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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会其余人听我如此说,兴奋之色消散不少,许轻意惊讶我竟不借此说些自己的好话,却不多言语,不惹火烧身防患于未然,好习惯。

许轻意特意借《曲水流觞》诗意安排的工序,第一杯酒果不其然停留在我面前,许轻意轻点茶杯:“如此,你便以雪为词。”

对诗不难,如何对难,如何诉说我的来意,如何传出去不为人嘲讽。

前人与雪相关的诗句映入脑海,深思熟虑,文采不美,些许人露出失望之色,许轻意倒是凑近了些笑看我:“闻妹妹心思倒是深沉。”

我回以笑意,实在不愿继续在此,行礼先行告退。

糟透,露怯了。

闻祈在外等我,他仍病着,看着便让人觉得烦躁,怀中的药丸仍在,我扔进湖水之中,他看向我,我不理他。

“闻祈。”

我唤他,他擡头无声询问,我却也没事要说,只是心中不安,此行是错,我大可不必来此,我不需要与贵女为友,多的是被驯化的贵女,如何联盟!

我回了阁楼一睡不起,骨肉之中仿佛又有蛊虫啃食,钻心的疼,成虫已死,幼虫繁衍,我应是以闻祈心头之血换我康健,可我的一时疏忽又凭什麽让闻祈承担?

闻祈算个什麽东西,贱狗,贱狗!为我奉献是他的命,他为我而死是他的荣幸……

许轻意送来书信,只一“安”字。

雪大了,我唤闻祈去买些茶饼,又一身孤身出门。

身后总觉得有人跟随,我快步,那人速度同样极快,我不便运气甩不开这人,我行至荒郊野岭,那人迟疑着,终于也跟了进来。

那人惊觉人已不见,四处寻找,背后一冷,我的簪子抵在他后腰:“你是何人,为何跟蹤我至此?”

他二话不说向天放箭,我阻拦不及,恼羞成怒将他斩杀,躲在大树上,指尖叶片蓄势待发。

闻祈。

难得见他如此慌张,细汗遍布额头,他呼唤我的名字,他看见了那人的尸体,翻来覆去寻找什麽,一个黑色令牌明晃晃落在他手中,他践踏那人尸体怒骂一声。

“闻语!”

他吆喝着,我不回话,他与这尸体定是有些关系,只是我竟从未觉察,可笑,枉我自诩谨慎。

他也发了支箭,我险险躲开仍是擦破了皮,箭在空中炸开,火花喷洒,我躲避不及,他面色阴沉,应也是痛了。

一队人马疾行来此,他对那些人说了什麽,一衆人四散开来,我追随闻祈到悬崖边,那儿不知为何有些血痕,闻祈咬牙脑子有病一样往下跳。

剧痛随之传到我的身体,我暗骂一声要看情况,黑衣人迅速赶到,像是早就认识我,一见我就上了束缚绳,我痛的无法直起腰,也便任由他们捆绑。

“你们是谁?为什麽绑我?”

擦伤穿透伤,头都磕破一大块,他的生命体征迅速下跌,蛊虫蚀骨般发作,这群人每带我离开一步,这痛便多了几分,我强撑着,从那人身上挣扎下来,撚叶为刃,一十三片,片片刺入喉管取人性命。

我愤恨跳下悬崖,树枝划破血肉,突出的石块给予暴击,我强行控制住身体的走向,终于落在地面。

闻祈昏迷在原地,身体废了大半,气息微弱,怀中还揣着茶饼,我眼眶微红,说不出什麽情绪作祟,只觉得格外烦躁。

“闻祈,你真该死。”

可惜,暂时不能让他死。

悬崖峭壁,贸然下来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通知四方势力免不了告诉令竹韵被数落一番,那时闻祈便也保不住…忠心耿耿的四位选手。

我背着他顺着山路往外走,一米九的个子,死沉,好在我体力足够,在茶会时也吃了些,力气并未衰减过多,这一路树林茂密,走来心旷神怡平静不少,天边明灭。

远处的村庄升起炊烟,我走过去,他们对外来人并不很欢迎,唯独一个小姑娘塞给我两个馒头,我谢过离开。

闻祈仍旧没醒,此处若是我没记错,便是到了燕国境内,再往前走这一身衣裳都得换个遍。

我扒了一身商人衣裳,装作伙计顺利将闻祈带进了燕国,商人瑟瑟发抖,我给了他二两银子算作报酬。

我带着易容之物,三下五除二装点好自己的面貌,闻祈重伤,稍离开些便是刻骨的痛,我拉着小车充当伙计,有钱能使鬼推磨,庆幸我随身带着黄金吧。

“你好,典当些物件。”

我卖了发饰,当铺老板问我为何,我说遭难了急需钱,他压了大半市场价,好在最后仍有百两白银,这便不会因黄金目标太大而忧心了。

魏都黄金甚至带着印记,不好花出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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