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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楚说:“知道了老师。”
“下面的同学也自己算算。”
不过十分钟。
“老师我做完了,”霍楚放下粉笔或到自己位上,“您检查下过程对不对。”
朱啓明颇为惊讶地看了看两黑板的过程,前两问还好,看到第三问的时候更是惊讶不已,“这第三问……”他也不敢确定对不对。
“老师,”霍楚勾了勾嘴角,“您别看了,看不懂的。还有这不是期末考试试卷上的原题吧?如果我记得没错,这是国际物理竞赛题选上第三十五页的最后一道题,详细解析答案上有。”
朱啓明苦笑说:“新同学真厉害啊,连这个都知道,看来平时没少下功夫,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霍楚笑笑,说:“谢谢老师夸奖,我也这麽觉得。”
朱啓明:“……”给你脸了?
顾凉低头笑了笑,终于有人像曾经的他一样怼老师了。
“……”安远十分不服气,委屈巴巴地说:“老师啊,你以前都是整凉哥的,怎麽现在整起我来了啊?”
朱啓明义正言辞说:“你那能考满分,你能吗?”
啊这……
安远:“呃……”是我不想考满分吗?那是我行吗?
幸好下课铃声及时拯救了他。
”下课。”朱啓明已经被气傻了。
一下课,许多同学都围在了霍楚桌旁,但都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
坐在他旁边的安远,正在一旁默默的唉声叹气。
霍楚微微歪头,说:“同桌,你怎麽了?”
安远双目无神:“你不是说你成绩一般般吗?”这叫一般般吗?
“其实也挺一般的了,我留学的地方他们成绩都比我好。”霍楚实话实说。
安远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在哪儿留学?”
霍楚:“我最近在哈佛大学试读。”
安远:“……”能不这麽凡尔赛行不?
看着内心崩溃的安远,洛白忍不住开了口:“霍楚你得了,有你这麽欺负人的吗?你好歹也是去年物理国际竞赛的第一名,你欺负安远,你怎麽不来欺负欺负我?”
霍楚知道他在开玩笑,回道:“您就别了,就算我成绩好,也比你差了一点,我可不想被打脸。”
洛白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安远:“……”整个人都麻了,几乎崩溃,能不能做个人?
霍楚简直就是凡尔赛本赛了。
虽说不去打球,但顾凉中午还是去了,而且洛白不知道。
中午,烈阳高照,不远处的身影在他眼底晃动。
顾凉心想,还好不近视,不然找个人都麻烦。
见他过来,打球的人停了手中的动作,说:“来了?不是说不来吗?”
顾凉笑着说:“那样也显得我太没面子了吧?如果我真的不能打球,腿上有伤,我可不作死。”
霍楚连连啧了两声,说:“洛白呢?他没跟着你?真稀奇。”
顾凉失笑:“我跟他说我没什麽胃口,他就跟方太请假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
这似乎满满的都在说,“你是单身狗,你是单身狗。”
某人叹息道:“我终于明白了。”
顾凉:“明白什麽了?”
霍楚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他不喜欢我。”
顾凉:??
“我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麽好过,不管什麽方面都很好。当然你除外,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是真爱啊,难得难得。”
顾凉笑着回怼了一句:“原来你没遇到过真爱啊。”
卧槽。什麽玩意儿?搞错重点了吧?
“你……”霍楚有些想骂人,“我母胎solo18年,谢谢。”
见顾凉笑得如此开心,霍楚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洛白下周五过十八岁生日?”
“什麽?”顾凉有些吃惊。
他还真把这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霍楚又似一副“我算是明白了的样子”说:“原来他没有告诉你啊,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自从他妈妈去世之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每次我跟他提生日的事,他就没有好脸色。”
“那还不简单,我给他过呗。”
霍楚笑了笑,“挺好的。”
顾凉也笑了笑,他也觉得挺好的。
可他却忘了一件事,下个周周五不仅是洛白的生日,还是高三百日誓师大会,那是高三极为重要的时刻。
回到教室,顾凉似乎格外高兴,而洛白早就买好吃的坐在位子上了,看到他一脸笑意,觉得奇怪,“你在笑什麽?”
顾凉立马收了笑,“没什麽,就是觉得开心,想笑而已。”
“哦。”
没办法,自家媳妇儿,他又不能说啥,只能从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