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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抵抗力。
中海将人放倒,双手急动,卸脱了丘诚的双肩关节,将人挟在胁下,叫道:“邓老爷
子,前面还有三个家伙,一死两伤,带回去好好问内情,素素,劳驾收回我的三把飞刀。”
四人各带一个,飞步赶回邓家,将近庄口,中海道:“不必惊动其他的人,找一间密室
处治这几个家伙。”
庄后有一间用泥砖建成的小屋,靠近牲口栏,那是夏日牲口上栏不进内,派人夜间看守
牲口的小屋,邓公明领先绕至屋旁,将人放下启门入内,点起了松燎,肃容入屋,将门闭上
说:“这儿距正屋不远,最好不要让他们鬼叫鬼嚎。”
屋中有两张木床,一桌四椅,天气寒冷,牲口已上马房,不用派人看守牲口栏,所以没
有人在内居住。
中海将挨了两飞刀,气绝多时的尸体放在床下,另两名受伤的人靠坐在床内,将丘诚用
牛绳绑住双手,吊在横梁上,脚下用木椅垫上,准备停当,他向隐叟正色道:“邓老爷子,
请在一旁坐下,小可先问,请不必接口,如有疑问,等会儿任由老爷子处理,事关武林大
劫,请恕小可擅专之罪。”
邓公明恨得直咬牙,但却大方地说:“哥儿请自便,老朽依你。”
丘诚的神智逐渐恢复,厉叫道:“邓公明,丘某如有三长两短,令弟也活不成。”
邓公明冷哼一声,切齿道:“姓丘的,老朽的堂弟一条命算不了什么,如果你没有三长
两短,老夫的命大概也会被你收掉,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夫总算栽在你这位好朋友的手
中了。”
中海取饼另一枝松明点燃,走近丘诚冷笑道:“朋友,在下发现你很怕死,如果你真想
活就乖乖地吐实。”
“笑话!老夫顶天立地,堂堂大丈夫,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丘诚厉声答。
中海将松明伸至丘诚的脸前五寸左右,松明火焰熊熊,喀啦作响,松油滚腾,黑烟阵阵
腾升,他略一幌动松明,火焰轻闪,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怕死,早已自杀了事,还用得著
在这儿受刑么?大概你认为邓老爷子不敢杀你,所以妄想用威吓的手段保全性命,哼!版诉
你,办不到,如果你不吐实龙某将你活活用松明烧死,然后明天在官道上大解八块,示众江
湖,留下我大地之龙的名字,邓老爷子便可脱去嫌疑,你的三个爪牙全部被杀,没有人可将
今晚的事向外宣扬,请教,龙虎风云会怎知你是怎样死又因何而死的?”
被制了期门穴的大汉倚坐在床壁后,突然大叫道:“我不愿死,饶我一命,我愿招
供。”
中海示意横江白练将大汉拉近,点头道:“你很识时务,但在下先说个明白,你如果知
无不言,在下决不杀你,但在龙虎风云会未被消灭之前,你得被软禁起来,暂时失去自由,
你愿是不愿?”
“我……我愿意。”大汉高声答。
“申永泰,你敢?”丘诚大吼。
中海将松明在他的额上一拂,灰白三绺须嗤嗤怪响,应火而战。
“啊……”丘诚狂叫。
中海的松明伸至他的口前,冷叱道:“你再鬼叫试试?”
丘诚不敢再叫了,死瞪著中海咬牙切齿。
中海在申永泰面前蹲下,往下问:“你们是龙虎风云会那一坛的人?”
“武昌府分坛南路的弟子,但我们这一路设坛在九宫山。”
“丘诚是贵坛主的什么人?”
“是九宫山的……的……他是外主坛的护法,不属本分坛管辖。”申永泰吱唔地说。
中海淡淡一笑,往下问:“丘诚在上月离开九宫山,与邓老爷子迁至安陆府,之后邓二
爷公皓便被贵会架走,以贵会来说,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即使将邓老爷子一家全部掳走亦
非难事,为何却劳驾丘护法隐身在邓老爷子的身旁监视?”
“在下不知其中缘故,只知丘护法前月从江西庐山找来一个人,躲在九宫山许久,之后
便命本分坛派人到这儿听候差遣,经常将消息传送主坛,其他的事,在下便一概不知了。”
“好,谢谢你,你的话对龙某极有价值。”中海答,站起重新回到丘诚身前,冷冷地
问:“阁下该你说了。”
“你作梦。”丘诚厉叫。
“真的?龙某却是不信。”
声落,松明已逐渐接近丘诚的左眼。
丘诚心胆俱裂,虚脱地挣扎著叫:“这样对付丘某,算不了……”
中海伸脚一句,勾开了木椅,丘诚身子凌空,不住幌动叫唤,中海冷笑道:“对付你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