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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天玄剑了。”
“贵会有一个叫邹瑞月的女人,她是混江龙的女儿,在贵会是何身份?”
“邹瑞月?见鬼!没听说过。本会的弟子成千上万,小的怎知她是谁?”
中海不再问,冷冷一笑道:“像你这种人,留在人间,也是……”
“龙爷慈悲,饶……饶命!”二丑一听口风不对,磕头狂叫。
“在下不要你的命,鬼叫什么?像你这种人留在人间,果然是人间的不幸,虽不至于祸
害千年,至少还得有不少人倒霉。你如果不遭报,天道何存?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免得你
再为祸江湖,在下从轻处治你。”
声落,一脚将二丑踢翻,制了气海和丹田两八,抓住右臂一抖,二丑的右上臂骨应手从
中折断。
“哎呀!救……救命……”二丑发狂地叫。
前面五六丈树影中,六个快速的人影如飞而至,最快的人影是个老道,赫然是长春子,
带了助手赶到了,六人中,除了他男一名弟子外,其余四人皆以巾帕蒙面,只露出一双厉光
四射的眼睛。
中海一声长笑,展开轻功如飞而去。
相距在五六丈外,想追上他谈何容易?长春子有自知之明,止住同伴,停在二丑身前,
开始盘问有关中海的事。
二丑不知老道的来历,他不认识长春子,反正中海不接斗便撤走了,想必是比中海更可
怕的人物。不敢隐瞒,乖乖地和盘托出。
长春子静静地听完,突然一脚踏在二丑的小肮上。
二丑狂叫一声,仅挣扎了片刻,五官流血呼吸渐止。
长春子扭头向一名蒙面人沉声道:“冉康,你回去告诉会主,传贫道的法旨。那大地之
龙既然仅有数天可活,不予置理固然省事,但必须防范他再伤咱们的人。再就是贫道目下不
能出面,而且必须赶返重庆等待前来会合的人。黑旗令主已经快到了,不可操之过急。大地
之龙既然出手杀黑旗盟的人,大闹青霞观,折辱天南三剑,可知黑旗令主决不会暗中与大地
之龙勾结。咱们有不少人在令主身畔,他天胆也不敢心生异念,迫得太紧,恐防狗急跳墙,
无路可走时,他即使能忍受,他的手下盟友可能也会作鸟兽散,咱们岂不自剪羽翼,化友为
敌!所以必宏仁重行享。贫道走了,诸位好自为之,毋负厚望。天玄剑可能经过这儿,务必
全力除去祸胎。”
“在下当将仙长的法旨传到,不敢有误。”蒙面人躬身答。
长春子沉思片刻,神色凝重地说:“诸位替我留心些。会主自从其击木莲花苑之后,证
实缥缈仙子并未死亡,情绪便有点不正常,对会务的事没有以往热心,处事条理紊乱,不知
轻重缓急,人手分散各地,只顾追索缥缈仙子的下落,忽视了会务,贫道甚不放心,因此暗
中先行八川看看情形。贫道已经提醒她了,希望诸位多多加以留心,察看她是否意志动摇,
如有异样,从速遣人禀报。”
冉康冷静地说:“在下也深深地感到,会主近来处事的手段,实欠思考,似乎心中甚
乱,情绪大不如前,似是心中有事迟疑难决,内情复杂,变化难测,会不会心生异念……”
“不会吧!”长春子沉吟地答,但语气显然不够稳定。
“假使她心怀异谋,想摆脱仙长的羁绊,在下与两位大师和符兄,可否便宜行事?”冉
康鹰目□焖地间。
“冉康,你也有点心神不定操之过急了。”
“在下也是为大局看想,为仙长效忠,并无他意。”冉康谦恭地答。
长春子沉思片刻,神色肃穆地说:“好,诸位可以便宜行事,但如无重大变故,切不可
轻举妄动。大局已至决定关头,自坏长城便将一败涂地,不可收拾。会主还有利用价值,不
宜轻易放弃。一切大事,与副会主商量,决定之后,如果贫道在附近,须派人前来请示方可
有所举动。你们可以走了,日后梓潼见。”
四人应喏一声,行礼恭候长春子动身,直至长春子的身影消失在西面的丛林中,四人方
启程返回府城。
中海赶回嘉陕客栈,雍玉和两位姑娘正等得心焦。他将与长春子交手的事说了,三人大
惊失色。
“我们从湖广动身时,长春子仍在河南,怎么他倒先一步到了四川了!”素素讶然叫。
“在河南的长春子,决不会是他本人,定然找一个替身和英雄会的人敷衍,他自己却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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