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予坐在房间的床上,不一会儿,就有人带着顾行洲进来了。
“你们谁也不准来打扰。”顾行洲说道。
几个小丫鬟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火速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学长,那黄金两千两是怎么回事?”盛知予问道。
顾行洲说:“你忘了我会画符?”
如果画符能画出钱,顾行洲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顾行洲仿佛知道盛知予所想,解释道:“这个符的效果是有时间限制的,只能坚持七天。”
盛知予点头:“七天的时间够了。对了,我想跟你说,这个楼里的头牌风,是个妖怪。”
顾行洲说:“你是怀疑,之前花姑娘的死都是风做的?”
盛知予蹙眉:“可是我想不通一点,为什么要杀花呢?”
“那个小丫鬟不是说,死掉的花都是从风的位置上掉下来的么。”顾行洲分析,“也许疑点就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知予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逻辑在哪里。
只是,她感觉越来越热了。
“你怎么了?”顾行洲见盛知予脸色有些红,仿佛醉了一样。
盛知予立刻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她不是怕热的人,顾行洲都没有感觉,为什么她会觉得热?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小丫鬟给她涂的香膏,咬牙道:“我被下药了,那老鸨估计是担心我耍什么花招逃走。你快把我绑起来,免得我做错事。”
顾行洲立刻明白了她中的是什么药,缓缓走向了她:“严重吗?”
盛知予见他不急不缓的样子,以为他没反应过来,有些气急:“你快点绑,然后帮我弄一桶冷水过来,不能让人给瞧见了。”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
如果顾行洲不是傅容月的未婚夫,她并不介意拿顾行洲当解药。
顾行洲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很难受?”
盛知予快疯了,忍住想要把顾行洲扑倒的冲动:“顾行洲,你是故意的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洲轻笑:“被你看出来了。”
“你到底想怎样?”盛知予咬牙。
顾行洲说:“解药近在眼前,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盛知予知道顾行洲是在趁人之危,便不再打算让他帮忙:“祁赫翊在哪里,你把他找来也行。”
“你要他不要我?”顾行洲眼眸中划过一丝怒意。
盛知予感觉自己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对,我宁愿要他……”
她话还没说完,顾行洲就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盛知予整个人撞进了顾行洲怀里。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行洲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从她的发隙间滑入,扣紧了她的后脑。
在盛知予慌乱的瞬间,顾行洲将她逼到无路可走,这才低下头吻住了她。
盛知予蓦然睁大眼睛,几乎忘记了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洲并不急着进攻,而是轻啄、舔舐着她柔软的双唇。
盛知予的脑海仿佛坠入了一片迷雾中,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了紧闭的嘴唇。
两人忘我地吻了很久,顾行洲才放开她。
盛知予呼吸急促,眼眸已经弥漫起一层水汽,用一种迷茫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顾行洲。
她觉得这一切诡异极了。
她整个人,如同着火。
“我心中的妻子,只有你。”顾行洲的手仍旧紧扣着盛知予的后脑,手指却轻抚着她的鬓角。
“我才不要当第三者。”盛知予想要推开他。
“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三者。”顾行洲握紧她的手,“傅容月喜欢的是我的室友萧宇,她也不会愿意嫁给我的。等回去,我就解除婚约。”
盛知予还想拒绝,顾行洲将她抱得更紧:“如果你现在不喜欢我,就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解药,其他的事情,我是不会逼你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盛知予的内心剧烈挣扎,老鸨下得是最烈性的药,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洲见她不再抗拒,心中沉淀出巨大的欣喜,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欲望。
他再次吻上了盛知予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大手有些颤抖地探入她的衣衫。
盛知予虽然欲火中烧,但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本能地想要挣扎。
顾行洲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如愿握住了她一侧的雪乳。
丰盈温润的感觉盈满他的掌心,也完全摧毁了他的理智。
盛知予只感觉脑海中轰得一声,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陌生的情潮。
她嘤咛一声,感觉有股热流从体内流了出来。
顾行洲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重,将雪乳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看到盛知予的眼神逐渐迷离,他有些急切地撕开了她的衣衫。顿时,两只雪白莹润的乳房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由于动情,樱粉色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
顾行洲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枚乳头,舌头绕着粉嫩的乳晕打圈。
“不要......”盛知予口中拒绝,纤细的手指却紧紧抓住顾行洲的头发,让他几乎埋在自己的胸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洲更加卖力,原本算是轻柔的吸乳渐渐变成了啃咬。
不一会儿,雪白的乳房上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和吻痕。
盛知予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直到顾行洲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腿间,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要夹紧双腿。
但顾行洲早已经在她夹紧之前,将手挤了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予儿,你流了好多水。”
盛知予羞得无地自容:“不要说......”
顾行洲修长的手指沿着那条细缝慢慢滑动,找到了已经充血肿胀的花核揉捏了起来,时轻时重地吊着盛知予。
盛知予弓起了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唇边的呻吟。
“予儿,舒服吗?”顾行洲声音喑哑。
盛知予不自觉地抬高身体,迎合着顾行洲:“舒服.....快给我.....”
顾行洲褪下了盛知予身上最后一层布料,那具完美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
盛知予通体雪白,只有胸前和腿间呈现微微的粉色,让人看得欲火膨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矜持紧闭的花穴早就绽开,香甜的淫水糊满了大小阴唇。那枚花核已经被顾行洲玩得微微颤动。
见顾行洲盯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猛瞧,盛知予哪怕中了药也感觉到了羞耻,想要将腿合上。
顾行洲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打开到了最大。
“别.....啊.....”盛知予刚想挣扎,就感觉体内被顾行洲探入了一根手指,顿时紧张到不敢动作了。
顾行洲也怕伤到她,手指只是在花径浅处顶弄着,同时俯下身,含住已经变得艳红的花核逗弄着。
盛知予哪里受得住,在顾行洲轻轻咬了一下花核后,便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花穴的一处小口喷射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
顾行洲也没料到会把盛知予玩到潮吹,俊脸上立刻被喷洒上了香甜的汁液。
盛知予有些难堪地哭了起来,但下一秒,穴口就被一个灼热巨大的物体抵住。
“好疼.....”盛知予感觉到了那物想要挤入她的体内,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顾行洲垂眸,看见盛知予原本只有一条细缝的穴口正艰难地将他的顶端吞进去,穴口已经绷到有些透明,哪怕有淫水的润滑,也很难挤进去。
他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但是盛知予的穴口太小了,很难容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想要了她,但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盛知予迷糊之中,感觉被喂入了一颗药丸。
她的脑子瞬间就清明了不少,身体也变得清凉舒缓起来。
此刻的状态过于暧昧,盛知予想要推开顾行洲,但是却又有些舍不得。
这一次不是药物的作用。
顾行洲虽然没有中药,但是半途停下来也很难受。
他只能凭着意志力从盛知予身上起来,将外袍披在了身上,等着自己冷静下来。
“学长,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盛知予也连忙捡起了地上的红裙子,先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顾行洲此时也已经勉强抑制住了念头:“是清心丹,用积分兑换的,可以令人清醒。”
盛知予本想问为什么一开始不兑换,转念一想,这清心丹是要用积分买的。
她确实没道理让顾行洲给她花钱:“谢谢学长,这积分我以后会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洲微微一顿,没有再说什么。
盛知予想到了顾行洲对她的表白,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虽然之前就猜到了,但是这层窗户纸在不在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时间,房间内的氛围变得更加尴尬了。
最后还是顾行洲打破了沉默:“你……还疼吗?”
盛知予面色微微一红:“已经好多了。”
毕竟没有真的破身。
顾行洲看着她的模样,刚抑制下去的念头再次升起,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直接要了她。
不过,用这种手段,她也会不开心的吧……
顾行洲整理好了自己,下了床:“我还不能走,不然就露馅了,今晚我打地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知予点头。
虽然她现在想立刻插上翅膀离开这里,但形势比人强。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就这么过了一夜。
祁赫翊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顾行洲下来。
“学长,事情怎么样了?”祁赫翊顶着两个熊猫眼问道。
顾行洲淡淡地说:“这个楼内确实有妖怪,我今天准备再留下来看看。”
祁赫翊哀嚎:“那我怎么办?”
顾行洲说道:“你就说是我的弟弟,他们看你年龄小,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祁赫翊还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学姐呢?”
顾行洲眼眸闪了闪:“她太累了,在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知予那边也确实如此。
不过是因为她失眠了。
一向没心没肺的她,脑子里想的全是顾行洲对她的表白,以及两人亲密的画面。
不过她没有忘记正事,还是忍住困意穿好了衣服。
不过她发现衣服似乎在昨晚被撕破了。
盛知予:“……”
好在丫鬟们送来了新的衣服,又给她准备了丰盛的早点。
“花妹妹,你在吗?”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盛知予警惕了起来,这是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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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风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还没有恭喜妹妹呢,从今天开始,风的头牌位置就是你了。”
盛知予挑眉:“这话我不明白。”
风说道:“这是花妈妈的意思,妹妹昨天初夜竞价黄金两千两,远远超过了楼里所有的姐妹,所以这个位置,你当之无愧。”
盛知予眼眸闪了闪:“可是,我听说从风的位置上下来的都会被杀掉啊,姐姐不怕吗?”
风呵呵笑道:“那都是小丫头骗人的,姐姐我可是不会出事的。我本名杨柳,你以后就叫我杨姐姐吧。”
盛知予从善如流:“杨柳姐姐,你找我什么事?”
杨柳说道:“妹妹现在虽然是头牌,但是初来乍到,地位不稳。今天户部尚书宴请姐姐,摄政王也在,妹妹要不要一同去?”
盛知予刚想拒绝,却发现系统提示亮了。
有塔罗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眸沉了沉,就算她不想去,估计杨柳也会撺掇老鸨让她去。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主动出击。
这样一想,她露出一个微笑:“那姐姐到时候可要照顾我啊,我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有些紧张。”
杨柳安慰道:“妹妹放心,我只是带你去走个场面,让更多的达官贵人认识你。”
杨柳刚走,盛知予就把这个消息在群里说了。
“学姐,又有新情况啦?”祁赫翊兴奋地跑了上来。
盛知予看到了跟在后面的顾行洲,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眼睛:“对的,你们应该不能跟着,我还是一直开着语音。”
“可是你一个人很危险啊。”祁赫翊急切道。
盛知予眼眸闪了闪:“这是个好机会,你们留在这里,也不要浪费时间。这个浮香楼的秘密多着呢。”
“我感觉这次明显是设局要对付你。”顾行洲说道,“既然知道了户部尚书和摄政王可能和任务有关,不如先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知予摇头:“过不了几天,宫里的封号就会下来,到时候我想要接触户部尚书和摄政王就很难了。
况且线索可能是这次宴会上的其他宾客,不一定是这两个人。”
“那万一有什么人想占你便宜怎么办?”祁赫翊挠头,“比如给你下药之类的?”
盛知予的心事被戳中,几乎不敢看向顾行洲:“我会小心的。况且这只是个游戏,无所谓的。”
说完,她就感觉周围的气压低了下来。
顾行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他明白,盛知予昨天晚上仅仅是把他当成了解药。如果当时在场的是楚慕言,她估计是连犹豫都不会有。
盛知予给人的印象是开朗大方,但是顾行洲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明白她是外热内冷,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
也许,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楚慕言能算上一个。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靠在楚慕言的肩膀上睡觉,可以自然地牵着楚慕言的手,可以在楚慕言遇到危险的时候暴露出自己疯狂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这样地嫉妒着楚慕言。
“学长,你怎么了?”祁赫翊明显发现气氛不对,有些疑惑。
凭他单纯的大脑,实在想不到昨天晚上顾行洲和盛知予昨晚除了真的发生关系,其他的事情都做了。
顾行洲垂眸,不发一言。
盛知予觉得有些尴尬,想到昨夜顾行洲在她身体上的亲吻,以及被他口交到喷水,又有些微妙的战栗感。
昨夜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足以改变她的整个心境。
盛知予甩了甩脑袋,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了出去:“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杨柳。
她从风的位置上下来,很可能就是下一个遇难者。可是她是妖,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祁赫翊疑惑:“你怎么知道她是妖?”
盛知予肯定道:“我能感受到妖气,是绝对不会错的。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赫翊分析道:“也许可能有比她更强大的妖怪,专门黑吃黑呢?”
盛知予摇头:“这个可能我想过,但是如果真的有更强大的妖怪,为什么要专门挑从风到花的人杀呢?这也太奇怪了。”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
难道是……
“我有个办法,需要你们俩配合。”盛知予说道。
到了晚上,盛知予换上了一套浅紫色的纱衣,小丫鬟把她的长发绾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没想到这杨柳姑娘这么大方,居然肯带姑娘去有摄政王的宴会上。”
“摄政王很厉害吗?”盛知予问道。
小丫鬟面露崇拜:“摄政王年轻俊美,才二十九岁就是大苍国的实际掌权者了,如果他想要登上皇位,估计都没有几人反对的。”
才二十九岁?
那确实挺年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登基呢?”盛知予就不信皇位对那个摄政王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
小丫鬟神神秘秘道:“听说摄政王和皇后娘娘……所以他肯定要尽心尽力辅佐太子。”
“等一下,摄政王和皇后娘娘?”盛知予嘴角抽了抽,“太子今年多大啊。”
小丫鬟说:“十五。”
太子十五岁,摄政王三十岁,摄政王又和太子妈有情况。
盛知予感觉CPU都烧了:“那皇后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