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真灵回归。
而且还借来了生前的道果。
也许他死在了黑洞存在的手中，被抹去了一切因果秩序。
但因果秩序的本身就是他。
如今他想到了过去的一切。
那被人所遗忘的过去，所被抹去的因果秩序，自然也重新被想起。
然而即使想起又如何？
还有他曾经熟悉的亲人吗？
还有他所在乎的人，和在乎他的人吗？
“他想起来了？他借来了身前的道果？”萱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唐羽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是想到了他昔日的一切。”
想了想，萱儿询问道：“哥，你不怕他是黑洞的存在吗？这般的自我真灵回归，而且还借来了昔日的道果，也许在那方恐怖的黑洞之内，有着办法可以让他彻底的逆天归来呢？”
闻言，唐羽伸手揉了揉萱儿脑袋：“你哥我相信自己感觉，我认为他不是。”
他向着那个老者看去。
哪怕他就真是黑洞的存在又如何？
真的以为当时唐羽所施展九夜花的力量没有留下后手吗？
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个老家伙真的不是黑洞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那么他周身散发出的威势和力量，就可以感觉到那黑洞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