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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在妇人截说道:“难道你以为不是么?”
卓玉冰睁大了一驳美目,点头说道:“对,对,是的,是的,一定是……”
脸色忽地一变,住不言。
旋即,她又迟疑着问道:“娘,您是打算拆穿他,助成他跟那位梅姑娘……”
黑衣妇人道:“真挚深情感天动地,足以使天下人代洒同情之泪,凡性情中人均应肃然中敬,何况他还有重圆破镜,消弭杀劫之心,你以为娘不该这么做么?”
卓玉冰美目中泪光闪动,道:“不,娘,您也一样化令人敬佩。”
黑衣妇人抬手抚着爱女香肩,含笑说道:“冰儿,你记住,天心不薄,只要存一颗仁心,对人原宥,多为别人,苍天便不会亏待你的,懂么?”
卓玉冰微微点头说道:“娘,我懂!”
黑衣妇人道:“此处已不宜多留,咱们娘儿俩来这儿这么久,也未觉得你爹一点踪影,说不得只有换个地方了,走,跟娘回洞里去收抢收拾吧!”
母女俩双腾身而起,飞一般地射进了那个洞里。
霍瑶红来时揪心,回时宽心,她循着原路,经后门进了费家庄院,没被人发觉,没惊动任何人。
进了庄院她便直奔大厅灵堂,灵堂里仍只梅梦雪一个人,她一见霍瑶红回来,立即站了起来。‘
“小妹,你找着他没有?”
霍瑶红近前把她按回椅子上,道:“大姐,你坐道,慢慢地听我说……”
梅梦雪抬眼说道:“小妹,究竟找着他没有?”
霍瑶红道:“大姐,让我先安安你的心,他命大……”
梅梦雪美国一睁,道:“怎么,他没死?那怎么会,怎么可能?断崖那么深,底下又布满了足能生裂虎豹的石头……”
霍瑶红道:“他不能掉在树上么!”
梅梦雪一怔道:“你是说他掉在一棵树上?”
霍瑶红点头说道:“他委实命大运气好,不但掉在树上,而且被人救了去……”
梅梦雪讶然说道:“被人救了去,谁?”
霍瑶红道:“母女两个人,那位老人家气度夺人,那位姑娘风华绝代,均非常人,尤其那位老人家,两腿虽残,行动如风,修为之高,当世无几……”
梅梦雪诧声说道:“有这么两个人,在什么地方?”
霍瑶红道:“要不是今天我去这一趟,只怕咱们永远不知道!”
梅梦雪惊诧欲绝地道:“有这种事,竟有这种事,而且会是母女两个,这会是谁……”
抬眼凝目,接问道:“小妹,可知道这两位是……”
霍瑶红摇头说道:“我问了,人家不肯说,只知道那位姑娘叫冰儿。”
梅梦雪没说话,接又问道:“小妹,见着他了么?”
霍瑶红道:“没有,他走了,回‘六诏’去了。”
梅梦雪松了一气,平静了一下,点头说道:“那还好,不管怎么说他算是无恙,要不然咱们这份愧疚可就大了……那断崖之下何时隐着两位……”
一顿接问道:“小妹这两位住在那儿很久了么?”
霍瑶红道:“不知道,我没问,怎么?”
梅梦雪道:“这儿一非名山,二非大泽,却是个凶险的枯涧,这两位怎会隐在那儿,难道有什么用意不成……”
霍瑶红道:“也许,我看她母女够神秘的,连个姓名都不肯说。”
梅梦雪微一摇头说道:“不会的,大姐,这母女俩个固然神秘了些,可是绝不类邪恶,再说她母女俩要是跟二老被害之事有关,也绝不会放我这自称费家庄院里的人回来。”
梅梦雪道:“我知道不会,我是怕费大哥又……小妹,可千万别让费大哥知道,除了咱们俩人之外,最好别……”
霍瑶红道:“费大哥就是知道也不要紧,人家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
梅梦雪讶然说道:“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为什么?”
省瑶红道:“先一个司马杰,后一个我,已经有两个人知道她母女隐居在断崖下了,人家岂有不迁搬家的道理。”
梅梦雪点头说道:“也是,大凡居的人都不喜欢被人知晓……”
霍瑶红道:“要不怎称隐居,又何必隐居!”
梅梦雪点头说道:“就是这道理,小妹。”
霍瑶红话锋忽转,道:“大姐,你可愿听听有关司马杰的事?”
梅梦雪眨动了一下红肿的美目,道:“有关司马杰的什么事?”
霍瑶红摇头说道:“他这个人也够神秘,够滑的,竟然不以真面目示人。”
梅梦雪道:“怎么,咱们见的不是他的真面目!”
“根本不是。”,霍瑶红摇头说道:“据那位老人家说,他那真面目风神秀逸,俊美无比,简直是位罕见的美男子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