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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玉珍一得道:“那么,你又为什么接不下费啸天的一鞭,‘玉书生’称奇称最,一身功力理应在‘金鞭银驹’费啸天之上……”
诸葛英点头说道:“不错,邢仙姬,如果武林中有一二人之分的话,‘玉书生’该是第一人,‘金鞭银驹’要委屈在‘玉书生’之下,称为第二人,只为我……”
摇摇头,住不言。
邢玉珍不放松地问道:“你怎么了?”
诸葛英淡然微笑道:“没什么,我不过中过毒,受过伤,功力打了折扣而已。”
邢玉珍讶然说道:“你中过毒,受过伤,功力打了折扣?”
诸葛英点头说道:“是的,邢仙姬。”
邢玉珍凝目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毒这般厉害……”
仲孙漱玉突然说道:“珍妹,请诸葛少侠亭里坐坐。”
邢玉珍应了一声,微一抬手道:“请吧。”
诸葛英迟疑了一下,转身向草亭走去。
进了草事,坐定,银妞抢着开了:“阿英,刚才差点把我吓死,要不是邢仙姬……”
阿律冷哼了一声道:“他要是把阿英打下去,我会活劈了他,我瞧他就讨厌。”
诸葛英向着邢玉珍投过一瞥道:“我尚未谢过……”
邢玉珍道:“别客气,举手之劳。”
诸葛英道:“真要说起来,邢他姬不该出手救我……”
邢玉珍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也许这是一种必然的反应,其实,我是不能让你和我夫妇为敌,打当初立场,我夫妇也没把你当仇敌看……”
仲孙漱玉道:“这是实情,我夫妇问心无愧,所以我不让珍妹杀人。”
诸葛英没说话。
邢玉珍看了他一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以说话了。”
诸葛英迟疑了一下道:“贤伉俪没有把我当仇敌看,自无不可……”
仲孙漱玉道:“我夫妇洗耳恭听。”
诸葛英谈笑一声道:“不敢!远在多年前,我在‘吕梁山’下,‘梅花溪’附近邂逅了一位绝代红粉,巾国奇女子……”
邢玉珍目中异采一闪道:“玉书生人如玉,那位姑娘必是……”
仲孙漱玉看了她一眼道:“珍妹真是,既称绝代红粉,巾国奇女子,那还错得了。”
“真是,”邢玉珍失笑说道:“是的,那地方清奇雅淡,雪梅机映,人间少有……”
邢玉珍道:“雪梅争芳春米降,骚人搁笔评词章,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股香,你那位红粉知己必然美似‘梅花溪’对不?”
“不,”诸葛英摇头说道:“在我看来,她比‘梅花溪’还胜十分。”
邢仙姬哦地一声道:“岂非人间绝色。”
诸葛英道:“并不为过。”
邢玉珍还待再说,仲孙淑玉又笑笑道:“女人家毕竟是女人家,珍妹请别打岔好不?我等诸葛少侠的下文都等急了;”
邢玉珍镇道:“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目光一转,望着诸葛英道:“阁下,你快说吧,要不然他又要埋怨我了。”
诸葛英勉强一笑,接着说道:“当时因为我急于要‘六诏’找寻邢仙姬,所以相聚不过三数月便匆匆分离……”
仲孙漱玉突然轻吟说道:“黯然销魂志。听到而已矣……”
邢玉珍“咄”地一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仲孙漱玉微一摇头道:“珍妹休见责,我情难自禁……”
这句话似乎触中了什么,邢玉珍微微低下头去。
仲孙漱玉忽然一笑说道:“毕竟是我煞风景,少侠清说吧。”
诸葛英道:“那一回‘六诏’我没找着邢仙姬,却在这‘六诏’深处碰上了一条角龙……”
“角龙?”邢玉珍猛抬头问了一声。
诸葛英点头说道:“我虽然力拼诛杀了那条角龙,但自己也不小心地被那角龙所伤,中了角龙之毒……”
邢玉珍道:“这就是你中的毒?受的伤?”
诸葛英点头说道:“是的,我自知难活三年,遂匆匆赶反中原,预备再见我那位红粉知己一面,谁知到达‘梅花溪’后,才知道我的那位红粉知己在父母之命下,和一位当代英豪,盖世奇男子订了亲……”
邢玉珍叫道:“你那位红粉知己怎么……这不是毁约背盟,变心……”
“不,”诸葛英摇头说道:“父母之命难违,我不能怪她,其实,她若是毁约背盟变了心,也就用不着我在‘梅花溪’中来个诈死了……”
邢玉珍道:“这么说她是没有……我说嘛,既称绝代红粉,巾国奇女子,怎会轻易毁约背盟变了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