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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暗中行功运气,发觉身上并未受伤,穴道也未被制,□萌逃生之念,突然向左一
蹦,像箭般射出,双手护佐头面,蓄劲待发,从少年人和家驹的中间冲去。
家驹伸手如电闪,奇快无比,钩住大汉护住脸部的手,不等大汉反抗出招,左拳疾飞,
“噗”一声暴响,大汉的下颌挨了一记重击,仰面便倒,“砰”一声仍然跌回树根下。
“给他吃杯罚酒,他便会听话安静了。”家驹若无其事地说。
“好吧,我替他松松懒筋。”陆叔说,向前跨出一步。
大汉口中血出,喘息着叫:“我……我说,饶……饶命。我……我叫孙……孙伟。”
陆叔在他身前蹲了,含笑间:“孙老弟,你也是顺庆的二十八宿?”
“是……是的,排……排行二十二。”
“哦,是井宿。请教,大地之龙目下何在?”
“在下不……不知道。”
“废话,你不愿说?”
“在下确……确是不知道。三天前在朱凤山下,他身中奇毒,只可活十天,本会弟子奉
命不再埋首他,让他自生自灭,反正他要死,谁知他的下落?”
三个人脸色全变了,少年人大叫道:“此话当真?”
“外主坛坛主亲颁法旨,必定不假。”
“外主坛坛主可是玉麒麟?”
“是的。”
“他目下何在?”
“这……”
“你不说?”少年人厉声间。
“在……在清泉山大悲古刹。”
“胡说,清泉山在城九十里地,你却在金泉山附近出没。”
“在下不敢胡说,确是在清泉山。听说天玄剑等一群人可能顺庆道,所以在那儿坐镇。
在下奉命住在城西的元妙观,打探黑旗令主的行踪。黑旗盟在金泉山设有连络站,但不知他
何时可到。”
“等黑旗令主有何贵干?”陆叔问。
“要他截杀天玄剑。”
夕年人脸色发青,接口道:“陆叔,其他的事下必间了。大地之龙既然在三天前中毒,
定然不会远离,我们必须赶快找他。”
陆叔忧形于色地说:“连龙虎风云会的人也不知他的下落,我们人孤势单,到何处去
找?”
“也许玉麒麟老匹夫知道,找他去。”少年人断然地说。
“你说就咱们三个人便丢……”
“不错,龙潭虎穴小侄也得闯上一闯。”
陆叔一掌劈中孙伟的天灵盖,说:“好,埋了这家伙,咱们就走。”
身后,突传来银凤清脆的嗓音:“你们要找大地之龙有何贵干?”
她已里了伤,站在三人身后,站得远远地,负隅顽抗的神情毕露无遗。她手中分挟了四
枚飞鱼剑作势戒备,并不因对方处死了龙虎风云会的人而有所松懈。
少年人含笑上前,行礼道:“先前误认姑娘是龙虎风云会的人,多有得罪,特向姑娘道
簌。”
“站住!不许走近,你胡说什么?”她吃骛地叱喝。
少年人只好站住,笑道:“姑娘虽是男装,但难瞒老江湖。请问,洞庭王与姑娘有何渊
源,能否见告?”
“你夕管闲事,找大地之龙有何贵干?”
“姑娘与银凤姑娘的脸貌极为相像,不知……”
“告诉你少管……”
“在下姓雍,名……”
银凤大喜,抢看叫:“是了,你是大峪山雍少主吗?”
“正是区区。姑娘是……”
“我是银凤,金凤是家姐。”她喜悦地说,收了飞鱼刺上前行礼。
“二姑娘可知道龙大哥的消息吗?”雍玉急急地问。
“他住在嘉陵客栈……”
“他真的中毒了?”
“小意思,天下间任何奇毒,也难不倒龙大哥。”
“二姑娘是和他在一起吗?这是说,令尊和天玄剑也来了?”
“我与施小妹和他在一起,家父则溯江而上到成都,也许会与令尊会合。施大叔不日可
到此地。少山主,你带了多少人来?”
雍玉先替银凤引见两位同伴。陆叔是人峪山名号响亮的一位头领,姓陵名蛟,绰号叫冷
剑,他的剑车走旁门,十分诡异,常出奇不意将入制倒。中年人叫穿云燕扬家驹,轻功出类
拔萃。
他告诉银凤说,他从成都来,乃父率颌部份高手到达成都,原是接到天玄剑的柬帖,赶
来成都直捣龙虎风云会的老巢。半月前,乃父接到大凉山岳父四绝秀士的手书,说是不日将
出山,与缥缈仙子会合,孙儿路璧已经先来,要四绝秀士照料。他们与缥缈仙子取得连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