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去哪儿?”Adonis问,他的唇边在笑着,眼底却是深不可测的漠然。
果然啊,混蛋的朋友也是混蛋。
席佑看向窗外,回答:“去爬山,医生说最好活动一下。”片刻,他又看向床脚阴沉着脸的男人,问:“你也来吗?”
“那你穿的未免有些单薄。”Adonis靠近席佑,鞋跟击打在地面发出动摇心神的审判之声,“你这身倒像是回R国的打扮。”
席佑看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男人,握拳伸出双手,目光平静看向男人审视的双眼,说:“那你帮我多穿几件。”
Adonis冷笑一声,竟真的将自己大衣脱下,披在席佑身上。他抱起席佑如今略显瘦削的身体,将他胳膊套进袖管,大衣系上扣子也依然松垮,席佑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穿好衣服,Adonis满意弯起唇角,方才的怒意消散大半儿,有些得寸进尺,企图在席佑唇上讨些好处,被席佑巧妙躲开。
“我大病未愈,恐怕给你染上病气,等我出院吧。”席佑拢了拢领口,正欲抬脚向外去,却被身后的大手拦住去路,直接将他拥进宽厚的胸膛。
席佑的刀口被按紧,面露苦痛,不自觉咳嗽两声,脸色煞白,咬牙说:“这里是医院,你好歹带我出去开个房。”
Adonis的吐息喷洒在席佑颈侧,酥痒的感觉似虫蚁啃噬,密密麻麻钻入席佑大脑。
“崔……知瀚?”Adonis说,“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席佑浑身肌肉一紧,被身后的人敏感捕捉,笑意更甚:“你很在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你寻死也是为了在他面前立个牌坊?”Adonis的话一刀刀扎在席佑心窝上,放任怀中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佑儿啊,你不会是因为不知道这里有监控,才胆大妄为的吧。”
监控?
席佑额头已然满覆汗水,但他还是撑着精神环顾一圈,末了才听身后人开口道:“但是这不怪你,毕竟连郑廷都不知道。”Adonis指着不远处的电视机,贴心为席佑指出那个闪着诡异红光的位置,“幸亏有它,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还能这么主动。”
Adonis将席佑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哑然瑟缩的席佑,说:“来,你知道该如何吻我。”
……
席佑大腿发软,一种令人无比反胃的氛围悄然在四周蔓延开来。
他颤抖着抬起手腕,细微的抖动通过手心传递给对面的男人,他在紧张,手摸着男人的脸,心中打鼓。
他该毫无顾忌地吻下去,但他不甘心,明明知道拒绝的后果,心里却还是存有一丝丝倔强,就好像只要有了这一分的傲骨,从前的一切都有了反驳的理由,让他可以大声向每个人证明。
他不是玩物。
“怎么了,不愿意?”Adonis好整以暇,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席佑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挑衅,仿佛料定席佑不敢再有二心。
Adonis揽起席佑的腰,主动发起攻势,舌头不容分说地挑开席佑双唇。席佑闭着眼,不愿意接受Adonis的给予,拧眉在心中祈求Adonis的玩心快些消失,却只感觉到对方的侵略变本加厉。
“睁眼。”Adonis的命令,带着威压,席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对方眼中的欲火,带着汹涌的压迫,逼视自己,企图让弱小的一方自觉投降。但他始终顶着那道称得上恶劣的目光,扞卫自己还未完全脏污的灵魂。
席佑的眼睛忽然被一只大手遮住,在他彻底放弃抵抗前,Adonis不再强迫他屈服。
Adonis有更无耻的手段。
席佑感觉到大衣下的手在后背不安分地游走,顺着裤腰滑入臀缝,他的后腰刹那间颤栗一瞬。那地方许久未经人事,到底是有些生疏不适,于是他抽出一只手去阻止身后的侵入。
Adonis放开他的唇片,擦去上面的盈盈水渍,还未开口,就听他说:“今天没有准备好,给我点时间。”
席佑脸色已然不是正常的惨白,被人裹吮的唇瓣泛起病态的红艳,平添一抹诱人的脆弱之态。
“南河警察署最近在查一个案子,需要卧底。”Adonis将席佑汗湿的刘海拢上发顶,“他们派了崔刑警去,因为他刚刚官复原职,急需一个立功的机会,我就顺水推舟给了他这个机会。”
Adonis在席佑愈发惊惧的眼神中继续说:“多伟大的刑警先生啊,听说这任务可没几个人敢接,他应该是为了尽快忘记情伤吧,专门挑了个费心力的活儿。”
席佑捏着Adonis手腕的手紧了又紧,眼中已全无最初的镇定自若。
“嘶,你弄疼我了。”Adonis笑容卑劣,享受着将席佑玩弄于鼓掌的感觉,“你说我要不要把崔刑警的身份告诉那个组织的老大呢?我跟那组织的人还算有些交情。”
席佑忽地将头深埋,颤巍巍答:“不要……”
“嗯,好啊,不过小佑该给我些什么好处呢?毕竟我不做亏本买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佑闻言,带着Adonis的手探入更为私密的地方,另一只手死死扣在对方一侧肩膀,视死如归道:“至少把监控挡上。”
静谧的走廊并无几人经过,这层病房原就是非富即贵才可入住,如今彻底被身着肃黑西装的保镖围了个水泄不通,颇为贴心的隔音墙体将屋内香艳场面与外界隔绝。
Adonis亲手将藏在屋内的每一处监控摧毁,裹着大衣的席佑无声注视着眼前兴致昂扬的男人。他在想自己或许本就不该反抗,那简直就像是个闹脾气的小狗。
崔知瀚只是个普通的警察,他不该被Adonis盯上,一切皆因那天的冲动。
Adonis取下腕表,扯开领带,一副即将大干的姿态。
“亲爱的,久违的亲近一下吧。”
席佑低垂着眉眼,似乎已经在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是乖顺地脱下大衣,莹白瘦削的十指按在胸前排扣,温吞解开每一个黑色的圆扣。男人的视线毒辣的跟随着他的动作,从领口移动到衣摆,直至那副略显羸弱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这才迫不及待地上手亲自将他毛衣脱下,扯开衬衫的扣子。
乍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没承受住冷意来袭,随着身体的颤抖,逐渐有了挺立之姿,不顾主人的意愿兀自展现出诱人色泽。
席佑不安颤栗,任由Adonis继续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也尽数除去。须臾之间,大片裸露的白嫩肌肤毫无保留的被人用视线舔遍。
“抱着我的脖子。”Adonis说,他一手扶着席佑的腰,一手向着即将饱受摧残的地方摸去,指尖刺入紧致甬道,颇有耐心地引导着那处肌肉放松。
席佑感受到手指的刹那,瞬间绷紧了身躯,连呼吸都忘了,不自觉地屏气闭目,攀附在对方脖颈上的双臂也在细微抖动。
Adonis的西装马甲对于娇嫩的皮肤来说还是略显粗粝,磨在脆弱的乳尖上叫人酥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佑躲闪着胸前的刮蹭,却好像蓄意迎合般让对方欲火难消,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再没了先前还算柔情的探究,逐渐演变为暴风雨般的侵入,增加着进入的数量,暴力撑开狭小的入口。
“慢……慢点……”席佑不得不将全身心都靠在对方身上,两腿虚软,但为了最后的自尊生生忍住即将破口的呻吟,只是大口粗喘,逼得眼泪肆意逃窜。
他感受到臀上的手掌正托着自己,双脚渐渐离开地面,慌乱中,双腿无助缠绕在面前男人的腰上,像树懒,抱着自己的树干。
席佑的不安被无限放大,紧接着他就被放在窗户边上,后背和外界紧紧相连。
“你、你要干什么!”席佑哆嗦着向后看,只一眼,又迅速将头扭回来。下面人影攒动,光天化日,自己的裸体仿佛被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Adonis抽下领带,迎着席佑慌张的目光将他双眼挡上,顺势在脑后系上一个结,彻底阻碍了原本的视线。
“不行……你放我、放我下来。”席佑挣扎着跳下窗沿,被Adonis一只手按在性器上,挑逗着沉睡的软肉,揉搓技巧丰富,不大会儿就使那处立起高楼。
双方对于现在对峙都有着自己的心思。
不过最终还是席佑败下阵,任命被对方攥在手中磋磨。
不为别的,他不敢拿崔知瀚的性命去赌,如果出卖身体可以换来片刻的安全,他愿意无数次去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河警察署的金刑警是崔知瀚的师傅,这次卧底也是他提议崔知瀚戴罪立功。
崔知瀚很信任他的师傅。
所以当他们抹去他所有在警局的信息,并且为他伪造犯罪经历时,他完全没有任何顾虑,一心只有完成任务后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不过这次任务凶险,崔知瀚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铭盛集团私下里还是做着从前违法的勾当,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是这次卧底得主要目标。
崔知瀚是以安保组新人的名义进入集团,如果工作出色,可以被上面捞去贴身保护。
这是可以最快接近高层的路子。
基层工作枯燥无味,他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工作不顺让他心浮气躁,连队长组的局都心不在焉。
“喂,老幺,笑啊,怎么哭丧着脸,”洪忠义拿着话筒用肩膀拱着崔知瀚胸膛,冲着陪侍使眼色,“让美美和她的姐妹们陪你去。”
崔知瀚推开一拥而上的几个女人,找了个借口去吸烟,这才出了门。
门外有一群穿戴正式整齐的保镖,簇拥着中间两个人往深处去,那边是高级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在那群人身后,走到厕所,正巧里面被围着得一人也跟着进了卫生间。
那个奇怪的人围着厚厚的围巾,只留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每当崔知瀚好奇打量的时候,都会躲闪着把脸侧过去。
“真是奇怪……”他拉开拉链,心不在焉地嘟囔一句,放完水走出厕所。
崔知瀚走出店门找到一个小暗巷,蹲在地上点着一支烟,放进嘴中。
火光明灭,透过烟雾,忽然从店里冲出来一群人。
他扔掉手中还在燃烧的香烟,侧身躲在暗处观察,定睛一看就瞧见A组老大,那个眼睛上有着一道咧到耳朵伤疤的男人。
“保护会长!”男人大喊。
电光火石间,便有另一伙人持枪冲出,一发子弹马上就可穿过人群击中一只脚还在外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