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抬起手,在赫连与寒的颈侧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
赫连与寒由着所欢闹,大手温柔地搓弄着他含着玉势的娇花,试图通过情欲来缓解他的痛楚。
那处小穴是被操熟的,已经通了淫窍,花瓣被生着茧子的大掌一蹭,沁出无数甘甜的蜜汁来。
所欢哭着哭着呻吟起来,扭着腰躲开赫连与寒的触碰,还重重地拍开了在腿芯肆虐的手,一言不发地钻进了锦被。
他在被子底下自己用手揉弄着花瓣,等穴道足够湿滑,抽噎着拔出了沾满药液的玉势,气咻咻地丢进赫连与寒的怀中,然后再也不说话了。
往后几日,所欢也不同父王亲热,每隔一日的精水,都是绷着张脸用嘴含出来的,最后甚至不让赫连与寒上床榻了。
这事儿说起来荒唐,连瑞雪都是瞧见站在卧房前的楚王时才信,可所欢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知道父王对自己的心思有多重,发起脾气来再不收敛,甚至有些作天作地。
瑞雪颇为担忧,时常提醒:世子妃,王爷还在外面呢。
所欢趴在美人榻上,专心致志地看一本写满了志怪故事的册子,闻言,狐疑地抬头:父王在外面做什么?
侍女好心提醒:世子妃,您已经好几
王府这么大,父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却没心没肺地打断了瑞雪的话,哗啦啦地翻着手中的书册,像是不知道赫连与寒在外面一样,娇笑道,难不成,父王还没地方去不成?
瑞雪听得面色微变,若不是尊卑有别,怕是想要亲手捂住所欢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所欢说这些话的时候,余光一直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他料定父王不会进来。
他心里还气着呢!
所欢暗暗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册子,唤赵泉去抱狸奴,又叫瑞雪给自己剥荔枝,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我身子不舒服,今儿个还是早些歇息吧。
端着装完荔枝的玉碟的瑞雪闻弦知雅意,心知世子妃是又不想让楚王进门了,头疼地跪在美人榻前:世子妃,您若是不舒服,奴婢再把医师叫来给您瞧瞧?
瞧什么?所欢柳眉一挑,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再者,他难受的地方也不能给医师瞧,医师来了也是白来。
所欢言罢,顺手拿了颗剥好的荔枝塞进嘴里,吃了两口,又忍不住犯起嘀咕:若不是父王不让我多吃,这么几颗果子,我一口气就能吃完。
世子妃,王爷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父王惯会欺负人罢了。他又气起来,听不得侍女为赫连与寒说话,将嘴里的果肉咽下去后,直嚷嚷着歇下了。
在门外的赫连与寒待赵泉为所欢抱来狸奴,都没有说一句话。
秦毅倒是踌躇着开了口:殿下,您怎么由着世子妃胡闹?
几颗荔枝而已,他爱吃就吃吧。
秦毅苦笑:属下说的自然不是荔枝的事。
赫连与寒负手转身,一边往书房走,一边摇头:那日闹狠了,他心里有气,实属正常,再者
楚王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阴影中的一点上,恶劣地勾起唇角:这几日那废物闹得厉害,所欢不出门也好,省得又把注意力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
殿下说得是。秦毅颔首,贺大人那里,属下已经打点好了,只等陛下
他压低了嗓音,在赫连与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嗤。赫连与寒眼底的光冷冷一闪,垂死挣扎。
殿下,即便是兔子,亦能蹬鹰呢。
秦毅含蓄地提醒,世子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想到和贺大人联手。
什么身份?老太妃明知命不久矣,还要告诉他的身份?
属下属下不敢说。
赫连与寒觑了秦毅一眼,脸上的笑意晦暗不明:有什么不敢说的?
秦毅,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选择跟着本王的时候,不就是猜到,世子的身份了吗?
第94章
秦毅闻言,面色瞬间惨白,同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
赫连与寒沉默了片刻,无趣地收回视线:慌什么?
你觉得本王会不知道多年前钦天监的那句预言吗?
秦毅再次高呼殿下,同时将头狠狠地撞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多年前,当今陛下还是皇子时,偶然路过钦天监,曾得来一句预言。
预言冗长,钦天监里的官员也因预言的内容吓得不敢将话说得太明,但赫连生兰还是听懂了他身为皇子,身侧恶龙盘踞,皇位无望。
但命无绝对,此恶龙生不逢时,若他能借势而起,则黄袍加身,无上尊贵。
赫连生兰用了些手段,从钦天监的官员嘴里撬出了破局之法。
若想借恶龙之势,就要忍痛将子嗣放在恶龙身侧,让其经受非常人之苦,方能消耗恶龙的怨气,从而借取恶龙的运势。
彼时,赫连与寒已经被祥嫔养在了身边,宫中谁是恶龙不言而喻。
赫连生兰便从这时起,布下了一场横跨多年的局。
狸猫换太子赫连与寒推开了书房的门,一阵燥热的风吹动了他垂在身侧的衣摆,犹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泛起了涟漪,宫里的手段,本王什么没见识过?
灌醉本王,趁机给本王塞来一个王妃呵!
本已经被岁月埋葬的陈年旧事落于秦毅的耳中,让他的额头沁出了一滴又一滴豆大的冷汗。
世人都道,楚王的婚事是陛下钦赐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皇族子弟的婚事大多数都是这么来的,更何况楚王被赐婚时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不过,唯一特殊的,大概就是赫连与寒娶了王妃以后,再也没有往王府中添人了。
这也是楚王以往的众多罪状中,从未出现过贪恋美色的根本原因。
只有当时就服侍在先帝身边的秦毅曾经窥得一些真相那个成为楚王妃的贵女,曾经和另外一位皇子来往密切。
但是秦毅怎么敢深想呢?
谁又敢去窥探王妃的往事呢?
秦毅,你猜,本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句预言?赫连与寒忽地停下脚步。
几只黑羽的鸟落在了院中的高树上,扑簌簌地抖落着翅尖上的草叶,再用豆大的眼睛盯住他们。
秦毅的脊背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成为了楚王以后,还是还是更早以前?
更深的寒意顺着血液,缓慢地流遍了秦毅的四肢百骸。
他不敢想了。
还有,你觉得,本王曾经的王妃,真的是因难产而死吗?
更可怖的问题钻进了秦毅的耳朵。
他瘫软在地,犹如在风中瑟瑟发抖的一片枯叶,直到夜色彻底昏沉下来,才堪堪恢复神志。
沉闷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穿着盔甲的付段望着跪在地上的模糊人影,闷声闷气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殿下呢?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