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苏澈盯着《顾氏家规》第三条"不得直视主人超过三秒",忽然发现所有条款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阳光从雕花窗外斜斜切进来,在"不可擅自触碰主人私人物品"那行字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仿佛每个字都在无声嘲笑着他的处境。
腕表突然震动的瞬间,苏澈差点碰翻了墨水瓶。淡蓝色的全息投影浮现在表盘上方,顾烨冷冽的嗓音裹挟着电流杂音:"下午让阿默阿影教你口侍,晚上检查。"最后一个音节尚未消散,投影便化作细碎光点飘散在空气里。
"啪嗒"一声,钢笔滚落到波斯地毯上,在素色花纹里洇开墨渍。苏澈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昨夜房间里看到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炸开——阿影跪在瓷砖上的膝盖,水珠顺着脊柱滑落的轨迹,还有顾烨按在他后颈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胃部突然传来痉挛般的抽痛,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干呕声溢出来。
走廊尽头的古董座钟敲响第四下时,苏澈终于推开客房鎏金把手。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他这才注意到整层楼都浸淫在这种沉郁的香气里,像是要把所有反抗都溺死在粘稠的熏烟中。
"苏公子?"阿默的声音从半开的门缝里传来。当看清屋内情形时,苏澈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阿影正跪坐在天鹅绒脚凳上给阿默编发,两人赤裸的脊背在夕阳里泛着蜜色光泽,发丝缠绕的瞬间竟透出某种诡异的温存。
"主人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苏澈强迫自己盯着墙上的鸢尾花纹壁纸,"让你们教我..口侍."最后两个字卡在齿间,化作含糊的气音。
阿影手中的玳瑁梳"咔"地折断齿尖。这个总是低眉顺眼的青年第一次露出堪称生动的表情,浅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突然被刺破的琉璃珠子。倒是阿默最先反应过来,指尖轻轻拂过腕表表盘:"可是主人并未..."
"他可能是单独给我发的指令。"苏澈急促地打断,生怕勇气在下一秒溃散。余光瞥见阿影垂在身侧的手正神经质地揪扯地毯流苏,他突然意识到这对看似驯服的"教具",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恐惧那个男人的喜怒无常。
最终是阿默起身打破僵局。他打开嵌在墙体内的暗格时,苏澈才惊觉整面墙都是可滑动的储物柜。各色水晶瓶在LED灯带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最下层整整齐齐码着包装未拆的电动阳具——如果忽略那些可疑的震动模式标识的话。
"首先要学会呼吸。"阿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取出个巴掌大的珐琅盒,鎏金锁扣弹开的瞬间,苏澈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激得后退半步。盒中天鹅绒衬垫上躺着支雕工繁复的玉势,和田青玉在暖光下流转着介于慈悲与情色之间的幽光。
阿影沉默着褪去腕表,露出内侧皮肤上淡粉色的条形码烙印。这个动作莫名让苏澈联想到超市里待价而沽的牛排,只不过这里的商品是活生生的人。"含住的时候用鼻腔换气。"他忽然开口,指尖抚过阳具表面凸起的纹路,"主人讨厌口水打湿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冰凉的阳具抵上唇瓣时,苏澈错觉自己正在亲吻一具尸体。阿默从身后按住他颤抖的肩胛骨,"放松,想象在含一块薄荷糖。"这种荒诞的比喻让反胃感更加强烈,那东西表面的浮雕花纹刮过上颚的瞬间,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牙齿!"阿影突然低喝。苏澈这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间咬住了玉势,齿痕在莹润表面留下细碎的划痕。恐惧如冷水浇透全身,他慌乱地想用袖口擦拭,却被阿默擒住手腕:"不能留下纤维碎屑。"
暮色渐浓时,苏澈终于学会如何用舌尖抚平每一道雕刻纹路。阿影跪坐在他对面做示范,湿润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当这个总是沉默的青年喉结滚动着做出吞咽动作时,苏澈突然意识到那些水晶瓶里装的恐怕不是清洁剂。
"最后是收尾。"阿默将玉势浸入盛着琥珀色液体的琉璃盏,"要用体温把它暖到..."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三人同时僵住,苏澈腕间的智能表开始发出规律的脉冲震动,表盘浮现出血红色的倒计时:00:02:00。
阿影几乎是弹跳着冲向楼下。当楼下车库传来电梯运转的蜂鸣,两人已经跪候在玄关处,额头紧贴大理石地面,仿佛两尊被抽去脊梁的石像。苏澈见此局势也不得不跪下照做。
顾烨踏进客厅时带进一缕寒风,藏青色西装上沾着傍晚的凉意。他的目光扫过苏澈泛红的眼尾,忽然轻笑出声:"看来学得很认真。"修长手指抚上少年后颈,在感受到剧烈颤抖时满意地收紧,"让我验收下教学成果。"
主卧的铜制吊灯将影子拉得很长,苏澈跪在波斯地毯上,看着顾烨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训犬师,那些锃亮的项圈也是这样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过来。"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苏澈机械地向前膝行,却在靠近的瞬间被掐住两颊。顾烨俯身时垂落的领带扫过他眼皮,爱马仕丝绸特有的触感此刻却像刑具般令人战栗。"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温热气息喷在耳畔,"自作聪明的小把戏。"
腕表突然发出尖锐嗡鸣,苏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心率曲线正在全息屏上疯狂跳动。顾烨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喉结,"真的学了一下午?"阳器被强硬地顶进口腔的瞬间,苏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阿默阿影正跪在门外——原来所谓隐私,不过是主人默许的幻觉。
当反胃感冲破临界点时,苏澈听见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的声响。顾烨按在他后脑的手掌温暖如情人爱抚,说出的每个字却淬着冰碴:"吞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毕竟只学了不到一个小时,苏澈也不过是看着他们示范了一次,自己仅尝试了一回。那冰冷的东西终究与人体的温热触感不同,生涩而陌生,让他难以适应。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死死压抑着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逼迫自己靠近顾烨那片茂密的森林。
或许是刚刚忙碌了一整天,顾烨还未曾沐浴,那股隐约的腥臭味混合着汗意,不算浓烈,却足以让初次尝试的苏澈难以忍受。他喉头一紧,忍不住干呕,慌忙闭上双眼,不敢去看眼前的顾烨。他几乎能想象,顾烨俯视着他的神情会是怎样的冷漠与嘲讽。
“这就是你一下午的成果?”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是师父没教好,还是学生的问题?嗯?”语气里隐约透出怒意。
苏澈尚未做出反应,便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窸窣声,随后,阿默带着颤抖的嗓音低低开口:“是……是我们没教好,请主人责罚。”
紧接着,阿影似是鼓足了勇气才战战兢兢地说道:“主人……主人若是能再多给些时间,我们……我们一定能教得令您满意。”
"再给你们些时间?"顾烨用鞋尖碾过少年撑在地面的手指,"不如我现在就帮你测量,人体食道的扩张极限是多少。"镶着家徽的皮带扣发出冷光,在他手中弯折成银色的刑具。
阿默突然膝行上前:"请允许我示范正确的..."话音未落就被甩过来的珐琅盒砸中额头。血珠顺着阿影苍白的脸滑落,在波斯地毯上绽开深色花斑。顾烨抚摸着苏澈后颈暴突的脊椎骨,声音轻柔得可怕:"我要听的是他的忏悔,不是忠犬的吠叫。"
苏澈的嘴里仍被令人不适的异物填满,后脑勺被顾烨的手掌牢牢按着,令他完全无法开口。他越是紧张,便越难掌控自己的动作,牙齿不小心轻轻触碰到了那温热的东西。
“嘶——”
瞬间,一股力道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后仰倒地。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他一时喘不上气,喉咙被呛得发痛,伏在地上剧烈咳嗽,口中满是湿润的痕迹。他不敢怠慢,踉跄着爬起,重新跪伏在地,低垂着头,屏息不语。
“苏澈,解释。”顾烨的语调重新恢复了冷漠,仿佛刚刚被咬疼的人并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学好……”苏澈不敢提自己一直拖到顾烨快回府才匆忙去找阿默阿影的事。
“上午的家规都白学了?”显然,顾烨并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
苏澈心头一紧,虽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敢妄自揣测,只能低垂着头,默默承受沉重的压迫感。
“规矩里,可有不得隐瞒这一条?”
顾烨的声音陡然染上怒意,话音未落,苏澈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瞬,一道撕裂般的剧痛狠狠落在他裸露的臀部,像是一道骤然炸开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肉。
苏澈膝盖跪在地毯上,身后是紧闭的房门,空气仿佛被凝固成冰,他不敢抬头,更不敢逃避。前一天还是戒尺,今天竟然换成了皮带,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皮带凌厉地抽下来,带着空气的破裂声,狠狠砸在苏澈的背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