我答应你会做到,你也记得。”
应小澄轻轻点头,“我记得,我不端水,只对你一个人好。”
他把纸巾握在手心里,脸凑过去亲了一下柏浔的脸颊,告诉他,“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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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澄的嘴烂了,谁问一句都说是上火,口腔溃疡。
许青山说:“你放屁,别侮辱食堂,这要是口腔溃疡,我跟你姓。”
应小澄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得扯这种谎。从来没有说谎经验的人被一戳就破,捂着嘴小声反击:“你才放屁。”
许青山只能看出来他不是口腔溃疡,但看不出他怎麽搞的。鑒于一向最诚实的人为了这伤口扯谎,他很难不在意地琢磨起这伤口的来源,想半天也只敢猜,“你自己咬破的吧?”
“是的是的。”
他这麽爽快承认反倒更有鬼。许青山纳闷地摸着下巴,对着他那个嘴思索,“不是你自己咬的,难道是别人咬的?”
应小澄没吱声。
许青山琢磨过来了,吓得后仰,“靠!你心心咬的?!”
应小澄纳闷地看着他,“你怎麽一猜就是他?”
“你们在一起了?”
应小澄挠挠头,“一半。”
许青山不解,“那另一半呢?”
“不知道,反正我们各取所需了。”应小澄嘴还没好,吃肉不香,心情也一般,没那个心情满足许青山的好奇心。
许青山切了一声,“爱说不说,我还不想听。”
应小澄擡手摸了一下还没好的嘴,手肘碰了一下许青山,“欸,你跟琪琪姐接吻,她咬你吗?”
许青山老脸一红,“这你也问?”
“咬不咬?”
“不咬!”
“噢。”应小澄眼神不由流露出羡慕,“心心咬,跟他接吻好痛,还会流血。”
“你别跟我说啊,我不想听。”
“我怕他下次还咬我,有什麽办法吗?”应小澄多少是有一点心理阴影了,想接吻又怕疼。
许青山受不了地说:“你不跟他接吻不就完了?”
“不行,还是得亲。”
“那你就直说,说别咬了很疼。”
应小澄微微蹙眉,“他会不会以为我嫌弃他接吻技术差,就不跟我亲了,我不想打击他。”
“……溺爱也该有个限度应小澄。”
应小澄听得一脸茫然,“我溺爱他了吗?”
许青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等着被他咬死吧,迟早给你咬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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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许青山幼稚又略显恶毒的诅咒应小澄只当耳旁风,吹吹就过了。比起会不会被咬成贫血,他更在乎下次被咬还能不能忍得住。万一他没忍住把人推开了可怎麽办?应小澄都不敢细想这个后果。
过了几天,应小澄的嘴好一点了,西山田径队也从年底正式开啓长达三周的冬训。这是每年的惯例,主要目的就是打基础,除了各种体能基础训练,还有针对体能弱项的专门训练和恢複性训练,也是在为来年一整年的比赛做準备。
对所有现役运动员来说,专业冬训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关系到比赛成绩,甚至整个运动员生涯。应小澄很清楚这一点,作为一个以世界冠军和奥运冠军为目标的运动员,他只会珍惜可以参加专业冬训的机会,并给目前跟他各取所需,但私下可以称为男朋友的柏浔写了一封信。
说是信可能都擡举了,因为就短短几句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