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靠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双含春杏眼,我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眼尾那点朱砂痣。菱花窗格将暮色筛成细碎金箔,正巧落在这殷红如血的痣上。

秋霜姐斜倚在贵妃榻上,银烟杆在指尖转了个圈:"我们柳儿,这颗痣生得真妙极,倒像是月老拿朱砂笔点的胭脂记,专勾那些自诩风流的呆头鹅。"

我转身作势要抢她手里的烟杆:"姐姐又拿我取笑!"

暮色漫过万春楼朱漆阑干,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我赤着脚伏在暖阁窗棂上,望着秦淮河上的画舫出神。

河面上画舫次第亮起灯笼,笙箫声里浮动着脂粉香,那些华服公子摇着洒金扇,扇骨上坠的玉坠子撞出泠泠清响,像极了银锭碰牙床的声响。

我转身走向秋霜姐的鸳鸯帐里,手指绕着帐幔有些褪色的穗子:"等我去求娘亲,把我的名牌也挂在红绡帐上。"

银烟杆"咚"地敲在我额头,秋霜姐难得敛了笑:"臭小子,多少人想逃出这火坑,你倒要往里跳?"

“姐姐,食色性也,我不觉得这行当下贱。"我学着楼里姑娘扭腰肢,裙摆旋出红浪,"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状元,我偏要做这行的状元郎!"

"杨柳!好的不学偏学这些腌臜勾当!"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雕花门上。娘亲举着檀木算盘冲进来,震得茶盏叮当,"王记绸缎庄的伙计说你不肯去上工?"

"杨春花!"我梗着脖子直呼娘亲名讳,"我都十六了!隔壁烟雨阁的如玉十四就挂了牌子!"

我被揪着耳朵拖进里屋,轻纱襦裙转眼换成粗布麻衣。娘亲把那些绫罗绸缎全锁进樟木箱,又从箱底翻出双圆头布鞋扔过来:"明日去王记绸缎庄当上工,再敢提挂牌接客,仔细你的腿!"

"我不去!我就要在万春楼!"我扯开衣襟往床榻上一滚,露出半截雪白肩膀,向娘亲眨眨眼:"您看我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红绡帐上挂的是金元宝?"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腕,娘亲眼尾的细纹都在发抖,目光里都是愤怒:"那都是姑娘们哭干的泪珠子凝的。我在这魔窟里熬了二十载才挣来这老鸨的身份,想给你谋个清明,你倒要往泥潭里钻?"

她突然松了手,镶珍珠的金簪穗子乱晃。铅粉盖不住的皱纹爬满她的脸,像极了万春楼斑驳的红漆墙。

娘亲的石榴裙扫过青砖地,似叹息般说道:"明日辰时上工,做小工好过当玩物。"

我扑过去抱住她的裙角,摆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娘!您让我试试,保管半年就成头牌,给你挣好多的金子!"

“收起你那狐媚子做派!”绣鞋重重踹在心窝,我眼睁睁看着娘亲把床头的胭脂收走,连枕头底下的春宫画册都没放过:"再闹就断了月钱!"

我急得去抢她怀里的画册,这可是我的珍藏,部部仙品,是我夜不能寐的消遣,是我的精神食粮!

"娘,我去,我明日就去上工!"

话没说完,房门"砰"地摔在我鼻尖前。

幸好,我的春宫画册没被带走!

还不到卯时,天光未破晓,娘亲的巴掌已经毫不留情地拍在我的被褥上。

"杨柳!再不起误了上工的时辰,仔细你的皮!"

我蜷缩在床角,眯眼望向窗外,天光才刚泛起蟹壳青,连报晓的公鸡都还没打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亲,这日头都没冒尖呢。"我裹着被子往床里滚。

"臭小子,非要老娘动手!"娘亲揪起我的耳朵,火辣辣的疼。

她将一套粗麻衣裳扔在我脸上,"赶紧拾掇干净。"

冷水拍在脸上,总算驱散了几分睡意。我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悄悄从妆奁底层摸出半盒胭脂。指尖刚沾上嫣红,就被突然出现的娘亲抓个正着。

"作死啊!"湿帕子狠狠擦过我的脸,疼得我直抽气。

"做活计就要有做活计的样子。"她往我怀里塞了个粗布包袱,"等你从小工做到学徒,然后好好跟老师傅学手艺,老娘给你开个裁缝铺,随你怎么折腾。"

"娘,我不想当裁缝……"我话未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整个人跌跌撞撞栽出了万春楼的后门。

晨雾还未散尽,我蹲在秦淮河边的石阶上,从袖中摸出偷藏的口脂。水面倒映出个唇若涂朱的少年,我满意地抿了抿:"不错,这才像话。"

布庄的活计比想象中更磨人。成匹的杭绸压得肩头发麻,还要擦拭桌椅板凳,累得我腰酸背痛。

好容易熬到日头西斜,我拖着酸痛的腿蹭到河边。

春水尚寒,却抵不过脚踝的火辣。正撩着水花,忽见一袭青衫顺着水流起伏。

浸透的衣衫下,竟是一具玉雕般的身躯。那青色衣料被水浸得透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纤长线条。湿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隐约可见肌肉肌理,又藏着男子特有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要命的是那张被河水浸泡过的脸。薄唇虽失了血色,却因水光更加润泽,一缕湿发黏在唇角,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胸膛的起伏带动湿衣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河岸边格外清晰。衣襟散乱处,露出一小片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沾着几颗晶莹的水珠,正顺着肌理缓缓下滑,消失在更隐秘的衣褶深处。

“如此美色……”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遒劲的腰肢,啧啧感叹:“莫不是我那春宫画本里的狐仙转世,专程来渡我的?”

天赐良机!这不正是我精进风月之术的绝佳机会?若能拿他练手,日后在万春楼里,谁还敢笑我纸上谈兵?

成为头牌指日可待!

我当即半扶半背,跟踉跄跄地将人拖向万春楼最隐蔽的后门。一路上心跳如擂,生怕被人撞见。直到确认四下无人,才一脚踹开柴房的门,将人囫囵扔了进去。

可刚一松手,掌心便传来异样的滚烫。

这人竟烧得厉害!我虽贪色,却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只得咬牙压下旖旎心思,转身冲向后厨讨了两块老姜。

回到柴房,我捏着他的下巴试图塞姜,奈何他牙关紧咬,死活撬不开。我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唇,心一横,将姜嚼烂了,俯身一点点渡进去。

“呸!又辣又苦!”我吐着舌头直扇风,戳了戳他的屁股,“小郎君,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得好好报答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我便蹑手蹑脚地起了床,生怕惊动娘亲又来揪我的耳朵。匆匆梳洗后,我直奔柴房去看昨日救下的那位"转世狐仙"。

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房门,我的心却沉了下去。那人的情况比昨日更糟,整张脸烧得通红,额头烫得吓人。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但还算平稳。记得娘亲说过,受了寒吃点姜就好,怎么到了他这儿就不管用了呢?

日头刚露脸,我就急急忙忙去敲药铺的门。小学徒睡眼惺忪地开门,满脸不耐烦。听我描述症状后,他随手抓了副伤寒药塞给我。

我揣着药包就往布庄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要是他就这么烧死了可怎么办?那张俊俏的脸蛋,那副好身板,就这么埋在后山未免太可惜了。

掌柜的是娘亲的旧识,见我魂不守舍,以为我身子不适,早早放我回去。

趁着后厨还没人,我手忙脚乱地生火煎药。药罐刚冒热气,就听见王大娘的嗓门:"柳儿,这弄啥嘞!咋一股子药味?"

"我、我有些风寒……"我支支吾吾地应着。

"倒春寒最是伤人,可得当心身子。"王大娘絮叨着走开了。

我几乎是逃进了柴房。那人依然昏迷不醒,唇边还沾着昨夜的姜汤残渍。试了几次都灌不进药,我索性含了一口,俯身贴上他滚烫的唇。药汁的苦味在舌尖炸开,呛得我眼泪直流。"苦死小爷了!"我抹着眼泪恶狠狠地戳他胸口,"等你醒了,非得让你百倍偿还……"

话到一半突然顿住。指下的肌肤依旧滚烫,微弱的呼吸拂过我尚未收回的手指。我鬼使神差地多摸了两下,这触感真是不错!

想起王大娘说的倒春寒,我又蹑手蹑脚回屋,把自己那床新棉被抱来给他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若是敢死了,"我扯过新抱来的棉被将他裹严实,"我就把你扒光着身子扔在后山。"

或许是药起了效,又或许是棉被暖和,第二日再去看他时,他的烧竟退了不少,意识也渐渐清明。

"水……"他干裂的唇微微翕动,声音低哑。

我一拍脑门,对呀,人醒了是要喝水的!我赶紧从后井舀了一瓢清水,扶起他的头就往嘴里灌。

"咳咳……"他被呛得猛然睁眼,一双凤眸直直望过来,清冷又带着几分茫然,"阁下是?"

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这人睁了眼,竟比昏迷时还要俊俏三分!

"我、我是杨柳!"我结结巴巴道,"是一个……"

"是恩人救了我?"他嗓音低哑,却字字清晰,"日后必当肝脑涂地……"

"不必日后!"我打断他,眼睛亮晶晶的,"我不要你脑子流一地,我只要你以身相许!"

他眸光微动,将我上下打量数番,最终只憋出一句:"你我皆是男子,这……这如何使得!"

我嗤笑一声,从挎包里掏出那本日日翻阅、随身珍藏的春宫画册,"啪"地扔在他怀里:"好好研习,待你痊愈了,咱们再细细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刚翻开一页便如遭雷击,面颊霎时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霞色。"这、这……"他指尖发颤,险些将画册跌落,"有违礼法!恕难从命!"

"迂腐!"我翻了个白眼,转身便走,"且养着吧,我要去上工了,晚些再来瞧你。"柴房门"哐当"一声阖上,铜锁"咔嗒"扣紧,只余那人在屋内捧着画册手足无措。

夜色渐浓,万春楼前厅的丝竹声隐约传来,夹杂着男女调笑的暖昧声响。我趁着众人忙碌时,又摸进了厨房最偏的角落。药罐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苦涩的药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我一边扇着风一边警惕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柳儿,风寒还没好呢?“王大娘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得我手一抖,药勺“当啷”一声磕在罐沿上。

“你这孩子,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怎的这次病这么久?”王大娘狐疑地打量着我手里的药罐,“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不用不用!”我连连摆手,“这药再吃两副准好!”说着赶紧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溜烟跑了。

推开柴房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贺清许正半倚在草堆上闭目养神。月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几缕散落的黑发垂在颈间,衬得那截露出的锁骨愈发白皙。听见动静,他倏地睁开眼,手忙脚乱地拢紧衣襟。

“非礼勿视!”他耳根泛红,却强作镇定。

我咂咂嘴,故意把药碗往他面前一递:“恢复得不错嘛,都能自己坐起来了。”

他接过药碗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连忙缩了回去。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仰头喝药,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一滴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我忽然伸手,拇指轻轻抹过他的唇角。

“恩公!”他像被烫到般猛地后仰,后背“咚”地撞上墙壁,“男、男女尚且授受不亲,何况男子之间!”

“现在知道躲了?”我嗤笑着逼近,“前几日你烧得人事不省,药可都是我一口一口喂的。”指尖故意在他唇上蹭了蹭,“用这里。”

“什么?!”他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由白转红又转青,活像打翻了染缸,“你、你竟然……”

看他手忙脚乱用手背猛擦嘴唇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就你这副贞洁烈男的模样,怕不是要跳井明志?”

贺清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平复呼吸,正色道:“恩公,在下贺清许,乃贺家庄人士。待我痊愈归家,定当重金酬谢……”

“谁要你的银子?”我打断他,忽然倾身逼近,“我要的是,”手指轻轻点在他心口,“你!”

他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墙上:“荒唐!你我皆是男子,况且……”

“况且什么?”我故意凑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贺公子该不会要说,发乎情止乎礼,那套吧?”

“正是!”他梗着脖子道,“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色?”我嗤笑一声,指尖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你这般年岁,倒学那些老学究打机锋?”

他偏头躲开我的触碰,正色道:“纵使不禁欲,也该两情相悦。我与恩公素不相识!”

“哈!”我笑得直拍床板,“行这档子事还要先谈情说爱?鱼水之欢本就是人间至乐。”

“色欲伤德败身!”他急得脖颈都泛起薄红,我骤然欺身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按在榻上。药香混着苦味在唇齿间漫开,他牙关紧咬,我只得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厮磨。他奋力一推,却因气力不足,仅推开半尺。

“你!”他气得声音发颤,白玉般的面庞涨得通红,“寡廉鲜耻!”

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唇倒是软得很,合该多亲几回。”

见他一副受辱模样,我愈发来了兴致。他攥紧被角怒视:“早知恩公存这般心思……”

“谁要做你恩公?我要做的是你的恩客!”僵持间,我的膝盖不小心压到那本春宫画册。贺清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将画册抽出来塞给我:“还你!这等……这等秽物,简直有辱斯文!”

“哦?”我翻开画册,故意停在一页龙阳图上,“贺公子既然没看,怎么知道是,秽物,?莫非……”

“我没有!“他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只是……你扔予我的时候瞟见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收起戏谑的表情,单手撑在他耳侧的墙上,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贺清许,你脸红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就在我以为他要推开我时,却听见他哑着嗓子说:“恩公……别这样……”

这声带着颤音的“恩公”莫名让我心头一软。我退开半步,把画册扔回他怀里:“好好研习,明晚我来检查功课。

“等等!”他慌忙抓住我的衣袖,“你为要关着我,这是何处?”

我回头冲他眨眨眼:“等你学会画册上的全部招式的时候,我就告诉你。”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你!胡搅蛮缠,不知羞!”

“骂人都这么文绉绉的。”我从布袋里掏出三个大馒头扔给他,“吃吧,别饿死了”

柴房门“砰”地合上时,还听得他在内拍门:“放我出去!”

“别吱哇乱叫!小心被拖出去杀了喂狗!”我哼着小曲穿过回廊,盘算着从娘亲那里搞些春风散,直接把人就地正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哼着小曲推开房门时,娘亲正端坐在雕花梨木桌前品茶。青瓷茶盏在她指尖转了个圈,袅袅茶烟里竟罕见地露出慈母般的笑意:"臭小子,最近倒是安分。"

说着,她从袖中排出两片金叶子,金光灿灿地推到我面前。我眼睛一亮,捏着嗓子学楼里跑堂的小厮:"谢谢杨老板!小的必定——使命必达!"

我一个箭步蹿过去,指尖刚触到金叶子边缘,娘亲突然收手:"听说你最近总往后院柴房跑?还感染风寒了?"

“风寒已经快好了,”我后背沁出薄汗,急中生智道:"只是后院来了只雪爪乌云盖雪的猫儿,甚是可怜……”话音未落,金叶子已被我顺进袖中。

娘亲"噗嗤"一笑,葱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油嘴滑舌!"她起身理了理裙裾,临出门前又回头瞥我一眼,"好好听话,下个月给你涨月钱。"

我捏着金叶子,心里乐开了花,我的胭脂水粉又可以添些新货了。

第二日下工后,我鬼鬼祟祟溜到了秋霜姐的厢房外。

隔着雕花门扇,琵琶声嘈嘈切切,时而如珠落玉盘,时而似刀剑相击。我扒着门缝偷看,只见秋霜姐一袭胭脂色罗裙,正抱着琵琶轻拢慢捻。她眼风一扫,早瞧见了我这个"小贼"。

"柳儿,"她指尖在弦上一划,发出"铮"的一声响,"鬼鬼祟祟的,找姐姐作甚?"

我讪笑着推门而入:"姐姐弹得真好听!"

"少拍马屁。"秋霜姐斜睨我一眼,"说吧,又打什么歪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搓着手凑近:"那个……姐姐最近可有什么,好货,?"

"想都别想!"她突然变脸,"上回给你那本《双龙戏珠》,你娘差点拆了我的梳妆台!"

我死皮赖脸去拽她浅粉色的披帛:"好姐姐,就分我一点点……"

"小祖宗快走!"她像赶苍蝇似的把我往外轰,我后退时撞翻了青瓷画缸,一卷卷美人图"哗啦啦"散了一地。秋霜姐气得直跺脚:"再闹我就告诉你娘!"

"砰!"雕花木门险些拍扁我的鼻子。

正揉着鼻尖,转头看见跑堂的小二阿贵搓着手凑近,"杨公子,听说您在寻……助兴的玩意儿?"他左右张望后,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春风散,,刚到的精品!保准让人欲仙欲死~"

"当真?"

"千真万确!"小二压低声音,"这可是杨老板今日特地从城南,济世堂,进的货,一般人我都不给!"

我一把抢过药包转身就走,小二急忙拽住我的衣角:"公子!钱还没给呢!"

我回头瞪他:"还要钱?信不信我举报你偷拿万春楼的贵重药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二顿时蔫了,哭丧着脸道:"公子您行行好,这药可贵着呢……"

"贵什么贵!"我甩开他的手,"改天请你吃酒!"说罢一溜烟跑了。

"公子慢走!"小二顿时面如土色,在原地直跺脚。

浴房里蒸汽氤氲,我哼着俚曲给自己里外搓洗三遍。铜镜里映出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虽说胸前平坦了些,但胜在腰细腿长。香露抹过脖颈处时突然想到:贺清许那厮整日病恹恹的,别是中看不中用?

我蹑手蹑脚来到后厨偏僻处,将"春风散"混进汤药里。黑褐色的药汁翻滚着,散发出古怪的甜腻气息。我皱了皱眉,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不管了!"我端起药碗,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柴房。

推开柴房门的瞬间,眼前的场景让我差点笑出声,贺清许正踩着摇摇欲坠的柴堆,半个身子挂在窗框上听到动静,他慌乱中一脚踩空,"扑通"摔在草堆里,衣袖还勾住窗棂,"刺啦"一声裂帛响。他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胸膛,我端着药碗咽了咽口水。

"你、你又来作甚?"他狼狈地爬起来,强装镇定地整理衣襟。

我晃了晃药碗:"给你送药啊~"

"不需要!"他警惕地后退,"谁知道你又打什么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露出最无辜的表情:"你喝了这碗,病好了我就放你走。"见他还在犹豫,我又补充道,"我杨柳向来说话算话,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贺清许将信将疑地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我默默数着:"一、二、三……"

还没数到十,就听"咚"的一声,贺清许直挺挺栽倒在棉被上,鼾声如雷。

"???"

我目瞪口呆地戳了戳他的脸,又探了探鼻息。好家伙,这哪是什么"春风散",这分明是蒙汗药!

"该死的小二!"我气得跳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得,白忙活一场。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贺清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我恶狠狠扯过被子把他裹成蚕蛹:"算你走运!"

轻手轻脚地带上门,铜锁"咔嗒"一声扣紧。我哼着小曲儿往主楼走去,心想明天再战!刚踏进院门,忽听前院传来娘亲的怒吼:"该死的济世堂!竟敢把蒙汗药当春风散卖!老娘要砸了你们的招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是我把贺清许锁在柴房的第五日。这个呆书生倒也老实,最多就是每日踩着柴垛往窗沿上爬,竟真没想过破门而出,虽说那扇破木门我踹一脚都能散架。

清晨的阳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窗棂洒进来,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门缝往里瞧。只见贺清许正踮着脚尖踩在一摞摇摇欲坠的柴垛上,修长的手指死死扒着窗框,试图从窄小的窗口往外张望。他的衣袍下摆沾满了稻草屑,发髻松散地垂下一缕青丝。

"喂,别白费力气了。"我忍不住出声,看着他被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柴垛上摔下来。

他狼狈地稳住身形,转头时额角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杨、杨公子……"

我忍不住笑出声,从怀里摸出半个馒头塞进门缝:"喏,赏你的,我去上工了!"

下工后,我猫着腰往柴房溜,后脖颈突然一凉。

"臭小子!"我娘的狮吼功震得我耳膜生疼,"我就说你天天往这偏僻处窜什么!开门!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

她揪着我耳朵转了个圈,我疼得直蹦跶,"哎哟娘轻点!耳朵要掉了!"

"娘……那个……我养了只猫……"

"猫?"我娘冷笑一声,揪着我的耳朵就往门上怼,"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疼疼疼!"我手忙脚乱地摸出钥匙,哆哆嗦嗦地插进锁眼。

"咔嗒"一声,门开了。

正对上贺清许半个身子挂在窗框上、一脚踩空的狼狈模样。他听到动静惊慌回头,墨玉般的眸子里满是错愕,薄唇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砰!"他重重摔在柴垛上,扬起一片灰尘。

三人面面相觑。

我娘眯起眼睛,缓缓转头看我:"臭小子,你在老娘眼皮子底下养男人?"

"娘您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我捂着屁股满屋子窜,生怕她下一秒就抄起扫帚抽过来。

贺清许慌里慌张从柴堆滚下来,发髻上还挂着根稻草:"大娘明鉴!是杨柳兄救了我!"他说得情真意切,要不是我知道内情,差点就信了。

我娘举着扫帚的手顿了顿。好小子!还算有良心没供出来。我立刻顺杆爬:"对对对!我见他晕倒在河边……"

"放屁!"我娘扫帚"啪"地抽在石阶上,"你会这么好心?"眼见又要挨揍,贺清许突然一个箭步挡在前头,那架势活像要就义的忠臣:"蒙杨柳兄收留,实在……实在……无以为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娘眼睛"唰"地亮了。她绕着贺清许转圈,像在集市挑猪肉似的捏捏他胳膊:"读书人?"

贺清许拢了拢凌乱的衣襟,恭恭敬敬行了个书生礼:"在下贺清许,贺家庄人士,只是……"他迟疑了一下,"不知此处是何地?"

我娘挑眉:"杨柳没告诉你?这是万春楼。"

贺清许:"……"

他的脸"唰"地涨红,结结巴巴道:"万、万春楼?!这是……春楼??"

我娘被他这反应逗乐了,掩唇笑道:"你们文人墨客不是最爱风花雪月吗?小书生,你害羞什么?"

贺清许后退两步,耳根红得滴血:"这位大娘……不,姑娘,能否放我回家?我取了银两,定当奉还!"

我一听急了,跳出来道:"不行!你不能走!"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娘的巴掌立刻扬了起来:"臭小子!你凭什么把人锁在这儿?"

"他、他欠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娘眯眼:"多少?"

我胡乱比了个数:"二两银子!"

贺清许面露难色,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恩公,可否……分次还?在下囊中羞涩……"

我眼睛一亮,分次还?那岂不是能多见他几次?

"行!"我一口答应,"慢慢还,不急!"

我娘看了看贺清许破烂的衣衫,嫌弃地摆摆手:"去,拿身衣裳给他换上。"贺清许感激地作揖:"多谢……姑娘。"

我娘被他这声"姑娘"叫得心花怒放,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杨柳,快带贺公子去换身衣服!要干净的!"

我领着贺清许穿过回廊,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推开房门时,他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房间,目光在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上停留片刻,又急忙移开。

"喏,试试这个!"我丢给他一件簇新的藕荷色长衫,袖口还绣着缠枝海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清许抖开一看,手指捏着衣料不知所措:"我、我不穿女子的衣裳!"

"……"

这是我前几日新买的!花了三钱银子呢!我气鼓鼓地翻出自己做工穿的粗布短打:"给你!"

贺清许如蒙大赦,抱着衣服躲到屏风后。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传来,我忍不住偷瞄,只见屏风上投映出他修长的身影,宽肩窄腰的轮廓在薄绢上若隐若现。

换好衣服的他走出来时,我愣住了。粗布麻衣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姿,腰间束带一勒,更显得肩宽腿长。明明是最普通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却莫名多了几分清贵气。

"人模狗样……"。

贺清许没听清,拱手道:"杨公子,后日我将衣裳洗净,连同银两一并奉还。"

没等我回答,他转身就要溜。

"等等!"

他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眨眨眼,故意放软了声音:"后日……记得来还钱哦。"

"……"

后日正好轮休。

我起了个大早,翻出压箱底的女装,鹅黄襦裙,藕荷色半臂,腰间系着银丝绦带。对镜梳妆,描眉点唇。

"完美!"我对着铜镜转了个圈,裙摆翩跹如蝶。镜中的女子杏眼桃腮,哪有半点男子的模样?分明是个娇俏的小娘子。

酉时刚至,贺清许果然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万春楼大堂,他今日换了身靛青色长衫,衬得肤白如玉,怀里紧紧抱着个蓝布包袱。

"姑娘们请、请让一让……"他缩着脖子躲避飞舞的帕子,姐姐们哪肯放过这么个俊俏书生?你一言我一语地逗他。

"小郎君,头一回来呀?"

"找哪位姑娘呀?姐姐陪你喝一杯?"

贺清许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不、不必!我找杨柳杨公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倚在楼梯扶手上,故意将团扇"啪"地一合。他闻声抬头,霎时呆住了。

我轻笑出声:"找我弟弟?"缓步下楼时,我故意让绣鞋尖从裙摆下时隐时现,步摇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公子随我来。"我捏着嗓子道,帕子掩着唇,眼波流转间将他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

我斟了杯早已备好的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瓷杯中荡漾,春风散早已无声无息地溶了进去。

"贺公子,"我柔声道,"我弟弟还在布庄,你稍等片刻。"

他紧张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姑娘,东西我放这儿,先、先走了。"说着就要起身。

"公子为何不敢看我?"

他呼吸微乱,胸膛剧烈起伏,目光躲闪间:"姑娘天人之姿,在下……"话未说完,忽然一个踉跄,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

春风散开始起作用了,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清许的呼吸越来越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颈间,带着桃花酒的甜香。我故意在他腿上轻轻磨蹭,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他眼中水雾氤氲,却还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贺公子……”我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耳垂,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是不喜欢我吗?”

他猛地推开我,却因为药力腿软,反而被我压倒在床榻上。鸦青色的发丝铺了满枕,衬得他眼角那抹红愈发艳丽。

“姑、姑娘请自重!”这话说得毫无气势,倒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我低笑出声,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故意让冰凉的流苏扫过他脸颊。“这可是青楼呀……”红唇印在他泛红的眼尾,感受到他睫毛剧烈颤动,“再说,我为何要自重?”

作势又要吻他时,他偏头躲开。我佯装恼怒,却见他笨拙地伸手想替我拢好滑落的纱衣,指尖刚碰到我肩头又像被烫到般缩回。“在下……在下……”

未等他说完,我突然俯身封住他的唇。这次他不再抗拒,反而像渴水的鱼般张开双唇。我趁机探入舌尖,尝到残留的桃花酒甜味。他生涩地回应着,齿关被撬开时轻微呜咽,我们的唾液交融,在静谧的室内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隔着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他下身硬热的欲望正顶在我腰间。我故意扭了扭腰,他立刻倒抽一口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我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时,却被他颤抖的手拦住:“万万不可……”

“我偏要!”隔着衣物我的手包裹住那处灼热,我一把挣开他的手,直接覆了上去。

掌心下的性器又热又硬,尺寸确实可观。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顿时闷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

“我的眼光真是不错……”我贴着他的耳朵呢喃。

“姑娘……不可!”我故意用膝盖蹭过他腿根时,那根硬物却诚实地又跳了跳。我俯身含住他喉结轻吮,他顿时浑身战栗,手指深深陷入锦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天旋地转,他竟翻身将我压住。那双总是温润的眼睛此刻燃着骇人的欲火:“在下,定会筹够赎身银子,”滚烫的唇舌沿着我颈线啃咬,“迎娶姑娘……”

我心中暗笑这书呆子这时候还不忘负责,却故作娇羞地搂住他脖子:“那公子可要快些……我等你来娶我……”尾音被他突然的深吻吞没。这个吻与方才截然不同,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舌尖扫过我上颚时激起一阵酥麻。我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抵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生涩地探入我衣襟,却在碰到平坦胸膛时明显一怔。我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只见他闭了闭眼,像在说服自己般喃喃:“平些……也别有风味……”掌心却诚实地揉捏起来,指尖好奇地拨弄我胸前敏感处。

当他的手掌顺着我腰腹下滑时,突然触到不同寻常的隆起。他连忙缩回手,瞪大的眼睛里写满震惊:“这、这是?”

我趁机用腿勾住他的腰,感觉到那根硬物正好顶在我腿间。“贺公子不喜欢吗?“故意用那处蹭了蹭他,满意地看他的慌乱。

“我、我并无龙阳之好!”他慌乱要起身,却被我拽着衣带又跌回榻上。我香肩半露,装作泫然欲泣:“原来贺公子也嫌弃奴家……”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他顿时手足无措,潮红的脸上一片慌乱:“不是嫌弃!只是……”

“你并未尝试过,”我凑近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又怎知不喜欢?”

他的呼吸又乱了,脸颊潮红,显然是药效发作了。我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次他迟疑片刻,竟慢慢回应起来,手掌也无意识地抚上我腰肢。

我引导着他的手往下,触到两人同样灼热的欲望。他惊喘一声,却在我含住他耳垂时突然发力将我反压。“不可!我不能……在下面。”

“谁说要让你在下面了?”我笑着解开他腰带,亵裤滑落的瞬间,那根昂扬的玉茎弹跳而出,比隔着衣物摸起来更有冲击力。笔直修长,顶端已经渗出晶莹,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我伸手握住时,他浑身肌肉绷紧,呼吸粗重。

我指尖轻轻刮过铃口,阳物在我掌心跳动时像有生命般又胀大几分。我坏心地用拇指摩挲顶端,立刻沾到一丝滑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随即羞耻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这副隐忍的模样反而更让人想欺负,我顺势骑在他的身上。他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却在春风散的药效下化作一滩春水。

我的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听见他呼吸越来越乱,胸口剧烈起伏。后穴在今日洗漱时已按照画册教导细细扩张过,但此刻仍觉紧涩。我一手撑在他腹肌上,一手引导着他滚烫的阳物,对准我那隐秘的入口。

“唔……”他忽然倒抽一口冷气,我这才想起秋霜姐之前赠的那盒香膏。连忙支起身子,长发扫过他紧绷的小腹,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梳妆台的雕花木盒里,那盒香膏静静躺着。我挖出一指香膏,馥郁的花香顿时在室内弥漫。指尖探入后穴时,冰凉的触感让我轻哼出声。透过铜镜,我看见贺清许已经支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动作。

“杨柳……”他突然瞪大眼睛,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是杨柳!”

我回眸一笑,指尖还在身后轻轻搅动:“怎么了?贺公子终于认出奴家了?”然后缓步走回床前时,香膏已经化开,后穴传来微微的麻痒。我故意慢慢跨坐在他腿上,感受那根硬物抵在腿间的灼热。

他似认命般躺下,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贺公子,春宫画册研读得如何?奴家可要好好检查……”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炽热的唇舌不由分说地堵住我的嘴。这个吻来得凶猛又急切,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他的舌尖长驱直入,扫过我口腔的每一处敏感,大手牢牢扣住我的后脑,不给我丝毫退缩的余地。

“你放心,一定让你满意!”他喘着粗气在我唇边低语,舌尖舔过我的耳垂。

他扶起自己的阳物,前段缓慢进入,他每推进一寸都要停顿片刻,让我适应那饱胀的感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疼疼疼!”我猛地一巴掌拍在贺清许光裸的肩头,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呆子,你能不能轻些!”

贺清许的动作顿了顿,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泛红的眼角。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喘,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颈侧:“你且忍忍,我才进入一半……”

我心中大惊,仰头望着床帐上晃动的流苏。这竟才一半?那些话本里描写的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感觉在哪里?我只觉得后穴被撑得发疼,像是要被生生劈成两半。身下的锦褥早已凌乱不堪,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膝盖内侧的软肉蹭着他紧绷的小腹。

“贺清许,你技术太差了!”我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声音里带着哭腔,“这根本和话本上说的不一样!”

话未说完,他忽然掐住我的腰腹,掌心滚烫。他一个挺身将我重新按回床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胯骨撞在我臀上的闷响。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几分羞涩,“你且忍忍,马上就好了,我也……并未有经验……”

说着,他忽然低头,湿热的舌尖卷上我挺立的乳尖。我惊喘一声,这呆子看着纯情,动作却意外地撩人。他的舌尖时而轻扫,时而绕着乳晕打转,最后竟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嗯啊……”我喘息着问,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画册,你可看了?有、有没有学些?”

贺清许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看了些……”他的唇瓣离开我的胸口,带出一丝银线,“你放心,必定不会让你受伤。”

我被他这副纯情模样逗笑了,连疼痛都忘了三分,故意用脚尖蹭他的小腿:“假正经,不是你满口之乎者也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狠狠一顶,我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那粗长的阳物终于完全没入,我感觉后穴被撑到极致,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贺清许也闷哼一声,脖颈上青筋暴起,显然也不好受。

“放、放松,”他艰难地喘息着,手指安抚地摩挲我的腰侧,“你夹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贺清许开始慢慢地抽动,粗粝的柱身刮过内壁的软肉,带起一阵奇异的饱胀感,最初的疼痛竟渐渐化作了难言的酥麻。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湿黏的液体,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啊……”我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呆子……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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