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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保证不为难他们。”
“他们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
“他俩目击这场武林罕见的大决斗,吓得胆都快破了,如果让江通他们查出是目击的证
人,那还得了?当天他俩一声不吭收拾行李,领了工钱便溜之大吉了。”
“那你怎么知道?”
“他们走后的第二天,一位弟兄向我辞工,临行方将这事告诉我,他是那两位仁兄的好
朋友。他要我今后要小心防范意外,所以我把所有的人都造走了,我自己躲到街尾去,就是
怕江通派人来灭口。”
“这么说,除了找那两位仁见之外,是不可能知道详细的经过情形了。”
“恐怕是的。”
“骆大爷的朋友大力殃神呢?”
“不知道他的下落,很可能被杀了。”
“自从阁下从和州返回后,他没来过?”
“他如果来了,那还得了,在下已打听出顺天王那群混帐东西,认为咱们的人不该撤出
和州,未能继续替他卖命,放出话要找咱们算帐,要不是毒无常恰好碰上替咱们讲情,乌江
镇恐怕早已成了瓦砾场了。那些畜生嗜杀成性,来了还会有好处?如在下所料不差,他们是
沿江滨而来,想从乌江渡找船渡过对岸的,狭路相逢碰上了浊世狂客一伙人,不知怎么一回
事,在江边拚上了,两败俱伤结局甚惨,遗憾的是他们仍未死光,那浊世狂客也不是什么好
东西。”
“看来,在下依然是白忙一场,所获的消息,与外面谣传的消息大同小异,只不过活着
遁走的人,从九个减少到五个而已。”
“在下只知道这么多。”银剑应奎苦笑着说。
“好吧!就算你只知道这么多,在下仍然是十分感激。诸多打扰,恕罪恕罪,咱们告辞
了。”
银剑应奎反而一怔,不是来找麻烦的?
永旭离座,抱拳说声得罪,提了包裹情冷南向外走。
银剑应奎不安地在后面送客,接近院门,突然问道:“周兄,你真的杀了毒郎君向国
良?”
永旭转身点头说:“不错,在下有杀他的正当理由。”
“那么,尔后你得小心毒无常,他是毒无常的爱徒,毒无常已猜出是你杀的,所以他自
愿助顺天王一臂之力,在和州附近出了不少力。”
“哦!谢谢你的消息,毒无常还在不在和州?”
‘他走了,大前天走的。”
“他没随顺天王走?”
“没有,据他说,早些天他逞强到詹家祖宅,自告奋勇去擒詹二爷,光天化日之下硬
闯,碰了大钉子。”
“怎么?碰上鬼了?”
“碰上了一个怪老人,被怪老人用超尘拔俗的指风打穴术制住了,捆住手脚丢人一间国
房中。幸而怪老人有事外出,他用真气解穴术冲开穴道,挣断绳索逃出屋外的要紧关头,被
一条蛇在踝骨上咬了一口。”
永旭心中暗笑,毒无常必定碰上了蛇郎君,吃了苦头乃是意料中事。
“他是用毒的一代宗师,但对蛇毒却不怎么高明,忍痛逃至一家农舍,花了七八天工
夫,方将蛇毒驱出,几乎送掉老命。”银剑应奎继续说出毒无常的遭遇。
“玩毒的被毒蛇咬伤,这叫报应。”永旭大笑着说。
“他怀疑纵蛇咬他的人是蛇郎君,更怀疑擒他的人也是蛇郎君宰父卓超,可惜他无法证
实。”
“他没提到是否找蛇郎君报蛇咬之仇?”
“他怕得要死,那位怪老人可能给他吃了不少苦头。他在和州找顺天王,仍想与顺天王
合作,后来得到顺天王与浊世狂客江滨决斗的消息,方失望地走了。”
“他会找得到顺天王的。”永旭说。
“顺天王已经死了。”
“你放心,他是死不了的。”永旭冷冷地说:“浊世狂客的那几手鬼画符,还不配替顺
天王抓痒搔背,凭他那几个大小罗天的弟子,就想与顺天王拼命,不啻(又鸟)蛋碰石头,肉包子
打狗。毒无常是个老江湖,消息极为灵通,我只要钉住毒无常,不难找出顺天王的下落。呵
呵!谢谢你的消息,请留步,后会有期。”
永旭断言顺天王未死,是有事实根据的。
他与浊世狂客在九江较量过,浊世狂客的艺业并没有传言中的可怕,比起具有太乙玄功
会五行遁术的顺天王来,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当初顺天王在四川兵败之时,十万大军将他合围,恶贼依然能够从容遁脱,就凭浊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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