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为父这么久,胆子还是小。谁承想,赫连与寒气的却是另一件事,就算是云家的侍女又如何?有为父在,你何必在乎一个侍女?
所欢刚要撒的火气顷刻间消散,人也愣住了:父王
你是我楚王府的世子妃,赫连与寒俯身,在他耳边冷哼,让为父教你该如何做。
赫连与寒说完,示意秦毅将晕厥的侍女弄醒。
秦毅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拔开瓶塞,凑到侍女鼻下晃了晃,侍女很快就呻吟着转醒。
说吧,是谁让你来本王身前告状的?
刚睁开眼的侍女被楚王冷酷的质问吓傻,整个人抖如筛糠。
恰在此时,秦毅找准时间,冷声呵骂:糊涂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污蔑世子妃?!
语毕,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套银针,却不是治病用,而是当刑具使。
吓破胆的侍女哪里还敢隐瞒?
她看也不敢看秦毅,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个名字:世子是世子
所欢藏在袖中的双手登时握成了拳。
侍女涕泗横流,不仅供出了世子,还说出了世子对她下达的命令先装作浣洗衣物的侍女偷世子妃的里衣,再当着楚王的面控诉世子妃对云家二小姐的恶行。
里里衣?!所欢的一张脸随着侍女的话涨得通红,尤其是在看见侍女怀中掉出的布料后,差点当场羞愤晕厥。
那那是他和父王云雨后,沾满淫水的小衫!
赫连青竟
他竟
所欢绵软的腰间环上了一条结实的臂膀。
赫连与寒将他抱在了身前,并不解释那件小衫已经被自己的调换过,上面的水痕也不是淫水,而是溶化的药液,只道:你是我楚王府的世子妃,心该狠,日后跟着为父,才不会被欺负。
所欢依偎在赫连与寒的怀中,愤愤咬牙:父王,可要儿臣小衫的,是您的嫡子!
赫连与寒闻言,眼底滑过一丝异样,将他打横抱起,直带入房中压于榻上,不顾所欢的惊叫,扯了他一身松松垮垮的衣裳,埋头张嘴,一口含住了那朵在粉红股缝间娇艳欲滴的肉花。
含苞待放的花朵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直接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惊得肉瓣狂颤,没多久就张开花瓣,喷出一股清澈的汁水来。
赫连与寒的大手牢牢桎梏着所欢疯狂挣扎的双腿,在他的娇喘声中,伸出长舌,残忍地分开花瓣,模拟着肉根,一下又一下地冲刺。
父父王
带着哭腔的求饶断断续续地传来,赫连与寒动作微顿,喉结一滚,咽下腥甜的淫水,游走在所欢腿根边的手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按住了所欢的小腹,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小没良心的,父王哪里有什么若是你的才好。
第101章
但若是没有,也无妨。
赫连与寒生性淡漠,幼时在皇城中尝尽世间冷暖,又被奸人所误导,亲手毒杀了自己的母妃,故而对子嗣一事,并不在意。
更何况所欢是药人,即便调理好了身子,也难受孕,且一旦有孕,必将折去大半条性命,不如没有,省去诸多麻烦。
温热的水流涌入口腔,赫连与寒回过神,听见了所欢的抱怨,紧接着,眼前闪过一只白皙的脚。
父王!所欢蹬开赫连与寒,气恼地将自己用锦被裹住,您您怎么也欺负儿臣?
赫连与寒暗叹一口气,舔着唇角起身,将所欢搂在怀里,大手顺着他的脸颊温柔地抚摸,本想揉揉他的后颈,结果手指还没滑到耳根后,就忽地顿住了。
怎么搞的?修长的手指撩开松散的发丝,点在所欢耳垂上摇摇晃晃的耳坠上。
他吃痛闷哼,继而骄傲地抬起头:父王,儿臣好看吗?
念及耳坠,所欢将被欺负的气恼抛在脑后,跪坐在床榻上,塌着腰,蛇似的攀上赫连与寒的胸膛,偏头露出小巧的耳垂:父王,您瞧,这耳坠是您送我的嘶
他话未说完,忍不住蹙眉抱怨:父王,您弄疼儿臣了。
赫连与寒目光沉沉,眼里全然没有那两个精致的吊坠:谁让你弄的?
是儿臣自己想弄的。所欢丝毫没察觉到赫连与寒语气里的冷森,垂下头,喜滋滋地念叨,父王给了儿臣那么多首饰,儿臣若是不用,多可惜呀。
不疼?
疼呀,他睁大了眼睛,可也好看儿臣喜欢得紧。
所欢依偎在赫连与寒的身上,絮絮叨叨地说了半晌。这次所欢当真没说假话,对耳坠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
赫连与寒见状,眉宇间的冷冽便渐渐融化,伸手扶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抱在了怀里,蹙眉细细打量那两只坠着耳坠的耳朵小巧的耳垂泛着可怜的红晕,透亮的玉耳坠状似水滴,随着所欢的动作,泠泠地晃动。
他生了一张妖艳的面庞,不常戴玉制的饰品,而今忽而一试,倒是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风情来。
赫连与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俯身亲吻所欢眉心的莲花纹路,心里那点因他不顾身子,非要扎穿耳朵戴耳坠而产生的气恼烟消云散。
好看,为父也喜欢。
所欢登时喜笑颜开。
但笑归笑,笑完,他又板起脸:父王,世子偷拿儿臣的小衫,你怎么还反过来对儿臣发火呢?
赫连与寒捏着所欢的腰,心不在焉地道歉:是为父错了。
儿臣今晚不要了,他闻言,立时转着眼珠,得寸进尺地提起要求来,儿臣要歇一歇。
所欢要歇息,赫连与寒也不是真的会不同意,只是听见他亲口说不要,锋利的眉毛还是不悦地挑起:为何?
谁叫父王总是欺负儿臣?所欢振振有词,再说了,儿臣今天耳朵疼,不想要!
这倒也是真的。
赫连与寒闻言,起身喊来秦毅,让医师看过所欢的耳朵,确认无事后,亲手给他上了药。
擦药时,所欢披着一身雪白的寝衣,心思又活络起来:父王,女子嫁人前,都会穿耳的。
赫连与寒的指尖轻柔地勾过他的耳垂:
嗯?
儿臣儿臣虽嫁过人,但他的声音低落下去。
不算。
所欢到嘴的话全部被吓了回去,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什么不算?
收回手的赫连与寒淡淡道:又没嫁给为父,算什么嫁过人?
他的心随着父王的话重重一跳,紧接着,鼻子泛起了细密的酸。
所欢小心翼翼地抬眸:父父王!
听明白为父的意思,用完晚膳后便好生歇息。赫连与寒见不得他哭,抬手扯下床帐,为父还没有问你,为何要在祠堂里做法事?
所欢心里刚冒起的感动还没平息就被惊恐取代,当父王要兴师问罪,但赫连与寒照例先他一步开口:做做样子的牌位,你还当真了?
儿臣他因心情大起大落,还有些回不过来神,讷讷地答,儿臣就是听那云家的二小姐想要祭拜先王妃,心里心里不舒服,也想跟着去。
所欢一不留神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言罢,颇为羞恼,却还是梗着脖子瞪着赫连与寒:儿臣就是不喜欢,所以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