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进去后,找了套没穿过的睡衣,下楼去敲客房的门......
薄宴洲好一会儿,才过来开门。
许初愿正想说他,怎么那么磨蹭,结果话到嘴边,突然就哑了。
男人刚洗完澡,因为没有睡衣,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
湿润的水珠,从撩起的黑色发梢,滴落到光裸的胸膛上,暧昧地滚过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没入浴巾当中。
色与欲的张力,拉得满满的......
大晚上的,猝不及防看到这画面,许初愿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薄宴洲像是没发现她的异常,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她:“堂宝睡了?”
许初愿这才回过神,说,“睡了。”
薄宴洲点头,还想说点什么,视线忽然落在她手里的衣服上。
他眯了眯深邃的眸子,问,“这是......?”
许初愿把睡衣递过去,说,“给你的,干净的,可以穿......”
薄宴洲眸色微沉。把衣服接过来,抖开。
待确定那是一套男士款的睡衣,他眸色倏沉,问道:“这是谁的?”
她家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睡衣?
许初愿抿唇,应道:“没谁的,你穿就是,这套是全新的,洗过了!”
然而,薄宴洲的眸色越发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