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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老二的右助下,一枚小金按仅露出一星梭尖,金芒闪闪映日生辉,那是健仆近身所
发的暗器,击破护身气功射中要害,贯人内腑。
古老大身形半转,刀举在测方空门。
杨总管的剑,刺人古老大的右背肋,人体近尺,这一剑正是致命伤。
杨总管的右肩膀外侧,被划了一刀,伤痕不深,但鲜血染红了上臂袖管。一刀换一命,
杨总管这一击,冒了很大的风险。
四个人三死一伤,这一击石破天惊。
旁观者清,但傅依依并未看清交手的经过,惊得花窖惨变,张口结舌发呆。
“砰!”健仆倒下了。
刀被带动,口中正冒血泡的古老二也向前一栽。
杨总管退了一步,剑脱出古老大的身躯。
古老大发出一声濒死的呻吟,身形一晃,再晃,最后向前扭曲着栽倒,手仍死死地抓住
刀,虚脱地叫:“你……你是谁?天……天下间……”
杨总管脸色泛青,死瞪了对方一眼,沉静地收剑人鞘,又退了一步徐徐转身,向脸无人
色的傅依依点点头,一字一吐地说:“大小姐,你做得很好。”
古老大的身躯扭曲着向上翻转,声音尖厉:“你……你是谁?”
“你可以到阎王面前查一查。”杨总管扭头沉声答。
“我……”古老大说出最后一个字,一口气接不上,头向侧一歪,气息骤绝。
杨总管的目光,落在前面不足一里的小茅山,双眉深锁哺哺自语:“绝笔生花居然能获
得乾坤双绝刀,与独脚魈诸人的协助,委实出人意料之外,庄内恐怕还有更高明身怀奇技秘
术的人,此行凶险重重,情势难以控制。”说完,一咬牙,目露凶光,似乎心中已有所决
定,转身面向永旭,脸色逐渐恢复原状,说:“周老弟,咱们是否需要改变计划?”
“杨总管意下如何?”永旭反问。
“庄内可能藏有比乾坤双绝刀更利害的人。”
“也可能不如想象中的严重,乾坤双绝刀是断退路的人,必是最扎手的人物。”
“这……但愿如此。”
“其实,杨兄是不应该受伤的。”永旭泰然地说。
“什么?要不是……”
“要不是贵属下冒失地加人,杨兄定会用上无上绝学,从容接下乾坤双绝刀的雷霆一
击。”
“老弟抬举在下了,在下已用上了平生所学,总算幸而保住老命。”
“呵呵!真的?”杨总管不加辩解,向另一名健仆说:“傅孝,把傅忠的遗体带至路旁
安置,以后再处理,但愿咱们能从瑞桑庄活着回来安葬他。”
永旭举步上前,正要俯身察看古老二所中的金色暗器,但已慢了一步,两侍女已不待招
呼,抢出分别抱起古家兄弟的尸体,往树林急奔。
永旭不好出声相阻,这种察看暗器的举动甚是犯忌,只好罢休。
他大为放心,至少已证明他的猜测错误,杨总管的确是前来向瑞桑庄寻仇的人,而不是
绝笔生花派来计算他的党羽。
他为自己的多疑而内疚,但也惊然增加戒心,这位杨总管深藏不露,来历不明,是个极
可怕的人物,他必须小心提防意外。
双方的目标虽然皆在瑞桑庄,但谁敢说事后不会有利害冲突?万一冲突起来,后果难以
逆料。
那位死了的健仆傅忠,虽然送了老命,但身手之矫健,艺业之不凡,足以与宇内十五名
人相提并论,举目江湖,有此超绝身手的人已不多见,为何身列仆役甘之如治?至少这人的
身份就值得怀疑。
那枚金色小梭形的暗器,也引起他的兴趣。江湖上善用暗器的人甚多,但使用这种可破
内家气功的金色小梭的人,似乎并不多见。
暗器以远攻为主,而傅忠却在近身时发射,大违武林常规,这该是一条查证身份的线
索。
近身发射暗器的名家也多得很,但通常发射暗器绝不会同时用剑向艺业了得的对手攻
击。
他想起大魔来,向大魔查问也许能有所获,黑道人消息灵通,不难查出杨总管这些人的
底细来。
“杨兄,我们的计划必须有些少改变。”他向杨总管说,他已发现傅依依虽然名义上是
主人,其实真正做主的人是杨总管。
他向傅依依提出质询时,碰上该作主的问题,傅依依皆用求援的目光向杨总管征求意
见,因此他知道杨总管才是真正主事的人。
杨总管果然并未向傅依依请示,一面伴着永旭向不远处的大道走去,一面说:“老弟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