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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怕这门板禁不住这麽折腾,哪天就坏了。
还是床上比较保险,真有什麽突发情况也能顶一顶。
到了床上,桑晚踩住要往床上爬的疤哥的肩膀。
“先说好,我不会伺候人。”
疤哥轻笑一声,双手拉住黑色T恤下摆脱下来,甩到一边,把她秀气的脚捏在手里把玩。
“我怎麽舍得让你伺候我,今天,还有以后,都是我来伺候你。”
白色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少女纤细的小腿像青涩的根茎,轻轻摇动。
白皙的脚丫交叉勾在男人背后,脚趾蜷缩。
纤长的手指攥紧男人黑色的短发,忍受着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唇舌并用的男人卖力伺候着如白栀子花纯洁般的少女。
听到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情动的低哼,内心深处感受到无比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桑晚在男人温柔的侍弄下将心底压抑着的情绪和憋屈汹涌的迸发出来,像是被一道闪电从脑海中击穿,又好似有无数个星星坠落而来,碎成一粒粒火星钻进她的身体里。身体里的每一粒细胞都澎湃的沸腾着,鲜活的生命力重新在深处燃烧。
疤哥擡起头,用手背蹭过下巴,身体覆上去,手心按在她的肋骨上。
“为什麽都是白裙子?”他突然在她耳边问。
桑晚正忍受着他的侵进,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语气嘲弄:“可能是方将的特殊爱好吧。”
他给她準备的裙子都是白色居多,意图把她打扮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小仙女。
疤哥含住她的耳垂,笑道:“你可不是什麽清纯小仙女。”
桑晚很感兴趣的问:“哦?那我是什麽?”
疤哥在她耳边继续说:“你是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卧室里的大床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有压低的声音响起来。
“别把我的裙子弄髒。”
“好,那我帮你全都脱掉。”
“……你……往哪摸呢?”
撒娇般的抱怨声被淹没在啧啧作响的细微水声中,一条纯白的连衣裙从床上掉下来,轻飘飘的铺在地板上。
孤单零落,无人问津。
末世丧尸(二十八)
淩晨五点,在这个连太阳都昏昏欲睡尚未完全升起的时候,大家被集中起来,围着训练场跑圈。
黄柯柯困得像条狗,眼睛都睁不开,落在队伍最后面,被监督的疤哥一巴掌甩在背上。
“快点!跑起来!”
黄柯柯嗷呜一声窜出老远,追上前面的纪南,哀声抱怨:“南哥,你说大早上的他发什麽疯啊!我们为什麽要跑圈啊?”
前面廖翩翩的声音传来:“是桑晚的主意,据说是要努力训练,进化异能的。”
“进化异能?这玩意还能进化?”黄柯柯琢磨着,忽然又发现不对,“那南哥咋在这?南哥也不是异能者啊?”
纪南:“閑着也是閑着,就当锻炼身体了。”
黄柯柯竖起大拇指:“南哥真有觉悟。”
“哎不是翩姐,你那些小姐妹们,一个都没来啊!”
廖翩翩:“她们又不是异能者,来个屁啊!老娘都好几天没见到她们了。”
黄柯柯:“那你不管管啊,万一出什麽事怎麽办?”
廖翩翩翻了个白眼:“都是成年人了,谁管谁啊。再说了,之前她们都和桑桑闹翻了,一个个的白眼狼,我才懒得管她们。”
“反正在基地也出不了什麽事,随她们去吧。”
黄柯柯叹气:“也不知道桑桑姐最近在忙什麽?好想她啊!”
与此同时。
九楼桑晚的房间。
叶风刚轻手轻脚的掀开桑晚身上的被子钻进去,一道银光闪过,脖颈前传来森然的寒意。
“别动!”桑晚说。
叶风顺着她的力道平躺在床上,桑晚俯视着他的脸,薄薄的刀刃贴着他的喉结滑动,仿佛一场暧昧的调情。
“桑桑,你要杀了我吗?”他问。
桑晚笑:“我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觉得呢?”
“为什麽?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吗?”他有些困惑的拧起眉毛。
“我还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连实验我都可以抛在脑后,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还有什麽不满意呢?”
“你爱我,关我什麽事?叶风,你只是我迫于局势挑选出来的一只狗,既然是狗,就应该忠诚!你竟敢威胁我逼迫我?”
桑晚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冰冷无情的话语。
“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恢複了异能,我杀不了方将,还杀不了你吗?”
叶风眼神瞬间因愤怒而赤红:“你的异能恢複了?桑晚!你做了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