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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红脸色惨变,神色凄惨,咬牙说道:“邢玉珍,我数十年修为毁在你手。你、你,你……”
邢玉珍冷然说道:“夏侯飞,莫非你还想再挨一下?”
夏侯飞一惊,忙一拉宫红道:“宫老四,走吧。现在什么都别说了。‘青山不改,绿水氏流,以后不愁没碰面的机会、”
扶着宫红转身走去。
宫红临走向着邢玉珍瞪过狠毒一眼。
邢玉珍视若无睹,转身望着黑衣妇人道:“表嫂,走,咱们找漱玉去。”
黑衣也人目光凝注道:“玉珍,你真行,什么时候漱玉也会找来着。”
邢玉珍笑道:“我个得不施诈,这两个东西原本各有一身诡异功力,再加上多年来查三影不时的指点。还真不好应付……”
扶着黑衣妇人往独轮子车行去。
走了两步,她眉锋一皱,接着说道:“我真不明白,我明明用‘天残指’点了他的重穴,他怎么会……”
黑衣妇人道:“只怕他的修为已到收发由心的地步。”
邢玉珍摇头说道:“不,当时他明明气绝了……”
黑衣妇人道:“那就怪了,难道世上有死人复活之说不成。”
邢玉珍苦笑道:“那就不知道了,说不得真像夏侯飞说的,只有当面问问他了。”
说话间已走到独轮子车近前,仲孙淑玉车上拱手,道:“表嫂。恕我不能起身见礼。”
黑衣妇人激动地道:“自已人还客气,漱玉,你老多了。”
仲孙漱玉强笑说道:“岁月不饶人,多少年了,焉得不老,表嫂这几年来可好?”
黑衣妇人还没有说话,邢玉珍已然说道:“咱们自己人叙旧,别让人家也陪着咱们……”
翻腕自袖底取出一锭银手递向那推车的道:“我夫妇就在这儿下车了,既然已在这地碰见了自家人,就不往前走了,这就折回去。你走吧”
说完了话,她扶件孙嫩玉下了车,那推车的谢了一声,推着独轮子车走了。
黑衣妇人随问道:“折回去,折回哪儿去?”
邢玉珍望着那推车的走远了方始笑道:“我这是说给他听的,要是有人问起他来,他就会说咱们已经往回走了……”
黑衣妇人道:“你是说查……”
邢玉珍道:“多年来他一直在找我,如果知我夺去他的亲生女儿,他更不会善罢甘休。
夏侯飞、宫红二人回去一报,必然带着人赶来找我,但暂时我不想见他,也不愿意让他找着我。”
黑衣妇人道:“那么咱们上哪儿去?”
邢玉珍道:“咱们就在这中条山找一处幽静的隐密处住下再说,好在这些年来咱们都过惯了这种生活!”
黑衣妇人望了座落在眼前由的“中条山”一眼。道:“住在这儿。妥当么?”
邢玉珍笑笑说道:“夏侯飞跟宫红是在这儿碰见我的,查三影必然以为我不会待在这儿等他找,再加上那推车的说辞,我以为住在这‘中条山’是最安全不过的。”
黑衣妇人笑了,点了点头道:“那么咱们这就上去吧,听夏候飞说查三影离此‘王屋’不远,咱们别在这儿站了,找个地厅住下后咱们再叙旧不迟。”
邢玉珍微一点头道:“表嫂说得是,走吧。”
背起仲嫩玉,又道:“表嫂抱着冰儿不方便,不如拍醒她让她自己走。”
黑衣妇人微一点头,抬手拍醒了卓玉冰,卓玉冰醒过来之后,一见眼前情景,呆了一呆,便要发问。
黑衣妇人已然说道:“冰儿,现在别问,待会儿娘自会告诉你。”
邢玉珍也没多说,背着仲孙嫩玉当先往“中条山”驰去。
黑衣妇人道:“冰儿,跟着你玉珍姑姑走。”
卓玉冰一怔,道:“玉珍姑姑?玉珍姑姑……”
美目猛地一睁,娇躯腾起,飞掠而去。
这一行四人,由邢玉珍背着仲孙嫩玉带路,纵跳如飞地奔上了“中条山”。
卓玉冰跟得丝毫不落后,黑衣妇人虽然以拐代腿,但走起这山路来较着邢玉珍也毫不逊色。
有山就有洞,“中条山”纵横数百里,山上的洞自然不在少数,邢玉珍在“中条山”之阳,山腰上找了一处洞穴。
这个洞穴里很干燥,很宽敞,而且洞还有不少树木挡着,更方便的是人在洞里只要撩开洞的枝叶看一看,“中条山”下的一草一木,一动一静便能尽收眼底,的确是个理想的住处。
进了洞,邢玉珍跟卓玉冰合力打扫了一下,又在洞里铺了些干草,这就算收拾妥当了。
四个人围坐在洞里互视而笑,邢玉珍道:“行了,咱们就暂时在这儿安身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