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路被深邃的眼神凝视着,仿佛陷入了深渊,挪不动步。
不过沈行路就是喜欢着深渊,只觉得享受,享受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享受羊入虎口,最好是凶狠地被入虎口。
这车还是真皮座椅,要是自己穿的是丝绸睡裙该多好,当然被强迫穿上丝绸睡裙也可以。江清手指在真皮座椅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仿佛在自己的大腿根暧昧地互动,自己也没穿内裤。
这一切多么地天时地利人和啊~
江清看着这对面和车融为一体的精美油画主角——沈行路嘴唇紧紧抿住,安静不语,是只乖顺的哑巴。
没事,有的是时间。
豆大的雨点开始劈里啪啦地砸落在车上,是兴奋鼓舞的小人在期待一场好戏。
雨水顺着车窗滑落,形成一道道不规则的水帘,好戏在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车后的两人沉默着走在别墅庭院小道上,庭院里高大的香樟树在风雨中摇曳,繁星闪烁下的小巧喷泉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别墅窗台透出的暖黄色将夜色增添一份温馨,但与此时的两人格格不入。
在雨丝交织的朦胧中没有撑伞的沈行路,他被浸透的衣服勾勒出单薄的身形,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为他撑起一把伞。
但在几步距离前方,撑着足够两人大伞的江清看不到,也不会怜爱,这是他给沈行路的惩罚,沈行路就该被雨水浸湿淹没,弱不禁风的身板就该搭配这凄清寂寥的场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江清在门口玄关回头看到身后毫无血色的异常苍白的小脸,自己的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自己的眼神更是严肃,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上气,内心莫名其妙的烦闷裹挟着自己的情绪和动作。
沈行路还是微低着头,根本不在乎如芒在背的目光,因为满脑全是——我在我老公家,我要偷东西,我要做爱,我要在每个地方做爱。
砰——
沈行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抵在墙上,成了断线的木偶,双脚离开了地面,喉咙被死死掐住得发不出一丝完整的音节。
双手下意识抬起要掰开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双手不过一下被神经指导着,不要用力,不要让这么帅的江爷真的放手,这刺激的一幕是我的奖励,我要多享受一点。
在空中的双腿要像电视剧被拷打的人一样无助地乱蹬,脚尖绷直地徒劳寻找着着力点,时不时在冰冷的墙面上踢出沉闷的声响。
“不会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清用手掐住沈行路脖子,跟他对上眼神时候,注意到沈行路很小幅度上扬地嘴角,但没多想,现在急着需要发泄。
江清需要烦躁的发泄,在手掌内的脖颈下大动脉在快速鲜活地跳动着,自己的发力手臂上有两双白嫩手在胡乱可爱地掰着,苍白的沈行路在缺氧下涨红成熟透的番茄,绝望的沈行路在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自己。
沈行路意识快要消散,死死掐住喉咙的手突然松开,颤抖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四肢发软无力,内心感到舒服得要灵魂出窍,欲仙欲死。
“咳……咳咳……咳……”
沈行路不停在咳嗽着,大口地新鲜空气在贪婪吸入,胸腔在剧烈地起伏。
高位的江清俯视着低位的沈行路,眼睛微微眯起,“还哑巴?”
“咳…我的钱…将全部投资在东部赌场上”“江爷可以随便玩我,我随便骚、随便纯”
“哦?”
“钱,我现在就可以转移给你。”
接着又补上了一句,“人,你现在可以就操。”
江清带着不容忽略的霸气,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放出犀利的光芒,仔细地打量着不知天高的小东西,小东西的衣服紧贴着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四肢,每一处的线条恰到好处,这小东西的能耐翻不了天,就先用着也不错,可不能暴殄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着进来”
沈行路以膝盖为支点开始跪走,走得愚笨缓慢但足够坚定,这倒是取悦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疼吗?”
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沈行路还来不及回答就被脑后的大手用力往下一按,身体被迫弯曲在质地柔软的西装裤上,鼻子间充满了雄起气味。
“吃”
江清慵懒的嗓音徐徐地命令道,双手呈一字型摊开在沙发两侧,慵懒却有不容置喙地占有王者风范。
沈行路从容抬起手,粉粉嫩嫩的食指和拇指指尖配合地捏住皮带扣上的活动金属片,灵活向上一推,“咔哒”,金属扣的松开预示着这是在考验自己一直练习的成果。
沈行路看着腹部两侧v形的人鱼线,内裤完美贴合腹部线条,比自己亲密很多很多,很嫉妒。
打入“情敌”内部,摸到自己的宝贝,呵护地从里面把它掏出来。自己的宝贝就是很优秀,很大很粗很硬也很喜欢很痴迷很沉醉。
沈行路张开嘴,从唇间缓缓探出粉嫩的舌尖,灵活地游走从鲜亮饱满的龟头到澎湃激昂的阴茎,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鼻尖闻到淡淡的腥味和皮肤自然气息铺满全脸,沾满亲密味道的脸就像被小狗尿液标记的领地。
把嘴张得更大,舌体代替疲惫的舌尖为阴茎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实略有粗糙的舌体沿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滑动,留下一片片光滑湿润的粘液。
“呜呜……呜……”
着急的江清主动打乱江清的节奏,原本搭在头上放松的手参与到节奏里,手指弯曲径直伸向对方的头发,用力收拢紧紧抓住一大把头发,狠狠往前扯,口腔里的阴茎直接深入到舌根,嘴巴大张到平时做不到的大小,舌体带着本能的抗压性给阴茎带来极大的挤压感。
沈行路此刻加大火候,尽力放松着全身尤其是喉部,把控制权完全交给江清,江清快速地来回进出,江清的阴囊不断拍打着沈行路的下巴,动作凶狠而又粗暴。
“yue——”
沈行路喉咙深处时不时迸发出沉闷的干呕声和粗重喘息此起彼伏,不断地冲击着防线。
随着阴茎进出动作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江清急切索求着猎物,眼神聚焦在沈行路的嘴唇,
原本微微泛红的水蜜桃成了通红熟透的樱桃。
在激烈摩擦下的嘴唇不堪重负出现一道鲜艳的血痕,当血痕渗出的血珠不断滴落在阴茎上时,江清撤出了湿滑的阴茎,全身绷紧,喉结剧烈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嘶吼,把精液射在双眼微眯、眼尾泛红的沈行路,眼神里满是迷离炽热。
这一幕要是被李崖言看到,会恍然大悟为什么沈行路总是买很多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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