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骨子里养出来的东西,又哪是轻易就能消弭的?
这也是宋韵,为什么从来不像一个大家族主母的缘故......
薄宴洲对母亲的事,不予置评,只是眯着眼睛,危险地看薄靳尘,“你很闲?”
薄靳尘被这一声,问出了危机感。
他哥语气......好吓人!
他正想挽救一下,结果,还是慢了薄宴洲一步。
“既然那么闲,那这里的几个项目,你看看,后续就由你负责!”
说话时,还不留情地丢了几个文件过去。
薄靳尘一脸懵逼,“哥,我才刚回国!咱们不是说好,我完成国外的工作,就放我半个月假吗???”
薄宴洲面无表情,回答,“现在没有了。”
“啊!!!”
薄靳尘崩溃地哭诉,“哥,别啊,我就多问了一句而已,你就这么残忍?我可是你最爱的弟弟啊!!!”
薄宴洲冷笑,“不是最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而且,我一向这么残忍!”
薄靳尘摆出哭唧唧的脸,准备为自己上诉。
祁言及时拦住他,提醒道:“靳少,你还是别说了吧?好好干活......不然,明年的年假,可能也不保了。”
薄靳尘悚然一惊,哪还敢再哭诉?
以他哥这大魔王的个性,还真有可能这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