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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右臂,要他派人前往助拳,越快越好。喂!你说,翟大爷要捉的人到底是谁?翟大爷英雄
了得,庄中高手如云,难道说,两个女人便居然敢在庄中放火,叉居然逃入牧场走了。”
店伙点点头,说:“不但人被逃入牧场,还被杀了好些高手呢,这两人是谁我弄不清,
听说有一个姓施,女扮男装十分了得。”
“逃人了牧场,岂不是追擒无望了么?”
店伙得意地笑笑,压低声音说:“那有那么容易?翟大爷有不少朋友散居在牧场中,而
且成……而且另有一批朋友加入搜捕,所有的通道全加以封锁,岂能容易脱身?只是牧场地
方太大,藏匿容易短期间不易将人搜出而已。”
白爷站起向店外走,一面说:“我还得到汝宁请人,天色不早了,我必须赶一程,费爷
还在家等候消息呢!请你转告翟大爷,费爷正等候朋友的援手,现在度日如年,望穿秋水,
务必请他设法帮帮忙。”
“在下定将白爷的话转告,请放心。”
两人的话说得虽低,但中海却听了个字字入耳,越听越心惊,只感到血热奔腾,匆匆会
过了帐便往外走,到了店外向庄中看去,在这刹那间,他已决定了行动的大计。上了骡,他
向南走了里余,向右窜入一座树林,将骡子拴在隐敝处,略加结束便重新往回走。
濯马庄四座寨门闭得紧紧地,寨墙上似乎看不见人影,只有瓦片,场中升起的袅袅青
烟,不时听到一两声马嘶。
中海先接近庄南,自语道:“我必须引出一个人来问问,先摸清内情再说。”
他故意装得鬼头鬼脑,在寨门前东张西望,果然不错,不久便奔出三个大汉,他扭头就
跑,向荒野中踉跄急逃。
三大汉纵走如飞,随尾急追,一个破口大骂道:“狗东西!站住!凭你这种三脚猫小
贼,也敢到咱们庄上来踏盘子?”
中海故意放慢脚步,引他们来追,踉跄奔入一座树林,故意踢中一条树根,“哎”一声
惊叫,扑地便倒。
三大汉同声狂笑,抢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分抓中海的两膀。
中海双手一勾,一跃而起,双手分勾住两人的左右脚,两大汉立即“砰噗”两声仰面摔
倒。
后面的一名大汉大吃一惊,百忙中居然能出手反击,踏进一步右拳突出,“噗”一声击
中了中海的脊心。
中海浑如未觉,丢掉抓起的两大汉双脚,旋身就是一掌,“噗”一声劈中从后面袭上的
大汉左耳门,大汉“嗯”了一声,向侧冲到,昏厥了。
被仰面扳倒的两大汉心胆俱寒,知道遇上了硬对头,不逃才是傻瓜,向前急滚,爬起就
跑,一个脱口大叫:“救……命救……嗯!”
中海不许大汉再叫,伸脚一勾,大汉向下仆倒,他赶上去在大汉的背心踹了一脚,大汉
应脚昏了过去。
他拦住最后一名大汉,笑道:“老兄,咱们商量商量,慢走。”
大汉闪身夺路,正想喊叫,中海如影附形截住,叱道:“你叫大爷要叫你永远叫不出
来,不信你就试试?”
大汉不甘心,右拳兜胸来一记“黑虎偷心”。中海伸手一拨,回敬一招“霸王敬酒”,
噗一声正中大汉的下领,大汉倒飞出八尺外,“砰”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
中海赶上一脚将大汉的小肮踏住,冷笑道:“老兄,你这叫作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点点
花拳绣腿功夫,免献丑岂不少吃苦头。”
大汉的脸色像死人般苍白,双手拚命去扳踏在小肮上的脚,双脚想将身躯翻转,不住乱
蹬,可惜只是白费劲,宛如蜻蜓摇铁树,动弹不了,只好死了心,喘息著叫:“老……老
爷,轻……轻些,爷爷……爷台……”
中海抽回脚,席地坐下说:“老兄,坐下说话,太爷向你打听消息,说不说由你。”
大汉魂不附体地坐起,不住揉动著小肮和下巴,好半晌方缓过气来,吸看冷气问:“阁
下是……是要……要在下出……出卖主人么?”
中海摘了一根草,无意识地放在口中咬著,紧吸住对方的眼神,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
说:“大概是的。”
“你休想在在下的口中套出任何事来。”大汉色厉内茬地答,还想充好汉。
“真的?”中海仍然若无其事地问。
“在下绝不虚言。”
“那……那真抱歉,不说也罢。”中海吐掉草叶冷冷地说。
“阁下不会向我一个看门的人为难吧?”大汉已看出中海的脸色不对,骇然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