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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中年女人。
永旭将人翻转,正在察看中的是何毒物,中年女人瞪大己糊地叫:“快……快通知当
家,小小……毒……毒无常,他……他他……”
话未完,一口气接不上,气息已绝。
永旭摇摇头,放手说:“是江湖人,不知是何来路?”
冷魅哼了一声说:“这中年女人所说的当家,绝不是指她的丈夫,我看不是什么好路
数。”
永旭向屋角一指,说:“那儿有人爬动,看是否能救。”
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口角溢血但神智并未昏迷,中毒不深。
永旭有的是解毒灵药,从鬼门关里硬将少年人拉回阳世。
他将少年人安顿在屋内,喝了一碗水,少年人已可控制自己了,用感激的目光,不住向
两人打量。
小老弟,这里发生了什么祸事?”坐在床前的永旭问,面带笑容。
两位是……”少年人迟疑地问。
咱们兄弟是过路的。”
你们不……不怕毒?”
在下对毒略有所知,你中的是一种颇为厉害的腐腑毒药,人鼻即伤喉肺,多吸一些便内
腑血崩而亡。”
你们救了我?”
是的,你是唯一尚可救治的人。”
谢谢你们……”
是毒无常下的手?你们与他有何不解之仇?”
“我们本来并不认识毒无常。”
“那……那就怪了,老毒鬼虽然凶残恶毒,名列三残,但据我所知,不会平白无故下毒
手杀人。”
“真的,我们根本不认识他。”少年人认真地说。
“可否将经过说来听听!”
少年人也许涉世未深,也许不知利害,便将飞叉太保与毒无常打交道,彼此所说的话一
一说出。
当时,少年人潜伏在飞叉太保右侧方不远处,因此听得真切。
三家村平时不论昼夜,皆有人负责警戒,碰上行动可疑来历不明的人,所有人便会各就
埋伏区应变,来人接近至里外,信号便已传到。
听完,永旭吃了一惊,变色问:“你们就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剧贼绝笔生花的党羽
了?”
“这……”少年人惶然,语不成声。
“毒无常能查出你们的底细,的确很了不起,听双方的对话,毒无常找你们的商当家,
可能真没有什么过节,而是你们惹火了他,他才下毒手泄愤。”
“他的态度也的确令人起反感。”
“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老毒鬼必定去找绝笔生花去了,他这人办事,不会草草收场
的。”
“糟了!我得赶快去通知商三爷小心。”少年人焦急地说,挺身而起挣扎下床。
永旭向冷魅打眼色示意说:“在下抱歉不能助你,那老毒鬼不但奇毒可怕,艺业修为也
将臻化境,在下兄弟意他不起。”“我得走。”少年人匆匆说:“救命之恩,容留后报,后
会有期。”
“你还敢去送死?毒无常必定认识你,你这一露面,后果如何?”
“可是……”
“这样吧!在下兄弟替你跑一趟。”
“这……”
“老实说,你身上的余毒仍在,内腑之伤不是十天半月便可复原的,你一走动,走不了
两三里,便会内腑崩血而倒毙,信息仍然无法传到。”
“可是……”
“大家都是江湖人,传信示警算不了什么。”
“两位是……”
“在下周升,一向在大邪神行无影郎前辈手下办事。”
“那么,周兄,这件事便拜托你了。”
“小事一件。”
“由这里往东北走,有一条大路直达傈水县城,周兄沿途问问看,小茅山瑞桑庄知道的
人不少,此去约有二十里路,瑞桑庄桑三爷,就是兄弟的商当家。”
少年人情急吐实,泄了绝笔生花的底,
“好,在下兄弟这就走,你好好养伤,切记不可劳动,肺腑一出血就完了。”
“谢谢周兄关照,感激不尽。”
两人告辞上路,一面走,永旭一面说:“怪事!毒无常为何要找绝笔生花商世杰?”没
道理。”
冷魅悻悻地说:“我想的不是毒无常的事。”
“那你想什么?”
“想那混帐东西绝笔生花。”
“咦!他又怎么啦?”
“这恶贼作案遍及大江两岸大埠,竟然以地方富豪士绅纳福,这算什么?”
永旭微笑着说:“小梅,人活下去的方法多得是,总不能在额头刻上贼字招摇,对不
对?据我所知,绝笔生花名列字内三大剧贼之一,但如非必要,要财绝不伤命,因此作案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