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澈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单的洗手间。他的手腕和脚踝上依旧戴着镣铐,但比之前的绳索要轻一些,可依然全身赤果。
他试图坐起来,但刚一动,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全身传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的画面,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身后的异物感仍然在,可是被束缚的手脚让他无法触碰到那里。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
“主人让我给你送点吃的。”那人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苏澈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那人,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那人将托盘放在床边,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被重新锁上,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苏澈有些绝望,他才刚刚大学毕业,还被保送了本市最好的大学去读硕士,两个月后就开学了,他的人生还有很长,他还没有女朋友,难道就要毁在这家伙手上了?
当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他忍不住起身,有些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那人:“你叫什么?是顾烨的什么人?”
那人放下餐食,抬头看了看苏澈,眼神里尽是顺从:“你可以叫我阿默。我是主人的奴隶。”
“奴隶……”苏澈心中倒抽一口凉气,顾氏,都玩的这么野?那自己呢?他依稀记得顾烨叫自己小狗,所以自己也要成为他的奴隶吗?
“我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
“我不知道,主人只是说让我来送一日三餐。”那人低眉顺眼,说着已把餐盘放下准备退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是在哪?”
“在主人的家里。”说着,已经又要关门。
“你告诉顾烨,他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不喝,死在他这里!”随着最后一句,门又被重重的落了锁。没听到那人的回答。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苏澈无力地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随着他微弱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连续三天的绝食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饭依然每日被定时送来,但苏澈真的如他所说,一口也没有动过。第一日,他还能勉强支撑,第二日,饥饿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裂他的意志。到了第三日,他已经感觉不到饥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的麻木。他的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嘴唇也因为缺水而裂开,渗出一丝血珠。身后那东西依旧没有被取下,但他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仿佛它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时而清晰,时而扭曲。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坠入无尽的黑暗。
傍晚时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将他从昏沉中拉回现实。苏澈勉强睁开眼,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顾烨,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带着那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另一个则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箱子里隐约可见一些冰冷的器械。
苏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对医生和顾烨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瞬间淹没了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呵。”顾烨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玩味,“怕成这样?”
苏澈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句话:“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顾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苏澈。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仿佛能剖开苏澈的皮肤,直刺他的灵魂。“小孩子不好好吃饭,只能找医生来治疗一下啊。”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苏澈的心上。
苏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他不知道顾烨和这个医生会对他做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生病……”苏澈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他还是努力为自己辩解。
“生没生病,得医生看过才知道啊。”顾烨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他转头对那个穿白大褂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
医生走到床边,打开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一些冰冷的器械。苏澈的目光落在那些器械上,瞳孔猛然收缩。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能……能给我身衣服穿吗?”苏澈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已经被好几个人看过了,这种耻辱让他几乎崩溃。他曾经是苏家的公子,哪受过这样的羞辱?
顾烨似乎对他的请求感到有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当然,只要你乖乖的。”他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得等医生先给你治疗完。”
苏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他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眼中充满了绝望。
当医生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根细长的软管和一袋淡黄色营养液时,苏澈的心猛地一沉。尽管他此刻虚弱不堪,但作为刚毕业的医学生,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些器械?鼻饲管——这个他曾在课堂上无数次学习过的医疗设备,如今却要以这样的方式用在自己身上。他的喉咙发紧,胃部一阵痉挛,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根管子即将穿过鼻腔带来的不适。
“顾烨……我不要……”苏澈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几分哀求。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医生手中的鼻饲管,仿佛那是某种可怕的刑具。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顾烨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你不吃饭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深渊中传来,“自己的身体,怎么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苏澈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尽管他知道这种抗拒在顾烨面前毫无意义。医生已经将鼻饲管消毒完毕,正一步步向他靠近。苏澈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镣铐牢牢固定在床头的四个角落。
“顾烨,你tm不是人!”苏澈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他的头拼命地向一侧歪去,试图避开那根即将插入他鼻腔的管子。然而,他的挣扎在顾烨眼中不过是徒劳。
“怎么这么几天了,你还是没学会好好说话?”顾烨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他突然伸手,猛地将苏澈臀瓣间那个已经停留了数日的异物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啊——”苏澈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弓起,像一只被刺中的虾米。他的手脚被镣铐牵制,无法做出更大的动作,只能任由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几天来,那个异物一直占据着他的身体,此刻突然被拔出,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空虚而疼痛。
“饶了我……顾烨……”苏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哽咽。他的身体还在因刚才的剧痛而微微颤抖,目光却死死盯着医生手中的鼻饲管。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妥协,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我好好吃饭……我听话……”
顾烨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这才乖嘛,也不用我专门请罗大夫了。”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医生听到顾烨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鼻饲管和营养液放到一旁。顾烨也没有继续为难苏澈,伸手解开了床头两侧固定他手脚的金属环。然而,那些镣铐依旧留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仿佛在提醒他,他的自由不过是暂时的。
“吃吧,我看着。”顾烨率先走到桌边坐下,示意苏澈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
苏澈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体,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的目光扫过床单,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也染上了一层血色。他不敢多看,低着头,一步一挪地走到桌边坐下。
他的手颤抖着端起碗,碗里的食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却让他感到一阵反胃。然而,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顾烨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罗医生见状,识趣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苏澈和顾烨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