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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感激。”
黑衣妇人目光一凝,道:“年轻人,你是怎么从崖掉下来的,这能说么?”
司马杰窘迫地笑道:“老人家,自无不可,说起来这是一桩误会,有位朋友误以为我杀了他的亲戚,挟仇找我拚斗……”
黑衣妇人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被他打伤之后震落了断崖,可是?……”
司马杰道:“正是这样,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那个人怎会误以为是你杀害了他的亲戚呢?”
司马杰道:“老人家可知道断崖之上是什么所在么?”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不瞒你说,年轻人,我母女到这儿来已有半年多了,至今这断崖之上对我母女犹是块陌生地。”
司马杰讶异地看了黑衣妇人一眼,道:“晚辈可以奉知老人家,这一带是‘吕梁山脉’断崖之上是‘吕梁山脉’下的‘梅花溪’,远近知名……”
黑衣妇人神色微动,‘哦’他一声道:“原来我母女两跑到‘吕梁山’来了……”
司马杰道:“老人家自己怎会不知道……”
黑衣妇人截说道:“年轻人,你说下去。“司马杰心知这一对母女神秘,必有不愿人知的隐衷,以己度人,他也不便再问,当即说道:“晚辈遵命,这一带很少有外人涉足,只因为它不是往来客商必经之路,一般武林人物也慑于这一带一位英豪的威名,不敢轻易前来,而晚辈却误打误撞到了此地,才到没多久,这位英豪的亲戚便被人杀害了……”
黑衣妇人截说道:“所以他误以为是你这个外来人所为,对么?”
司马杰道:“正是这样,老人家。”
黑衣妇人凝目说道:“年轻人,杀人的真不是你么?”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问心无愧。”
黑衣妇人微一点头道:“我相信你,只是,年轻人,你所就不是那人对手一事,我却深表怀疑,事实上我知道你的所学……”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未尽全力,所发掌力也只在护身,谁知道那位英豪的所学远比晚辈想像得为高……”
黑衣妇人道:“所以你不敌,被他击落了断崖。”
司马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为什么不尽全力呢?”
司马杰道:“老人家,因为人不是晚辈杀的。”
黑衣妇人一点头道:“年轻人,你好胸襟,只是,年轻人的性命攸关,你明知他挟仇而来,必欲置你于死地而后甘心,你怎好不尽全力?”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只求护身,不愿伤人,晚辈适才也说过,这位英豪的一身所学,远较晚辈所知道的为高。”
黑衣妇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深藏不露?”
司马杰道:“老人家,应该说他不愿太露锋芒。”
黑衣妇人点头说道:“这个人很不错……”
司马杰道:“老人家,他本来就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奇英豪。”
黑衣妇人“哦”地一声道:“年轻人,他是……”
司马杰道:“此人名费啸天,人称‘金鞭银驹’!”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这名号我没听说过,年轻人,他的师承是……”
司马杰道:“这个晚辈就不清楚了。”
黑衣妇人沉思着微微摇头说道:“我不相信他的所学能够高过你,纵然他的所学远较你所知的为高,凭你的所学,护身保命应该不是件难事……”
司马杰苦笑说道:“老人家,晚辈身罹绝症,真力难运用自如,所学受了限制……”
黑衣妇人双眉一掀,道:“这就难怪了,年轻人,你得了什么绝症?”
司马杰道:“晚辈前几年前往‘六诏’寻访一位听说隐于‘六诏’的前辈异人,在‘六诏’山中途遇见一只不知名的毒兽,经过一番搏斗之后,晚辈虽然杀了他,但自己也不小心被他在小腿上咬了一,当时晚辈割肌去毒,自以为毒已尽净,并未在意,谁知……”
黑衣妇人截说道:“谁知那兽奇毒,毒已侵人体内,并未除尽,可是?”
司马杰道:“不错,老人家,后来晚辈寻访那位前辈异人未遇,在归途中才发现经脉有异,这才知道当时并未尽去所中之毒,毒已侵入经脉,晚辈虽然将它逼于一处,但年来却发觉它有逐渐扩散之势,而且真力难以运用以自如,所学受了限制,晚辈略通医术,自知难在人世三年……”
黑衣妇人神情一震道:“年轻人,这话当真?”
司马杰淡然强笑道:“老人家,晚辈没有必要谎言诓骗老人家,也不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