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捂着被捏疼的腰翻了个身,嗔怪地瞪过去:父王,儿臣同您说正事呢!您怎么怎么这么
他想说父王不正经,可再不正经的模样,他也瞧过了,于是只能将抱怨咽下,别扭地提醒:父王,您日后是要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如此昏聩。
如此昏聩?赫连与寒随意勾了一下所欢的下巴,将他带进怀里,你是想说为父贪恋美色?
身为美色的所欢微垂着眼眸,酸涩地反驳:到时候,父王贪恋的就不只是儿臣了吧?
赫连与寒沉默了片刻,待所欢脸上的笑意绷不住,难堪得近乎掉下泪来,才挑眉问:为父还能贪恋谁?
他猛地怔住,后知后觉地听出父王语气里的调侃,气得狠狠翻身,像是连父王的脸都不想看,浑身都止不住地抖。
赫连与寒见状,暗道不妙,连忙抬手将所欢重新揽进怀里,继而硬是将他盖在脸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赫连与寒追悔不及。
紧闭双眼的所欢眼尾猩红,盈盈的泪打湿了面颊。
赫连与寒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旁人。
父王说的话,儿臣能信吗?所欢含泪扭开头,几滴泪顺着面颊滑落,砸碎在玉般白皙的脖颈上。
那些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肌肤,又滚落进了颈窝。
赫连与寒的喉结随着那道水痕微微颤抖。
儿臣明明在担心父王,父王倒是反过来欺负儿臣,儿臣儿臣当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信父王的话了!
怎么就不能信了?赫连与寒忍住了欲望,侧躺在所欢身侧,哑着嗓子哄,为父何时骗过你?
所欢蜷缩在床榻上不说话。
赫连与寒只得再靠近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主动提起赫连青的事:你方才说,世子身边的婆子怎么了?
所欢却不上当,冷笑道:世子身边的婆子怎么了,父王能不知道吗?
他越说,思路越是清晰:父王有那么多侍卫,是不是早就发现世子身边的婆子来找过瑞雪了?
父王什么都知道,还要儿臣一个人干着急!
父王、父王你是不是就想看儿臣难过?!
所欢说完,有些喘不上气,捂着心口急促地呼吸,眼前也泛起了淡淡的黑。
他原以为自己说的这番话能让父王生出怜惜之心,谁料,赫连与寒竟在他耳边低低道:嗯。
为父就是想看你难过。
第92章
所欢彻彻底底地愣住了至少你的泪不是为了那个废物而流,不是吗?赫连与寒托住他的面颊,饶有兴致地用指尖拂去接连不断地从眼眶涌出的泪珠,所欢,你是担心为父,而不是在担心那个废物,对吗?
所欢茫然地点头。
赫连与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眉宇间笼罩着毫不掩饰的狠戾:若你是为那个废物流泪,为父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赫连与寒的手顺着他的下巴滑动到脖颈,虚虚地握紧,在感受到所欢微弱的呼吸后,又向下探去,牢牢地攥紧了他的腰。
细窄的腰犹如初生的幼兽,不安地颤抖,赫连与寒藏于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落于他衣衫上的手指却没有使力,最后滑到了他的脚踝上,若有若无地圈住。
或许,为父会让你永远待在楚王府,又或许,为父会将你关在皇城里。赫连与寒也只有在发狠的那一刹那,将所欢的脚踝捏红了,在听到他轻轻的吸气声后,倏地松开手,所欢,告诉为父,你喜欢哪里?
儿臣儿臣所欢始终没有回 过神来。
他用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王,直到被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混乱的大脑还是没有清醒。
赫连与寒则将头埋在所欢的颈窝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所欢的心房。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被迷茫笼罩的眼睛里逐渐透出了不可思议的光。
父王你所欢试探着扶住了赫连与寒的肩膀,紧接着因为吃痛而痛呼起来,父王!
埋首于他颈侧的赫连与寒缓缓抬头,舔去唇角的血迹,怜惜地吻着他耳根处刚被自己残忍咬出来的牙印,语气缱绻:你喜欢哪里,为父就带你去哪里。
尖锐的疼痛因这一句话染上了酥麻的痒意。
赫连与寒病态的占有欲给了所欢从幼时就欠缺的安全感,他忽地福至心灵
父王,所欢难得主动,在赫连与寒的默许下,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身,居高临下地望过去,父王,你心悦儿臣。
赫连与寒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承认:嗯。
你所欢骑在父王腰间,不确定道,非儿臣不可?
这回赫连与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扯开了松散的衣衫。
所欢却没有因为得不到答案而难过。
他已经确定了父王的心意,笑吟吟地撩拨着松散的头发,指尖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最后点了点红润的乳珠。
父王所欢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满含尊敬的称呼叫得婉转多情,连尾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勾引。
赫连与寒也心甘情愿地上钩,俯身含住了他圆润的乳粒。
敏感的一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所欢立时紧绷了腰。
赫连与寒浅尝辄止,含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而已经被吮得湿软的那颗乳粒则被修长的手指肆意拉扯。
所欢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两颗乳珠很快就被玩成了红樱,细软的腰也疯狂地颤抖起来,犹如徒劳挣扎的白蛇,再次陷落在了狂躁的情潮里。
父王,疼所欢想要求饶,可是太迟了。
赫连与寒熟稔地攥住了他的臀瓣。
他雪白的臀肉早不是当初的稚嫩,双峰丰满,被疼爱得肥嫩娇软,随便一捏便是五道鲜明的指印,而被雪白掩藏的红色花穴更是鲜美多汁,随着颤颤巍巍的臀肉吐出一摊又一摊温热的淫水。
赫连与寒揉了几下,见所欢眼神迷离,喘息滚烫,穴口又湿得一塌糊涂,知他已经动了情,便不再犹豫,劲腰一挺,直捣黄龙。
只听扑哧一声,紫黑色的肉刃硬生生劈开了娇嫩的花瓣,捅开了湿滑的穴道。
所欢痛苦又甜蜜地环住赫连与寒的脖颈,不过呼吸间,下身就被撞得近乎融化,殷红色的股沟里全是晶莹的体液,两瓣肥厚的花瓣红得更胜涂了胭脂的唇。
父王!所欢的哽咽在情欲的浸染下,带着妖冶的沙哑,父王
他不是第一次和赫连与寒欢好,但这是 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赫连与寒对他的占有欲,故而格外动情。
赫连与寒也没有让所欢有力气说更多的话,硬挺的肉刃开始不断地捅入甜蜜的花穴。
父王父王所欢被顶到酸爽处,瞳孔巨震,细腰一扭,竟主动骑在了赫连与寒的腰上。
他骨子里独属于药人的魅劲儿全被操弄了出来,泛红的膝盖柔柔地抵着锦被,被汗水打湿的发粘在雪白的颈子上,眼里酝酿着水润的笑意。
父王。所欢夹紧双腿,含着粗长的肉刃,缓缓俯身,犹如一捧温热的春水,淅淅沥沥地落在了楚王结实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灵活地跳动,轻点着赫连与寒身上或长或短的伤疤,雪臀一翘,吐出半截性器,又在赫连与寒蹙眉的刹那,主动沉腰,一含到底。
这简直是最极致的折磨,饶是忍耐力强如赫连与寒,依旧被勾得差点绷不住,想要直接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泄出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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