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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年轻时还狂。我承认,我在他这种年纪时,艺业比他差得多,难怪他狂了,电剑童婆婆
何时收了这么一位出众的弟子。”
伏在草中的人是隐叟,他的白头罩和白袍卷成一团挟在胁下,抬头从草隙中向下瞧,答
非所问地说:“盂老,说实在话,能不能替我找到解毒的药?”
西山樵夫摇头苦笑道:“老弟,你这医道名家,郎中的圣手,连你都找不到解药,我更
是一窍不通,爱莫能助了。想当年,我被山东道的白道群雄围攻,身受重伤性命在呼吸之
间,在客店中等死,有幸碰上你这位神医,鬼使神差……”
“盂老,过去的事别提了。”
“但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要在世一天,你的事我决不袖手旁观。可是,这事委实令
我为难,你既不允许我找那些狗东西讨索解药,怕他加害你的家小,而我却无法找到解药,
你叫我怎么辨?”
“那就算了,我另外设法。今晚会主要去找你,要我逼你替他们卖命,你还是早些走
吧。”
西山樵夫目中凶光暴射,咬于道:“让他们来好了。”
“但……但你如果不允,他们定然放我不过的。他们用玉麒麟老匹夫将我掳来,便是知
道我与你之间的交情。你知道,我只会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拳脚,想反抗亦力不从心,又服下
了他们的龙虎金丹丸,妻子复被监视……”
“老弟,你该知道,割肉补疮决非解决之道,你愈害怕他们就愈狂……哎!。真令人为
难。这样吧我破例跑一趟湖广,去找令兄隐叟邓公明,看他……”
“看来,也只好借重孟老的鼎力了。”
原来这人是隐叟的堂弟邓公皓,兄弟两虽不是亲兄弟,但相貌极为相似,中海只看到邓
公皓的头部而误会是隐叟邓公明,一瞥之下,委责难以分辨。
“老弟,刚才那老家伙真是你们的会主?”
“我也莫名其妙,这人我从未见过。”
“你不认识?”西山樵夫讶然问。
“声音相似,但我从未见过会主的真面目。不但我没见过,会中除了几个亲信之外,见
过会主的人少之又少。”
“那么,你们怎知他是会主?又为何听他的?”
“他那袭金边白袍,和绣龙虎的头罩,就是会主的服式,任何人也……”
“但头罩与白袍皆可仿制嘛!。”
“谁敢仿制?真是匪夷所思。”
“唔!前谷有人来了。”西山樵夫向外注视说。
“我该走了。孟老,你何时动身?”
“等会儿就走,但我得助这位少年人一臂之力,惺惺相惜,我很欣赏他。”
“但是孟老,你千万……”
“请放心,我不会出面的。哦!。我该如何对令兄说?今后你的行踪……”
“这样吧,今晚我会与会主到府上促请你的大驾出山,我会将今后的去处用小纸画出,
塞在你的床脚下,你最好明晨再下湖广。”
“好,一言为定。”
“还有,此行如果遇上一个叫做天玄剑施铃的人,请告诉他龙虎风云会的内主坛秘窟所
在地。”
“放心,我会转告的。我虽不屑和白道人打交道,但为了你,我会做任何事。”
“谢谢你,孟者。小弟告辞,珍重。”
送走了邓公皓,西山樵夫向左梢然移动,藉草木掩身,移至山脊前方隐身起来,注视著
下面的变化。
山谷的前端,共分两条谷道,中间隔了一座小山。左面的谷道通向县城,右面的谷道通
向阎君祥在西山下的另一座别墅。别墅设有栅墙,有各种防盗设备,那儿留置著一批得力师
父防守。斑成机警过人,他知道中海是英雄豪杰,做事有始有终,既然掩护他们逃生,必定
尽力而为,虽不能完全将追兵挡住,至少可以阻止追兵的行动。既然逃出视线外,必须用机
智摆脱追来的人。他算定恶贼们必定估料他们逃回县城,向左面的小径狂追,所以毅然选择
右面的山谷小径,奔出西山下阎府的别墅,便到了村落星罗棋怖的平原,恶贼们决不敢公然
追杀了。
他们从右面山谷脱身,无意中逃掉了一场大劫,却不管中海的死活了,自己的性命要
紧。
左面山各小径中,大群龙虎风云会从湖广赶来的人,正从小径中赶来,要到西山天狐谷
会合,正好赶上了。
中海在一瞬间力毙五名高手,吓住了所有的人,为首的冀护法心胆俱寒,既然不敢挺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